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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娜逝世26周年，从查尔斯两任王妃遭遇看英国王室降下的帷幕
文/朱紫鼎
1997年8月31日，戴安娜王妃去世，今天是她去世26周年。2022年9月8日，96岁的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去世。她成为英国历史上寿命最长和在位时间最长的君主。当年9月10日，已是74岁（周岁）高龄的查尔斯王子在圣詹姆斯宫宣誓成为英国新国王。是为查尔斯三世。他成为英国历史上等待继位时间最长的国王，在王储位置上一直等了64年。查尔斯三世是英国历史上第59位国王。 从最广泛的全球眼光和最具历史深邃性的观点看，地球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超过英国这个小小的岛国对世界历史的影响大。而其间英国王室发挥的作用是不可或缺的。英国王室是一个古老的王室，是当今世界上仍然存在的少数古老王室之一。公元829年（唐文宗大和三年），盎格鲁——撒克逊人建立的威塞克斯王国的首领埃格伯特基本统一了英格兰（先期的英国就是指英格兰），成为英格兰共主。埃格伯特也就被后世视为威塞克斯王朝也是英国的第一任国王。直到现在，英国共历包括威塞克斯王朝在内十个王朝（不包括丹麦王朝），另有克伦威尔专政的护国公时期。现在的查尔斯三世属温莎王朝（即第十个王朝）的第五任国王。王朝的统治集团英国王室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那就是血统的完整性。
威塞克斯王朝之后的各个王朝王室（威塞克斯王朝传到埃德蒙二世时，被迫与入侵的丹麦王克努特分治英格兰。公元1016年埃德蒙二世死后丹麦王克努特兼并了整个英格兰，开始了丹麦王朝的统治。但到公元1042年，威塞克斯王室后裔“忏悔者”爱德华以母系关系继承了丹麦人的王位，等于又续上了威塞克斯王室的血统）的血统都可追溯于威塞克斯王朝首任英王埃格伯特那里。换句话说，埃格伯特是之后各王朝英王室的共同祖先。在英国，不具有王室血统的其他臣民是不可能登上英国王位的。这一点和中国历代皇朝及其皇室的废置有根本性的不同。英国王室血统的完整性类似日本天皇的“万世一系”，不同的是英国王室有朝代更替，日本天皇没有朝代更替。英国王室在世界上又是一个极具典型意义的王室，这是因为英国通过君主立宪使王室获得了另一种价值的存在，而英国君主立宪制度的建立则是标志世界进入近现代民主时代的开端。其间英国王室发挥过重要作用或不得不发挥这样的作用。英国君主立宪制度几经演变，到二十世纪之后特别是该世纪的五十年代以来，英国国王实际上就是一个虚位元首。虽然在法律意义上还拥有召开或解散国会、挑选和任命首相、批准各部大臣、批准法律、统帅军队、宣布战争或媾和等重要权力，但一般情况下并不实际行使这些权力，只是按照内阁、首相和国会已经形成的意见履行法定手续而已。然而作为名义上的国家元首，作为国家权力的最高象征，作为凝聚全国力量的机枢所在，英王及其王室仍然受到英国朝野的普遍性尊崇，当然同时也置于朝野的广泛监督之下。其一举一动都受到全国臣民的关注。英国王室成员特别是国王的婚姻是全国朝野高度关心的大事，当然更是英国王室的大事。从历史上看，国王的婚姻不是家事也不是王室的私事，而是一国的政治大事。早在第一代王朝威塞克斯王朝时期，第十一任国王埃德威格（公元955年——959年在位）和表妹的婚姻就因“血缘太近”在大主教奥多的反对下解除了。这在当时是很不寻常的一个政治事件。第九代王朝汉诺威王朝的第三任国王乔治三世时期的1772年（清乾隆三十七年）专门出台了《王室婚姻法》，这是为避免王室成员缔结不适当婚姻影响王室的尊贵和荣誉而出台的特别法律。该法规定：英王乔治三世后代的婚姻必须经英王枢密院（枢密院是英国国王的顾问机构。在历史上曾拥有很大权力，后来枢密院的大部分权力归内阁拥有。再后来枢密院实际被置于内阁领导之下，枢密院院长由首相提名。当今英国枢密院只具有礼仪性质，同时具有一定的司法职能，主要由司法委员会行使）的批准方能生效；或者如果婚姻当事人的年龄均在25岁以上，他们必须提前I2个月将其结婚意愿通知枢密院，在此期间内，国会两院如未明确宣布不同意该项婚姻的成立，该婚姻方可生效。而于更早时间出台的《王位继承法》（亦称《嗣位法》，1701年颁布）规定：英国王位不能传给天主教徒以及继承王位者不能和天主教徒结婚。另外根据有关法律及传统，凡英国国王必须参加英国国教会并为国教会领袖（国教会即指新教宗派之一圣公会，亦称安立甘宗）。作为国教会的领袖，根据国教会的教义，英国国王及其配偶的离婚和再婚都是不能被接受的。《王室婚姻法》和《王位继承法》及国教会教义一起对国王和王室成员的婚姻作出限制。由此国王和王室成员婚姻的最终决定权掌握在内阁或国会手中。在一般情况下，内阁和国会会尊重王室的选择，不会主动行使这种权力。但在特殊情况下，这种权力就会显示出它的意义。1936年，继位的爱德华八世就是因为决意迎娶离过婚且是平民出身的辛普森夫人有违《王室婚姻法》及国教会教义，在内阁、国会、国教会的共同反对下被迫辞去国王职位的。他的兄弟乔治六世接替他登上王位，这样才有乔治六世的女儿伊丽莎白二世及其孙子查尔斯三世继承大统之事。在查尔斯三世身上，王室婚姻的严肃性遭受了挫折，对英国王室的声誉和地位也造成了损害。查尔斯三世是伊丽莎白二世和菲利普亲王的长子。1948年11月出生，1958年被封为威尔士亲王（英国王位继承人在储君期间的专用封号）。伊丽莎白女王对王储查尔斯要求严格，而少年和青年时期的查尔斯也努力刻苦。成人后先进入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学习，获学士学位，之后和不少前辈一样，在皇家海军长时间服役历练。查尔斯兴趣广泛，有多方面的天赋。他热爱马术、打猎、钓鱼和打马球，还多次参加马球比赛为慈善事业募款。在马球比赛中曾受过两次较重的伤。他还爱好园艺和绘画，绘制的水彩画不少被展出和拍卖。1997年到继位前，查尔斯通过其水彩画复制品赚得将近三百万美金，这些收入都划入威尔士亲王慈善基金会。查尔斯热爱慈善事业，对国事也颇为关切。他在2004至2005年间以王储身份给时任英国首相布莱尔的工党政府写了27封私人信函，对涉及军事、农业、环境保护、草药、学生饮食等广泛领域表达了意见。查尔斯在婚姻方面的表现却令人失望。1981年2月，33岁的查尔斯王储与19岁的戴安娜订婚。戴安娜的职业是一位幼稚园老师，但她是第八代斯宾塞伯爵之女，拥有贵族身份，家庭富裕，加上仪表出众，是比较理想的王妃人选。但由于其父母早年离异，父亲娶了继母，使戴安娜心灵受到创伤，个性独立而敏感。戴安娜为人美丽且非常善良。孩提时当心爱的小宠物不幸死去，她都要为它们举行葬礼。青春时期的戴安娜金发碧眼，活泼温柔，天真烂漫，仪态万方，非常吸引人。她和查尔斯恋爱后，便将全部感情倾注于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王储，对未来抱有美好的期待。但查尔斯王子却并非专情于她。查尔斯和他的不少先辈一样，风流多情。这样就埋伏下两人感情冲突的危机。订婚当日，据说有记者问查尔斯和戴安娜：“你们相爱吗”，戴安娜回答：“当然，我们当然相爱”；查尔斯却说：“这要视爱情如何定义”。查尔斯的回答使戴安娜感到有点震惊，也为她们未来的婚姻蒙上了一层阴影。1981年7月29日，王室为查尔斯和戴安娜举办了被称为世纪婚礼的豪华婚礼。当日伦敦城内所有教堂的钟声在上午9时一起敲响，戴着钻石皇冠和身着洁白婚纱的戴安娜和她的父亲斯宾塞伯爵乘坐乔治五世1910年在加冕典礼上用过的“玻璃”马车在前，身着海军指挥官漂亮制服的查尔斯王储和他庞大的游行马车队殿后，由服饰鲜艳的英国皇家骑兵仪仗队护送着驶向圣保罗大教堂，沿途是拿着鲜花举着戴安娜和查尔斯的照片喊着美好祝福语的上百万观众。英国广播电视公司用33种语言向世界转播了婚礼盛况，据说全球7亿多观众收看了这次婚礼实况。婚后戴安娜获得“威尔士王妃殿下”的名分。婚礼的盛大隆重繁华璀璨并不能代替婚后生活的实在。在邂逅戴安娜几年前，查尔斯就和年纪比他大且容貌平常的卡米拉有了不一般的关系。后来卡米拉嫁给了一个军官，但依然和查尔斯王子保持着关系。查尔斯婚后和卡米拉旧情未断的情况被戴安娜发现，这自然伤害了她。但更令戴安娜伤心的是查尔斯对他的日益冷淡。戴安娜怀孕后，许多英国人表示庆贺，但查尔斯却不以为意，依然每天和朋友出去打球、骑马如故。戴安娜为了吸引丈夫的注意，一次竟以怀孕的身子从阶梯上冒险跳下，使当时在场的人大为震惊，却并未引起查尔斯的重视。之后戴安娜生下威廉王子，两年后又生下哈里王子，两个儿子的降生并没有唤回查尔斯的温情。伤心不已的戴安娜竟得了忧郁症，多次用小刀割自己的手腕、脚腕、膀子等。这似乎也没有引起查尔斯足够的同情。查尔斯的冷漠使戴妃的脾气变得很大。查尔斯就更加讨厌她了。戴安娜为挽回自己的婚姻作了种种努力。她曾求助女王和公公菲利普亲王，甚至企图说服卡米拉离开查尔斯，但都失败了。这使她深深意识到自己在这场婚姻危机中的孤立无援。在绝望中，戴安娜走上寻求婚外情的道路。这既可以视为对查尔斯的报复，也可以视为戴安娜感情独立的觉醒和对王室权威的一种挑战。 察戴安娜与查尔斯感情发展之始末，戴妃绝非水性杨花之人，她很想做感情纯洁终身托爱于丈夫一人的贤妻良母做不成才被迫寻求婚外情的。而一旦走上这条道路，就不是她这样一个美丽娇弱多情迷人的女子能够把握住分寸的了。戴安娜先后交往了多名情人，而这些情人都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之后走进她的感情世界的，在此之前她一直努力试图挽回查尔斯的心，挽救她一直珍视的婚姻。当然，在查尔斯和王室看来，戴安娜如此“滥情”极大地败坏了王室的声誉，是难以原谅的行为。尽管历史上英国男性国王有婚外情妇的不在少数，但传统上英国王室对王妃的婚外情却是很忌讳的。乔治一世就因妻子索菲的婚外情与其离婚不说，还将其软禁至死。乔治四世因发妻卡罗琳有疑似婚外情便让她受审，并打算废黜她，后因臣民同情卡罗琳终于保住了婚姻，但卡罗琳不久去世。戴妃天性善良，心怀悲悯，非常热爱慈善事业。她和查尔斯结婚后，曾多次以“威尔士王妃殿下”的身份出访北非，访问医院、学校、慈善机构，利用自己的高知名度开展筹款活动，使出访地许多人的生活得到改善。当她和查尔斯王储的关系出现问题后，便将更多的感情投入到慈善活动中。1987年6月，戴安娜将她所拍卖的79件服装所得350万英镑，全部捐给慈善事业。1991年7月的一天，戴安娜与当时美国布什总统的夫人芭芭拉探访一家医院的艾滋病病房，与一位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患者聊天，聊天中王妃戴安娜张开修长的双臂给了患者一个热情的拥抱，这个举动感动的不仅仅是患者，连在场的布什夫人也深为感动。戴安娜对瘾君子、麻风病人、无家可归者、受性虐待儿童都倾注过深切的关怀。“国际反地雷运动”组织本来名不见经传，在戴安娜支持后名声大振，先后获得60余个国家、上千个团体的加入。但这些都无助于戴安娜和查尔斯婚姻关系的改善。1992年12月9日，时任英国首相的梅杰代表王室宣布戴妃和查尔斯王子的婚姻出现了危机，两人正式分居！之后戴安娜和查尔斯不断通过媒体抨击对方，大失英王室的颜面。于是在伊丽莎白二世的强烈干涉下，1996年8月下旬，查尔斯和戴安娜办理了离婚手续。离婚后的戴妃仍然可以保留“殿下”称号。这场世纪婚姻维系了15年。转年的1997年8月31日凌晨，戴安娜与男友多迪在法国巴黎遭遇车祸，司机哈里和多迪当场死亡，戴安娜到医院后伤重不治，唯一幸存者保镖因重伤失忆。戴安娜时年36岁。这次车祸引发舆论的轩然大波，多有舆论怀疑这是一场制造的谋杀行为，但经研判此种说法缺乏证据支撑。英国法庭最终裁决戴安娜主要死因是司机酒后驾车和狗仔队尾随追逐。查尔斯王储处理前妻后事的做法还是值得称道的。事发后他不顾顾问反对亲赴巴黎接回王妃的遗体，又坚持为戴安娜安排王室葬礼，还特别设计了一套新的葬礼程序。送葬时查尔斯带着威廉王子、哈里王子在王妃灵柩后步行，陪她走完最后一程。这稍许为戴安娜在生前受他的冷暴力作了一定补偿。据说全球有25亿人收看了戴安娜葬礼的实况转播。由于巨大的公众舆论压力，王室成员不得不在王妃灵柩经过白金汉宫时致鞠躬礼。伊丽莎白女王也罕见地以电视直播的形式表达了对戴安娜去世的哀悼。戴安娜非凡的美丽和善良，她的爱心和亲民，她和查尔斯王储本来被公众普遍看好的婚姻和后来出人意外发生的感情波折及最终离异，包括戴妃和王储各自的婚外情，所有这些就使戴安娜成为英国历史以来最受世人瞩目和最有名的王妃，以至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正负面消息都成为媒体的谈资和大众追逐的话题。她的风头使英国王室有点黯然失色，她的婚姻悲剧及其非正常死亡引发了人们广泛而巨大的同情，同时也激发了公众对王室的谴责。这种现象在英国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而戴安娜真正的价值，就是以平民式的王妃出现在民众面前，并以自己在婚姻问题上对王室的独立反抗使其尊严扫地。所以前首相布莱尔称她是“人民的王妃”，已故世界流行音乐巨星迈克尔•杰克逊生前称她为“你是真正的人民的王妃”。戴安娜去世后的1999年，查尔斯王储和已经与前夫离婚的卡米拉在一起公开亮相。2001年，卡米拉被邀请参加王室活动，此后卡米拉逐渐扮演起了查尔斯伴侣的角色。两人的关系终于浮出了水面。1947年出生的卡米拉成长于英国苏塞克斯乡村的富裕家庭，其父布鲁斯出身普通，担任过皇家骑兵团第十二单元的少校，其母是艾诗康伯家族第四代勋爵的女儿。所以卡米拉具有贵族血统但家庭出身不是贵族。她在1970年与查尔斯首度邂逅于一场马球比赛上，比查尔斯和戴安娜认识早了7年。但卡米拉能否和查尔斯王子结婚并成为王妃当时还存在问题。主要面临两个障碍：一个是不少英国公众认为她是戴安娜和查尔斯婚姻的破坏和搅局者，对她反感，如果她和查尔斯结婚成为王妃，会伤害相当一部分英国臣民的感情。另一个是她有离婚史，这一点很致命。如前所陈的《王室婚姻法》和《王位继承法》所及，按英国国教会的规定，国王（自然也包括王储）是不能同离过婚的女人结婚更不能接受其做王后或王妃的，当年查尔斯王储的堂祖父爱德华八世就是因为要娶平民出身且离过婚的辛普森夫人触犯英国国教会的规定在内阁、国会、国教会的反对下被迫退位的。爱德华退位后被继位的乔治六世封为温莎公爵，温莎公爵和辛普森夫人结为伉俪。温莎公爵在世时一再要求给予辛普森夫人王族名分，但王室一直未允。如果这次内阁和国会以卡米拉有离婚史为由行使《王室婚姻法》规定的权力，查尔斯王储就得知难而退。但这次内阁和国会都没有这样做。毕竟时间已到了二十一世纪，国教会当年的规定显得有些陈旧，而内阁和国会也更为开明了。王室对卡米拉倒是很认可。2005年7月2日，查尔斯和卡米拉在温莎城堡举行了婚礼（据说以私人形式举行）。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查尔斯王储的第二任妻子。2021年12月，伊丽莎白女王授予卡米拉象征最古老最高荣耀的“嘉德勋章”，为其当王后做了重要垫铺。2022年2月6日，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在登基70周年之际发表声明说：待查尔斯王储将来成为国王后，妻子卡米拉将拥有王后头衔。这就为卡米拉进位王后扫清了道路。卡米拉和查尔斯王储及其前妻戴安娜一样热衷于慈善活动。她掌管着16家慈善机构。卡米拉还是英国手足病协会的赞助者与骨骼疏松症协会主席。据说仅2007年一年她就出席了196次慈善活动。卡米拉将募集来的所有资金都用于解救非洲饥饿儿童。伊丽莎白女王去世后，查尔斯王储进位为英国新国王。称为查尔斯三世。卡米拉成为王后。2023年5月6日，查尔斯三世和王后卡米拉在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内加冕。加冕徽章的设计采用了与英国国旗相匹配的红、白、蓝三色，王冠则是分别由代表英格兰的玫瑰、苏格兰的蓟花、威尔士的水仙花和北爱尔兰的三叶草拼绘而成。加冕仪式举行前和结束后，国王查尔斯三世和王后卡米拉乘马车在白金汉宫和威斯敏斯特教堂附近的街道行进，沿途接受民众的祝福。查尔斯三世确定他和戴安娜生的长子威廉王子为王位继承人。在戴安娜、卡米拉和查尔斯及其王室在围绕查尔斯婚姻旷日持久的博弈中，卡米拉无疑是笑在最后的胜出者。卡米拉以其再婚的身份最终突破障碍晋升王后，可以说出乎许多人的意料。戴安娜包括出轨在内的奋力抗争使高高在上的英国王室蒙受了耻辱，也撕开了王室无上尊严的面皮，反而塑造了戴妃的个人性格。戴妃本人则以其悲剧婚姻悲剧死亡和平民王妃以及风华绝代的综合形象永远定格在公众的心目中，所生的威廉王子成为王位继承人则保证了她在王室的地位和其精神的薪火相传。从这个意义上说，戴安娜也并非失败者。而后来威廉王储和平民女子凯特结婚则进一步打破了英国王室择偶严格讲究门第尊贵的传统。所有这些或许开启了英国王室走下神坛走向平民化走入柳暗花明的新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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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朱紫鼎，独立评论者，自由撰稿人。坐标辽宁，已过耳顺之年。个人微公号：东方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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