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制度下的俄国》:影响现代俄罗斯的历史基因
俄国在地理位置、人种、宗教方面皆属于欧洲,为何俄国社会未能对政治权威施以任何有效的制约呢?
《旧制度下的俄国》追溯了俄罗斯国家从公元9世纪—19世纪末的成长过程及其主要的社会群体——农民、贵族、中产阶级和神职人员——的演进历程,来试图解答上述问题。
俄国世袭政权的统治历史是本书的主题,俄国政治的本质源于对主权与所有权的认同,即对于那些恰好掌权的人来说,以“所有权”方式看待政治权威的认同。
01 俄国世俗政权的兴起与演化
在8世纪—9世纪,居住在草原地带和毗邻的森林地带的斯拉夫人一直向可萨人纳贡,并在其庇佑下生存。
东斯拉夫人在当时是以部落的形式组织起来的,在这一阶段,东斯拉夫人既没有公共机构,也没有官员承担司法或军事职能,因此即使是最原始形式的国家也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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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辅成了这个贸易组织的核心,大公即是一名出色的商人。
在基辅国家的全盛时期,权威是以前现代时期的商业企业的模式运行的,既不受法律的约束,也不受民众意志的影响。
在俄罗斯,诺曼精英在当地的根基非常浅薄,基辅国家和基辅社会缺乏能够联结二者的公共利益:
国家与社会共存,保持着各自的认同,相互之间几乎没有彼此承担义务的意识。
基辅罗斯瓦解了,分裂成三个主要地区:
北方:以诺夫哥罗德为中心
西部和西南部:被立陶宛和波兰占领
东北部:奥卡河与伏尔加河之间,被莫斯科公国接管
俄国历史编纂学传统上认为,莫斯科国家与基辅罗斯一脉相承,然而,莫斯科大公国的形成方式使其在政治上与基辅的构造有着很大不同。
在中世纪的俄罗斯,地产、奴隶和贵重物品都是世袭财产,甚至一个人的血统或出身也都属于世袭财产。
早期的俄罗斯国家体制,其内部发展具有两个显著特征:
一是政治权威与社会之间存在着一道超乎寻常的鸿沟;
二是以专有的、世袭的方式行使着主权。
这两个显著的特征又被一个令人震惊的外部事件所强化——蒙古征服。
蒙古的可汗成了这个国家第一个无可争议的君主。在蒙古统治的年代里,大部分民众首次了解到国家是什么。
蒙古只是这片土地的过客,在全民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沉重的代价后,沙皇终于得以将俄罗斯变成了一个巨型的皇家领地。
农民
贵族
资产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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