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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胆,说几句只能私下说的话
Original
古原
古老板的老巢
2024-04-13
最近,在另一个号上怼了好多次美国政府。引发了很多争议。
今天在这里说几句。至于内容放在哪个号上,我是有考虑的,古老板那个号骂美国多一点,这个号评论中国的时政多一点。
至于为什么,你懂的。总不能两个同时被干掉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理解亲美派们的情绪,比如,他们对我批评美国极度反感,当然 我在这个号批评中国的一些内容,他们又极度舒适。
先站在个人角度回应,有些人说我怂,这我是不同意的。可以说,评论区里比我勇敢的一个没有。
此号上批评网游政策的号直怼监管部门,阅读量百万,直至关小黑屋,批评治安法二十三条,批封疫情期间的各种事件,都是直言不讳,有几个人敢象我这么直白地写文章的?否则,我怎么会没了五个号呢?三年起码写了一千篇文章,其中至少一大半是在批评中国各种管制的。
但是,这个不是重点,个人怂不怂,一点也不重要,就算我不写这些,天天骂美国的管制,也无关紧要。
我重点要来谈的是中国的舆论场。
很多人经常批评我不懂政治,只懂经济。其实啊,他们才是政治小白,政治的核心是舆论,而不是那些各种各样的政治制度,每一个人在社交平台上的留言,写文章,甚至点赞,转发,其实就是在参与一种活动——政治实践。
舆论之所以是政治的核心,是因为任何政治从长期而言,都是大多数人观念(舆论场上呈现出来的观念)所决定的。
在舆论场上呈现出来的各种主张,其实就是政治当中的各个派别都在试图通过舆论场来改变政治,达成个人政治目标。
只要你搞懂了这个,今天中国的现状,是如何形成的,你就会有更加清晰的了解。
很多参与舆论场的人,固然他们并不是各种管制的制定者,也不是执行者,但是,如果你清楚他们就是参与政治的话,那么,他本人就要对这些管制承担舆论责任。
比如,食品安全法的管制不断推升,最严苛时,餐饮商家不能自己腌黄瓜,一个农民卖了几棵农残超标的菜,要罚五万。
请问,这个错误的管制难道仅仅是执法部门的错误吗?当然不仅是。如果你要正确归因的话,历经二十多年来在中国舆论场上,持续攻击中国没有食品安全,要求政府加强管制、要求对商家罚到倾家荡产的那些舆论参与者,才是这些管制的真正由来。
官僚部门是很难自己扩权的,他们往往要借助舆论。
你可以将这些舆论参与者就当成是美国的国会议员,他们在舆论场上投票,最终决定了这些管制的出台。
你能说美国国会议员们,不需要为管制TikTok承担责任吗?难道表决器在不在你手里,这些责任就不存在了吗?当然不是。
很多人,都会将一切责任归因于政府,而忽略了事实上,各种舆论场上的主张才是大部分政府行动的因,是舆论在推动了政府的行动。
我也可以判断,治安法(意见稿)中的二十三条会修改。
这个过程中,我也是参与了舆论的,我反对这一法案的文章阅读量高达一百多万,是全网文章中最高的一篇,那么,如果这一法案被修改了,那么,我及那些转发文章的人,都是推动这一结果的因。
既然是舆论场的声浪决定了绝大部分政府行动,那么,分析中国就需要分析这二三十年来的舆论场,你才能找到,谁到底才是各种问题后面真正的推手。
我不知道我的读者年龄是多少,我快五十了,算是完整地经历了至少是九十年代以后到现在三十余年的中国舆论场。
这三十年的观察中,我将舆论场中最为重要的两股势力分为两大派,一派叫建制派,一派叫反建制派。也即民间常说的粉红与公知。
我先说一个绝大部分读者们不同意的观点,那就是小粉红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是推升中国增加各种管制的舆论发动者。
就包括张维为,无数人反感的大五毛,试问,在你的印象中,他提出过什么政策主张?要求增加哪一种管制,谁能说得上来吗?就比如说金灿荣,他又有什么具体的经济管制意见呢?
当然,这并非说,他们不应该对管制负舆论责任,在他们的语言中,他们对现有的一切管制是维护的。因为小粉红的特点是,为一切政府行动进行辩解,不管是对是错,他们认为政府的行动一切都是对的。
中国这三十多年来的管制变化是,放松管制主导了前面的十几二十年,但在最近,管制是在逐步增加的。
新增的管制是谁的舆论责任呢?
在很长一段时间,建制派不持有任何政策主张,他们基本上是失去独立人格和独立思考的一群人。比如疫情封控,他们说对,比如解封,他们也立刻说对。他们在舆论场上辩论的出发点,是因为他们需要反对另一群人——公知派。
凡是公知派对政府的批评,他们必然就要采取制式反应——辩护、为政府行动找理由。
公知派和小粉红,在这三十年来的舆论场中,都有贡献(真正的贡献)。
比如,我就比较尊敬贺卫方,他就属于公知了,但是孙志刚事件等一系列当时侵犯个人权利的事情,他们在舆论场的发声,推动了这些改革。
可以说,在针对某些个人权利保护上的事情上,公知派们一直冲在前面,反对强拆,反对劳教、反对收容制度等等。因此,他们影响了前面十几年的很多管制的放松。
小粉红们在这些事上,还是一样的态度,为一切政府行动进行辩护。
不过他们并非真正支持这些侵犯个人权利的政策,劳教取消了、收容制度取消了,他们也不会主张说这些必须要恢复。他们一样说,这是对的。
他们大多数时候会说,中国是发展中国家,一切要慢慢来,要理解,总是有各种问题的,当下这个制度政府有政府的考虑,是这个阶段或许不可缺的,相信政府会解决的。
所以,他们要调头很容易,那就是以前有这些政策不是错误的,是那个时间需要的,现在不搞了,是时间到了,所以不搞了。
为什么说他们没有独立思考能力和独立人格,就在于此,因为,他们可以随时转变对一个政策的看法。
但小粉红,并非一无是处。就是因为他们无脑为政府各种行动辩护,那么,好的行动,他们也一样会辩护。
比如环保主义全球激进推动。当时以美国政府为首的西方各国政府,对中国政府施压,要求加入减碳的国际协议,这是当时非常大的舆论风暴。
冲在最前面反对西方国家这种全球环保管制的,就是小粉红们。
而这时的公知则站在了错误的一边。他们在舆论场上,对中国的各种污染,特别是大气污染,发动了强烈的批评,甚至有一个流传甚广的观点,说中国的发展是建立在子孙后代要毁灭的基础上的,说中国的经济发展是不正常的,是以环境为代价的。
公知们之所以叫反建制派,是因为他们为了反建制,是不惜一切手段找政府的问题,并否定中国的经济发展。
至今,依然有大量公知,在否定中国的经济发展,他们认为,这些是低人quan带来的发展,是破坏环境的结果。他们是事实上的反对DANG,世界上任何一个反对DANG,都会否定执政者的经济发展成果。
环保问题上,正是公知们的重要发力点之一。
这一场环保舆论战,最后以公知派的全面胜利为结果。轰轰烈烈的全国性环保管制,自此拉开了序幕。
然而,小粉红依然保持了原来的德性,只要政府在推,那么就是对的,他们并不真正反对这一场环保管制。
比如,他们现在就为产业政策驱动下的中国新能源车大声叫好,根本不考虑这些新能源车的产业政策,正是当年西方政府逼迫中国加入减碳协议后的产物。
而公知派也是如此,他们原来积极支持全球环保管制,认为西方国家搞的政府强制减排是对的,现在呢,却开始批评中国的新能源产业政策。
也就是说,公知们也并不是真正支持环保主义政策,他们当年在舆论上疯狂地批评,只是服从于一个理念——反建制。
再比如,现在中国舆论场上,反对免费医疗的大V们,除了一些经济学爱好者以外,更主要的是小粉红们的一些舆论势力在反对。
而众所周知,免费医疗、福利主义,是公知派们持续数十年的一种政策主张,可以说,羡慕西方国家、主要是北欧国家的全民福利,是公知们心里最大的追求。
为达到这种主张之目的,可以说,公知派们在这三十年的舆论场当中,一直一马当选,痛斥中国没有任何福利制度。而一些理论大师们,则为这场舆论战在提供理论基础,比如秦晖 。
秦晖说,你既然没有搞小政府,那么,你就要承担起全部责任。权责要对等,他的这一理论,成为了公知派们支持福利主义最重要的辩论话术。
多年前,有一起自杀事件,震惊全国。一位农村妇女杨改兰先杀死自己的孩子,然后自杀了。这一事件公知们在推动的正是罗斯福的"免于匮乏的权利”,要求政府扶贫。
那些不断地找到各种因病变穷,因重病治不起回家等死的舆论攻击,基本上贯穿了这三十多年的舆论史,至今没有停止。
在这一舆论的推动下,医保在城市普及了,医疗支出规模迅速增加,以至于医保控费成为了医保改革的主题了,而大规模的扶贫行动,也正是前几年的重要主题。
小粉红们,则一步一步退让,现在他们还能坚守的,只是反对免费医疗一途,但小粉红们没有主张,如果今天实现了免费医疗,他们明天就会将这视为中国的骄傲。
免费医疗对不对,他们其实并不能真正理解。他们批评公知们的,也只是拿欧美免费医疗又慢又质量低的现实来反驳。
但,这一实证反驳依然是有意义的,依然在阻止政府出台更加激进的福利主义政策。实际上,免费医疗,在中国部分人群、部分医疗中(比如城市人口)中,已经部分实现了。
英国和加拿大的免费医疗,药是需要部分自费的。以报销比例来说,很多城市的老人门诊、慢病门诊,患者出的钱甚至远远少于英国和加拿大了。
当然对应的是人们的医保支出翻了几十倍以上,从人均每年的筹资水平看,职工医保从2000年的392元上升到2023年的7860元;新农合由2003年的30元上升2023年的1000元。
不得不说,小粉红也阻挡不了这一趋势,因为免费医疗这种福利主义观念已经深入人心,绝大多数不明就里的普通人,一看到这种东西纷纷点赞。
也即,从舆论责任上来说,公知们正是推动医保税翻了几十倍的罪魁祸首。小粉红们不管理不理解,他们的反驳批判,是在阻止这一趋势的恶化。
还一个大问题,就是国企问题。
小粉红们是站在国企一边为国企辩护吗?其实不完全是如此。公知派们是真的反对国企吗?当然也不是。
二者对国企的态度 ,只是服从于他们是维护建制还是批评建制的政治目标。
2000年后阻止中国国企改革最著名的人,有两位,一位叫郎咸平,一位叫秦晖,而不是小粉红。郎咸平,在中国之所以能火,就是因为他激烈地批评国企改革,认为这种改革导致国有资产流失,而紧跟其后的是秦晖 ,与之一唱一和。
“如果说‘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斯密等人还大谈劳动价值论,而弗里德曼这样号称最极端的自由市场理论家也承认‘劳务贡献’与‘资本贡献’同等重要,两者是互利的交换关系而不是资本‘养活’劳动者,那么我们这里一些‘主旋律’作品却堂而皇之地教训下岗工人‘今后得学会自己养活自己’,仿佛过去工人是被谁‘养活’的……在这种情况下还争论什么姓公姓私,岂不是滑稽吗?”[ 秦晖:《有了真问题才有真学问》,《读书》,1998年第6期。]
“当初改革在更‘传统’的农村能够势如破竹,在新文化、外来文化影响无疑更大的都市国企中却寸步难行,原因难道不正是‘民主分地,起点平等’的公正性得到农民的广泛认同,而国企改革却缺少这种公正性吗?过去的平均主义会损害效率,但是起点平等的公正分地却是效率的保证。”[ 秦晖:《“郎咸平旋风”:由“案例”而“问题”而“主义”》,《南方周末》,2004年9月8日。]
国企工人当年就是由政府养活的,他们的工资都由贷款来发,显然当年要卖的国企,大多是发不出工资的企业。让国企工人自负其责,当然是市场化改革。
你看吧,著名的公知秦晖,其实是因为反对国企改革而成为中国名人的,主张像农村分地一样平分国企资产。不患寡而患不公,就是他的认知。
而当时的小粉红们,可不反对国企改革,反而是站在秦晖他们的对立面,为当时的政府国企改革辩护。支持秦晖与郎咸平的,是公知派,还有另一群极左。
这二人掀起的反对国企改革的舆论风潮,直接导致了国企改革的终止。不少公知们现在喜欢批评国企,当年可不是这样,当年他们怒斥卖国企不公平,不能这么卖。
秦晖还发动过血汗工厂的控诉,批评当年的富士康与工人之间的自由交易是不合理的。
(秦晖 :
血汗工厂辨析)。
而这一控诉,及其带动的舆论声浪,直接推动了劳动法的出台。张五常认为,劳动法的出台,是中国改革的最大败笔之一。996风波,其实是秦晖等理论大V,在舆论上长期影响中国公知们的结果。
而中国官媒中,大部分记者和评论者,都是公知。在官媒把持一切的时候,其实是社民主义观念、福利主义观念在中国大规模传播的阶段。
我对《南方周末》这样的报纸,并没有什么好感。
但公知派们,因为反对强拆,反对各种侵犯人身权利,将自己定义为自由派,但是,他们另一面绝对不是自由派,他们正是推动环保管制、政府慈善(扶贫)、劳动法管制、国企改革中断的舆论推手。
很多喜欢秦晖所谓批秦制理论的人,不理解我为什么喜欢骂秦晖 ,甚至骂他为首恶,正是因为我认知到,舆论即政治,舆论推手即政治人物,政策最终源于舆论,当下的无数管制,与秦晖这种人密不可分。
这一观点,就算是不少奥派同好,也不认同。比如,我写过一篇文章,《
中国的中产,是怎么压迫穷人的
》,就有不少奥派反对,他们依然认为,责任只能从台面上的政治人物身上找,是他们实施的管制。
然而经济学分析,能够发现,绝大部分的各种舆论主张,其实背后隐藏着人们对经济利益的追求。那些主张各种福利主义要求的人,正是中国现在贫困农民现状的舆论原因,正是因为他们基于自己想要获得税款补贴的利益冲动,推动了对另一群在舆论场上没有声音的农民的剥夺。
否定这一观点,其实就是否定奥派所认为的,普遍的观念即政策的来源这一观点。
因此,我的文章,更多的批评方向,是指向那些舆论场上的大V,是指向各种民间政治人物们的主张,因为他们的主张如果得到普遍舆论的支持,那么,这就是未来的政策。
结论是,公知们更多地推动了新增社民主义、福利主义管制的实施,而不是小粉红。
参与舆论,即参与政治实践,因此,你要清楚的是,司马南,就是政客。同理,秦晖也是。批评他们,就是对错误政治的批评。
爱国大V们,和所谓公知派,带来的灾难是不相上下的。
爱国大V们虽然不推动政策管制,但是,他们在塑造集体主义观念,把个人等同于国家,从而让人们困在了政治语言当中,对个人的利益和权利的忽视,使得集体主义思维在中国大行其道,他们的这种影响是长期的,是渐进的。
之前的爱国情绪,还只是某一种沙文主义,现在的爱国情绪,则直接推动了各种管制,甚至是对名人和企业家的暴力管制诉求。
但爱国大V们并不都是粉红,很多人区分不了他们。
不少爱国大V们其实是反建制派,比如司马南、毛星火、明德先生,郭松民等人。他们是有明确的政策主张的。
他们不是小粉红,过往他们是属于被边缘化的一群人,舆论场上小粉红和公知们吵得热热闹闹,而他们往往代表一群怀旧的老人,他们很长时间是被边缘化的,因为他们的主张是反改革开放。
但在公知大V在舆论上衰败后,他们重新崛起了,并带着一批新人,比如B站挂路灯的一批年轻人。B站和知乎都被他们占领了。
他们有强烈的意识形态和政策主张,所有的言论都带着斗争意涵。在多个公共事件中,他们的激进表达,拉拢了大量的小粉红。
小粉红是容易被他们所影响,被带节奏,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独立思想。他们不知道,他们跟随的这一群人,心中的政治目标与公知其实是一样的。
胡锡进之所以与司马南等决裂,之所以一众爱国大V天天在骂胡锡进,因为胡锡是小粉红们的舆论领袖,但却是极左反建制派的敌人。
胡锡进是心急如焚,对他攻击的主要是公知派和极左爱国大V们,他的评论区,充满着两派人士们对他的不屑,而他的铁杆粉丝越来越少。
他认为,必须抢回阵地,必须重建庞大的小粉红阵营。因此,在很多极左推动的各种对脱口秀、对农夫山泉、莫言等发动的舆论攻势中,他采取了斗争的态度。
他不傻,他明白,这是一群小粉红们的敌人,这些人有明确的政策主张,比如推进各种激进的政策主张,比如,用暴力管制所有他们认为说错话的人,莫言,演员,脱口秀等等。
事实上,他们已经逐步霸占了舆论场的声量,在压缩小粉红们的舆论空间。
公知
派们带来的经济灾难是,具体地在不断推升了各种管制。
表明看,B站挂路灯的言论,是极左们推动的,再往前深挖一步,为什么有这种言论?因为996,996的言论来自于哪里,秦晖 的血汗工厂。他们其实是一伙的。
只要你有全球政治思维,那么可以轻易地判断,公知们骂血汗工厂、要搞工会、要福利主义、要平均主义、与那些给资本家要挂路灯的,都叫左派。
任何一个西方记者们一听这种主张,就能马上下这个结论。
而秦晖们、公知们在中国叫作所谓追求自由的右派,这种左右混乱,也导致了舆论场的混乱。
这一混乱持续到2018年开始的贸易战。
中美贸易战中,对贸易战的评判 ,让公知派们彻底倒向了集体主义思维。
他们说,因为中国对美国有了贸易管制,因此美国对中国贸易管制也是对的,这叫对等原则。
也即,爱国大V们长期宣传的集体主义思维,在公知们的头上结出了果。他们在相互影响,相互重塑。
如果是个人主义者,那么,一个工厂主为美国民众生产商品,这是市场的自由交易,这个工厂主,并不隶属于中国,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他只不过生于中国,在一个叫中国的地方在做生意在工作,他受到的是美国政府的干预,导致他出现了损失。
只需要用个人主义视角,就能清晰地判断,美国政府对中国具体的企业主们加征的关税,正是政府在干预经济、管制他们的交易、侵犯了平民的权利,他与地方政府强拆某一个人的家的性质并无二致,都是对于某一个政府对于个人财产的破坏。
这个工厂主,没有对美国的企业进行管制,双方不存在什么对等。工厂主永远是一个受害者。
但公知们过往还有一些个人主义的思维方式,并反对集体主义,在长期的争论中,他们也将中国和美国比拟于两个人,将国家实体化、拟人化,将这一场针对中国具体企业的贸易管制行动,理解为两个巨人之间的打架。
对那些在贸易战中被管制、受损的中国人,中国企业,毫无同情。甚至他们自己就是受害者,在经济下行下损失惨重。
但却认为,另一个强权是正确的,对那个动用管制破坏中美两国民众交易的美国政府表达认可。
而这一举动,让公知们在中国舆论场处于名誉破产的状态。他们过往主张中,部分对自由的、对个人权利的保护的优点,也荡然无存了。
他们对个人权利的忽视,站美的立场,让他们的言论站不住脚,从而在舆论上失去了理论的正确性。
过往,虽然公知们主张福利,反对强拆,主张福利是因为对经济学的无知,但至少还是站在个人角度的发声,特别是反对对个人权利的侵犯,这是在舆论场上立得住脚的,是无可辩驳的,甚至也是官方言论上的政治正确。
没有哪个政府敢公开说,强拆是对的。
但他们在贸易战后的言论,他们亲美的立场,就让他们彻底在舆论场上沦为了笑话。他们对当下政策的批评,引来的反怼是,这种事美国也做过,你为什么不批评呢?
双标的逻辑,让他们反建制的政治目标,袒露无疑,也因此,他们被评为反贼。
他们的对立面,是
懂
他们的。
中国政府对普通人财产的侵犯,你大声批评,美国政府对于普通人的财产的侵犯,你却找尽理由来辩护。
公知派们沦为了美国五毛,美国小粉红,他们辩论的逻辑与中国小粉红们为中国政府辩护的方式一模一样。
贸易战刺激了中国的民族主义势力,
民族主
义舆论势力进一步崛起,
集体主义观念
进一步被普及
。公知们将美国贸易战,当作改变中国达成他们心中目标的工具,但事实是,这种贸易战带来的结果,必然是民族主义的全面崛起。
历史上,外部威胁,会进一步地推动内部更为强势管制出现。人们可以为了防止外部威胁,而接受各种新增管制的出现。
因为价值排序发生了改变,应对外部威胁,成为了价值排序更高的事务。
中美贸易战开启后的两大事件,也揭示了这一变化。
比如,俄乌战争。
二战后,虽然冷战存在,局部战争依然有,但是七十年代后,国际上这种大规模、长时间的战争,基本上没有出现了。
集体主义思维的泛滥,也体现在对俄乌战争的评论上。
两大势力无人反战,几乎都是站在一边,要么干死乌克兰,要么干死俄罗斯,平民的利益被集体主义下的领土、国家主权等一系列观念完全取代。
过往西方左派有一些观点,还对中国舆论势力有一些影响,那就是政府战争下,平民都是受害者,这是二战后国际上很多知识分子的反思,他体现在各种电影当中。
反战的电影,并非站立场,而是深刻思考,为什么无数平时看起来善良的人们,会在战时变身恶魔,为什么本来和平相处的人们,却突然之间加入了战争。
可惜,这些在中国基本上没有了。杀杀杀的声音,充斥了舆论场,不管是俄乌战还是巴以战,以平民视角的反战思维,彻底消失在了舆论场。
双方都将参战的各方实体化,拟人化,你打了我,我怎么不能打你?
这是集体主义思维全面入侵各方舆论势力的一个结果。这种结果,带来的后果是,中国几乎没有反战的舆论势力了。因为反对战争,基于政治理由是无法反对的,只有基于平民的生命财产诉求,才是有效的反战。
两派对遥远战争的支持中,眼里没有个人的生命和财产,全部是国家利益。
也即,舆论场现在出现了新的变化,三大势力(小粉红,公知,新极左),全部成为了集体主义者。
公知们也深刻地改变了小粉红。
过往,小粉红们为国企辩护的理由是国家主义,也即,一个国家,如果经济命脉不能控制在手里,那么国家安全是有问题的。
但现在经过公知派的洗脑,小粉红们为国企辩护的理由已经更改为,国企能为穷人提供福利,比如,没有国企的的中移动,农村能有基站么,你看美国的私企,为什么农村建基站么,美国为什么那么多地方信号不好?
而这正是公知派们长久以来在中国推广的政府慈善、福利主义观念。
若干年前,一条日本的传说在公知中广泛流传,说日本有个女孩天天要上学,但这个火车站只有她一个旅客,但火车就是不停运,天天送她上学。
这样的传说,与中移动、高速公司亏损服务于民众,是一回事。
也就是说,小粉红们也被公知派们改造成为了福利主义者,社民主义者。现在小粉红为国企辩护的理由,基本上都是说国企亏损,是为了民众收入增加,国家投基建,是为了全社会的福利。
他们说:你不能只看亏损,而要看社会效益。
中国两大舆论势力,加上新崛起的极左势力,统统都变成了福利主义者,只是程度不同,比如司马南也在天天主张要免费医疗。三派合流了,那么,根据文章开始的论点,福利主义这条路,中国是走定了。
至于我们,我们属于极度边缘人,是改变不了这一舆论趋势的。除非走到南美这种情况,或许这股舆论势力才有可能停下来反思,福利制度对不对。
同时,另一个趋势是几大势力全部都成为集体主义思维了,这种集体主义思维带来的后果就是进一步地对抗,不管是支持美国对抗中国,还是支持中国对抗美国,集体主义都是其中的核心思维方式。
而新崛起的爱国新势力们,则借着政治正确,逐步走到了舆论场的中心,毛星火这种人,如果放在十年前,五年前,只会被人看作神经病,但今天,他成为了聚光灯下的一个角儿。
司马南最近为什么不怎么敢说话了?我相信是有人发现了,正是他主导了这一股极左爱国势力的崛起,有人警告他了。
因为,他的本质是反建制的。
集体主义是他们高举的政治正确大旗,背后要掩护的是他们对各种经济政策重回历史的主张。毛星火的名字,说明了一切。
比如,他们明确地反对外资银行进入中国,这就不是小粉红的作为;
比如:他们主张要搞弃籍税,这也不是小粉红的作为。
当然很多小粉红,正在被他们改变,从原来认为政府干的一切都是对的,现在正在参与反建制。
比如:教科书事件中,说教育部有内奸;
比如:在很多事件中他们认为那些官办学者们被资本绑架了,被外国势力影响了,他们说反贼无所不在。
比如:他们开始痛批各种官媒,认为这些官媒就已经被渗透了
这一新的态势,表明,原来小粉红与公知派大战的舆论局面发生了改变,原本的小粉红没有左右,只是建制派,但新崛起的极左舆论势力,有着明确的政策诉求。
这一股新的舆论势力,取代了公知,成为了新的管制政策出台的推动者。而他们要推动的管制,正是基于基于集体主义的国家冲突。
这一股舆论势力持续成长的话,正如十几年前公知们对社民政策向往一样,他们的主张就会成为未来的政策,甚至这个未来的时间会很短。
但阻击他们的舆论势力正在变弱。
然而集体主义思维左右下的舆论,已经很难改变。
我看到无数公知们,在TIKTOK问题上支持美国政府的管制,忙着批评中国政府对美国互联网企业的管制,但却吝啬站在平民角度,为张一鸣这样两头受气的平民发声,包括在我的评论区,他们已经彻底掉入集体主义陷阱。
这是非常可怕的转变。表面看,公知派亲自由市场,亲私有产权,但一碰到这种集体主义思维下的国家事件,他们立马站在了国家立场(美国)。
这代表着,公知派过往还能在舆论上为个人权利发声(这曾经是公知派的优点),角度是平民立场,但现在,他们在中国舆论场上,沦为了为达目标,不择手段的政客(只站政府立场,不站平民立场)。
集体主义一样地成为了他们的政治语言工具。也即,现在在中国已经找不到个人主义为基础的大的舆论势力。
集体主义与集体主义思维的对抗,是非常可怕的。公知们本来的优点是个人权利的主张,但这一点,也消失殆尽了。在贸易战和TIKTOK问题上,公知和小粉红,全部是国家之间的宏大叙事争论。没有任何一方会站在在贸易战中受损的个人和企业来思考。
也即,潜在未来的战争基础——集体主义的全面洗脑,已经占据了主要的舆论圈。
过往,哪怕是官方的宣传,我也认为只是民族沙文主义的一种,他并没有在经济上导致经济民族主义,比如反对外资,反对外国商品,反对外国人来中国工作。
但现在,美国政府规定,来中国从事半导体工作的美国人要判刑,要加关税,要阻止美国显卡卖中国,要阻止光刻机卖中国,不让中国的智能汽车去美国,要禁止TIKTOK成为“中资”,公知们在欢呼美国干得对。
那么,将来,谁来阻止中国另一群舆论势力反对外资,把外国企业赶出去,把外国商品赶出去?公知们吗?他们逻辑不自恰了,怎么反对?他们纯站立场了,怎么反对?
他们的对立面,会识破他们手脚 ,你们并非支持什么自由经济,自由市场,你们反对只是为了反建制。
如果贸易战持续,我可以预判,未来被边缘化的是公知们,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失去了舆论场的站位,也失去了辩论的能力,逃脱不了被边缘化的命运。
他们只能在各个小群里,重复几十年如一日的言论。公开的舆论场,没有他们的生存空间了。公开的舆论场,将被毛星火们占据。
此次老胡判断得对,针对农夫山泉的攻击,没有大V带队,全是小V,因为,新的极左势力们,已经经营起庞大的舆论支持者,属于他们的时代要来了。
随着这种国际冲突的持续,这一股新势力,会带着无数莫名跟随的小粉红,成为了舆论场中的中心。
我不怕得罪公知派,虽然我的号里大部分是公知派。
因为批评中国的管制多,自然能吸引这样的公知派。
但我绝不认为,他们
是我的队友。
相反,我反复说过,公知派们是推动中国各种管制上升的核心舆论力量,是今天中国经济下行的主要舆论责任者。
最后,我只说说我的一个担忧和判断。
根据舆论最终决定政治的理论,判断如下:在社民主义者全面合流后,中国社民化不可避免,福利主义会持续,债务会持续增加,福利制度带来的对经济的损害会不断上升,税收也要全面向西方学习,高税收且严管税收,才有可能维持福利主义。
而这将持续打击资本的积累。
在美国集体主义思维爆棚后,外部的冲突会进一步地升高,美国五毛(公知)对美国政府侵犯私有产权的事表示支持,只能进一步刺激国内的民族主义情绪,并进一步导致中国五毛对美国企业、个人、政府的反制的舆论声浪。
站在集体主义的角度,任何一个中国人、美国人、中国企业、美国企业,都是敌国的一部分,都是可以随便屠戮的。公知和粉红们,都会走向国家主义、集体主义的经济灾难。
有我的读者说,你不应该写骂美国的文章,这是给对手子弹。不好意思,我不喜欢政治,也没有当政客的梦,不仅如此,我反而认为,如果不批倒美国,不让中国人认清美国的干预主义导致经济灾难,那中国仅有的一些领域的自由,也将消失殆尽。
比如,学西方的劳工制度禁止996,学美国的反洗钱,学美国的医疗管制,学美国的工会,学美国的贸易保护,学美国的严格税收、学习美国政府将每一个中国人视为敌人。
我批评美国政府与批评中国是一致的,都不是在批评台面上的政治人物,而是在深挖背后的舆论势力,比如,美国工会、美国不少大企业的利益,才是贸易管制的源头。是他们在主导着贸易战,而不是什么美国政客有什么大国竞争梦。
美国政客们天天着急的是怎么选上,哪有空考虑这么长远的问题,川普都面临个人财产和坐牢的命运,你说他在乎什么美国伟大吗?这都是政治语言,骗人的。
我对改变
谁没有期望值,
一个人一旦进入政治思维,那么,
他的手段必须与目标相
匹配,我
骂美国政府侵犯产权,这在公知们看来,
不利于他们反建制的政治目标,他们就会坚决反对,
将我视为小粉红。
搞政治,也要讲手段与目标的匹配,这正是
公知
派们言论
的底层逻辑。同理,这也是小粉红的逻辑。
公知们认为,改变明面上的政治,就能改变中国,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已经深入政治几十年,并彻底地改变了中国。
而我则认为,改变舆论才能改变世界,批评错误的理论,不让新崛起的司马南占据舆论领袖地位,才能改变世界。
这也是我与他们最大的分歧,因此他们在追求政治目标,我在追求观念传播 。当然,我是必败的。因为情绪总是更容易影响人的。
追求政治
的人,是不需要在观念上理论上逻辑一致的。但追求观念传播,是必须逻辑一致的。
正如我观察美国两党一样,两党为了政治选票,都疯狂讨好摇摆州选民,加大各种管制力度,甚至川普四年前要强行收购TIKTOK,现在却反对。他们不在乎观点的正确与否,只在乎政治目标能否实现。
一旦走向追求政治目标的路,就一定被政治逻辑所统治,判断事情的标准是根据是否有利于政治目标而判定的。在官媒式微的情况下,不同派别的政治争斗,将在中国舆论场上继续白热化。
他们不是在争道理,只是在争权力。
用同样的视角观察中国,数个舆论上的不同派别,都被两种理论所影响,即社民主义、集体主义,一个对内,一个对外,这两个观念在中国的落地及全面合流,让中国未来,充满了未知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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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板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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