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商法务：专注于高品质的企业法务外包服务丨对话法律服务创新者
出品丨律新社研究中心
编者按
2022年，受宏观环境影响，法律科技等新兴法律服务业经受了资本市场与业务市场的双重波动。然而，在数字化浪潮的推动下，越来越多的企业、个人、政府机构与律所希望依靠科技提升法律服务效能，法律科技仍有巨大需求空间。在此背景下，许多法律科技公司开始潜心提升内部造血能力，更加主动优化战略，为未来发展积极蓄力。自2021年11月起，律新社研究中心对新兴法律服务企业一线管理者展开系列调研，即将于2023年4月15日“数法融生 智领未来——第七届新兴法律服务业高峰论坛”推出《新兴法律服务业发展报告（2022）》《新兴法律服务业精品指南（2022）》。
以下是无商法务创始人、合伙人张毅接受律新社的调研对话，介绍了无商法务在2022年的创新与发展。
张毅
无商法务创始人、合伙人
律新社
Q：贵司在法律领域覆盖了哪些业务领域和客户群体？又为客户群体带来了怎样的独特价值？
无商法务：无商法务于2018年在上海市复旦科技园创立，创始人均来自国内外各大知名法学院，具有多年法务、律师工作经验。无商法务是全国首家以企业法律“风险防控”+“问题解决”双重保障为服务特色的企业法律服务平台，系中央电视台CCTV-12社会与法频道上榜推荐及百度官方认证的法服品牌，全国中小企业协会会员单位。
业务领域和客户群体：
无商法务是一家由各专业领域律师和各行业法务所组成的法律顾问机构，专注于为中小微企业提供常年法律顾问/法务外包服务。平台秉承“让法律服务更简单”的使命将法律服务标准化、品质化、透明化，让更多的中小微企业享受到高品质的法律服务，最核心的客户为小微企业。
独特价值：
平台现有全国及全球合作律师、法务团队150多个，专业人员1500多名。团队成员包含来自于各专业领域的知名律师、各行业具有多年法务经验的法务以及具有法律背景的科技人员。以律师、法务为基础，依靠强大的法律科技背景，独创“移动法务部”“私人律师”的模式为中小企业提供常年法律顾问、法律咨询以及其他非诉法律相关服务。
平台通过自有人工智能法律大数据风控系统对海量法律大数据的分析，将企业日常经营中的常见风险划分为合同管理、劳动人事、知识产权、财税筹划、内外部治理、风控合规六大主要模块，以专业人员为基础，法律科技以赋能的形式，将企业的法律服务细分到各个专业，结合法律科技对成本进行合理控制，为中小企业提供用得起、用得上的普惠型法律服务，搭建起专属的“移动法务部”,帮助企业进行全天候的法律风险控制，为企业经营保驾护航。
平台利用自有技术团队和各行业领域专家、律师及法务共同研究开发的人工智能法务SaaS管理系统，通过对各行业法律风险大数据的总结分析，实现企业每项法律实务事前的人工智能、法务、律师三重审核，并实时归档监控，若出现争议则由律师及时介入通过谈判、诉讼、仲裁等手段解决（无需另行付费）。企业从此不再需要以高昂的费用、零散的询问方式来寻求法律服务。平台以订阅制会员的方式为中小企业提供更专业、更智能、更主动的法律服务。
律新社
Q：相比于2021年及之前，公司主营产品的技术特征或业务模式有怎样的提升或创新？
1. 从以个人、中小企业为主要客户群体调整为以中小企业为主要客户群体，个人业务全部外包或者由第三方律所完成，专注于为企业提供法务外包业务。
2. 从法律服务+技术服务调整为法律服务，不再为客户提供大数据风控、合同管理等法律科技类服务，转而将技术服务用于提高自身平台服务效率和降低管理成本，为客户提供更好的服务体验。
律新社
Q：相比于2021年，贵司主营业务在2022年的营收业绩有何变化？
无商法务：专项衍生服务明显增多，如：企业资质、知识产权、税务筹划等业务营收增多，诉讼类业务也有增长（此部分业务为平台外业务，主要由合作律所或律师完成）。
律新社
Q：供应链是向客户提供服务的主体。贵司的供应链是以自营为主还是以外部合作为主？当前的供应链机制有何优势，又存在哪些问题？
该供应模式也存在一定的问题，主要体现在客户信任方面。由于诉讼案件由外部合作的形式完成，第一件诉讼业务可能面临客户信任问题，但在高效低成本地解决诉讼问题后，客户信任度也会提高。该业务不作为平台的服务特色和主要营收点，平台仅帮助客户遴选、推荐律师，今后亦会针对这方面提升客户服务体验。
律新社
Q：您如何看待所在赛道的市场成熟度、市场规模潜力、投融资状况、竞争情况及前景？
无商法务：目前该行业还处于起步阶段，整体成熟度不高，大部分企业在近5年内成立。第一是因为中小企业对法律服务的需求还是以诉讼业务为主，一般的顾问类的咨询服务较少。由于法务本身起到的是风险预防作用，企业在没有发生较为严重的法律问题并引起损失的情况下，一般不会聘请法务，企业的法律意识也较为薄弱；第二是因为目前大部分客户对法律服务提供者的认识还停留在律师个人身上，认为法律相关的事务都由律师处理，但由于律师主要靠诉讼业务生存，尤其是个人律师在法务类工作方面的经验和专业度不是很高，但整体收费偏高，一般企业需求不强烈则不会选择付出高昂成本采购法务服务。
虽然刚刚起步，但该市场未来潜力还是很大。据统计中国有5000万企业，其中大部分是中小企业，这些企业中只有5%-10%有自己的专职法务或者外聘律师帮其进行法律风险等事务的把关。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监管规则日趋严格，未来选择合适的法务为公司的经营保驾护航将会成为大部分中小企业的刚需，因此该市场规模以及潜力不容小觑。
该市场目前比较成熟、客户量超过1000家的企业应该在5家左右，主要分布于华南和华东地区，其中有些平台客户已近2万家，年营收在1-2亿元之间（除诉讼业务外）。这些比较成熟的企业一般在前期进行规模扩张时都有融资行为，其中最大的一笔融资金额大概在8000万人民币左右，其余都在1000万人民币左右或以下。除了头部的几个平台，还有大大小小10-20家。
从竞争形势来看，由于该行业为受地域限制较大的服务行业，一些在全国都有影响力的大公司，依然会面临与当地小平台的竞争，各地区竞争依然不充分。与此同时，律师及律所对该行业也形成了一定的竞争压力，从这个层面上讲，竞争又是充分的，甚至是激烈的。
对于该行业的前景，目前本人还是持乐观态度。中国很多小微企业在面临诉讼纠纷或者日常法务事项，尤其是预防风险时，需要具备内部的商业化思维，这种情况下法务的专业性尤为重要。但由于当下企业法律意识以及市场供给不足，企业这方面需求尚不明显，未来应该会有所改善。无论是律师还是法务，都是为了帮助企业经营规避法律风险，在服务企业的过程中贡献自己的商业价值，这也是整个法律职业共同体现在和未来需要做的事情。
律新社
Q：您认为哪些方面的技术进步或创新将显著提升贵公司服务的价值和功效？人工智能技术在当前和未来对贵司产品来说有怎样的意义？
无商法务：在法务管理系统尤其是合同管理方面的技术进步或创新可以提升平台的服务价值和功效，未来平台将会把内部使用的法务管理系统等开放给外部客户使用，同时也会接入第三方电子签章、数据存证等系统，提高平台对客户的管理效率的同时给客户带来更好的服务体验，并且该服务服务将完全免费，不会增加客户的购买成本。
人工智能技术在当前主要体现在合同审核以及数据处理方面，如合同的语义识别、简单的文字审核等；还体现在大数据风控方面，运用大数据获取以及分类技术，为企业提供更好的风控意见（类似于目前律师工作中的尽调工作）。当前这些技术可能还未达到人工“智能”的地步，仅能够代替一部分简单的重复劳动工作。未来，随着这方面的技术越来越成熟，需求越来越稳定，人工智能技术方能产生更大的商业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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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面向未来，贵司在业务布局和资本市场等方面有怎样的规划？
无商法务：未来，公司在业务布局方面还是依照现在的发展思路，深耕中小微企业的法律服务，并继续推进产品化、标准化，在每一个服务模块中衍生更多深度服务。
资本方面，由于平台主要提供线上以及部分线下专业服务，是主要依靠人力进行运转的企业服务，平台目前通过自己的Web商城服务系统、移动端、小程序等互联网以及技术手段，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服务成本、提升客户体验，但本质上这个行业还是一个传统的服务业。在资金方面创始人及合伙人具备充分的实力，暂不需要融资，由于该行业利润率相对较高，未来产品相对成熟以后，平台进入扩张阶段或将适当寻找投资。
注 以上为调研节选，更多精彩内容将收录于《新兴法律服务业发展报告（2022）》《新兴法律服务业精品指南（2022）》，敬请关注2023年4月15日举行的“数法融生 智领未来——第七届新兴法律服务业高峰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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