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众没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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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联想 | 刀郎与江湖

最近人们都在谈论刀郎,跟当初他红的时候一样,只是当时人们都骂刀郎,现在都在借刀郎骂别人。每次的热点事件,人们都想把自己理解的快意恩仇融进去,刷刷存在感,带带风向。至少在我看来,都他妈挺无聊的——它只是市侩行为,跟文艺批评无关。关于《罗刹海市》的各种解读,我没兴趣谈论,那些在社交媒体上大谈“罗刹海市”的人半个月前可能还不知道蒲松龄是谁呢,为了流量,怎么邪乎怎么来。我高兴的是,中国流行音乐终于有了一首像《美国派》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猜不透心思的歌曲,被不停地解读下去,也算是在流行音乐衰败时代填补了一项空白吧。我想聊聊一个话题:江湖。先说一个远古时代发生的小事。1993年,上海《音像世界》发表了一篇署名“李皖”的文章《大陆流行音乐:且待另一场脱胎换骨》。我看到这篇文章后,就特别想认识这个人。我问《音像世界》的编辑,李皖何许人也?编辑也不太了解这个人的底细,只是说是一个湖北人,在武汉生活。后来我在《读书》杂志上看到有他一个专栏,已经写了好长时间了。当时写音乐的记者和评论家我都认识,唯独不认识李皖,这让我产生好奇心,一定要认识这个人。我问了不少音乐圈、媒体圈的人,结果都不知道李皖。不知道是谁跟我说了一句:“这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我想,老头子也好,老太太也罢,我也要认识一下。那段时间,一些人聚在一起吃饭聊天,总会聊到李皖,开始没觉得什么,慢慢我听着有点不对劲儿,话里话外带着一些醋意。当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对同行有这样非议,就是因为人家把乐评写在《读书》这样严肃的文学杂志上而你们的乐评只能出现在报纸的周末娱乐版上?我当时看过不少李皖的文章,文笔秀丽,属于我这种初级文学青年学习的范文。至于他对音乐的理解,我从来就没有跟他一致过,但这并不妨碍我欣赏他。再后来,人们对李皖的评价就有些难听了。1994年,《音像世界》在烟台搞了一个活动,我记得第一天晚上,一帮人聚在我的房间胡扯,等着开饭时间,期间又有人提到李皖,说这次《音像世界》也把李皖请来了,然后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一番。这时,有人敲门。我拉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胖乎乎的小伙子,戴着眼镜,用典型的南方口音问我:“请问王小峰在吗?”我说:“我就是。您是?”“我是李皖。”我赶紧把李皖让进来,冲着屋子里的人喊:“各位,这就是李皖。”那一罗刹那,我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两个字:尴尬。后来,我请李皖在我当时供职的杂志开一个音乐评论专栏,结果有好几个人问我:“你为什么请李皖开专栏?”我说难道请你这种不会写字的人开专栏吗?李皖的谜底揭开之后,他依然生活在武汉这个远离内地流行音乐的城市,几乎不跟所谓的音乐圈有什么交集。那时候人们的公关意识不强,几乎没有什么唱片公司跟李皖有联系。李皖也跟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到卖打口磁带的小店,每次买回几百盘磁带,然后回家听音乐,写文章。我也是从人们对李皖的态度看出来,原来音乐圈是个江湖,这个圈在我看来大都是一帮鸡骨鱼刺边角下料组成的,整体上文化素质并不高,但毛病不少,都能很快适应千百年来形成的某种最低级的社会关系,既互相抱团取暖,又互相拆台使坏,为了维系面子或某种话语权,拉帮结派,当面恭维,背后捅刀。为了出人头地或蝇头小利,必须各种钻营,吃吃喝喝,吹吹拍拍,你看他们干什么像样的正事儿。如果你从事与这个行业相关的工作,首先要跟这个行业神头鬼脸的人混熟,唱片界的、媒体界的、衍生界的,或者说要拜拜码头,让人知道你是谁,这样,你干什么事才会获得认可,哪怕你耍流氓呢。但李皖从一开始就没这样,他有自己的工作,不靠这个圈子活着,写乐评纯属业余爱好,犯不着去拜各种码头。但从江湖人的角度来看,你这样就是不懂事,你不懂事就晾着你,就说你坏话。2014年,我去武汉出差,约李皖见面,我一直想跟他掰扯一些音乐上的话题,多年来,虽偶有一见,但多是各色人等聚会,很少深聊。几杯酒下肚,我们的话题立刻从共同的爱好胆囊炎直接切入到音乐,因为多年来我们俩对音乐的理解一直不一样,这次必须摆在桌面上碰撞一下,而且在此之前我已多年没有跟谁聊过音乐了,特别期待一种畅快淋漓的胡扯。我们从内地流行音乐聊到港台流行音乐,再聊到欧美流行音乐,争得面红耳赤,爽到极点。那天晚上,我听到李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在这一点,我跟你不能苟同!”现在回到正题,说说刀郎。前面说了一堆李皖的事,是想说,他们两个人有很多相似之处,因为不拜码头,惹来非议,只是李皖在小众范围内,属于内部放映的文艺片,没什么人知道,而刀郎把李皖的故事翻拍成商业大片。我当年写刀郎的时候曾想,如果一开始他的经纪人李松强来到北京,三跪九叩,打点好电台、电视台、报纸杂志,其实每个人塞十块钱红包就能让这帮孙子改变立场(唱片公司一直用这种方式搞定媒体的),就不会出现后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风潮了。但他们在春风不度的边塞,没有江湖的思维方式,而负责发行唱片的公司思路更加奇特,他们让唱片店每天循环播放刀郎的唱片,而不是把唱片送到电台。开始,唱片店还不太愿意,后来越放越喜欢放,带动着周边的服装店、理发店、饭馆都跟着放。这种不花钱的营销方式再没有人复制过吧。等刀郎的歌弥漫在大街小巷,发行公司再把唱片送给电台的时候,多数电台拒播——我这么有品位(虽然我的品位多是唱片公司的红包决定的),怎么可以放发廊经常放的歌呢。发行公司也是,给他们每个人发一块巧克力啊。这是刀郎最初惹来非议的原因,最后坍塌到个个都现了原形,跟什么音乐很俗、音乐手法过时毫无关系。同行嫉妒刀郎我非常理解,同行是冤家嘛。在文化娱乐圈,一个人没有羡慕嫉妒恨心理是很难混得开的。刀郎把唱片时代市场最后一汪水彻底榨干了,520万张的唱片销量,同行出的唱片加一块也赶不上啊。2004年以后,选秀热了,它给唱片公司模式捅了第一刀;几年后,互联网意识到版权可以带来利润,资本用各种压榨的方式给整个音乐行业放完了最后一滴血,唱片终于退出历史舞台。这个行业大都是一些半吊子人士组成的,哪禁得住这样的折腾。我早在1994年就看到中国流行音乐要完蛋,所以早早离开这个行业,看着这艘船上的人在狂欢中与船同没。当年刀郎走红出现的酸葡萄现象,不是音乐圈独有,各行各业都一个样。但pH值如此之低,是我没有想到的。有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可以说明问题,那就是“凤凰传奇”。有一次魏玲花的老公给我讲“凤凰传奇”的血泪辛酸史,让我更明白为什么刀郎“享受”如此待遇了。从音乐特点上讲,刀郎和“凤凰传奇”都属于大众喜闻乐见、媒体叶公不屌的音乐。你走在街上,会发现发廊、音像店、饭馆也在放“凤凰传奇”,但他们二者之间的命运迥异。因为他们从一开始走的路不一样,“凤凰传奇”到处走穴,上各种晚会,跟音乐圈的人混得很熟,属于江湖的一份子。既然你已经上了梁山,大家就是兄弟姐妹,所以他们可以免了拜江湖码头这道程序了。刀郎从一开始就没想走四处走穴露脸这条路,只是想偏居一隅,干点自己喜欢的事儿,结果红了。我们还没出手捧你,你他妈就这么红,这怎么可以。关于那段时期媒体对刀郎的评论,我这里就不再列举了,就是一帮毫无常识和逻辑的人突然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可以杀人,于是动了邪念而已,他们甚至连好龙的叶公都算不上。这次因为
2023年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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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联想 | 怀旧:不是因为它拒绝离开,而是因为我们无法放手

1那还是2018年,有很多用户给Netflix写邮件,或是在社交媒体上呼吁,希望Netflix不要下架《老友记》。最后,Netflix不得不采纳用户的意见,向华纳媒体公司支付1亿美元的许可费,延长一年版权使用期。也是2018年,借助“皇后”乐队的传记电影在商业上的成功,《波西米亚狂想曲》已成为地球上最受欢迎的歌曲,一共播放了16亿次。这两件事都指向一件事:怀旧。《老友记》于1994年开播,2004年结束;《波西米亚狂想曲》是“皇后”乐队1975年专辑《歌剧院的一夜》中的歌曲。怀旧就像一个超光速的快递员,把几十年前发生的事转瞬间放到我们眼前,好像新鲜出炉一样。实际上,流行文化的怀旧不是近一两年发生的事,进入千禧年之后,这股怀旧风潮就一直在酝酿,它在不同文化领域擦出微弱的火花,最初,这些火花只是被当成一种普通现象,或者说,过去一直是这样,总会有复古潮流循环,来填补人们的怀旧之情。但有一个人很敏锐地发现,这些微弱的火花会有燎原之势。这个人叫西蒙·雷诺兹,一个乐评人,他通过对千禧年之后音乐潮流的变化研究发现,这次复古怀旧之风绝不是过去常规意义的文化循环,而是会形成巨大的封闭漩涡。音乐潮流的变化一向是整个社会文化变化的风向标,预示着一个时代的文化走向。2011年,雷诺兹出版了一本书《回潮热:流行文化对过去的自恋》(Retromania:
2021年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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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联想 | “我能请陈晓卿吃顿饭吗?”

这顿饭陈晓卿吃得很满意,饭后还找到大厨,猛夸了半天:“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好的手艺。”大厨受宠若惊,问道:“陈导,我能跟你合个影吗?”做惯了道具的陈晓卿往大厨身边一戳,黑黑一笑,这事儿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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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卿美食野史

近三十年的积累,让陈晓卿对中国美食了如指掌。我问他,中国好吃的你到底吃了多少种?陈晓卿调出手机里的计算器,按了半天,说:“吃了大约十分之一。一想到还有那么多好吃的没吃到,我真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2018年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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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饭馆的菜为什么那么难吃?

我还算认识不少吃货,北京有什么好吃的跟他们打听就行了。去年,跟一个吃货吃饭,他感慨:“北京现在好吃的饭馆越来越少了,做得有特点、好吃的饭馆常常经营不下去,倒手给下家之后越做越难吃。”
2018年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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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之隐,一洗了之?

当然,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于是有了洗稿。微信公号可以检测出一篇文章是否发表过,你再复制转载就会有麻烦。但是机器毕竟是机器,有时候还不能智能到分析一篇文章是否为真正原创或组装,洗稿可以避免机器搜查。
2018年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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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逆流行实验

在陈哲去云南做民间文化保护期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2013年4月,他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去了一次云南,一同感受一下少数民族音乐。我有幸被邀请,同去的还有音乐人三宝、小柯、解承强和丁薇。
2018年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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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个机会摆在他们面前……

汤姆•霍珀因为执导《国王的演讲》而获得一堆大奖。他获得金球奖最佳导演奖,他发表获奖感言时说:“是我妈妈所在一个话剧表演团体排演了《国王的演讲》这个剧本,她建议我拍成电影。所以,一定要听妈妈的话。”
2018年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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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摇滚——想变成猫的人

爱迪生说过一句话:“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现在,这句话应该改成“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电脑操作。”以此类推,“美女是百分之一的肉身加百分之九十九的PS”……
2017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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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没感觉、没未来——让我们来了解一下朋克(3)

5721?迷杂志办,自己的书自己出,自己的电影自己拍(就像愚钝乐队),并联合其他志同道合的人结成统一阵线。这一切都成了朋克大肆张扬的负能量之下潜藏的正能量,实现了权力的分散化,并带来无限的可能性。
2017年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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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树:稍纵即逝

朴树有一次看美国西部片,有个镜头触动了他,风滚草在狂风中翻滚,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无助的风滚草,天地广阔,却无处落脚。于是他写出了这首重金属风格的《风滚草》。可是几天后他听到了Tangerine
2017年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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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没感觉、没未来——让我们来了解一下朋克(2)

的话来说,那是一个冰河时代。在当时的环境下,无所适从的不只是性手枪,而是几乎每一个和朋克沾边的人,而他们所热爱的流行文化则披着空洞、尖酸的带刺外壳宣泄着暴怒的情绪。在雷德利•斯科特(Ridley
2017年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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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没感觉、没未来——让我们来了解一下朋克(1)

这里的法律秩序党指的是丘吉尔所在的英国保守党。在1926年的大罢工期间,丘吉尔下令让当时的一份左翼报纸《晨报》印刷一份专号——《英国公报》,作为政府的媒体宣传工具极力抨击打压罢工者。
2017年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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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石玫瑰”,但是在曼彻斯特——“石玫瑰”的老家,流行这样一句话:“上帝在第六天创造了曼彻斯特,同时创造了‘石玫瑰’”。这和1960年代伦敦地铁站墙上的涂鸦“克拉普顿是上帝”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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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后面的人

我做了一款“黑客帝国”T恤,今天人们对信息的了解或者阅读的方式有点像下“代码雨”,充满了颗粒和碎片。我把这款T恤送给了几个出版行业的朋友,让一直在幕后工作的他们出出镜,顺便问了他们几个问题。
2017年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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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打口唱片

最重要的是,那个时候中国人对中国之外的世界感兴趣。现在是倒车声里说丰年,听取井底之蛙声一片。
2017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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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瓦拉为什么能成为T恤宠儿?

1967年,一位意大利出版商把格瓦拉的《玻利维亚日记》出版,封面用的就是这张照片,当时为了宣传这本书,出版商印了上千张海报,让欧洲人认识了这个形象。1968年,爱尔兰艺术家吉姆·菲茨帕特里克(Jim
2017年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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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柏林:飞出来的一部纪录片

今天新闻报道纪录片《看见台湾》台湾导演齐柏林因飞机失事遇难,深感震惊和难过。2014年,齐柏林先生来大陆放映《看见台湾》,我有幸采访过他。现把当年采访的文章发出来,以示怀念。愿齐柏林先生天堂安息。
2017年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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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你要找的那个东西了吗?

在U2的这组封面照中,科伯恩使用了他不太擅长的全景摄影镜头,结果有张照片还穿帮了,看看下面这张照片的左下角(红色箭头指向位置),有个四方形的东西,是乐队拍照时随时端详自己用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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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

“我爱×××”是一种表达情感的方式,不过,国人对这种表达一直不太适应,甚至压抑这种表达,似乎直接表达“爱”是一种很丢人的事儿。我不知道当年孟京辉是不是看到了这种现象才去导《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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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唱你的歌,我也唱你的歌

有些事可能是命中注定。1966年,科恩决定弃文从艺,开始写歌。他刚写了两首歌,就认识了美国民谣歌手朱迪•科林斯。科恩当着科林斯的面演唱了《苏珊》(Suzanne)和《带妆彩排闹剧》(Dress
2017年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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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克·弗洛伊德:你可能不知道的50件事(下)

Moon)中演绎了一遍如何将《月之暗面》同步到《绿野仙踪》的过程。网上有很多关于如何搞明白音乐与电影同步的攻略文章。为回应这种阴谋论,梅森说:“实际上我们是根据《音乐之声》创作的《月之暗面》。”
2017年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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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克·弗洛伊德:你可能不知道的50件事(上)

专辑《动物》灵感来自乔治·奥威尔的小说《动物农场》,专辑里的“主人公”是猪、狗、羊,它们分别代表了不同社会阶层。看过《动物农场》的人都知道,猪代表权威、权力,羊代表唯命是从的大众,狗代表暴力工具。
2017年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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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一张专辑都可以出豪华纪念版

Doors的首张同名专辑50周年纪念版发行方式有点特别,密纹唱片和CD放在了一起。豪华版专辑包括原版立体声混音版、单声道混音版、现场版以及单声道密纹唱片版。看来,并不是所有立体声都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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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贴身的事儿要让你舒服一点儿

如果你买了我们做的T恤,那么你很幸运,我们是严格按照大品牌的标准来做衣服的,虽是丫鬟的身,但注定是小姐的命,价钱却比大品牌便宜多了。在有可能出现面料变形的环节,我们在出厂前都给解决掉了。
2017年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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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嬉皮•迷幻•爱之夏

你肯定还记得,电影《阿甘正传》里有这样一个情节:珍妮在街头卖唱,有人问她:“想去旧金山吗?”后来,阿甘与珍妮告别,你看看车上标志,她去的还是旧金山。书中暗表,珍妮是去旧金山参加“爱之夏”嬉皮大聚会。
2017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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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们为什么都穿这件T恤?

什么?这些照片都是PS的?是的,当你们还在用美颜相机把自己的脸弄成充气娃娃的时候,人家已经开始这么玩了。好吧,请把滚动条移到开头,重新欣赏一遍每张明星图片,胸前的“黑旗”都是P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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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寿全:用三十年验证一个经典

30年后,当李寿全重新审视自己唯一的一张唱片,也觉得它非常特殊,之前没有人这样制作过唱片,之后也没有。当有人建议他重新出一版黑胶和CD纪念版,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去弥补30年前的一些遗憾。
2016年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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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以“The”开头的乐队都不赖

Cure,之前我从没听说过有这样一支乐队。但我在《滚石》之类的杂志上发现,很多乐队起名字,前面都有一个“The”,直觉告诉我,以“The”开头的乐队好像都不赖,后来听多了,发现确实是这样:The
2016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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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张艺谋,是评论死了

作为一个经常写评论的人,我是在一种非常不正常的评论环境下走过来的,深知“评论”这两个字对评论者来说意味着什么。看到“亵渎电影”说“张艺谋已死”,我倒是觉得,不是张艺谋死了,而是评论彻底地死掉了。
2016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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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观主义情种:伦纳德•科恩

因为这张两块钱的打口唱片,我后来写过一篇文章《比如男人》,文章里我煞有介事地把科恩和迪伦做了一番比较。后来我发现,很多人都爱把这两位放在一起对比。其实真没啥可比的。
2016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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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散记

我住的酒店附近有一家上扬唱片店,二层楼,很小,主要卖爵士唱片和古典唱片。我站在爵士唱片架前,数着一共有多少张,我想把它全部买下来。楼下还有很多世界音乐唱片,比如Rough
2016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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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没必要知道鲍勃•迪伦是谁

“仿佛如同一场梦,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行了,还是让迪伦回到庙宇回到殿堂回到天上吧,寂寞的山谷里迪伦这朵野百合有没有春天已经彻底与我们无关了。
2016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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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 · 迪伦一直是个谜

民权运动的成功改变了美国政治的版图,同样也给迪伦带来了机会。在他创作的反战歌曲里面,不管他是否承认,它包含的内容有核军备竞赛、贫困、激进主义、监狱、沙文主义和对战争的恐惧。当然也包含一些爱情歌曲。
2016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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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同道合的人好找吗?

“除四害”及“纯色T恤”已经发货,现在发现,有人收到T恤后尺码有出入。如果你收到后发现外包装尺码与衣服本身尺码有出入,请保证外包装、吊牌的完整,然后请跟微店客服联系。谢谢。
2016年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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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形的“金纲”

我之所以不觉得惊讶,是因为我一直认为中国跟一百年、五百年前没什么区别,在当下发生什么事,在历史上都能找到最初的版本,后人不过是在山寨而已。更何况在曲艺界,一直保持着过去的“莠良”传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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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大脑里到底对啥敏感?

所以,在我要推出一款T恤衫的时候,必须照顾到男女消费者,男同学潜意识里都有些不着调,你不用解释,这是事实;女同学对复杂的形状感兴趣,同时满足两类消费者,这确实有点难。现在试着推出一款,你可以试试。
2016年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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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矫情还能比多肉植物矫情吗?

好多人把仙人掌类的植物与多肉植物混为一谈,其实不是一个科属种,正如过去中国人认识的第一批多肉植物——土豆、红薯、西红柿,它们的原产地都是美洲一样,仙人掌原产地大都在墨西哥,多肉植物原产地大都在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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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鸡汤

这就是茶叶、咖啡、红酒的魅力所在,让你每次体验都不同,尤其是人为因素,会让这种差异增大,这会让你好奇,想去体验更多不同。如果你要体验一种统一标准,速溶咖啡最合适,因为它是按照工业标准勾兑出来的。
2016年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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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我都红成这个逼样了,你知道吗?

有些歌手,时代印记太强,时代背景一换,就找不到北了。这一点,鲍勃·迪伦非常清醒,他拒绝了做时代代言人,甚至用自毁的方式来对抗人们的造神运动,所以,他现在还在唱歌,成了跨越半个世纪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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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网黑——陈晓卿

陈老师眨了眨眼睛,很严肃地回忆起往事:“我上高中语文课学鲁迅的《狂人日记》,里面讲到,翻开中国历史,里面写的都是‘吃人’两个字。我当时是流着三尺哈喇子学完课文的。后来,我就喜欢吃了。”
2015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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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众没有文化》郑州读书沙龙

地址:金水区金水路与文化路交叉口东北角中州索克影院三楼
2015年10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