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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2015年,我们和老师们共同探访一处得了黄龙病的柑桔园,刚喷过除草剂不久的园地,一片枯败死寂的气氛令人压抑。台湾的水云老师说:“除草剂给生态制造的是一种趋向死亡的力量,并不是只有草会受影响,只是草比较小,死亡比较快,树只是会死得比较慢。”之后分析常规的桔树种植、施肥管理方式,听起来桔树之癌更接近于一场“人祸”。在另一处彻底荒弃的橘园,Darren老师仔细地检查树根、树皮,观察树冠、树叶,他说:“这棵树,她一直还在努力。”正因为数年的“无人管理”,这片地的生机在慢慢回来。可惜园子的主人对于树还有希望的说法已不感兴趣,因为他们再做什么都已经不划算了。我们无权苛求需要生存的农人的选择,然而常规化学农业的模式与自然的矛盾显然不可持续,不是在趋向生机,而是指向衰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