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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柳的江湖-春的新鲜

尖毛草の惊蛰 值此方城
2024-09-04

      柳树的春天是欣喜的,是清纯的,是备受瞩目的。

      日益柔软的柳条,点缀的柳芽睡眼惺忪,伸了懒腰,推着蓬松的卷发,于是,丰盈的枝条袅娜,鹅黄嫩绿在期盼的人的眼里怎么都爱抚不够。

      能投到酥软的如烟的柳树怀抱的鸟欢天喜地地跳跃,不要说麻雀,最多的是大山雀,它们的爱情叙事长诗每天都在吟唱,越来越婉转动听;而随着春深,它与其它两种小小的雀结伴,而疏远了同伴,即同行守望又有了小家的独立,那两个搭档是一声不吭的吃货,旋木雀;像雪球,像汤圆,像糯米团子的北长尾山雀。


春晓‖吃货--旋木雀


      柳条天天期待它们的到来,不仅仅啄了隐藏的小虫,那份在枝条,在树木间的跳跃和欢唱也让它们有了寂寞春天的热闹。

      而平日里除了还寒的风带来的远方的气息,就是那藏在树干、柳条上的象甲,它们藏身不同,肤色就不一样,完全融于一体,柳条也是偶然发现,于是,每天以找到它们打发那份孤寂,春天的脚步是耄耋老者那么拖着吗?怎么朋友们还没醒来?



      

     扒上柳树的一是在料峭的早春借宿一晚或暂时安身,安安静静地来去,倒头就睡。





     对于这些不想声张的房客,开了钟点房,柳树自己都没注意到。
      瓢虫对宿舍没要求,石蛾呢?是因为这株柳挨着池塘,否则,很难请石蛾来做客。

      第二种是借了柳树的地,行了方便,作为狩猎场,柳条瞪大眼睛要看血腥的杀戮场面,让它孤寂的日子热血沸腾,骨子里的恶在叫嚣。

     绿色的蟹蛛很会隐藏自己,无意间碰到,它机灵地躲避我的手机,辗转在叶面的上下,没它灵活,它突然跳了崖,唬了我一跳,只能乖乖地庆幸着溜了。

       第三种是嗜血啖肉。可能是早春,也不见柳的恼怒和无奈,只懵懂地看着。


     食蚜蝇,命名者真贴心,食蚜的蝇,谁食蚜呢?宝宝,这铺盖卷里的是蚜?是先探探宝宝的的出生地,不能离食物太远?父母为子女计深远,那这是父呢还是母?
      食蚜蝇与蚜虫在柳叶里相杀,让柳条笑得忍痛,有谁愿意把叶弄得满身油污,狼狈不堪?被吃了几片叶子不打紧,可,蚜虫的后遗症真是跳脚,好像被蚊子吸了血不恼,可,那份痒,那个包怎么这么诛心!

      柳叶的卷卷没蔷薇科的色彩斑斓,里面的蚜虫却一样不可小视。

      不知什么原因竟然爬出来?不是呆在里面才安全吗?

     仔细地搜了一遍这棵萌蘖枝,最嫩的叶片被撕着吃掉,应该是它,蜷缩在叶背面的。       这株萌蘖枝的托叶才具雏形,叶缘的锯齿有腺点,还是没能保护住叶片。
      春末叶片被叠起一角的现象越来越严重,一只青虫被封在里面,周边用白丝粘合,不知是谁,有的折叠的叶片部分出现斑斑点点被啃食叶肉的现象。

      那个白斑是虫虫穿过层层叶片产卵留下的痕迹,一枚晶莹的卵在里面,不知它是后面的哪种毛虫的前身。

      相对于上面的那枚深受宠爱的独生子,这就是明目张胆,你都替它担惊受怕。     在@乐乐老师的文章中找到了它的真相闪光的柳叶,与虫共舞丨观察一棵树11·立夏
      这片叶子里的似被拌了猪油般光亮的“大黄米”不知后续怎样,在@乐乐老师的文章中才发现它的各个时期都见过,只是从不曾想过那是它的一生。      对于虫虫的原则是能避则避,因为观察一棵树,它也是被观察的树一年的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避无可避,有直面的勇气,不狰狞的,去看,只是部断代史,因为它的变态虫生,不了解,更是连缀不上的断代史。      它的后续在柳的身不由己的树在江湖中的五月,不经意间遇到,却原来是它,像小说中的它,有代表性的,具像意味的它。
     这株柳在池塘边,距离运河也只一条步行道的距离,因为它的树脚下围了一圈萌蘖枝,成了最容易接近各色虫虫的“小森林”,希望割草的工人忽略这棵树。
      第四种,没见到柳树上出菇,却见了柳锈病,虽只一株雌柳上的几个点,突然想起来梨锈病,传播迅速。      不知它的转主寄生的被寄生的是谁?原理与梨锈病是一样,参见下文,刚好看到了柳锈病的避暑的全过程。
识菇拾蘑不食菌‖蝴蝶结




     判断不出这两位与柳的关系,如果在春日还觉得那象甲只是想得到庇护,那五月的发现又令人迷惑,而它们,尤其下面的见了几次,只是在梳妆。仿佛发现了可疑人物却没有证据证明它是潜伏者。


     即是社会的人脱不了江湖,那,柳是自然的,也摆脱不了江湖,柳的江湖,于春日的料峭春寒中相对简单,它还懵懂,于是,这江湖多了份陪伴,有了丝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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