张新成&王玉雯:万里赴知己 | 上城士24小时070
炎热的暑期,北京舞蹈学院附中的校园比平时安静许多。回到母校对张新成和王玉雯来说就像回家一样熟悉,“一开始艺考就是在这考的,上学的时候合成、联排、上台都在这里。”走在排练厅外,张新成一点点回忆着过去在这里度过的时光。
拍摄间隙,时常有留在学校排练的学生与他们错身而过。学生们穿着练功服,盘着舞蹈生们相似的发髻,身影交错之间,有种时光回溯的错觉。
回忆起过去一同在校园中经历的往事,有笑有泪,历历在目,但张新成和王玉雯不约而同,都不太想要再去经历一遍兵荒马乱的中学时光。
“我觉得要是回到过去,告诉她一组彩票号应该比什么都来得实际。”王玉雯说得十分诚恳。
“对,还是备一组彩票号再回去吧。”张新成点头附议。
时间是一条单行道,很少有人在一开始就预料到未来的故事。就像张新成和王玉雯这对相识十六年的老友,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已经没有太清晰的印象。“因为谁也不知道未来有这么长的时间,没想到后面会走入一个行业,没想到还能合作上,这个事情确实是很奇妙。”王玉雯说。
然后张新成一本正经地接话:“第一次见的时候我是I人,你是E人,咱俩合起来是IE浏览器。”
对于张新成无处不在、猝不及防的“抛梗”,王玉雯已经见怪不怪,就像是在《五十公里桃花坞4》一样,“大家在节目里看到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其实我见他的时候5分钟他就有10个梗,实在是太密了。”她虽然表面看上去有些无语,却又一句不落地把这些梗一一接住,“就是下意识的,有时候我也不是很想接,就是嘴快。”王玉雯笑着说。
相较于过去“宁信度也,无自信也”的张新成,如今的他肉眼可见地变得松弛了下来。“前几年时时刻刻想着工作,突然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能让我开心的事情了。现在休息好了,慢慢看得开了。生活中不必给自己太多的烦恼,现在就觉得周围碰到什么都挺有意思的。 ”
张新成和王玉雯的默契大概来自于中学时代的苦乐同频,青春时光在他们的记忆中总是和平淡而枯燥的训练相连,少有肆意纵情的时刻。“整个中学时期是挺苦的,每天练功还是很惨,所以得苦中作乐。”张新成回忆道。
“我记得有一年期末汇演,老师觉得我长得高就让高个子先出,结果我上去就摔了,然后就自己溜到边上去,下台以后几天都睡不着。”校园里十余年的舞蹈生历程,王玉雯说自己回想起来大多是“窘事糗事伤心事”。
舞蹈生年复一年、夜以继日锻造躯体的辛苦,停留在身体的肌肉记忆中。当回到熟悉的练功房,站在把杆前,两位舞蹈生依然可以像十多年前一次普通的早课一样,漫不经心又整齐划一地演示着“擦地”。从正擦、侧擦,到大踢腿、小踢腿,滚翻被他们称为“轱辘毛”……舞蹈基本功他们依然如数家珍,一边介绍一边演示,仿佛短暂地回到了痛并快乐着的校园时光。
从附中里一起练舞,到大学学习同样的音乐剧专业,再到毕业后选择了影视演员的道路,相似的经历勾连起他们之间的了解与默契。此时此刻校园里阳光炽烈、蝉鸣声声,面对着熟悉的好友,两个已经习惯了镜头的演员,看上去多了些自在与坦然。
张新成用“又乖又倔强”来形容在学校里的王玉雯,于是她追问:“那现在呢?”
“开朗了,智慧了,现在是有慧根。”张新成想了想答道。王玉雯对这个认真中带着调侃的回答很是受用,以欢呼回应,就像是过去的无数次下意识地接住张新成的每一个或天马行空或独辟蹊径的梗一样。
在《舍不得星星》的剧本分别递到张新成和王玉雯手中的时候,主创们还不知道他们像剧中男女主角一样已经认识多年。当得知对手演员是彼此,这个剧本的适配度和优先级都在他们心中飞升。
于是接下这个戏顺理成章,“赶巧了,还是你,Steven.”王玉雯笑着对张新成说。
在走进蒋时延和唐漾的过程中,对方成为了他们进入角色的抓手。“就是照着本人演的,我照着她演的,她照着我演。”在张新成看来,这是一次特别的“本色出演”。剧中蒋时延注重细节的性格,与生活中王玉雯的细心体贴如出一辙,张新成在演绎时也有了现成的参照。
而被王玉雯称为“干一行行一行”的学霸唐漾,表演时则更多地借鉴了生活中真实的张新成。“我们俩之间新成更优秀一点,以前上学的时候,他辅导我功课比较多,但是剧中大多数时候是我辅导他的功课。”
在拍摄现场,两个人常常像是在做填空一样,一个人说前半句,另一个不假思索地接上后半句。这种在漫长的相识中养成的熟稔和默契,在剧组的拍摄中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其实大家都挺熟的,在戏里的时候就能放开了去演,所以很多时候都可以即兴发挥。”王玉雯说。
很显然,相似的经历与真实的体验给人物增添了无数鲜活生动的注脚,就连导演也很乐于把更多的空间留给演员们即兴创作。“经常一场戏剧本上的剧情已经演完了,导演不喊卡,就看我们继续演。然后我们就真的能一直说、一直演,直到最后他们说可以了,摄像机没有卡了。”
剧中扮演张新成好友的郭耘奇,也是张新成大学时的同窗好友。他更为大众熟悉的名字是《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第二季中获得第六名的喜剧小队“阿奇与阿成”中的“阿奇”。“阿奇现在也是我们共同的好朋友了。”或许正因如此,《舍不得星星》也融入了更多的喜剧元素,几乎每一场戏主演们都在原有的基础上加梗、加包袱,戏里戏外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们确实就是个大型的Sketch(素描喜剧)。”张新成总结。贯穿始终的愉快的轻喜剧氛围,赋予了这个没有恶人、没有反派与阴谋的爱情故事更鲜活的生命力。
《舍不得星星》的英文名是You are My Lover Friend,正好契合了那句“好的爱人也是彼此最好的朋友”。蒋时延和唐漾从好友成为爱人,早在多年的相处里就写下了伏笔。在王玉雯看来,“可能好的爱情最后大家也都会处成好朋友的关系,但如果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也挺好,只是调换了一下顺序。”
“我觉得有句话说得很好,其实最浪漫的事情不是永远做新的事,而是和同一个人一起。”张新成说到一半,王玉雯添上了后半句,“不停地去尝试新鲜的事情。”
同样的年少相识,同样的多年挚友,《舍不得星星》里的蒋时延和唐漾的故事即将与观众相见,而作为演员的张新成和王玉雯,也期待着奔赴下一种可能。
“因为我们演的一直都是快乐、幸福的故事,下一次我想演一点又虐又刺激,不那么轻松的犯罪题材”。两个人的想法都挺特别。“演个江洋大盗吧,就像《雌雄大盗》里的Bonnie和Clyde一样。”
上城士24小时|张新成&王玉雯
出品:伦思博
摄影:韦来
监制&统筹:张海淼
编辑&造型:Cynthia
化妆&发型:刘屹光(张新成)
化妆:思梦(王玉雯)
发型:赵阳(王玉雯)
视频策划编辑:陈俪君
制片:Box
采访&撰文:魏侨
导演&后期:华一
摄影指导&灯光指导:汤子暄
录音:梁远卓
设计:王若菲、张春妍
新媒体内容运营:Lim、沈萌
新媒体视频编辑:美萱
时装助理:Regina 、某某
场地鸣谢:北京舞蹈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