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倒计时!胡安·米罗:打破媒介的边界
展览倒计时提示
特别提示!展览“胡安·米罗:女人·小鸟·星星”剩余展期已不足月!
作为浦东美术馆开馆展之一,米罗美术馆倾情奉献,大部分展品均为首次在国内展出!也被观众们戏称,米罗美术馆被“搬空”了。
胡安·米罗作为与毕加索、达利齐名的西班牙国宝级艺术家,其作品充满童趣,又极具深意,大家速速抓住最后机会,来浦东美术馆,线下近距离感受艺术家著作,一睹米罗风采!
胡安·米罗:女人·小鸟·星星
展期:2021.7.8 - 2022.1.3
展厅:4C
胡安·米罗创造出一个高度独特的宇宙,借此表达一种普遍的、超越时间的信息。
上一期,小编为大家解密了米罗的符号语言。本期,小编将带大家了解米罗在其生涯中,不断打破媒介的边界的艺术实践:大胆使用各种技术和媒介——绘画、雕塑、版画、织物等,完成众多重要作品,也由此揭示出自己坚持不懈的个人语言。
“一开始,这是一件直截了当的事情。
这是材料所决定的。”
——胡安·米罗
对材料的选择是重要的。材料的硬度、光滑度或颗粒度,吸收能力的强弱,都会制约技术的解决,迫使艺术家重新考虑他的预设,并去适应特定的要求和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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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画与版画
画布变成一张大纸。在它的表面,米罗一次又一次,一页又一页地用书法誊写他的词汇。
米罗在画布上应用了通常在纸上才会使用的技术(墨汁和水彩)。主题事物仍然不变,延续着女性(人物)、鸟、星星的三角关系。
绘画,1943
布上油彩和色粉,40×30 cm
米罗美术馆,巴塞罗那
《绘画》是米罗在1943年创作的一件布上绘画作品,画布打底的准备工作具有重要意义。凝固的小色滴似乎暗示着一个布满小星星的天空,同时也显示出其他更复杂的恒星形态。相比之下,中心人物则以单一的大胆笔触呈现。
夜色中的人物,1944
布上墨汁和水彩,27×35 cm
米罗美术馆,巴塞罗那
《夜色中的人物》里,画布的背景不再是白色,而是土色。作品中的元素呈现出一种刻意的润墨效果,令它们略显模糊,赋予它们一种微妙的天鹅绒般的质感。
女巨人,1938
干刻版画,34.8×23.5 cm
米罗美术馆,巴塞罗那
米罗通过题为《女巨人》的版画创作等作品,建立了一个原型:一个双臂举起并呈现出提高或上升姿态的女性形象。
版画和绘画作品是米罗意念世界的延伸,是其作品走向成熟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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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与浮雕
米罗绘画中对随意和偶发的痴迷,我们也能在他的雕塑作品中看到。
在雕塑领域,米罗也成为了一位娴熟的语言操纵者。当提到他的雕塑时,“组装”和“构建”这两个术语是最为合适的。
他长期沿着海滩和乡间的散步,帮助他收集到了所有必要的元素:生锈的罐子、弯曲的钉子、破烂的篮子、牛下巴骨、鸡蛋、乌龟壳、炊具、水龙头、锤子、油漆管、鹅卵石、警帽、面包圈、杏仁、西红柿、传统饼干、香水罐、塑料球、卫生纸架和南瓜。
犬女,1970
青铜,62×33×34 cm
米罗美术馆,巴塞罗那
《犬女》中的形象由各种不同的元素组装而成:羊角面包、盘子、罐头、木头和钉子,这些元素同解剖学具有隐喻上的联系。
人物和鸟,1967
青铜,43×32.4×24 cm
米罗美术馆,巴塞罗那
在《人物和鸟》中,将脚(米罗认为脚是同大地相连的一个肢体,因而具有象征意味)同人体相关联的做法则是一种借代(用局部来指涉整体)。
此外,有一些浅浮雕作品也是通过米罗的手获得生命的滋养。
浮雕作品,1971,青铜
图片来自《胡安·米罗:女人·小鸟·星星》展览画册
浦东美术馆编
创作于1971年的一件青铜浮雕作品是一个被禁锢住的人,他的手正向外推,似乎是在挣扎着试图挣脱,通过这个金属的牢笼来释放出重生的需要。
在这里,无论是凸起的浮雕还是手的下凹印记,都不能理解为一种字面符号,因为两者都在青铜里创造出浮雕。米罗对具有偶然性的边界的处理方式并不是打磨,而是让青铜捕捉到这种意外和液态金属的狂热,填充到模具最细微的地方。
通过传统的“失蜡浇铸法”,结合凹版工艺,米罗一丝不苟地将“绘画”浇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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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物与蚀刻
米罗的作品提供了许多世俗“逃避”的例子,这些作品里的符号占据上风,人物抵达了接近星星的地方。其他运用带有触感和非传统材料制作的作品,被证明是更加“世俗”的。
织物 6,1972
何塞普 · 罗约编织的壁挂上亚克力、线和羊毛
140×187 cm
米罗美术馆,巴塞罗那
织物—粗布袋3,1973
粗布上丙烯和羊毛
160×73 cm
米罗美术馆,巴塞罗那
《织物 6》和《织物-粗布袋 3》是如下这种组合体的一种变体——有机织物往往同绘画和真实物体(如绳索或麻袋)相结合而成为一种组合。织物不属于任何一种艺术等级,既不是绘画,也不是雕塑或纺织作品。
女人,1974
麻布上丙烯和油彩,29 × 22 cm
米罗美术馆,巴塞罗那
在《女人》中,粗布多孔和粗糙的性质决定了颜色的不透明性、强烈的凹凸感和无法上釉的性质。人物的黑色剪影主导了粗布织物,从左下角出来,露出她的胸部和一只眼睛。
人物,1974
纸板油画,32 × 33 cm
米罗美术馆,巴塞罗那
《人物》中所暗示的一个人物是对物质的侵略。米罗在支撑物上开了一个洞,用一个尖锐的物体画画,直到支撑物的特质显现出来。然后,他以更安静的方式涂上颜色,并引入符号。
“从物质入手,事先在为蚀刻而准备的板子上进行试验……
例如:在某些地方涂上水墨,之后用纸板擦拭,接着打一个洞,用錾子划它,用废砂纸描摹,再印上一些沙粒,在上面吐口水,这样口水的形式可能会暗示……认为是物质本身引发了形象。”
——胡安·米罗
绘画、雕塑、版画、织物,或是其他,米罗毫不犹豫地从一种技法转向另一种:他把创造过程视为一种绝对的臣服行为,是在每一个既定时刻召唤某种媒介,因而拒绝接受主流艺术和非主流艺术之间既定的学术划分。
米罗用材料进行实验,并寻找能给他带来惊喜的效果。这不仅体现在绘画中,在他的版画、雕塑、陶瓷和织物创作中也反映出他对材料同样的关切。除了这些技术各自的属性之外,他找到了一种方式,将个人风格转译至他掌握的每一种媒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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