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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南京大学文学院语言学系主任、长江学者沈阳教授,女生高岩的死真的与你无关吗?

2017年,罗茜茜在时隔18年后挺身而出,举报了北航教授陈小武的长期性侵行为。2018年伊始,我的北大校友王敖揭发了UIUC的徐钢的长期性侵行为。我由衷地钦佩罗茜茜与王敖的勇气与正义感,特别是为弱者挺身而出的决心和毅力。现在,作为真实历史的见证者,我想向大家隆重推出可以和陈小武、徐钢二位“媲美”甚至“更胜一筹”的另一位对女生性侵的惯犯——沈阳教授。沈阳教授,1955年生人,现年63岁,现任南京大学文学院语言学系系主任、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中文系兼职教授,并于近年获得一项“长江学者”桂冠称号。(沈阳近照,来源:百度图片)我要说:20年前,一位名叫高岩的北大女生,正是因为遭受沈阳教授的性侵和污蔑而死的。(大学时代的高岩)我叫李悠悠,北大社会学学士,北大传播学硕士,在美国读过法律,目前定居于加拿大。我和高岩从高中时就是同窗好朋友。1995年,我俩一起考入北京大学,同住在一栋宿舍楼,寝室离得很近。我俩可谓知己与闺蜜,有些跟父母也不会说的话,我们都会告诉彼此。高岩读的是中文系。不幸的是,当时在北大中文系刚博士毕业3年的沈阳副教授,成为了高岩他们1995中文系本科生大一的“现代汉语”课的授课老师。那时,他40岁,高岩19岁。沈老师当时已婚,有孩子。至今,沈老师还在他的60岁回忆文章里,提及他的家庭美满、妻贤子慧。1995年秋天,大一刚开学不久,沈就指定高岩当学习委员,负责文学、语言和文献三个班一共70名左右同学的收发作业以及收钱等班务。高岩是个极其认真的女孩子,在勤奋学习之余,她一直尽心尽力地去完成老师交给的工作,对于沈老师的委任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当年,大一的文科生(除外语学院外)都要在昌平园就读一年,待大二才能返回燕园继续学习。因我和高岩都是北京女生,每逢周六下午,我们都会回到城里的家中,周日再赶回学校(当时是单休日,只歇一天)。开始都是我和高岩一起坐昌平的公共汽车回到城里,再在周日下午去德胜门等学生校车回昌平园。后来,有一天,她告诉我,沈阳老师帮他跟管老师校车的人说了,她以后可以搭老师的校车回燕园,周一早上再从燕园搭教师班车回昌平园。我当时想,这个叫沈阳的老师真好啊,这么体贴学生。当年19岁的我和她,根本未曾想到沈老师这种“特殊照顾”背后的用心,更没有想到,为什么沈老师不照顾其他女生也搭班车呢?高岩家住在长安商场附近,沈阳家住在三里河一带,步行距离10分钟。高岩跟我说,沈阳老师每个周一的早上会在长安商场门口的过街天桥附近等她,和她一起去燕园,然后再回昌平园。作为一个家教很好的乖乖女,天真烂漫、初涉世事的她,当初每提起沈老师时,都是恭敬有加的。(高岩家旧址)高岩学习很勤奋,笔记记得娟秀工整,书籍读得通通透透。当年,我们都穿着素净的北大校服,梳着朴素的学生头,背着书包穿梭在教学楼和宿舍楼之间,很享受地过着我们的“象牙塔”生活。在我的好朋友那饱满的大脑门下,闪烁着一双晶亮的大眼睛,似乎这个世界有太多好奇在等着她去探索和发现。轻声细语的交谈之际,常见她灿烂的笑容瞬间绽放,亮得如同昌平山里的蓝天,没有一丝杂质。(高岩当年的专业课书籍,包上了古典的国画书皮)(高岩当年的课堂笔记,工整的蓝色钢笔字,记得一丝不苟)大一第一学期,高岩的学习成绩就在强手如云的北大95中文系文学班里,排在第一名。如果一切都能停留在这样的景象里,那就好了。1996年春夏,大一的下半学期,有一次,高岩突然跟我说起:“沈阳老师让我把作业送到他家,还说要专门跟我讨论一下我感兴趣的一个语言学问题。他告诉了我他家的门牌号码,我就按他说的时间去敲门。进门后,他说先给我倒杯水喝。我等着的功夫,看见他写字台的玻璃板下压着一些家人的照片之类的东西,就面朝写字台微微低着头看着……这会儿,突然,他从背后把我给抱住了。我说:‘您这是干嘛?’他说,‘不干嘛。’
2018年5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