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写一写谷爱凌,后来我又想学一学胡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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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原创
作者 | 告非
1
标题有点奇怪吧?谷爱凌和胡锡进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能联系到一起?何况我最不喜欢胡锡进,曾经写过几十篇文章怼他,怎么忽然会想要学一学他了呢?
慢慢来解释。
提醒一下,这篇文章肯定是活不长的。大家抓紧时间。
据说现在是信息时代蛤?信息时代知道什么意思吧?对,就是信息瞬息万变的时代。
我好像说了一句废话,到底什么意思呢?
比如,微博上,昨天出现了一个叫做“木子and雨相”的人,现在已经没有了。
本来有,忽然没有了,这就是所谓的“瞬息万变”。
怎么知道此人存在过呢?有一张截图是这样的:
大家不要激动,这位“木子and雨相”说的事情,不是事实。
事实是,真的有人去亚谷村调查了。
为什么相信确实有人去调查了呢?
因为有图有真相:
说实在的,虽然我一直对徐州公布的任何消息都持质疑的态度,但是在这么大的舆论压力下,他们应该不敢隐瞒或扭曲基本事实。
但是他们的调查有多么严谨,我依然存疑。
从照片和旁边的注解文字上看,去调查的只是一位辅警,足见云南当地并没有太重视这个事情。
这样的调查,还有待后续继续深入。
话题回到“木子and雨相”。我相信整件事有一点误会,可能辅警去的时候和书记是真的不知道,也许和书记当时是走开了,与辅警擦肩而过,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但是,凭“木子and雨相”这一句话,就把人账号给“夹”了,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调查一个受苦20多年的女人,也没见那么积极。
她脖子上拴着的狗链无人理会,这个时候知道要脸了?
2
昨晚深夜,一位写手写了一篇关于谷爱凌和八孩疯女的文章:
她文章大意是:谷爱凌是人尖上的人,共情不起来,可八孩疯女是低到尘埃里的人,怎能不引人同情?
她写得真好,搞得我也想写写谷爱凌了。
最近几天,我总共花费了十多个小时,查阅了相当多的关于谷爱凌的资料,甚至还包括比赛失利的朱易,以及饶毅写的,关于朱易的父亲,现任北大清华双料教授朱松纯的文章。
可是还没等我完全理清思路,忽然发现那篇关于谷爱凌和八孩疯女的文章,被“夹”了。
吓得我睡意和尿意全无,唏嘘与感叹齐呼。
要是我手快一些,写完了,发出去了,岂不也是白忙一场?
懂“信息时代”的意思了吧?
读者朋友们,我不由得也要叹叹苦经:最近写文,难度更超从前。
我看有些写手,被删一篇文章就要提及三四次,熬一个夜,就要拿出来标榜。对此,我笑了。
我基本上一天写一篇原创文章,基本上都是凌晨或者早晨发出,每篇文章要选题,搜集资料,列提纲,做草稿,最后发出,一般都要花掉4-8个小时。
如果每篇文章都是凌晨或者早晨发布,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每天都在熬通宵。
可我觉得,既然写文为生,这就是应该忍受的辛苦。所以,我也没有拿出来卖弄。
至于X文、X号,我每天都在经历。
就比如谷爱凌和朱易的题材,我虽然自己没有写,但在我另一个转载号上,一篇《谷爱凌不懂朱易》的转载文,同样被X。
我也没有天天拿着X文、X号来卖惨。
因为我觉得既然要以梦为马、奔赴理想,总得有点牺牲和付出吧?
大男人,怎能一点小挫折,就哭哭唧唧?
但是看看有些女写手,10篇文章8篇卖惨,然后每次卖惨就乌泱乌泱的几百个打赏。我真不知道她是写文为生,还是卖惨为生。但是有一点是确凿无疑的,那就是她至今依然活得很好,没看到她文中所说的“威胁”真的落到她身上。
所以,我有时候搞不懂我是在混一个写手圈子,还是在混一个卖惨圈子。
顺便关注下原创主号:
我也搞不懂这是一个拼分析,拼事实,拼理性的圈子,还是一个是女人就有95分的圈子。
我只是觉得,频繁卖惨,一方面降低了自己的档次,一方面也让人看着怪膈应的。
但是眼下,文章不卖惨就没有打赏,也是现实。
所以写手们没会写文,先学卖惨,似乎也是迫不得已。
读者爱卖惨,于是圈内哭唧唧。
只能说:“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吧!
还是怪自己放不开呀!
我要是少花一点时间搜集素材,少把一点笔墨浪费在分析上,多用极限词变着法儿骂人,多卖卖惨,估计早就脱贫奔小康了吧!
3
说到套路,我就忍不住要再讲讲胡锡进了。自从去年忽然退休以来,老胡的套路似乎有一定的转变。
与退休前相当“官方”的姿态不同,在李田田和杨某侠的事情上,老胡甚至表现出了相当的“人文关怀”。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相信读者们,也都看在眼里。
怎么说呢?这当然是一件好事。总比漠不关心甚至给人伤口上撒盐要好。
老胡是人精,原则性错误他当然是不肯犯的。
就算偶尔犯了又怎么样呢?他还可以自我删帖嘛!
不像我们。我们稍微犯点错误,号就没啦!
说实在的,我为什么打赏总是那么少,不要说跟擅长卖惨的女写手比了,就是跟同类的写手相比,我也显著不如。
就是因为我太“莽”了:写文太实诚,导致号总是被“夹”。
每次号被“夹”,喜欢我,不吝给我打赏的读者朋友也就失联了。
多次重复之后,我的打赏,我的生活质量,当然就比较差。
所以,恳请喜欢我的读者,如果没加过微信,就加一下吧,微信二维码在文末有。如果不加微信,失联就是近在眼前的事。
说回胡锡进的事。这么一个常年叼盘的老狐狸,现在因为表现出了一些悲悯情怀,有些写手就忍不住给他大大的点赞,甚至将称呼从胡叼盘“优化”成了“胡老师”。
我看了也真是只能摇头。从来没见这位写手如此不吝溢美之词去夸奖同行的。
老胡只是讲了几句公道话、人话,至于把他夸成这样吗?
果然,人性都喜欢浪子回头的故事。可是对于几十年如一日的忠厚人,则会情不自禁拿起放大镜,寻找他的错漏。
搞得我,也想学学胡锡进。
其实,从胡锡进最近的言论来看,他不是不知道老百姓的苦,也不是没有一点人格操守。
可是,他在位的时候,为何就那么“明白地糊涂”着呢?
是他变了吗?我不相信才几个月的时间就变了。
说穿了,是那个位子,决定了当时的老胡必须那么说。
那个位置摆在那,管你本来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把你放在那个位子上,你都会变成“叼盘侠”。
这跟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谁,没有关系。哪怕把孔圣人放在那个位子上,当天下午他就能变成“孔叼盘”。
所以,胡锡进“精利”就“精利”在,他上位的时候,眼里没有人,只有利。胡锡进鸡贼就鸡贼在,下位之后,马上开始洗刷。
我问自己,他既然能兔死狐悲,假惺惺地流下鳄鱼的眼泪,我为什么不能学一学连岳,学一学卢克文、远方青木,从“负能”届投奔“正能”行列呢?
说来惭愧,大家都是写文章骗打赏,卢克文、青木之流,确实超过我太多,我已经羡慕了许久。
可为何我迟迟没有转化成行动呢?
我一边埋怨自己看得透套路却放不下身段,一边继续漫无目的在中文互联网搜寻关于丰县八孩疯女的最新消息。
直到我看到了这个:
我还真是吃了一“斤”!
纳尼?
猩猩剪指甲有30家媒体报道,而疯女才14家?
一个人还不如一头猩猩更能让主媒重视的?
我还看到这么一张图:
忽然,我的心又痛起来。一瞬间,百感交集。
我明明知道哪种道路好走,哪种套路好赚钱,但始终还是融入不了这个社会。
我每天写作,反复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我睁着眼睛在黑夜里,试图看清自己的良心和现实的压力之间的界限:
一个弱女子被铁链锁着的事实,只有那么少的媒体敢于跟进。远不如一只猩猩剪指甲。
买一个女人,只有三年以下刑期,跟20只癞蛤蟆差不多,远不如一只金丝猴、大熊猫。
调查了半个月,就连她究竟多大年纪也没搞清!
这个社会,还不知道暗藏着多少更加让人长夜恸哭的悲情。
我能昧良心转过身去,只当没看见吗?
我能学别人信口雌黄,去歌功颂德吗?
我...
想到这里,不由得再次长叹一声。
看着窗外从黑到白,渐渐已经大亮的天色,我愁眉不展。
嗯。学卖惨、效仿胡锡进、投降远方青木的事,下个礼拜再说吧!
八孩疯女的最新通报来了,说法与之前完全不同,但这次终于上了热搜!
女足给国人长脸了,可在野蛮欺凌女性的现象之下,中国女人自己还有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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