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能扭曲整个世界规则的代码,一本「案件」手记
……谜之森又发生了两件大事!私人博物馆失窃,能让人“长生不老”的生命之果被盗?祭祀典礼内馆失窃!能通神的「虚无药水」不翼而飞?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藏匿于我与维哈尔的线上聊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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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ZZLE
FOREST
世界的谜与解.
Written by
Chake
乙醚
授权:诡殇推理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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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学家失窃之谜
一
冬日,北风呼啸。
小姑娘莉莉卡不知道为什么受到了诺尔的怀疑。
平心而论,诺尔对她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从逻辑推断而言,似乎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但怎么想「唯一的可能」也不像是能够实现的样子。
事情最早要追溯到某日的下午。
诺尔是在整座大陆上都享誉盛名的一位博物学家,同时也以「狂热的收藏分子」著称,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掉到谜之森里的,最喜欢的就是魔法物品。就在不久之前一次偶然的奇遇中,他刚刚获得「世界树(the core of forest)」所结下的种子——绝无仅有的「因之果」。在外面的传说里,通常是称作它为生命之果。
诺尔大人为什么要专程来告诉我呢。我感到苦恼,管理谜之森的代码档案也并不是轻松的工作,居然还要专门挑选时间来听诺尔大人的讲话。
「返老还童大概是所有人的终极梦想,而不被清除掉就是谜之森里大家的终极愿望。阁下知道曾经的魔法研究者梦想都是这样。吃下因之果,虽然不能做到这一点。」
茶水差点溅到书扉上,我赶快抢救下来,诺尔大人抿了一口茶继续说。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但是因之果也算是奇迹机能的实现,拥有能让身体各个器官长久保持在现在这个状态的能力。尽管面容会老去,趋近死亡的极限——但是心肝脾肺肾等等可完全是年轻的模样!《赏金猎人与不死巫婆》或许阁下听闻过吧。总之,这样不可思议的魔法,谜之森从前有谁见过呢。」
的确神奇,的确如诺尔所说,但却不止如此。
「这样的好东西,诺尔大人自己就不想使用吗。」
「阁下突然这样问的话,我只是一个收藏家而已呀。因之果并不是为我而生的,换言之,尽管我拥有它,但它其实不属于我呢。」
诺尔提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感伤起来,某些时候,他更像是个脆弱敏感的吟游诗人,而非埋案写作学著的研究者。
无法忍受这样的气氛,我不得不说些有的没的。好在一个知识渊博的博物学家总是不吝于解答凡愚的问题。
稍微多讲一点新话题,我在心中默默地鼓励到。
「想听有关动物的事情吗?真是稀奇呢。那么,阁下知道为什么谜之森的鹦鹉都是彩色鹦鹉么?其他的鸟类根本就无法适应谜之森的氛围,就连在神秘学中占有崇高地位的猫头鹰、黑乌鸦、灰色信鸽都不可以,只有彩色鹦鹉能够存活下来。说起来,彩色鹦鹉会不会也是魔法的一种,生命周期不多不少正好是半个世纪。这些年我的一位朋友在反复来信向我询问,彩色鹦鹉为什么能在谜之森这个不适合鸟类生存的地方活这么久。」
差不多够了,已经想要换个话题了。
「我姑且帮他做了一些数据样本的采集,发现彩色鹦鹉虽然半个月就能像成年鹦鹉一样正常飞行,但是八岁之后就会大幅度减少本就有限的飞行能力,到了寒冬甚至不能飞行。哦,严格意义上,从秋季开始就不可以了。秋冬对鸟类总归不是一个友好的季节呢。」
拜托,已经可以换下一个话题了!
「看阁下的表情,看起来你有一些吃力,这方面。那么来尝试聊一些轻松的东西如何。佛兰香和冰草子的区别有人能迅速判断吗?我最近也有一些猜想,毕竟昨天才刚刚参加庖师大人的休宴,姑且算是好好见识了一下。阁下是否也觉得,即便是庖师也属于传统的厨师,万事皆凭所谓经验,效率过于低下?」
开始犯困,实在是难以抵御,这段对话就让我单方面结束吧。
二
「缪斯庵」是属于诺尔大人的私人博物馆,我受邀为他的「魔药陈放录」列上清单。呆在散发着幽兰光芒的黑色房间内,我只能认命地辨认一个个晦涩的字符。
「这真的不是某位幻想小说家的虚构么?……」
「福灵剂、曼德拉草、显影药水、混沌佛洛膏药、黑边太阳花……」
正当我为了可观的报酬努力工作时,门外的「以太馆」传来诺尔大人的声音,每天都有朋友来参观和拜访,真是幸福得让人嫉妒呢。
「这是我的卫星输给我的数据,如果把这串字符敲进去的话,嗯,就会看到这样令人动容的图像。科技也是美丽的产物,在这个世界也有真是不可思议。磁场也是壮丽荒凉宇宙的神奇部分呢。话说,SOFIA相机拍摄到的红外图像和流线相结合,图像叠加的话,就可以看见磁场遵循尘埃结构的形状。」
「话说教授,当时你得到行星观测认可的测试是什么呢?」
「是观察冷峻马首呢,那是猎户腰带最东边的参宿一南方哦。是底部的一块亮点,正处于新生阶段呢,是业余望远镜很难监测到的天体。不过,就算我没办法通过测试,依旧拥有得到认可的资格。」
「诶、诶。为什么这样说呢?啊,难道您和那个诺尔是一个人?」
「对呀。诺尔定理就是我发明的。在得到天文台的观察许可之前,我就已经通过计算得出猜想,长明星其实是一个双星系统呢。十二年为周期聚拢,一旦聚拢就会形成炽明星。大概几十年前就有人观察出来长明星每隔十二年就能变得更亮,成为炽明星的事情。不过我查了很久的资料,用双星系统来解释这种现象的还没有出现过,这下就是天文新发现了……」
如果你每天都能认认真真听完他讲述的一大堆东西的话,我敢说,你确实拥有无与伦比的耐心。
三
诺尔大人的聒噪与优雅,往往是矛盾地并存在一起。
然而,最近的他却彻底失去了学者的风度,变得相当暴躁。
原因是他的「因之果」丢失了。
诺尔的「因之果」放在「缪斯庵」的二层。作为展览室,其实是一座小房子,一共有两层。「缪斯庵」的第一层,所有窗户都安装了带着电的藤蔓,人要是不小心触碰到,都会被电得半死,想要进去的话,估计只能利用电锯狠狠斩断这些触手怪。
二层虽然可以从窗户跳下,但是要爬上去也是不可能的。整个外墙完全没有落脚点,而这个世界上也不存在有翼人这样的生物。值得一提的是,展览室一楼唯一的入口是阿尔曼先生(一个视力颇佳的老年人)负责,在随时监控情况的同时,顺便招待着参观的客人。
诺尔大人陷在柔软的丝绒沙发里,轮到警官反复来问他枯燥的问题。
所谓的「调查报告」如下。
警官:上一次确认「因之果」是什么时候呢?
诺尔:大概是中午。
警官:咦,是大概吗?那么也就是不能准确确定时间了。
诺尔:年轻人,我的中午就是中午。没有错的。我的「大概」只是为「无法将时间提高准确到时分秒」的一种表达而已。
警官:啊,这样。抱歉。
诺尔:总之,当天中午是我最后一次查看自己的各样藏品。当然,「因之果」自然还在,也不可能被掉包之类的。紧接着的一段时间,我一直都站在「缪斯庵」外面看着朋友们(此时诺尔大人看了看我)帮忙整理后门口一些新藏品。在此期间,临近迟来的黄昏时,我从后门口到了稍微有一点距离的地方,想要稍微思考一些东西。
警官:所以您离开过一段时间。
"我一直在后门帮忙,感觉问话进展到了需要我参与的环节。
我:诺尔大人离开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只有我从后门进去想要找照明灯。但是,后来回到后院门口的时候也同样从大家口中得知在此期间没有一个人进入或者离开过后院。
诺尔:是这样不错。
警官:这样看来,拿走「因之果」的人只可能从正门进入了。
诺尔:没错——偏偏唯一被阿尔曼先生看到过进入的人,就是那个小姑娘莉莉卡。顺便说一下,阿尔曼先生恰好带着他同样敏锐的老朋友们来。也就是说,门卫可不止一个。所有门卫都可以互相作证。而且我相信这些退役雇佣兵的为人。忠诚的先生们说的话应该可靠。
"于是乎,莉莉卡受到了诺尔的怀疑。
据阿尔曼先生回忆,大概是在中午过后一段时间,他和他的朋友就看到了穿着黑色绸裙的小姑娘进入展览室,以前谜之森也有不少小孩喜欢到这里玩耍的,所以他们并没有在意。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阿尔曼先生恰巧看了看怀表。莉莉卡再一次出现在正门口。而在随后的几小时之内,莉莉卡一直没有离开过「缪斯庵」,只是辗转在诺尔的其他房间。
毕竟现在是寒冷的冬天,任谁都希望呆在暖和的屋子里面。并且据阿尔曼先生阐述,今天正门的整个下午,除了莉莉卡进来外,没有过任何人的进出。
据莉莉卡自己说,她当天只是想到诺尔的展览室参观一些东西,从来没有想偷走过什么。
但是显而易见的,诺尔不买账。
虽然我以前没见过莉莉卡,但是我依然决定为她说几句话。
「诺尔大人,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怀疑莉莉卡呢?」
「如果阁下能给我其他解释的话,我也不愿意责怪她。只是我实在难以想象,能接触到因之果的还能有谁。」
「冷静一些,诺尔大人。我记得你因之果的透明展盒重量蛮夸张的。那把锁虽然不太严谨,但是要想解开也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冲进去偷的话,换作是一个智力还算正常,力气也足够的成年人也要花上一分钟吧,如果很熟悉锁的构造的话。这是你原话告诉过我的。这些事,莉莉卡真的能做到吗?」
诺尔没有证据,但是依然无法打消对莉莉卡的怀疑。
警官似乎也顶着不小的压力,甚至把我们在场所有人的身都搜了一遍,整个「缪斯庵」也被翻得凌乱不堪。而诺尔大人在这段时间内,始终处于所谓「无能狂怒」的状态,最终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责备莉莉卡,不得不宣告失败。
不知为何,我想起昨天我给维哈尔准备墨鱼骨,维哈尔因为不喜欢而发怒的样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这下坏事了。」诺尔大人喃喃自语道,「本来还打算把因之果好好加以保管,三年之后送到冬祭典去,该如何是好呢。」
「我感觉因之果,很重要的呀。」
诺尔大人的生命之果究竟去了哪里,这就是第二个谜题了。
最终通过文字的形式呈现在此处,祝你阅读愉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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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祭典之谜
一
冬祭典是谜之森最重要的仪式。
说是「冬」祭典,其实是在十月的秋天,这个世界的一年也是十二个月。像是恶作剧般的诅咒,在祭典来临前的一周,所有璀璨的金与橙会被碾成虚无的白,一夜之间更替季节。
所有人都逃不过「冬」的诅咒。
所以冬祭典并不能类比于寻常的祭典节日,不过还有一点相当重要的原因。每年都下这样夸张的暴雪,森林也是撑不住的——好在,冬祭典是十年出现一次,也算是人为和天定的巧合。一生或许也参加不了几次,因此每一次祭典都能办得相当盛大,是谜之森最最重要的仪式。
既然是「祭典」,就一定要有「祭」的对象,按照常理来说是这样没错。
但是谜之森并不存在「神」。或许最初,森林的主人们决定举办祭典,只是想要追缅雪后的过去而已。这样的话,没有办法通过森林上世界的祭典审计委员会。于是,森林的主人们选择造出一个「虚构的神」。勉强算是应付了外界,毕竟谁也不能从逻辑上论证「某一位神是不存在的」。然而谜之森祭的神甚至没有具体的形象,在外人看来可能是无法理解的事情,去问大家的话,也只会得到「凛钟会护佑我们」这样的回答。
「凛钟」是一个粗糙的理想符号,以空壳容纳主人们的崇拜同敬仰。没有人能描述神的形象,也没有人知道神到底有什么能力。
神灵大人或许过于洒脱了。
大家却都认为,是「凛钟大人」维持着谜之森的魔力(尽管魔力一年比一年稀薄),每十年一场额外漫长的寒冬,就会盛大举办谜之森的祭典。大家会自发举行大规模的庆祝活动,燃起珍贵的香薰篝火,以树枝编织起过冬的摇篮。森林里的主人们还会组织维持谜之森魔力的「通神仪式」,说到这里,总算是有点正经祭祀的样子呢。
稍微多花一些笔墨好了。
在这个仪式上,主人们中的其中一位,要亲自和「凛钟大人」意识交流(不过只有短短的一分钟啦)。主持仪式的主人要首先服用药水,然后在一分钟之内自动地进入短暂的「虚无」状态,「外面」的大家看来,这时候的主人完全是隐形人,包括穿着的衣服统统都看不见。这时候是「人」的存在最薄弱的时期,也是所谓的无限接近「神」。因此就更有可能和「凛钟大人」交流,让神继续庇护着谜之森,保佑森林的魔力能够延续下去。
说到这里,某个相当重要的步骤值得详细讲述呢。
「虚无药水」是「显形药水」的腐化版本,可以算得上是整个祭神活动最关键的环节。保管暂且不论,制作就需要花上十年的时间。需要在每一天取上一定量森林间溪流的水(每一天的水都要采集到)装在精巧的的魔法容器里面蒸发至留下一滴。最终将所有的水收集在一起,再加上腐化杆菌才能成为最终的「虚无药水」。
正因为是这样,制作出来药水的量能说是少得可怜,仅仅能满足一个人一分钟的用量——刚刚好,就是这样。
而且无论是什么药水,制作出来也都存在保质期,至多八年灵药就不能使用了(腐化杆菌会放大清水里的杂质,蚕食掉清澈的液体)。因此「虚无药水」算是相当稀缺的资源,说是无价之宝也说不一定呢。
顺带一提,盛装药水的瓶子好像是从某个大陆批发来的便宜货。
二
从昨天晚上,我就开始着手装饰自己的房子。
冬祭典的限定装饰挂满了整个小屋,以白色为主题,比如刻意漂过多次的挂帘、燃不着的白色纸灯、透明的雪花和纸符咒等等。听从了朋友的建议,在室内制作了暖风机,今年的冬天终于不那么难熬呢。
梯子让我感觉不大安心,拜托维哈尔把东西挂到横梁上去。这样小屋内也是铺天盖地的白色。话说这可不是什么死人下葬的气氛,毕竟东方总是流行这样的传说,明明白色是相当温柔的颜色。我所选择的也大多都是柔软的制品。
正当我想要用剪刀给毛线织品收尾时,才想起今天早上小剪刀就找不到了,是醒目的乳白色陶瓷。刚刚碰巧发现,剪刀卡在横梁的缝隙里面了。
维哈尔一大早就出去玩耍了,我虽然有点难过,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啦,毕竟我们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不过,在盛大的节日留下我一个人,还蛮寂寞的。好好清理屋子,一年应该丢弃的过期产品。但是那把卡在房梁上的剪刀真是让我耿耿于怀,粗略估计了下,这个高度得把柜子搬过来,上面再叠上一把椅子才能够得到。
……明明我长得还蛮高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角度才会卡成那个样子,用东西也没法砸下来,反而损失了我两个石膏星星,不过用这种东西尝试的我也真是蠢蛋。
待会儿就要去祭典,得赶快把维哈尔喊回来,暂时先写到这里好了。
三
维哈尔已经先于我到祭典的「祭神馆」,在前厅等着。
说是一座馆,更像是一座温室花园。将寒冷的冬季隔绝在外,里面开放着玛丽蓓尔、黑色罗布麻、月见草、千屈菜、花叶芦竹、海寿花等等。不知道今年是不是又有扩大规模,都能算作拥挤的程度了。
不过这都是馆外,「祭神馆」的主体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前厅,是大家可以随便进入的地方。前厅通过过道和内馆相连,内馆就是第二部分,中间有其余的主人负责监管着,不能随便进出。
内馆基本上处于完全封闭的状态的呢,不过啊——
我将手稍稍举过头顶,干燥而清爽的暖风打过指缝。天花板上还与外厅相连有宽度一尺见方的通风口呢,话说今天是不是刻意放了什么香料,像是某种蓝色穗花的香气。
「凛钟」的祭祀就在内馆进行,现在准备应该差不多了。
外厅虽然对大家开放的,但也不是太过随意地进出。一开始还蛮拥挤的,到了主人的随从去检查内馆装扮和「虚无药水」之后,就只剩下几个人蜷在暖炉旁边,大多数都去参加外面的活动。
听说在诺尔教授有搭建一个临时天文馆,在夜里的最近可以观测到炽明星,大概很多人对那个感兴趣吧。
剩下的人还有年轻的访问学者法洛儿、灵药配制师菖蒲季缘。二位估计都等着祭祀正式开始,虽然不能进入内馆,但是是姑且能算近距离感受。
馆外的天上突然降起大雪来。
主人从外厅的大门口慢慢走进来,他穿着碧蓝色的长袍,在另外两位主人的护送之下进入内馆。大家认真地盯着他的身影,看着他一点一点慢慢走进去。护送的两位主人也是小心翼翼。
主人年纪已经很大了,这一次的冬祭典很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参加。
……即便是拥有一些权限的监管者也逃不出所谓规则的桎梏呢。
此时外面的雪更加大了,稍微带着些凛风,呼啦呼啦吹进外厅。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一位随从匆忙从内馆跑出来,对着把守过道的主人说了几句话,其中一位主人立刻变了脸色,出人意料地朝我们走来。
「那个,很抱歉。」身份尊敬的主人突然对我们说道,「刚才、嗯,如何说起呢。总之,虚无药水突然消失不见了。现在想请大家配合一下,我们需要进行搜索。真的很抱歉。」
如果是主人的命令,的确无法违抗。
在座的所有人都被搜索过,连带着外厅和内馆也同样如此。几位侍从仔仔细细地翻找,甚至掀开了红色地毯——但像是注定的某种发展,什么也没有找到的。
据大家回忆,从最后一次检查之后到现在(此时此刻正在馆内)。外面除了负责仪式的主人和另两个主人之外,没有人进入大厅过。严谨地说,的确有一段时间把注意力都放到主人身上,但是没有注意到人进出馆内,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同样,在座的所有人也都没有离开过外厅。
据外厅门口的阿尔曼先生等人描述,在最后一批检查的随从走后,到现在只看到了三位主人进入,除了风之外,任何事物都没有离开过外厅的大门。
搜索许久一无所获,主人们显得有些慌乱。
外面的大雪依旧沸沸扬扬,主人们来时的脚印都看不到了。
「请问是否允许我们去内馆看一看呢?」
法洛儿这样说道。她建议我们一起去内馆看看,说不定还可以帮助分析现场状况。主人稍微犹豫了下,点点头。
「在座的各位如果想进去看看,请在我的带领下一起进去,如果有什么线索请一定帮忙找出来。」
内馆四周贴着各种画像,斑驳得不成样子。中间也摆着一张圆形的小桌,相当宽的桌布从各个方向拖到地上。
法洛儿走到桌前,稍稍掀开桌布,在桌子下面果然有一定的空间呢。但是,不,应该说是显而易见地——没能找到「虚无药水」。
内馆整体十分空旷,房间高度也很高,这种能够一览无余的设计反而加重了通俗意义上的「不安感」。
「……为什么会有人破坏冬祭典呢,这样的话,大家都会死啊。」
最终我和维哈尔都被放回了家中。躺在舒适的秋茸被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突然从右手从枕边摸到了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我的剪刀。
「虚无药水」到底去了何处,是这一次的谜题。认真写的东西就到此为止好了,花费了我不少精力。
啊,我记得某位大人很喜欢在篇章的末尾留下「祝读者狩猎愉快」这样的结束语呢。我也尝试这样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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