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阿邦首席部长白玛堪卓(Pema Khandu)在推特发文祝贺。图源网络
《阿鲁纳恰尔时报》5月14日报道,伪“阿鲁纳恰尔邦”(我国藏南地区)轮滑运动员娜妮·索南(Nani Sonam)拟代表印度赴华参加2023年9月23日-10月8日在杭州举办的第19届亚运会。索南系2022年第60届印度轮滑锦标赛金牌得主。值得注意的是,印媒2013年10月曾报道,两名来自伪阿邦的运动员被中国大使馆发放“另纸签证”(另纸签证是签证的一种形式,和一般签注作用相同,区别在于其需在护照以外单独签注在专用纸上,但必须和护照同时使用),但却在新德里机场登机赴无锡参加世界青年射击锦标赛时被印方扣留。来自藏南籍印司法部长利吉居(Kiren Rijiju)评价此事时称,“我们一直被当作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如果再被发放‘另纸签证’,就表示我们不是真正的印度公民”。图源网络
《金融快报》5月13日报道,印陆军联合印国家天气预报中心(NCMRWF)5月19日发布一款名为“阿努曼”(Anuman,印地语意为“估计、预测”)的气象软件,旨在为印军提供印北部边界气象观测资料,助其制定、实施有效作战方案。印军高级官员称,“阿努曼”拟定期与印炮兵部队共享数据,以协助炮兵精准射击。另据悉,在战势感知和网络中心战框架下,印陆军正推进一系列技术项目,其中态势感知模块(SAMA)为陆军重点项目。SAMA整合火炮作战指挥和遥控系统(ACCS)、战场监视系统(BSS)、E-Sitrep作战通信系统,旨在为印军提供全面的战场图景。
《今日印度》、News18新闻网5月13日报道,《今日印度》通过开源数据推测,印近期动用自美租借的MQ-9“死神”(Reaper)无人机密切监测科科群岛。印媒称,由于无人机可能使用与制造商相关的通用注册信息,因此该机型还有可能是“MQ-9B海卫”(SeaGuardian)。据悉,该机4月12日曾在科科群岛附近开展约四小时侦察活动。值得注意的是,印官员4月曾称,据美商业卫星公司Maxar卫星图像,中国或帮助缅甸在孟加拉湾内的科科群岛上建造监听站。印在距科科群岛不到60公里的安达曼-尼科巴群岛设有军事基地,因此担忧新建的监听站“可能帮助中国监控印海军基地通信,甚至追踪导弹”。缅方对建造监听站一事予以否认,称此说法十分“荒谬”,目前仅有缅安全部队驻岛。
《印度教徒报》5月14日报道,印外长苏杰生5月13日对瑞典进行为期三天的访问,并出席欧盟印太部长级(EIPMF)论坛。2023年是印瑞建交75周年,此访也是苏杰生作为外长首访瑞典。据悉,苏杰生在EIPMF期间会见法国、奥地利、比利时、保加利亚、塞浦路斯、拉脱维亚、立陶宛、罗马尼亚8国外长,重点讨论了印太地区局势、俄乌冲突等议题。另据悉,印度-欧盟贸易和技术委员会(TTC)首次部长级会议5月16日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举行,苏杰生作为TTC联合主席之一出席会议。TTC下设3个工作组,分别负责战略技术和数字化、绿色清洁能源技术、贸易投资。印媒称,此次会议拟为3个工作组制定合作路线图。图源网络
英国《每日电讯报》5月12日报道,印度拟对英国发起一场外交行动,旨在从英方手中追讨印方流失的数千件珍宝,其中包括英女王王冠上镶嵌的“光之山”(Koh-i-Noor)钻石。消息人士称,印此举是“对过去的清算”,甚至是莫迪任总理期间的优先事项之一。据悉,印驻英外交官拟正式向英方相关机构提出要求,但此举可能影响英印正在进行的贸易谈判。英媒称,莫迪政府追讨工作或先从小型博物馆、私人收藏家着手,然后再转向大型机构。
《今日印度》5月14日报道,卡纳塔克邦警察局长(DGP)普拉文·苏德(Praveen Sood)5月14日被任命为印情报部门中央调查局(CBI)局长,任期两年。该项任命由莫迪、印首席大法官钱德拉胡德(DY Chandrachud)、人民院在野党领袖乔杜里(Adhir Ranjan Chowdhury)组成的高级委员会负责。卡邦国大党领导人希瓦库玛(DK Shivakumar)3月曾表示,苏德支持卡邦印人党,在他任职期间,约有25起针对国大党领导人案件,但从未发生针对印人党领导人的案件。此外,国大党议员在一份反对苏德任职意见书中称,“苏德不在最初入围的CBI高层之列,他的名字在最后一刻被列入。”值得注意的是,任命苏德为CBI局长的前一天(5月13日),国大党以136席赢得卡邦2023年邦级议会选举。《印刷报》5月14日发表题为《苏联“点石成金”在冷战期间推动印经济,当下卢比-卢布重燃风波》的评论认为,美苏冷战时期,印俄间就已通过卢比-卢布结算贸易,而历史经验表明,该机制从来无关经济问题,而是关乎印战略选择的地缘政治问题。俄乌冲突后,俄被禁用SWIFT全球结算系统,印开始通过阿联酋迪拉姆等非美元货币购入大量俄油。实际上,美苏冷战时期,印也以不同方式自苏进口石油,这对印发展重工业意义重大。20世纪50年代至1991年苏联解体,俄允许印以卢比结算双边贸易,因为印俄双方在其中均有利可图:一方面,苏借此表现其与不结盟国家关系更牢固;另一方面,印当时亟需在苏帮助下发展工业提振经济。但历史上卢比-卢布结算机制一直未能解决一个致命问题——卢比对卢布汇率极低,而卢布价值被严重高估,导致印对苏存在贸易逆差的同时,还要以高价进口苏商品。印央行官员曾致信时任总理尼赫鲁,强调卢比结算存在“转换交易”风险,即印进口其他国家(西方)高价商品,再以低价对苏出口,此举让印事实上成为苏联的“自贸区”,对印极不公平。然而,鉴于印苏间政治层联系紧密,以及印需要苏在印巴战争中为其提供支持,历任领导人均忽视该问题的严重性。20世纪90年代,苏联解体后卢布大幅贬值,卢比-卢布贸易机制随之瓦解,当时情况对印极有利:印对俄债务从3800亿卢比骤降至50亿卢比。但由于印苏战略关系以及印仍需俄军事支持,印仍承诺以1978年印苏协议中设定的汇率(10卢比兑1卢布)还债,使印蒙受巨大损失。当下,卢比-卢布结算机制推进困难仍受汇率掣肘。俄更倾向于使用第三方货币而非卢比结算,其原因是卢比流通量小,且大部分需兑换为美元,因此俄不情愿持有大量卢比,这导致印俄卢比结算谈判至今仍无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