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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指鹿为马,步子还是迈得太小了

吴老师醉后笑谈 近距离2 2022-04-05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今年这个春节掀起了一股成语热,被学习传播得最多的,是以赵高同志的事迹创造的成语“指鹿为马”。


话说公元前208年,秦二世胡亥同志和诸位大臣商讨完国家大事后,伸个懒腰,说:“难得今儿个天气这么好,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正是骑马踏青的好日子。”


诸位大臣一听,高兴得不得了:老大开开心心地踏青,自己也就不用上班了,可以回家喝酒、搓麻、泡妞了。于是纷纷称是,一边收拾皮包准备下班。


赵高本来担心大家会批评他工作不够努力,现在得到全票支持,心里很高兴,便站起身来,大声喊着:“赵总管,把我的汗血宝马牵过来!”


大家便一齐将目光转向了赵高,似乎催他快一点。但见赵高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说:“各位领导请慢点走,一起欣赏一下我为陛下新买的宝马,比汗血宝马好一百倍!”


比汗血宝马还好?大家一听都来了兴致:看看呗!


赵高拍了两下巴掌,用又尖又细的嗓音喊到:“牵马来!”



但见两个小太监牵着一匹——梅花鹿——走了进来。那鹿毛色棕黄,布着朵朵白色的梅花,静静地站在庭前,时而扭一扭脖子,时而抖一抖腿,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她很美,但绝不是马,也没法骑。


大家都愣住了,不知道赵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用疑惑的眼神互相看着,但,谁也不敢说那是鹿。


而赵高,先用冷冷的眼光扫视了众人一圈,然后便像花儿一样绽放出满脸笑容:


“各位领导怎么都不说话呀?他们仔细看看,这匹马多么健壮漂亮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渐渐的,众人当中开始有了声音:


“你瞧,那眼睛多有神!”


“毛色太漂亮了!”


“头抬那么高,充满了自信啊。”


“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跑起来一定很快!”


“好马呀,好马!”


……


胡亥不禁愣住了。本来,他以为赵高是在逗他开心,现在看到群臣都在夸,禁不住要爆发了。


他拉倒捺下自己的火气,慢慢地问:“赵部长,这是马吗?”


赵高:“陛下,这是一匹宝马。”


胡亥:“赵部长太会开玩笑了,这不是一头鹿嘛。”


赵高:“这明明就是一匹宝马,怎么会是鹿呢?”


胡亥:“马怎么会有角?”


赵高:“它没有角呀!它头上那两个突出来的东西,不是角,是局部软组织硬化造成的。李太医做了鉴定,也在鉴定书上签名盖章了。”


胡亥:“那它身上的梅花斑又是怎么回事?”


赵高:“张太医说,那是基因突变造成的,但和健康没有关系,也不会传染给人。我看过了,张太医在鉴定上签了名盖了章,所以陛下放心骑吧。”


胡亥:“它的个头比马小多了吧。”


赵高:“个头大小是个体化差异,和人一样,有的个子很高,有2米多高;有的个子很矮,只有1米3,相差不到一倍。这个王太医也签名盖章了。”


胡亥:“它的腿怎么那么细呢?”


赵高:“这种马就是这样,腿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肉,而且跨的步子很大,跑得很快,连狮子都追不上它。钱太医专门做了测试,也在测试书上签名盖章了。”


胡亥:“总之这不是马。”


赵高:“它就是一匹马。”


胡亥:“不是马!”


赵高:“就是马!陛下看一看,这是太医院的鉴定报告,请过目。如果陛下还不信,可以问问大家,大家都还没走呢。”


胡亥抬起头,满含期待地看着诸位大臣。


下面鸦雀无声,但只沉默了一会儿,就开始就声音说:“它是一匹马。”


渐渐地,附和声越来越多:“没错,是马。”


两分钟之后,所有都一起举着右臂,整齐地高喊:“是马!是马!是马!……”


看着群臣振臂高呼的样子,胡亥的脸慢慢地白了,头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腿也莫名地发起抖来。


他抬起双手压了压,说道:“好了,大家别喊了,朕知道这是马了。”


然后,他转向赵高,用虚弱的声音说:“赵部长,把马牵走吧,联感到不太舒服,今天就不骑了,下次再骑吧。”


说完,他又转向群臣:“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一听,都慢慢地向宫外走去。


赵高走到两个小太监身边,吩咐道:“牵走吧。”


一个小太监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小声说道:“吓死我了。”


赵高乜了他一眼:“有什么可怕的?,回头给我买一只鹦鹉回来,下次陛下要骑马,就把那只鹦鹉给他。”


另一个小太监小声说:“鹦鹉当马,谁会信呢?”


赵高哈哈大笑:“谁问他们信不信了?就问他们服不服!”


他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心里暗暗后悔:“这次步子还是迈小了,应该拿一只鹦鹉来。只有等下次了。”


但从那以后,胡亥再也没有要骑过马,否则,今天这个成语就是“指鹦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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