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战争爆发一周年之际,世界多地浸染在乌克兰国旗蓝黄双色之中,数百上千万民众走向街头表达对乌克兰的支持。美英再次扩大对俄制裁,欧盟也在周年纪念日当天最后几个小时内通过第十轮制裁方案。为何欧美这么制裁这么拉胯,一轮又一轮,干嘛不一次到位呢?其实并不是他们拉胯,而是因为他们凡事都讲究“证据确凿”,不会凭推测给某个实体或个人贴标签。就拿这一次重点制裁的信息技术企业来说,他们需要从战场上收集俄军的武器残骸,然后进行技术分析,确认其中的芯片、半导体模块或其他零配件是哪家公司生产的,再调查这些玩意是谁卖的、谁运的,等这些信息都实锤了,才开始商量采取措施。今天看到一则微博,称“八十万杆子打不着”的新西兰也宣布对入侵国的政客和军事指挥员实施制裁。不错,新西兰离乌克兰很遥远,但绝不是“八十万杆子打不着”,因为我们生活在同一个逻辑之中。如果拳头粗可以打人不受惩罚,新西兰这样的小拳头早晚要被打趴下。但总有一些人喜欢抛弃事实谈和平——欧洲有很多这样的傻白甜,我称其为“理想的和平主义者”,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巴西左翼总统卢拉竟然也如此天真。周年纪念日这一天,他发推说:“当务之急是一群未卷入冲突的国家承担起恢复和平的责任。”他表示将召集一些国家共同启动俄乌之间的和平谈判。坦率地说,去年巴西大选时,我曾对卢拉寄予期望,希望他能给乌克兰增加一个有力的支持者。世界之所以把他当作左翼政治家,只不过是因为他在一个左翼政党之内。他所谓的左翼,不过是相对于博索纳罗的极端右翼而言,最多只能算中翼偏左,或者就是右翼中的偏中人士。奉行孤立主义和民族主义的巴西,应该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民主进步派——左翼。两个星期前,他访问美国与拜登会谈时就曾经向拜登提议成立结束战争的组织。对这个提议,我感到有些奇怪,很想问问他:联合国是设计了干什么用的?当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先贤们正是看到战争给人类的伤害太大,才筹建起联合国这个庞大的机构,目的是为了避免未来再发生惨烈的大规模战争。考虑到当时实行民主机制的国家并不多,所以联合国的发起者们并没有指望它能永久发挥作用。用罗斯福的话说,保证50年不发生大战就谢天谢地了。眼下联合国已经运行了近80年,其成立之初的很多设计上存在的问题已经积为陈疴,迫切需要进行改革。这场乌克兰战争已经不是一起民事纠纷案件,而是一起极为严重的刑事案件。好比某个歹徒正在非礼一位女士,旁观者需要做的是把歹徒按倒控制起来,而不是一边看着歹徒吭哧吭哧地非礼、女士顽强地抵抗,一边在旁边劝他们都停手。歹徒或许愿意,因为他的那话儿还在女士身体内,但女士能同意吗?女士的诉求必然是:立即、全部且无条件地把那话儿拔走,再将歹徒绳之以法。从卢拉的推文来看,他就是打算做这样一个文明的绅士。在我的印象中,卢拉是一位颇受右翼民粹主义之苦的政治家,连他都抱有如此傻白甜的观念,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悲之至。也许,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大环境,才会导致这场战争的爆发。我在上一篇文章中说过,这场战争已不是俄乌两国之间的战争,它与第二次世界大战一样,是两种价值观之间的战争。我还曾在战争爆发之初的文章中写过,它是二战的下半场。此战结束,二战封存的若干问题将得到解决。第二阶段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强弱之间的大战,此战的成果是初步结束了丛林法则,但民族主义占了上风。第三阶段是冷战,这是价值观之战。虽然最终以前苏解体而结束,但世界既没有解决民族主义的问题,也没有形成共同的价值体系。冷战结束后,民族主义问题日益突出——世界各地右翼民粹主义市场越来越大,川普当选美国总统后提出“美国优先”的概念将民粹主义推到了高峰。如果它在全球蔓延开来,将在这个星球上形成“各国自扫门雪、休管他国瓦上霜”的局面,人人奉行“不管闲事”,强国入侵弱国,只要打的不是我就由它去吧。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俄罗斯才会认定,它入侵乌克兰不会遇到强烈的反应,可以顺利地完成扩土目标。此为第四阶段,可解决价值观和民族主义问题如果仍然采用那种彬彬有礼的方法,这场战争绝无可能被制止。只有让战争发动者认识到,没有人会袖手旁观,他绝无胜算,这才会冷静下来并真正开始思考和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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