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的老师就没几个好东西（1）

文 / 南野

时逢教师节，在你们都在歌颂园丁的时候，我想唱唱反调，给你们讲几个园丁辣手摧花的故事。

本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从小就被灌输，老师就是辛勤的园丁，需要一直仰望，服从，甚至崇拜。

但是上了小学，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小学数学老师

01

返祖现象

四年级的时候，从外边调来一位女数学老师，据说以严厉著称。

她来了没多久，就发现我们班有几个怎么也教不会的孩子——上课连着叫起来几个学生，都回答不上来她的问题。给这老师气的，临下课狠呆呆地甩出一句的话：

“你们这都是返祖现象！”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互相看看，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那时候没有互联网，遇到不懂的词儿只能回家问爸妈。

“这是谁说的？”我爸当时就急了，站起来就要去找学校理论。我赶紧解释，那不是说我的。但是我爸还是被气得直哆嗦，到最后也没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返祖现象”就在我们小学流行开了。谁也不懂，但都觉得这肯定是一句骂人话，而且是一句十分高级的那种。

02

歪辫儿

我上小学的时候，女生的发型就那么几种：钢盔头、马尾辫，再不就是像男生一样的短发。

有一天早上，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梳了个歪辫儿。其实就是把马尾辫偏向头的一侧绑起来。

赶上第一节就是这位数学老师的课。不知道早上吃什么不对付了，她一看见这个女生就开始骂。大概意思是：

这种奇怪的发型看上去就不正经，会招小流氓儿，会败坏学校的风气，把同班女生都带坏了。

原话里有一句：“小小年纪就这么骚。”

她骂了半节课，这位女同学哭了半节课。最后老师勒令她，去厕所把头发重新梳好再回来上课。这还不算完，最后还要请家长来学校理论。

03

钢笔扎眼睛

还是这个老师，还是这个女同学。自习课当堂写作业，当堂批。我记得这个女生当时学习挺好的。自习课上到一半，她就把作业写完了。战战兢兢走到讲台旁，站在老师的斜后方。

老师面前摆着一大摞作业，眉头紧锁，用旁光这么一扫，发现后边站了个人。心一烦，用拿着钢笔的那只手往后边一挥——当时就捅这女生眼睛上了，血顺着眼眶哗哗往下流。

我只看了一眼就晕过去了。晕血。好在当时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在这个女生身上。后来怎么把她搀出去，怎么去的医务室，我全都不知道。

等晕血的劲儿过去之后，抬头一看，老师仍然坐在讲台上批作业。

后来有两个同学陪着那个女生回来了。告诉大家，眼睛里的不是血，而是红色钢笔水，到水房冲了一下就好了。

我们的这位数学老师，自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甭说给这个女同学道歉了。

后面还有……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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