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胡德华几次，虽然没有特别深入的交往，但我对他的印象很好。他说话坦率，顾忌不多，不像那种城府很深的人。因此我相信这篇新闻里他的陈述，同时希望读者知道这个新闻。

只有世俗的国家和组织，只有信奉怀疑而不是服从的组织，只有相信真理来源于不断的、公开的、肆无忌惮的辩论的组织，才能搞民主；任何宗教、任何宗教色彩强烈的组织，都不可能搞民主。我认为这是一个定理。

经济学上把损人利己的行为称为负外部性的行为；把利人利己的行为称为正外部性的行为。看起来，人类的负外部性行为占了行为的大部分，而正外部性行为占小部分。这是因为负外部性本质上来源于竞争，而竞争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