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堂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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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要来求和了——政事堂一周预判分析

(本文2036字,阅读约需6分钟)拜登寻求中美“解冻”2023年5月22日在G7峰会上,拜登预言中美关系将会解冻。为实现这一目标,美国驻华大使伯恩斯今天前往成都,与当地美国人和中国(四川)美国商会成员合影,参观了一些景点——此举显然是为准备重开中国驻休斯顿总领馆做准备工作。同时,中国商务部长王文涛赴沪,与中国(上海)美国商会的企业代表们召开座谈会。明天,王文涛就要去底特律参加APEC部长会议,期间应该会跟商务部长雷蒙德和贸易代表戴琪会晤。根据政事堂外交经验,关系提升通常伴随两个商务动作:1.
2023年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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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开启,机会将至——政事堂一周预判分析

(本文1493字,阅读约需5分钟)2023年4月19日——大战,即将开启俄乌战争的背景下,背后各大国纷纷出手,意图为接下来的谈判争取更多筹码。欧洲议会主席冯德莱恩一反常态,表示中国是欧盟重要的贸易伙伴,而一向“脑有反骨”的马克龙,回到巴黎后便开始diss美国霸权,强调自身的独立性——欧盟法国的不和谐音调,有种“携华自重”的味道。在美国政府试图向中国施加外交压力的同时,美国的科技巨头们也趁机露出獠牙——马斯克一边在福克斯新闻放大瓜,一边获得NASA的重型火箭发射许可,一边还在中国获得储能超级工厂许可;库克把货币基金的思路搬到了美国;比尔盖茨则在发布了研发四年的AI芯片“雅典娜”——万里之外的俄乌战场,让旧时代的美国已经无力镇压蠢蠢欲动的各个新兴集团。能源、华尔街和互联网集团,这些美国的“旧势力”,正在面临巨大挑战。一场新旧生产力之间的命运之战,即将到来。
2023年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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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胀时代如何实现财富增值?什么才是核心资产?编辑部关于需求侧改革的讨论

苟住:明公在2月17日的付费文章中讲到将要迎来98年和08年级别的宽松。但是经历了08年到16年的房地产土地财政之后,这个方法还能走多远?我在思考这个问题。小明:我也认为这是个问题。因为从08年开始,居民贷款一直是在增长的。我刚查到的数据,截止20年上半年,居民负债率已经达到60%的程度,而14年才20%多。这个手段如果继续用下去的话,它的有效性是在不断降低的。我们能否简单对应到98年和08年的状况?(来源:wind)明公:我们要把问题拆成两部分,一个是国家是怎么想的,另一个是做出来的效果是怎样的。苟住:我认为国家是想继续拉动土地财政,但是如果再来一波恐怕会变成日本的样子。小明:你为什么觉得国家是这么想的?苟住:因为我感觉现在的政策工具依然用在房地产中,和08年与16年那阵很像,就是去库存。明公:对,去库存是15年确定、16年全面实施的。当时的代表就是一线或准一线城市拉起来,最狠的就是我常说的杭州。当时房子库存特别多,卖不出去,售楼处各种被砸,但是烂尾现象没像现在这样被广泛讨论。还有其他人想说的吗?小丁:我挺关心这件事,因为我家最近在卖房子,我毕业这段时间也在考虑买房子。我家那边去年二手房价已经跌穿地板价了,根本卖不出去。今年突然涨了好多,然后我家就卖了房子,卖完的两周发现价格还在涨。苟住:但是我认为二手房市场在喧宾夺主,国家应该是希望用一手房市场来稳定土地财政,但是二手房的交易量却在上涨。这是一个矛盾。小丁:现在二手房价格倒挂很严重,基本是价格的20%-30%。而且二手房直接带装修,从银行那里也能拿到非常低息的贷款。所以估计很少人选择一手房。小明:所以各位是通过利率的降低来判断国家准备继续拉动房地产,是吗?苟住:是的。明公:我来说一下吧。国家宏观经济层面的动作是从两个方面进行,一方面是货币的价格,也就是利率;另一方面还有货币的数量,从数量上货币也要大量投放。换句话说,是打算用通胀来解决问题。而利率只是货币数量供求关系的一个结果,并非是国家强行调控的指标。所以我在文章中并不是仅仅提房地产。大家可以想一个问题,在金圆券的时代,大家都去买什么?苟住:金子。明公:对,为什么呢?苟住:因为它可以保值。明公:对。这不是说它被官方认定应该保值,而是因为它的数量有限,自然会保值。归根结底还是供求关系的问题。就是说纸币可以随便印,但是黄金没办法随便挖。这是80年前金圆券的逻辑。在这个过程中,财富会进行一波洗牌。因为哪些垄断级别的、不可复制的、数量有限的东西,它的价值是可以跑赢通胀的。而那些可以大规模复制到东西,都很难跑赢通胀。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房地产领域强调“含金量”。那些很容易复制的房产,在通胀时代必然会贬值。只有那些少数的真正的抗通胀类资产,才能跑得过。并且在通胀的带动下,一定会涨价。这不是因为房子更值钱了,而是因为钱更不值钱了。所以我也在文章中说,并不是建议大家买房子,因为盲目地买房很可能在未来几年砸在手里。其实跑赢通胀的不仅是“含金量”的房产,手握其他核心资产也是一样的。只是说在通胀时代,如果只是握着钱在手里的话,财富肯定会被通胀掉。大家相对年轻,没有真正意义上经历过98年或08年的那两次通胀。我记得在08年的时候,我租了个房子,130平。房东想40万卖给我。如今这个房子的价格已经是400万了,翻了10倍。98年那阵也是一样,北京等几个一线城市的房价,迅速从1000多一平冲到了万元级。这其实是什么?是变相地让大家的劳动力变得不值钱了。比如90年代签劳动合同,很多人的工资也就几百块。如果工资不变的话,经过了通胀,你会非常痛苦的。在大型通胀面前,如果仅仅讨论房地产的话,就把这件事看得太小了。房地产只是通胀带来的影响之一。小明:2020年是什么情况?明公:2020年是一个快放快收的状态。在20年疯狂放水,又在21年全面收水,这是一个短期的放水。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评论里说,大家如果想要卖房的话,可以等到一年之后在卖,因为我们收水的时间不会短于2020年的那次。小明:嗯,明白。明公:回到房价的问题。房价下跌的确是危机,但是国家并没有单纯地去考虑房价。就像利率,国家不是要调整利率,而是在释放货币的过程中,利率自然就会下来。同样地,国家也不是要把房价炒的多高,而是因为投放了这么多货币之后,很多地区的房价自然就降不下来。小明:那么是否可以说,国家不打算继续用土地财政作为原始积累的税收来源了?明公:这是两回事。国家还是希望土地财政能够继续提供资金来源,但这不是说房价越高越好。国家并不关心房地产价格上涨,而是关注经济体制的运转,因此房地产价格上涨只是结果,不是国家的主动行为。国家希望土地能够持续提供财政税收,而不希望有人通过炒房把税赚走。类比经营企业的想法,国家更像是一个良性企业,希望通过房地产稳定向老百姓收税,而不是拉高房价。比方说营运一个客运公司,管理者希望的不是票价的上涨,因为这会导致消费者不愿意购买,上座率下降。500的票被黄牛炒到1000,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上座率满足了,票价自然可以稳步上涨。因此,国家更关注的是房地产的总销售额,即价格乘以数量。在市场上,虽然价格上涨有时会引发短期内的购买热潮,但这只是营销端的效果,作为企业管理端来说,他们更希望保持良性经营,稳步销售,而不是依靠涨价赚钱。类比马斯克,他希望的是车卖的多而不是价格高,如果能卖的多即使毛利率低一点也无所谓。(供求曲线的均衡点为乘积最大值)小明:明白了。明公刚才讲得很清楚,国家希望的是价格与数量的乘积最大化,而不是价格的单边上涨。因为在价格和数量是负相关的前提下,两者的乘积并非是价格越高乘积越大。如果先不说房地产,这次放水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调动整个居民的需求和购买力,可以这样说吧?明公:对。文章中已经讲得很清楚了,这是一个主要矛盾的根本改变,从原先的供给侧改为现在的消费侧。这次是跟98、08和20年相提并论。这三次的放水,总量都超过了一个阈值。15年那次放水去库存,引发了地产和股市的双重上涨,只不过股市来得快去得也快。18年贸易战也放了一次水,挽救了经济。但是这两次都没有前三次的放水量大。可以说,这回的放水是跟前面三个一个级别的,要比15、18年的两次还要高。苟住:那么这次央行会扩表吗?明公:为什么不会?苟住:我还没看到动作。明公:这是一个相对长期的动作,比如可能是三年一个周期的量化宽松。它不会像20年那次来的那么快,但是总量会大得多。我判断它出现的概率至少有九成。小明:那么我们这边是否也是考虑到美国现在加息周期结束可能进入到降息周期的这么一个背景?明公:肯定是和美国那边有沟通的。小明:是否可以说供给侧改革侧重于效率,而消费侧改革的放水侧重于公平?明公:不能这样说。从产业层面来看,只能说供给侧更侧重上游端,而消费侧更注重下游端。供给侧实际上主要是央企的改革,它的机会相对是确定的。而消费侧,机会不一定在哪里,它是由市场来引导的。举个例子,小明你会用手里的钱去买什么东西?这就是消费侧的钱的流向。小明:但是如果按照您之前说的“核心资产”来判断,供给侧时期发展的央企和核心技术在消费侧时期应该也同样是核心资产。明公:对,它们还是核心资产,但是这些核心资产没有投放到市场上。比如说,银行与石油,它们毫无疑问都是核心资产。但是它们的上市公司不是,它们的股票不是。你能在二级市场买股票买到董事会里吗?不可能的。它的核心资产,你是进不去的,而能买到的股票其实就是一堆废纸。这些企业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你再有钱也买不到它的控制权,那么这个东西对你就毫无价值。如果在央企工作可以理解,集团公司是核心资产,股份公司不是。它真正核心的东西是不可能到上市公司这个层面来转让的。小明:那么是否可以理解为一些私企的股票相对还是有价值的?因为私企需要市值管理,才能更好地继续融资。明公:大家回想一下,2015年那次放水,企业家们都在做什么?小丁:做梦。小明:讲故事。苟住:万众创新,全民创业。小明:其实就是上杠杆嘛。明公:对,他们上杠杆去买什么?小丁:买房挺多的。苟住:我记得他们那个时候都在往美国跑。(2017年万达集团全球资产版图)明公:对,这是一个,买美元核心资产,买海外资产。还有什么?还有就是以万科为代表的无实控人的上市公司被各路资本争夺。那个时候,万科就是核心资产,但是它无主,所以就会出现抢购和核心资产价格飞涨。最后它被深圳地铁收购了。其实它和其他央企一样,控制权是核心资产,但是股票不是。所以这个思路要打开,核心资产是能够防通胀的资产,房地产只是其中之一。小明:那么是否可以这样说,囤茅台酒要比买茅台股票保值?明公:茅台的问题我不愿意多讲,研究的人太多了。大致来说,就是它取得了行业头部地位,并且它的酒的总量是一定的,所以有稀缺性。比如在通胀面前,黄金、白银、铜、铁这些金属,肯定是黄金最保值,因为它最难开采。放在酒的领域也是一样。之前有个段子不就是说,有个人去拍卖会买了一幅画,然后他把画给烧了。人家问为啥烧,他说因为这幅画当年画了两幅,另一幅也在我这里。逻辑是类似的,就是让它拥有稀缺性。但是每个时代有不同的版本,茅台是上个时代最认可的东西。新的环境下又有新的追捧的稀缺品。小明:小贾留言说要买包。小贾:现在买奢侈品不就正合适吗?如果通胀这么厉害的话,奢侈品每年就都能按20%的速度涨价。(2020年奢侈品涨价)明公:像LV、爱马仕这些公司,肯定会受益于中国的消费侧改革,它们涨价要比茅台更狠。这是举个例子。还有像劳力士、百达翡丽这种表,在通胀过程中肯定是受益资产。苟住:那像宝石这种的奢侈品呢?明公:这方面更具体的我就不懂了。我这个人物欲特别低,具体的奢侈品我也不懂,只能说是限量的东西肯定会保值。房产也一样。前两天去北京见朋友,看到在二环里一片平房中有一栋挺高的楼,六七层,离紫禁城很近。我还和朋友说,这个楼就是核心资产,因为二环内不让建这么高的楼了,它已经建完了又拆不了。同样,爱马仕限量款的包一年就出10个,明星都去买去背,那它的价值明摆着不会贬值。在这方面欧洲人比美国人玩的溜,美国人还在靠量取胜,欧洲人把量都锁死了。(2005年新闻)潇潇:我认为核心资产的获得对于普通人来说难度还是很大的。因为核心资产是对社会资源的掌控权,而这个是不会给到普通人的。应该锚定那些有钱人,看他们在通货膨胀时期会去买什么。我想可能需要去挖掘一下有钱人的生意,因为他们对价格是更不敏感的。小明:是的。那些价格变动幅度很大、数量稀缺,但又是非刚性支出的事物,在收水的时候可能会被抛售,但是在放水的时代会被更多有钱人青睐。今天的讨论就到这里吧。感谢明公和各位的发言。扩展阅读:中国房地产:从1987到2021(一)
2023年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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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防控进入新阶段的思考与行动

(本文3516字,阅读约需10分钟)就在首例新冠病例被通报的三周年之际,2022年11月30日、12月1日,国家卫健委连续召开两场座谈会,主管卫健的孙春兰副总理在会议指出我国疫情防控当前面临新形势新任务,要继续统筹疫情防控、经济稳定和发展安全三者之间的关系。所谓“大疫不过三年”,不知不觉,抗疫也已走过第三个年头,正如座谈会所说,我国疫情防控面临新形势新任务。那么这个所谓的“新”体现在哪?我们后续防疫政策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我们应该怎么去应对这种变化?这正是本文要探讨的话题。一、病毒本身的变化首先,当前病毒的毒性已不能和初代病毒相提并论,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说,传播能力越强、毒性越弱(不至于杀死宿主)的病毒,有较大概率通过自然选择,大肆繁殖。因此,从初代毒株到德尔塔,再到奥密克戎,我们可以发现病毒的毒性越来越弱,目前感染的大部分患者多为无症状患者,患者的死亡率也大幅下降。不过,病毒的传播力也越来越强,从当初的“一传一”到现在的“一传二十”,从刚开始主要爆发于大中城市,到如今在全国全面开花,基层的防疫难度指数级提升。与此同时,我们的诊断和治疗手段也在发生变化。由于初代病毒的毒性过强,我们在武汉保卫战通过饱和式救援付出了极大的医疗成本才将病毒扑灭;到如今,核酸筛检(包括抗原检测)已成为防控的日常措施,大部分阳性感染者的患者甚至不用去医院,在方仓集中隔离闭关几天,便可转阴。病毒在发生变化,抗疫政策也在相应调整,从第一版防控方案到第九版,再到最近刚出台的二十条优化措施,我们的防疫策略也在因势利导,不断迭代。不过在政策调整的过程中,我们内部也出现了不同的声音。一部分群体跟不上版本更新的脚步,变成保守派,呼吁要继续加码防控,直到病例彻底清零;而三年来一直生活在抗疫第一线的群众,已经不堪其扰,一部分成为激进派,呼吁要彻底放开。在关于抗疫的舆论场上,从不缺乏流量,也从不缺乏争锋相对,两大阵营界限分明,彼此割裂。不过在笔者看来,我们既不能墨守成规,也不能盲从冒进,既不能照搬照抄过往的防疫措施,也不能因时局转换而否定过去的抗疫成效(严格的防疫政策确保数百万脆弱人群避免超额死亡的风险)。(赶紧申遗)二、抗疫的成效过去三年,我们绝对是世界抗疫事业的优等生,我们以人民为中心,以最小的伤亡,最大程度保障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安全。从经济层面来讲,我们通过围剿病毒,及时保住了制造业,成为世界上贸易顺差最大的国家,也是屈指可数增长率为正的经济体。从政治层面来讲,我们的防疫措施及时稳住人心,显著提高人民群众的安全感,还进一步凝聚共识,举国上下无不同心同德、共克时艰。同时,我们不可否认,第三产业受到疫情管控的负面影响显著,以旅游业、餐饮业为代表的行业出现大规模失业潮,从业人员收入下降,居民资产负债表也持续恶化。这与另外一些依靠疫情防控政策赚的盆满钵满的“乒乓响们”、“张姗姗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引起了公众对于疫情防控的不理解甚至不满。——《“张姗姗们”的历史行程》三、防控能力及意愿从社会性质来说,我国作为社会主义国家,坚持以“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宗旨,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过去几年,我们付出了极大的社会成本将疫情控制在相对可控的程度。我们自上而下建立严密的社会治理结构(基层的高效执行和群众的支持配合),让我们在面对疫情时相对西方多了一项选择,利用抗疫前线争取的三年时间,快速研制疫苗、接种疫苗、完善诊疗技术,并熬过了病毒致死率最高的那段时间,逐渐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不过仍然不可忽视,考虑我们的人口基数和脆弱人口数量,我们的医疗资源还是稀缺甚至不足,我们还是无法承担医疗挤兑的后果,既然魔法无法打败魔法,只能被迫选择使用物理隔离的方式去降维打击。这也是我们过去三年抗疫手段选择的底层逻辑。但是,随着病毒特性的变化,加上部分地方在防控措施简单化、层层加码、“一刀切”、忽视群众诉求等方面,有的地方随意扩大管控区域和人员范围、一封了之,有的封控后长时间不解封,有的地方未经批准、动不动就“静默”。公众的配合意愿也越来越低。过去,公众愿意让渡一部分自由,来保证自身及家人健康,但三年的抗疫让部分群体逐渐失去耐心,病毒毒性的减弱降低了人们对感染的恐惧,经济上的压力让人不堪重负,呼吁“躺平”的声音自去年以来,更是不绝于耳。四、国外疫情的转变想必大家感受最深的是,当前的社会舆论已经很难回到抗疫初期那个万众一心的局面,因为影响群众抗疫意愿的,不光有国内小气候,还有国际大气候。国外过去三年在抗疫的过程中,由于自身治理能力的局限,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让民众逐渐接受躺平的事实,民众也在与病毒的博弈中,不断加深对疫情的认知。但需要认识到的是,国外也不是一开始就躺平的,国外的民众对待防疫也不是毫无防备,相反,国外的民众可能在应对防疫上比我们更成熟,因为在他们观念里,个体才是自身健康的最大责任人。抗疫三年大部分时间,当诸多一、二线城市被疫情一轮又一轮冲击的时候,相当一部分三、四、五、六线城市甚至没有遭遇过新冠疫情的正面冲击。“事非经过不知难,成如容易却艰辛”。因此,这些地方民众的防控意识如何?对于病毒的认知理不理性?较多的脆弱人口和稀缺的医疗资源矛盾如何解决?都需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诚然,疫情的防控拐点已经来临,但防疫政策贸然发生180°大转弯,其结果必是我们不可承受之痛,呼喊着要马上放开的人,绝不是要承担代价的那部分群体。毕竟屁股决定脑袋。五、未来疫情发展趋势难道我们需要一直这么防控下去?难道19年及之前的生活不会回归吗?答案当然是不会,放开的那一天总会到来,但是需要满足若干个前提。首先,要保证我们社会层面的稳定,包括不出现超额死亡情况、不发生医疗挤兑以及不发生影响社会秩序的群众事件,这需要我们后续在疫苗和新冠特效药上持续发力,因为打败魔法的只有魔法,物理手段永不是长久之策。其次,我们帮助群众做好心理建设,要通过科学知识的普及,通过专业科学共同体传播知识,让群众认识到当前流行的病毒没有那么可怕,不断提升民众的防控意识,让民众意识到个体健康的第一责任人永远是自己。再者,降低群众对一蹴而就放开的预期,要给予试点城市时间和耐心,疫情政策调整是一个复杂而动态的系统,石家庄的吃螃蟹之路就是因为舆论的过度关注而草草收场,希望天性更加豁达、乐观的广州市民们能够探索出适合城市特点的疫情防控新方式。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们要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当前的疫苗研发,老年人接种、特效药发布、方舱建设、定点医院建设,都非一朝一夕之功。未来我们的防疫主战场在于保护弱势群体,包括75岁以上有一种或多种慢性疾病长者、孕产妇,婴幼儿、肿瘤患者和免疫力低下,有基础疾病患者等。一言以蔽之,我们未来防疫重点要逐渐从防感染转变为防重症。等上述措施逐渐完善,所谓的“放开”就离我们越来越近。放开之后,大部分民众将拥有适度自由的生活,不会面临封控、隔离等不确定性,群众的收入预期会发生变化,市场信心得到巩固,经济也大概率迎来复苏。不过,因为疫情政策调整带来的相关新闻也会屡见不鲜,短期内病例激增,病重的老人、孩子,部分地区的医疗资源会发生挤兑,网络小作文也会层出不穷,未来关于后遗症的舆论、随着而来对防控措施的调整批判会不绝入耳。因此,希望读者能够谨慎乐观,做独立的思考,理性的判断,不要低估新冠蔓延对社会的负面影响。六、三条小小的思考1、时刻需要谨记,“个人永远是自身健康的第一责任人”,还是需要做好防护,该戴口罩戴口罩,该接种疫苗接种疫苗,尽量不要赶在高峰期感染,家中常备各种抵抗药物。坚持锻炼身体,增强免疫力。笔者作为一个马拉松爱好者,始终觉得运动健身就是在做一种很有意义的“健康储蓄”,每一次锻炼都在提升自己的免疫力,为未来更好的生活健康蓄力。2、理性看待网络上的各种声音,特别是来源不同的各种网络截屏、聊天记录、小作文,不要为情绪所左右,谨慎传播这些信息,在事情没有证实之前,让子弹飞一会儿,只有以事实为基础,立场为基点,价值为准绳,我们才能谨慎地做出我们的判断。3、多一点耐心和信心。疫情防控是一个系统而复杂的工程,关乎每个人的利益,任何政策的调整都会带来诸多不确定性,但是主要方向是对的,坚持往前走,就一定会到达胜利的彼岸,而这个过程注定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我们坚定信心,多点耐心,很多事情其实不过尔尔。让我们从自己做起,带动身边的人,能影响一个影响一个,形成宝贵的共识,共同熬过这个冬天,春天终会到来。文末彩蛋1:文末彩蛋2:本文叙述逻辑的思维导图——熟悉的思维导图再次回归文末彩蛋3:问:疫情放开,你最担心的是什么?答:以后赚不到钱,就不能怪新冠了。
2022年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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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姗姗们”的历史行程

(本文1402字,阅读约需5分钟)一、历史的进程11月24日,兰州核子华曦实验室工作人员误将个别核酸检测异常人员名单信息录入阴性人员信息包中上传至工作系统,使个别待转运人员健康码显示核酸检测阴性,引起舆论哗然。随着群众对核子华曦实验室的深挖,发现短短三年,张姗姗就成了35家核酸检测公司的监事。“姗姗来迟”的背后,其父张核子的医药版图也浮现在人们的眼前。疫情三年来,百业凋敝,民生多艰,而要问哪个行业趁着这三年赚的盆满钵满,富得流油,非核酸检测公司莫属。虽说不能否认核酸检测公司在疫情防控时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就像“下雨天买伞赚钱,但是总有雨后天晴的一天,卖伞的人生意必定会受影响。为了继续买伞,他们可能人工降雨”。随着疫情形势的发展愈加复杂严峻,天量的核酸检测需求让许多医药公司火速成立了大量相关的企业,贪婪的人性和利润的驱使下,愣是把核酸检测这个本该属于疫情防控公共服务做成了一门躺着赚钱的生意。丰厚的利润则驱使相关企业疯狂扩张,上市的企业利润大增,股价上涨,股东争相减持套现。没上市的则在最近排队申请IPO,都企图割一把韭菜。二、愤怒的宣泄口以核子华曦实验室为例,以代理商加盟的模式进行快速扩张,必然带来相关配套服务做的不严谨,导致各种检测和录入信息出错的问题,甚至旗下多家公司被查出有多起核酸检测结果造假的丑闻,引起了人民群众极大的愤怒。
2022年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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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读懂政治“左右”之分

(本文4344字,阅读约需12分钟)近日,意大利右翼总理上台,左翼与右翼的对立再次成为新闻关注的焦点。政事堂的评论区有小伙伴问道,这个左翼右翼到底是怎么分的?为什么称特拉斯、梅洛尼为右的,称拜登、马克龙为左的?今天,小明就给大家讲讲“左”与“右”的来龙去脉,以及告诉大家如何快速判断政治光谱。网上关于左翼与右翼的介绍很多,不过它们大多是简单地罗列左翼与右翼各自曾经包含过哪些主义和学说,对于两者的根本定义依然是十分模糊的。学界对左与右的定义也莫衷一是。这一方面是因为它们是一对十分晚近的政治术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它们严格来说不算是十分严谨的学术概念,以至于很多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更好的分类替换掉它。说它不严谨绝不是错怪它,左与右的发明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偶然的事件。时间拨回到1791年的夏天,身处混乱与革命时期的法国政府召开了一次立法会议。这次会议的主题是关于法国皇帝到底是应当拥有绝对的否决权,还是部分的否决权。法国皇权的既得利益者,如教士阶层,当然是希望法皇拥有绝对的否决权。但是底层民众的革命代表,又希望最大程度地限制皇帝的权力。如此一来,会议代表就分成了两种态度鲜明的政治立场。法国国民会议主席巴伊深知意见之分歧。由于参会代表有1500人之多,为了方便统计双方票数,巴伊令支持绝对否决权的“保皇派”坐到他的右边,支持部分否决权的“共和主义者”坐到他的左边。(1791年法国立宪会议)结果在后续的各种会议中,左侧与右侧竟成为了革命派和保守派代表自觉落座的方位。从此以后,左与右就不再是简单的方位词,而是成为了隐喻政治立场的标签。不过,左右之分因为过于简单而容易失真。事实上,即便是坐在同一侧座位上的代表们,他们的立场和理论也是各不相同的。比如说,法国大革命的左派之中既有温和的改革派,又有激进的革命派,他们之间的分歧无法单纯地由左右标识出来,除非继续在其中区分左中的右,与左中的左。换句话说,左与右总是相对的,要在与其他学说对比中才能被确定。直到共产主义阶级斗争理论产生之后,“左”才获得了相对稳定的涵义。19世纪中叶,马克思与恩格斯创立了科学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在欧洲风起云涌。左与右的划分被应用到了阶级斗争的叙事之中,简单地说,左派就是代表无产阶级的革命派,右派就是与无产阶级对立的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反动派。不过,共产主义事业也并非越“左”越好。在20世纪的俄国与中国革命中,列宁与毛泽东就曾严肃地批判过党内“左”倾的错误。对于两位革命导师而言,党内的“左”倾者并不是在阶级立场上出现了问题,而是在操作中犯下了理论脱离实际、实践脱离历史、过于冒进和理想主义的错误。显然,在共产主义革命的左右观中,左与右的定义不仅保留了法国大革命时期的阶级立场,还保留了进步与保守、理想与现实的意义。之所以“左”倾不可取,是因为尽管社会主义事业从总体上是理想的、进步的,但是如果一味地冒进,不懂得根据现实处境而灵活地后撤与妥协,也是不可能成功的。在共产主义革命运动之外,资本主义国家也为左与右增添了新的内涵。20世纪60年代,西方国家爆发了轰轰烈烈的左翼运动。一大批自由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知识分子,既对资本主义工业化社会感到不满,又对苏联的僵化实践嗤之以鼻。他们试图走出新的左翼道路,因此被称为“新左翼”(或译为新左派)。与旧的左派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在马克思主义批判理论的基础之上,还吸收了欧洲19世纪的精神分析理论与浪漫主义思想,因此要比“正统马克思主义”更“唯心主义”一些。“革命”行动更多地停留在于文化和思想领域,并没有对私有财产等传统左派议题发起攻击。可是他们毕竟有一些创新。反叛、激进、疯狂、抗议、嬉皮士,新左翼提出了时至今日依然深刻地影响着西方民主国家左翼政党的政治和经济主张,比如:种族与性别平等、同性恋合法化、反战、反主流文化、尊重多元差异、保障劳动者权益、保护自然环境等等。(1968年法国“五月风暴”)可是,新左翼运动并没有坚持多久,很快便消声灭迹了。不久之后,经济中的左翼理论也在70年代的经济危机中遭到了质疑。主张政府干预、放水拯救就业的凯恩斯主义(被认为是左翼的),在20世纪30年代全球金融衰退的背景下,曾被看作是有能力替代自由主义放任经济(被认为是右翼)的更好的经济模式。彼时的西方金融系统,秉持“晴天打伞、雨天收伞”的原则,不能为处于经济危机中的企业提供必要的流动性救助,因此很快就陷入了螺旋通缩的恶性循环之中。然而,到了70年代,西方经济危机的弊病已经不是通缩而是“滞胀”,放水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加重病情。正是在这一背景下,主张减税、经济保护主义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在80年代席卷西方各国。由于它不顾贫富加剧的拉大,并且是对凯恩斯主义流行之前的古典自由主义的承接,因此被看作是右翼的、保守主义的。与右翼经济相配合的,是右翼的政治主张。特朗普的偶像、美国共和党总统里根,与特拉斯的偶像、英国保守党首相撒切尔,刚好在各自的国家执政了整个80年代,并因保守主义右翼立场而出名。加强国族主义、回归传统价值观、放松政府管制等目标,是他们共同的执政纲领。右翼自由主义反对通过政府的干预来抹平人与人的差别。正如里根在他的就职演讲中所说:政府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政府本身才是问题所在。这句话准确地概括了自由主义的保守主义者,也就是右翼自由主义的“小政府”精神。为了自由,他们宁可牺牲平等。(撒切尔夫人与里根总统)至此,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政治的左右概念经历的三个阶段的发展:第一个阶段是法国大革命时期(18世纪末),左派的立场是反对君权神授,努力实现自由、平等、博爱的启蒙人权思想,主张建立民主共和国;而右派的立场是维护君权神授,坚持传统宗教与贵族等级制。第二个阶段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时期(19世纪中叶开始),左派的立场是无产阶级的立场,反对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的剥削,反对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压迫,追求平等,崇尚劳动,信仰社会主义理想,支持普遍的国际主义而非狭隘的国家主义或民族主义主张;右派则是左派的反动的对立面,如资产阶级、地主阶级以及帝国主义殖民者等一切剥削阶级。第三个阶段是发生于西方民主国家内部的左翼民权运动时期(20世纪60年代开始),左派的立场是民主国家内部的“弱势”人群,主张平权、和平、保障充分就业、保护环境等;右派则是代表着传统的白人集团,主张民族优越性、怀疑国际社会、经济放任自由、回归传统价值观、重建宗教共同意识等。不难发现,尽管政治左右的内涵在不同时期各有不同,但是它们的根本性差别是一以贯之的。这个差别就是对等级制的态度有所不同:左倾向平等,右倾向不平等。在两种学说的对比中,更平等的、更不需要参与者的准入条件的那一个就是更左的;相比而言,另一个学说必定附加更多的身份资格。举几个例子:相比与地方性的宗教世界观,科学世界观就是更左的,因为它不需要借助于只属于少数人的神秘经验,在科学理性面前人人平等;相比于家族主义,个人主义就是更左的,因为个人主义摆脱了家族内部的特殊身份,特殊身份总是让人固定在特定的等级之中;但是相比于个人主义,人人平均主义又是更左的,原因在于个人主义没有解决每个人因条件不同而造成的等级差别,平均主义则取消了这个差别(有人据此认为自由是右的特征,但这不准确,因为“自由的右”不并总是能涵盖“保守主义的右”,自由与右的关系不像平等与左的关系那样紧密);相比于民族主义(国家主义),国际主义就是更左的,因为国际主义没有因国籍的差异而歧视任何人。最后,说个带有哲学味儿的:相比于“过去”,“未来”是更左的。为什么这么说?大家可以自由思考一下。不论是老的右派保皇党,还是新的右派自由保守主义者,他们都相信人与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所以平等并不是一个值得追求的理想。反之,不论是老的左派还是新的左派,都将平等作为首要价值,虽然他们所追求的平等可能各有不同的侧重点。由于绝对的平等永远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理想(我并非是站在右派的立场说这句话,而是因为有待平等的方面和要素是无穷多的,因此绝对平等是一个需要无穷的步骤才能完成的事业),而现实相比于理想又总是不够平等,因此左派往往显示出理想化改革倾向,而右派显示出维持现状的保守倾向。当然,如前所说,左与右的标签不是绝对的,是在与对立面的比较中凸显出来的。一个左派观点在更左的面前,就是右的;而右派在极右的面前,就是左的。并且,左与右只是复杂的政治理论的一个简化侧面,就像三维物体在二维平面上的投影,它无法表明一个政治理论所蕴含的全部精神和智慧。任何成熟的政治理论,如果逐条掰开来看,都是既有左也有右的,我们只能说它总体上倾向于什么,但是不能说在它之中完全没有相反倾向的某些观点,否则就会陷入教条主义的错误。其实西方民主国家一百多年来的左右政党轮换已经证明,无论是左还是右都各有优势和短板。它们与其说是绝对真理,不如说是应对不同时代不同问题的不同药方。左与右的各种主义,如果限制在一定范围内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极端主义。也就是说,真正值得警惕的是,一些国家极左与极右的抬头,因为极端主义恰恰把某一方向当作是绝对真理并笃信不移。比如,左派主张平等平权,这是好的,但是极左主张绝对的均等主义和无节制的向下拉平,这就是坏的;右派主张身份认同,这并不坏,但是极右主张xx至上的种族主义和原教旨主义,这就是恶的了。(乌克兰极右翼军事组织“亚速营”)从制度设计的角度看,西方一人一票的选票制度很容易成为政治极化的土壤。为了争取最多的选民,民主政客在竞选拉票时期往往倾向于大放厥词、耸人听闻,因为模糊的立场让人难以记住,只有够极端、够劲爆的口号才能鼓动人心,令人印象深刻,从而赢得更多的选票。并且,政治极化也会在政客与民众的互动中愈演愈烈。左翼政客的天价福利承诺既抬高了左翼民众的期望值,也激起了右翼团体的更大的不满;同样地,右翼政客鼓吹的民族主义和传统价值观立场越强烈,左右民众之间的仇恨就越大。马斯克曾发过一张十分有趣的讽刺漫画,他用这张图来表明他自己本来是一个中间派,却因为左派走向了极左,因而好像显得右了起来。我相信,这是很多西方中间派,近些年来的共同感受。不论是中国古代的儒家还是西方古代的亚里士多德,都将“中庸”看作是最好的行事准则。然而,这个看似简单的原则,在左右撕裂的环境下却越来越显珍贵了。不要忘记,上一次因政治极化导致的世界大战,离我们并不遥远。今天是国庆日。73年前,国际社会见证了中华民族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从苦难中“站起来”的伟大时刻。73年后的今天,中国人民已经开始从“富起来”向“强起来”的新阶段迈进。当今国际形势严峻复杂,和平更显珍贵,富足更显难得。但是中国,早已成为了世界和平的捍卫者与经济增长的稳定器。祝愿我们的祖国,国泰民安,繁荣富强!也祝各位读者,假期愉快~
2022年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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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房地产:从1987到2021(一)

导言:7月1日建党百年庆典更像是一次改革的冲锋号,政事堂多次预测下半年将是宝贵的改革窗口期。改革疾风骤雨而来。对于新时代的教育、医疗、住房三座大山,我们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掀起一轮又一轮的改革浪潮。房地产作为居民资产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事关每个人切身利益,一直以来都是全民热议的话题。在当下推进的一连串迅疾的改革进程中,中国房地产终于迎来了它历史性的拐点,那么未来房价会不会跌?未来能不能买房?未来怎么买房?成为萦绕在每个人心头的问题。鉴往知来,温故知新。政事堂编辑部由小雷和小羊推出中国房地产历史回顾系列文章,以中国房地产发展历史为经,以行业、财税、现代化(城镇化与工业化)、金融、调控为纬,尽量展示中国房地产发展的重点事件、企业、人物、故事、政策,尝试探索其间的历史逻辑和演进规律,用历史关照现实,推演未来的演变方向和机遇挑战,给予读者一定参考意见。今天,我们将推送第一篇、第二篇和第三篇;明天,则会推送第四篇、第五篇和第六篇。本文8134字,阅读约需25分钟。中国房地产:从1987到2021文
2021年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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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台股价为何屡创新高?

在这样的世界和历史的背景下,各国中间商所偏好的商品(例如中国的洋酒、苹果手机)就必然敌不过本土品牌(茅台、华为)的价值和意义。后者的腾飞不仅依靠个人的奋斗,更是踩中了历史的进程。
2020年12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