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要实现财富自由,“出海”这条路该怎么走?
当我们羡慕 28 岁实现财富自由并决定离职退休的字节跳动程序员郭宇,敬佩 37 岁的雷军在财务自由后下场创办小米,并在 51 岁泪洒发布会,哽咽宣布以造车为目标进行人生最后一次重大创业时,我们发现,以技术创新为开端,程序员创富这条路,蕴藏了多种方式方法。
为此,CSDN 重磅推出了《开谈:程序员创富系列》视频对话栏目,以出海、创作、开源、创业为主视角,力邀多位程序员以及程序员出身的创作者、企业家、投资人共探创富经验。在本期中,我们邀请到了 FogWorks 联合发起人林兴陆、互联网产品专家焦霖楠、坚果资本合伙人邵元胜(Ranson),在 CSDN 战略合作总监闫辉的主持下,围绕「程序员出海」话题,立足于自身的经验,分享程序员出海的现状以及当下及未来的潜在机会。
程序员出海现状
闫辉:还记得 2000 年的时候,CSDN 的《程序员》杂志第一期曾经出过一篇《到美国去赚美元》的文章。这是 CSDN 时任杂志总编李学凌采访了在美国的一位程序员周奕,并撰写的文章。可以说,这篇文章改变了中国很多程序员的命运,甚至由此诞生了不少上市公司。
如今 20 年之后,不少中国的程序员仍然在做一些出海的业务,在此,我们想请各位嘉宾分享一下现阶段程序员出海的最新状况,有哪些是和程序员相关的?
邵元胜(坚果资本合伙人):近三年,出海比较热,但我们基金是 2013 年就开始关注了这个领域。早期出海的热潮诞生于游戏领域,其次是外贸出海如跨境电商等。
回首过去十几年,其实很多出海的一些创业品类,我认为绝大部分其实都适合程序员去做。比如,面向海外普通 C 端消费者用户的付费工具软件,这种模式在海外特别是在欧美发达市场非常适用,类似于视频编辑修复工具、图片编辑修复工具、PC 手机设备管理工具、数据恢复工具等,在深圳这样的出海公司还有好多家,虽然收入体量不太大,但是净利率挺高。
另外,在 2014-2015 年,国内出现了一些做工具流量矩阵,然后以流量矩阵去做广告的公司,如猎豹、APUS 也是程序员创业的项目代表。
除了以上,还有游戏、网络文学小说、语音聊天室、视频直播等领域都出现了很多厉害公司。这些属于虚拟内容出海,可以规避掉不少对海外本地化的要求。
从 toB 维度切入,跨境电商类的管理软件、营销类的 SssS 软件等公司的 CEO 都是程序员出身。如果你在国内做中小客户的 SaaS 软件,很多时候不太成立,但在海外是可以成立的。之前流传着一种说法是,国内的小企业的平均生命周期只有 1.8 年,但海外很多小客户的生命周期可以高达 7.6 年。所以,做海外市场的一些中小客户软件,这个逻辑可以成立。
我现在还关注两类比较新的方向:
一个是面向海外本地的中小 B。我在上海看过一家企业,它服务于欧美的一些华人小超市,为他们提供一套软硬件的产品。不过,如果以国内同行的水平来比,他们团队能力水平并不是太高,但是其服务客户付费能力要比国内好很多。这表明,出海面对的客户付费能力比国内强,但产品要求比国内低很多,这一维度也蕴藏很大红利。
一个是 Web3。
焦霖楠:我将从海外企业对中国的程序员人才需求的视角分享一下我看到的现状。
目前招聘中国工程师的海外企业,有几种比较典型:
第一种是大家比较熟知的欧美大厂,如 Google、Meta、微软等。欧美薪资待遇高是全球知名的,可能高校毕业生起薪就有 10 万美金。如果表现好,三年后薪资一般都会涨到 20 万美金以上。
从人才角度,肯定觉得这个机会非常好。如果站在企业角度看,企业会觉得成本非常高,所以这些大厂也会考虑全球化招聘。之前很多人都非常向往去硅谷学习和工作,不过如今随着全球科技竞争环境以及经济趋势,相关的招聘是越来越少。
第二种是一些华人创办的海外互联网企业。如果这类企业规模已经做得很大,那和欧美大厂没有太大区别,但也要符合政策因素。也不乏有很多规模不是很大,因为语言的因素,他们会在中国设立研发中心,在当地招聘程序员,由此薪资水平比欧美大厂要低不少。
第三种是中国有一些出海企业,比如阿里、腾讯等公司都在加大海外业务的拓展和布局。这种严格意义来说,不是出海,而是基于国内工作对海外业务的一种支持,工作语言包括思路和方式都是中国化的。但如果有了机会外派到国外去,这就是很好的学习出海机会,也不要错过放过。
第四种是 Web3 带来的外部机会。DAO(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去中心化自治组织) 的组织,这些不像正规企业招聘需要面试拿 Offer,而是在里面有很多开发任务,程序员完成任务之后,就可以领赏金。如果你加入早期的一些 DAO,为社区贡献代码,还可以拿到社区的早期激励。不过需要注意的是,DAO 项目也是参差不齐,需要仔细评估,但确实是一种最快尝试出海或者说积累经验方式。
林兴陆:大概三年前,我来到了美国硅谷。
来到硅谷,能感受到比较大的变化是这边相对鼓励创新。当然,创业公司也经常会被针对性地审查,如果做得不对需要罚一笔款,但也可以找律师来跟 SEC 对抗打官司,只要赢了,还可以继续做。
在这里,只要法律没有限定,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就可以去做,大胆创新。但只要列入管辖范围,就需要接受管制。来了硅谷之后,我接触的项目跟区块链有关的比较多,后来它也被定义为 Web3。
我们现在主要围绕 Web3 相关的基础设施进行创新,当前由于基础设施的缺失,很多应用还在很早期的阶段。
程序员出海需要什么能力?
闫辉:很多程序员比较关注,如果要从事“出海”工作,除了语言,还需要哪些能力,应该补足什么样的短板?
邵元胜:我认为,程序员要“出海”,一定要利用自身优势去攻克一个边缘或者比较冷门的方向,这是战略上的选择,很重要。
在基础软件、尖端核心科技,我们的实力稍弱一些,但国内很多偏数字化能力、偏应用层面的软硬件包括制造业都比较发达。
程序员出海,首先利用我们自身的技术优势,然后在海外本地尽量能够建立当地的人脉圈子。另外,出海中,合规层面会存在一些地雷。商业上你可以呈现狡猾的一面,但还是要遵守当地的法律法规。
焦霖楠:我们现在服务的对象主要是肉身在国内,远程为一些海外企业服务的程序员。
肉身在国内的实际含义其实就是远程工作。首先需要克服语言的障碍,英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硬技能。这对程序员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因为编程语言本来就是英语。一般来说,对于市场和运营人才而言,他们英语水平要求会比较高。但是,我建议大家要养成培养语言能力的习惯,譬如多写英文注释、英文文档、在 Linkedin 上放英文简历、在推特上发英文文章,这有助于养成培养语言能力的习惯。语言的学习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需要一个慢慢积累和适应的过程。
第二个应用技能就是技术能力,这是服务海外企业必须要具备的。因为编程语言是世界通用的,这也对程序员出海有很大的优势。不过,针对特定领域可能需要学新的技术,如进军 Web3,主要围绕智能合约,与区块链进行交互,需要学习专门的语言。但这对中国非常勤奋的程序员来说,不是难事。
第三个是硬技能,即项目经验。中国的互联网人才在社交、金融、O2O 等类型的项目上有很多行业背景和经验,这是中国程序员的优势,如果具备一些出海的项目经验,就更好了。因此,也鼓励程序员可以参与一些出海的项目。虽然我们也看到很多出海项目会夭折,但是对个人程序员来说,这是一个积累经验的办法。
除了以上,我认为还有几个软技能需要注意:
心态。前几年中国互联网行业发展比较好,90% 的程序员可能对出海一无所知。现在倘若大家想踏入这个领域,首先要有一个很好的心态,不能前怕狼后怕虎,担心年龄大、学习能力不强、语言不行、技术能力没有最新的或者适用性不强等种种因素,这其实是一个心态问题。
就像《纳瓦尔宝典》一书中说过的,他当初写文章也有很多担心,后来他调整心态,不是为了去做分享、总结或者是给谁看,而是为了自己的学习。如果是学习心态,就会比较放松。出海可能第一件事就是要有一个好的心态,把它变成是一种学习过程,这种心态更容易帮助我们成功。
工作习惯。服务海外企业,就会存在时差问题,你要去适应。远程还需要自律,居家办公,没有别人监督,很多时候你会受其他因素干扰。如何去自律地完成工作,这也非常重要。
要学习一些新技术。目前来看,大部分远程工作主要是为了节省劳动成本,需要稳定输出,所以很多时候这也不是海外企业的核心流程,如果长时间参与这种项目,可能不利于技术能力的提升。因此,一定要保持学习的心态,定期给自己充电,多学一些新技术。
在出海上,不管是硬技能和软技能,都有很多要去提升的地方。
林兴陆:我认为除了基础的语言、工具之外,如果你身处本地,就会发现文化背景等因素产生的小差异。
比如 2000 年的时候,周奕当时做了一个 MP3 写回 CD 的软件,这是很奇怪的一种需求。当时中国用户几乎是不会用的,大部分人是要把 CD 转成 MP3。这种不同的需求与地域、文化背景有很大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像 eBay、Craglist 这种模式在中国很难流行起来的原因。
以及像 Next 这样的应用,国内可能就会做成很大的平台,类似闲鱼。因为在中国二手交易的地域属性很不明显,在广东、北京地区发货,与在上海发货并没有太大差别,因为物流等成本差不多。然而,在美国,你会发现快递费用非常高,需要一个特定的应用可以让用户在社区或者一个城市能见面完成交易。
如果你发现这些细节,就可以去做类似的创新。
程序员出海的机会在哪里?
闫辉:我关注到有几个关键词,第一个是地域。出海是有地域概念的,现在大家出海去不同的国家和地区,比如东南亚、美国,那么从全球角度看,在什么地域适合做什么事情,有什么机会?能不能举一些对程序员有启发的案例?
邵元胜:从个人多年做投资的角度看,第一波肯定是从欧美衍生的创业机会。因为欧美的付费能力比较强,市场也比较大,包括游戏、电商等各种各样的付费软件,然后慢慢开始到中东、东南亚。最近还有人关注非洲、南美这些市场,但这些地方整体市场还没有特别成熟。
我们投跨境电商会多一些,有些品类是欧美独有的,比如卖烤火的桌子、大号便携储能、房车游艇零配件,因为欧美户外场景的需求特别大。
同时,东南亚最近一年也出现了卖货比较赚钱的公司。如果卖货能够赚钱,它会带动为这些卖家提供服务的一些软件需求,像为东南亚一些卖家提供 ERP、供应链分销、海外仓物流都会慢慢成熟起来。
中东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市场。虽然国家人口不多,但 UP(单客户价值)值可能是其他国家的 3~5 倍,比如电商的客单价一般高达 140 美金,其他国家平均四五十美金。所以在中东也出现了不少比较成功的公司,像做语音聊天室、游戏、甚至拼音输入法之类的公司 CEO 其实也都是技术出身。
我们还投了一个在南美做金融科技的公司,你很难想象国内的一个团队能够给巴西的一些头部的金融机构提供软件服务。
焦霖楠:从全球看,发达国家用工成本越来越高,这是趋势, IT 企业的全球化招聘也是大潮流。
对企业用人单位而言,竞争力之一就是员工的性价比。对一般公司来讲,中国程序员成本其实在世界角度看已经不低了,可能比印度、越南、东南亚都要高一些,跟乌克兰不相上下,当然比欧美工程师的薪酬要低一些。
中国工程师的优点在于勤奋,工作能力强,弱点是沟通能力,尤其是相比印度工程师。中国互联网行业比较发达,像电商、社交、游戏、消费金融等领域都是全球领先的。相比其他各地的这类公司,不管印度还是乌克兰,他们没有这些业务经验,也没有相关行业背景,所以中国工程师如果能够叠加技术经验与行业经验,对海外企业来说,是非常具有性价比的。
如果是美国公司,招国内的程序员,招聘肯定成本更低,就像 ZOOM 是个典型的案例。实际上它是一家美国公司,但它在中国有大量工程师,整体降低了工资的成本,优势更明显了。
闫辉:我们讲了很多宏观上的情况,有没有一些具体案例,比如某个程序员出海做项目做得特别好,怎么发展起来的?
邵元胜:我分享一个我们之前投资的项目。这个项目最早是互联网项目,面向中国新疆市场的输入法软件。此项目第一步的切入点是比较垂直,国内当时主流输入法是搜狗、百度输入法等,但这个产品面向新疆市场也就是主打维吾尔语。这是一个典型的三级火箭的商业模式。
最底层靠输入法可以累积了几百万的 DAU,慢慢可以在上面做软件产品的延伸,包括游戏。紧接着,这个产品延伸到整个中亚、中东等地区。这个团队把自己定位成伊斯兰世界的小腾讯。这是我们投资比较成功的一个案例,公司的财务水平也非常好,增速也很快。
它本身之前也没有接触到太多的中东、中亚地区的人,主要最开始还是靠留学生使用,继而积累用户群体,带来产品的用户数据,再基于这些数据反复地去分析,慢慢建立自己的认知,整体是这样一个情况,供大家参考。
这个项目的成功还是从一个小点切入,慢慢去切大公司没有注意到的市场,通过比较边缘的产品慢慢累积竞争力。这是典型的出海避开国内巨头的创业案例,可以供大家去参考。
焦霖楠:我来分享一个案例。我有一个朋友,年龄四十多岁了,在中国属于比较高龄的程序员。之前他有稳定的职业,但因为家庭原因或者对职业有不同的期待,想摆脱这样的生活,寻找新方向,于是去学智能合约知识。前期他也没有机会练手,就做了一件事情。去年 NFT 比较火,他就把各个网站 IP 藏品价格、升值的排名做了汇总,做一个小网站,只是排名,也没有交易。做完之后就有访问,当时就有一个交易所就找到他去做智能合约开发,他就也毫不犹豫去做了。
做一段时间后,他又觉得项目压力比较大,工作节奏和之前大厂没有什么区别。于是,他又再次跳出来,因为有了经验,就启动了一个小项目,围绕智能合约审计展开。因为现在智能合约与金钱打交道,担心有漏洞,他就开了一个人工作室,帮前期不太成熟的项目做审计。工作量不大,凭借他之前的经验,不管是收入还是模式,都取得了一个很大的进步。
林兴陆:沿着霖楠的思路,我简单介绍一下 Web3。
现在 NFT 很火,但很多人把它理解成一个社交应用头像,其实它的设计远远不止这样。这是一种典型的商业模式,对我们做软件或者是搞开发的程序员来说,应该看到其中的价值变化。
以前我们做一款共享软件,放广告或者让人注册来获得收益。现在可能会发行一种 NFT,和一个 License 相似,但不同的地方在于 License 竟然还可以交易。也就是说如果有人买了,这个阶段我在用,当我满足这个阶段之后或者我不需要了,我可以转让出去。
闫辉:如果程序员对出海感兴趣,有哪些渠道和资源可以参与?
邵元胜:出海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还是要根据程序员自身所希望创业的品类去选择。出海大品类下面有很多个小品类,每个小品类都是一个比较封闭的圈子。比如,做跨境电商和做软件出海的肯定不是一帮人。所以首先还是想清楚自己属于哪个圈子,然后针对性地加入这个圈子。
我比较熟悉的跨境电商,在国内的深圳、广东等地方会有专门的协会、垂直媒体和圈子,每个服务商也都会建立社群,甚至一些物流公司也会有社群。如果做软件,营销渠道可能用到谷歌、Facebook,这些服务商也会有相对应的社群。
所有品类的圈子其实都很小,很容易找到,每个圈子都有几个著名的 KOL,他们会建立公众号,影响力都很大。基本上关注几个人,差不多可以帮助大家大概了解了详情。我目前聚焦在出海工作,如果想找到一个地方专门针对中国程序员的海外工作,还没有这样平台,这也是我们项目想要做的一个方向。我们希望把中国的互联网人才跟最新的技术趋势连接起来。
如果程序员确实想去提升出海方面的一些技术,主要有两种方式:一是自学,一是跟别人学。
基于自学的方式,首先要打好基础。其实 YouTube 上有很多介绍基础概念的,把基础概念弄明白,你可以不认同这些理念,但要去了解。
其次,目前区块链、比特币的都是开源的。你可以去去看代码,代码不会骗人,去读代码就好了。
在这个基础上,能够看到很多项目的资料,可以去 follow,了解最新资讯、参与项目、做代码开发。在国外生态其实比较成熟,只要你迈出那一步,就会很快就会融入进去。
林兴陆:当前有两种主要的出海方式:
一种是远程工作,或者做一款软件或者电商卖到海外。这一类是肉身还在中国。
一种是肉身到国外。
20 年前,周奕告诉我们的案例,对我也是有很大冲击。周奕谈到美国做一款软件,一个月左右挣回来一辆宝马,5 万美元,这是很爽的事情。
程序员出海有哪些注意事项?
闫辉:出海的概念确实范畴非常大,不同国家,不同角度,不同方向。通过嘉宾的论述,其实给大家开了很多扇窗口。你可以去研究 Web3,可以研究肉身出海,研究特定国家和地区的需求。这些可能在我们之前的认知之外,沿着这些窗口深入研究下去,其实就有很多的收获,就会有很多收获。我相信,这也是今天带给各位程序员最重要的一个价值。请各位嘉宾谈谈出海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坑?
邵元胜:我认为最大坑还是在合规层面上。国内的环境与海外环境对不同运营手段的容忍程度其实是相差挺大的,并不共用。
第二个层面就是在海外当地的合作伙伴的选择。如果我们在国内创业,链条的节点并没有那么长,但海外中间会多很多链条。如跨境电商中,物流、仓储、支付、店铺等,每一个环节如果过度依赖,都有可能会产生风险,因为每多一个节点就会产生一定的不确定性。如果你要长期去做,就要接触资本市场,要把当地合作伙伴的关系建立起来。合作伙伴会为你规避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少掉很多坑。
事实上,最大的风险其实就是很多人畏惧出海。很多程序员不喜欢与人打交道,会畏惧出海。我认为首先要克服这一点,这才是最大的成本。国内越内卷,海外就越有机会,这是我一贯的看法。
焦霖楠:我非常同意元胜提到的拒绝封闭心态的这一观点,对出海这件事情非常惧怕,确实是非常大的一个坑。
从 Web3 上就可以看出来,其实中国移动互联网在全球都是领先的,但 Web3 的发展因为各种原因,处于落后的状态,我们很少有机会去参与最新的一些技术方向。
作为一个程序员,如果没有开放的心态去关注这些技术,可能就错失了一个很大的机会,甚至技术能力上会滞后于整个时代。
如果是你有出海的决心和想法,不管是肉身出海,还是远程工作,还是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同时,也要结合个人的自身情况,做出理性的判断。这其实是不断学习不断累积,不断了解行业的过程。
闫辉:最后,大家每个人用一句话给程序员出海总结一下吧。
邵元胜:我希望大家可以回顾这一期访谈,很多细的一些点可以逐渐去深挖,会得到不一样的收获。
焦霖楠:我推荐一本书叫《无穷的进化》,人类知识无穷无尽,没有尽头。出海在历史中是很小的一个浪花,但对于我们这个时代的程序员来说,它应该是一个巨浪,我们应该在巨浪上去去领略一下。
林兴陆:我们在 20 年前经历过的事情到今天依然在经历,只是说有些场景有点变化。面向世界,往外迈出一步,值得去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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