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老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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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对1959-1962年中印边界危机的应对和处理

他们也开始相信中国的立场和政策。不丹首相多尔吉就曾经针对印度所提出的“中国威胁论”公开发表声明:“不丹并没有受到中国的侵入。”许多非洲国家更是完全支持中国反对英帝国主义制造的“麦克马洪线”,
2023年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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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知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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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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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帮”的生活作风有多奢靡?

请看文章《看看光明日报说的大实话》,看看当年的四人帮生活有多奢侈。那时候的造反派当官发迹以后,跟常人一样,首先考虑的就是住得好、吃得好。王洪文先是得到康平路的一套四室公寓,后来又得到一幢三层洋楼,再后来又得到东湖路七号的一个大别墅,里面包含游泳池、网球场,甚至他对这些都不满意,想让上海市革委会把东湖路电影院划拨给他,作为私家影院(徐景贤:我所接触的王洪文)。来到北京后,中央为他安排了钓鱼台16号楼,他嫌弃住的地方不够宽敞,又让人在郊区建了两个别墅,光建筑面积就分别达700平米和1700平米。姚文元到北京后,一家五口住进了一个有60多间房子的四合院,后来嫌弃院子“狭小”,又搬进一个125间房子的大四合院(北京八中隔壁),为了迎接他搬家仅装修就花了13万多。1978年北京市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年收入365元,当时北京市户均人口4.1人,每户收入1500元左右,这就相当于当时北京市区87户人家一年收入。而根据一些经济学研究,“文革”中人民币1元的购买力,相当于今天的100元左右,这些装修费折合现在人民币1300万左右,放到当下也是令人咋舌。林彪、康生这些“清心寡欲”、深居简出的“老同志”,住宅规模也颇为可观。林彪的毛家湾大宅面积1.7万平方米,其中林彪私用建筑面积2800平方米,加上“林办”的办公楼,建筑面积达11000多平方米。康生的竹园四合院,共有115间房子,面积达2万多平方米,这里本来是盛宣怀的府邸,建国之初董必武曾经住在这里,他嫌弃这里太大,短住一段时间就走了,但康生不嫌弃大,一住就是19年。改革开放后,因为这里设施豪华、环境优美,一度成为接待外宾的场所,匈牙利总理、瑞典副首相等曾经在这里下榻。在饮食方面,最挑剔的属江青。据她的秘书杨银禄回忆,她吃鸡蛋只吃蛋清,不能有一点儿蛋黄,吃雏鸡要半斤的,鱼要掐头去尾,螃蟹只吃公的不要母的,菠菜要做成菜泥,芹菜要抽掉筋,绿豆芽要掐掉头和尾。江青还很注重保健品,她喜欢服用进口蛋白粉,价格达几十美元。据王稼祥夫人朱仲丽(长期在卫生和保健系统工作)的回忆,江青随便一次索取的滋补品就要价格上万元,都要有关部门从香港采购。江青对茶饮保健也特别重视。她还曾心血来潮,想在钓鱼台亲自种龙井,于是命令空军派4架大型运输机从浙江的杭州运来上好茶树,冬天为茶树搭上暖房,以防冻死。由于北方的气温低,不适宜茶树的生长,不到一年,那些茶树就枯萎了,她又叫空军用飞机把这些茶树运回杭州(值得一提的是,“文革”中空军几乎成为江青的御用“顺丰快递”,1971年2月,她在广州休养,要穿一件小大衣,就让空军专机火速从北京送来;9月初,她住在北京时,想起她在青岛时用过的一个卧榻,又派一架大型运输机把那个卧榻运过来)(杨银禄,2014)。王洪文对吃喝也很讲究。1975年他带家人回上海小住,所用食材都要从各地运来最新鲜的,有南通的蛤蜊,宁波的青蟹,苏州的石榴,还从广州空运过来新鲜的菠萝、香蕉等水果。王洪文还颇爱西餐,到北京后曾经专门从锦江饭店调去一名厨师做西餐,他最喜欢的有牛尾汤、焗牡蛎等菜。此外,王洪文非常喜欢茅台酒,甚至早餐都喝茅台(徐景贤:我所接触的王洪文)。粉碎“四人帮”后,查抄王洪文办公室的时候,警卫局工作人员发现里面最显眼是一个大酒柜,柜子里满满的茅台酒和中华烟、。他的这些爱好跟当今查处的那些贪污犯又有什么区别呢?要知道,那个年代的全国老百姓都是凭粮票吃供应粮的,城里人30多斤一月,经常饿肚子;而农村的老百姓都是吃糠咽菜啃树皮的。住房、饮食等基本物质条件满足了,其他生活“品味”也就提升上来了。王洪文把上海轻工业局当做自己的私家供给站,不断地派秘书从那里提取高档手表、家具、家电等东西,仅1975年、1976年两年,他取走的东西共达13多万元。掌权已久后,贫苦出身的王洪文也讲究起来,渐渐看不上国货,上海外贸部门又成为他的供给站,先后派人从那里取走的进口电视、手表、烟酒、日用生活用品达50多万元,就连钓鱼竿和汽车喇叭也都非进口不用(《彻底揭发批判“四人帮”》3,1977;李海文,2015,第197页)。这些东西按照现在的购买力达数千万元,还不算是极度腐败吗?艺术家出身,生活品味本来就很高的江青更不必说。她与21世纪的高收入女性一样,喜欢巴黎的时尚用品,一套假发就价值四千五百法郎(《彻底揭发批判“四人帮”》3)。江青特别注意世界名人的穿戴,在电视上看到菲律宾总统马科斯夫人的衣服很漂亮,后来趁马科斯夫人来华访问之机,江青特意让服装研究部门为她仿制了一件黑色绣花连衣裙和一双云头鞋(杨银禄,2014)。江青与当代社会生活讲究的人一样,也特别注重水质问题,70年代她一度喜欢居住在广州,嫌弃下榻别墅水不好喝,特意命令专门开凿10公里管道,引来山泉水直接供应到她的楼上;她也喜欢白色沙滩,她嫌弃广州的沙子不好,派人专门从海南运来白色的细沙;她嫌弃吉姆车冷风不好,广州有关部门一口气为其采购了6辆奔驰(李子元、闫长贵,2014)。江青最奢侈的爱好是摄影和看外国电影。大家都知道江青摄影艺术堪称专业级别,但是背后不知花费了多少国库经费,她使用的摄影器材都是国外进口的最顶尖级产品,仅有记录在案的,1972年一次从香港进口6万米伊斯曼胶卷,就花了好几百万元(李捷、于俊道,2013,第81页)。江青拍照的道具更是丰富多彩,1975年她为了去山西大寨摆拍,专门让特级裁缝做了一身模仿“大寨农民”的衣服,还特意从北京运来四匹马,其他物品拉了好几卡车。“文革”时看外国电影,不像今天我们花几十块钱买张电影票就可以解决。那个时代,中国与外国文化隔绝,要看外国电影需要先支付进口版权。为了满足江青的私欲,仅1975年国家有关部门就进口550部外国和香港电影,耗资达1500万元。为了让观影效果更好,张春桥又让人从国外花了100万美元专门采购最先进的放映设备(李海文、王守家,2015,第197页),这实质是价格高昂的文化“特供”。根据杨银禄的回忆,江青到晚上8时后,经常约康生、张春桥、姚文元和王洪文,到钓鱼台17号楼礼堂看电影,看外国原声电影时,还要请外语翻译过来,“一个偌大的礼堂,或是他们五六个人看,或是只有江青一个人看,在微弱的灯光下总是显得空洞而幽深”。更可怕的那个时代官员们的雅贪,“雅贪”——大肆占有珍稀文物。江青先后94次从北京文物管理处,拿走古玩、字画、金表等1087件,古籍4600多册,为这些文物她仅支付了20.64元,其中清宫的文房四宝象牙笔付了1分钱,墨锭付了2分钱(钟史闻,1977)。颇有“文化底蕴”的康生更是在“文革”中“收获满满”,掠夺的图书达34000多册,古玩字画印章等5500多件,其中含有大批宋元版和明版的孤本,还有很多周朝的青铜器。康生为了达到“合法”占有,对一些重要文物都是以从文管处付款购买的形式获得,宋拓汉石经,仅付10元;黄庭坚的《腊梅三咏》,仅付5元。康生还嫌弃文管处工作人员估价太高,指责他们“没有无产阶级感情”。当时北京有很多收藏名家,康生对他们的藏品都是垂涎已久,“文革”爆发后,唆使造反派以抄家为名盗窃他们的文物。康生曾在邓拓家做客,赏玩过邓拓收藏的善本书和字画,邓拓家被抄后,立即去文物库房“淘宝”。傅惜华是文化界元老,著名藏书家,康生多次跑到文管处询问:"傅惜华的书集中起来没有?"康生侵占的文物涉及齐燕铭、邓拓、阿英、龙云、章乃器、傅忠谟、赵元方、齐白石、尚小云等96名知名人士以及25个单位。就连最“清心寡欲”,对文化艺术不感兴趣的林彪、叶群,也禁不住珍稀文物的诱惑,1968年至1971年间,先后上百次亲自或派人从文物管理部门取走字画1858件,其中一幅是褚遂良真迹,图书5077册,仅支付766元。此外,林家还从故宫“借”来1000多件上等的玛瑙翡翠、象牙雕塑、瓷器、字画等,密密麻麻堆在卧室里,林彪晚年没事的时候,在家里最大的爱好是摆弄从故宫“借”来的精致的八音盒(武建华,2011)。林彪集团的“大老粗”们也收获不少,根据北京市文物管理部门统计,黄永胜拿走文物342件、图书5702册,吴法宪拿走文物151件、图书620册,李作鹏拿走文物579件、图书1494册,邱会作拿走文物188件、图书1161册。黄永胜夫人还从原广州市市长朱光那里骗取名人画卷77轴、碑帖8册、线装古书3函另510册,献给叶群。对于一些名家的藏品,“文革”新贵们也不好意思独吞,都顺水推舟做人情,合理分赃。著名画家叶浅予被抄家后,所藏33件名画,林彪获得16件,江青获得古墨、镇尺等3件,陈伯达获得张大干、徐悲鸿画作11件,康生夫获得潘天寿《野趣图》及名贵印章等共9件,李作鹏、汪东兴各获得1件(何满子,2015)。他们还经常成群结队一起扫荡“战利品”。1970年5月2日,康生率领黄永胜、吴法宪、叶群、李作鹏、邱会作、陈伯达一起拥进文管处库房,挑选各自喜爱的东西,作为专家的康生,在一旁做专业指点。他们在管理人员面前,恐失身份,还不断假惺惺地互相谦让、彼此赠送。那个时代的官员不只有物质和生活上的贪污腐化,他们跟任何时代的贪官污吏一样,大搞裙带关系,让自己的权力利益最大化。康生的儿子张子石,“文革”中从青岛市教育局长蹿升至山东革委会常委,之后又担任浙江省革委会副主任、杭州市委第一书记;江青所欣赏的京剧演员于会泳、浩亮和刘庆棠都被火速提拔成为文化部长和副部长;王洪文当上副主席后,就通知王秀珍开名单,在中央要害部门安排人,他一口气内定了18个副部级以上干部,都是他上海工人造反派的小兄弟(李海文、王守家,2015,第183页)……获得提拔的党羽们也像旧社会官僚一样,懂得投桃报李。马天水不断让上海市革委会财务部门给予王洪文)等生活补助费,甚至还给王秀珍等专门拨发“妇女营养费”。粉碎“四人帮”以后,警卫局查抄王洪文办公室,发现保险柜里有很多信封里装着现金,都是上海一些机关偷偷给他的“生活补贴”,就连王洪文的警卫员也被周到的“照顾”,每月有15元(陈守信,2009)。上海市革委会常委黄涛,每次进京都必须带着东西,先后带去200多块高档手表孝敬给张春桥。1976年,张春桥女儿结婚,特意在上海锦江酒店摆宴席50多桌,收获了大量当时最奢侈的礼品,徐景贤送了一台价值2000多元的西德产彩电,陈阿大送礼金1000元(王守家,2016,第201页)。这些工人农民出身的所谓造反派头头们,趣味和行为跟他们天天嘲讽的封建帝修资又有什么不同呢?他们仅仅掌握了八九年的权力,就腐化至此。如果让他们坐上几十年江山,会堕落到何种程度?而下面的各级干部利用手里权力,也是暗地里腐败成风:上海造反派领袖徐景贤,喜欢吃进口蔬菜,一次花费9600元;王秀珍为了要几斤特殊毛线,竟开动整个生产线;陈阿大占据两套别墅,其中一套是新康花园15号楼,新康花园是上海最著名的高档洋楼之一,张元济、赵丹等文化名人曾经住在这里(李海文,2015)。更不用说,全国各个地区、县、国有工厂,哪个造反派头头上位,不是趁机捞一把?当年农民分配粮食的流行一句口头禅就是:“好粮食是大队干部的,瘪粮食是小队干部的,泥粮食是老百姓的。”更不要说上级下来的推荐当兵名额、读工农兵大学名额,首先都被公社干部和大队干部弄走了,一般老百姓想都不敢想。那个年代做衣服买布需要布票,农民没有关系,哪里去弄到布票呢?所以,衣服都是大人穿过孩子穿,老大穿过老二穿,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大人孩子的衣服上都是补丁连着补丁。文革后期上面分配了一种叫“尿素”的化肥,是日本进口的,撒在农田里面庄稼特别肯长,非常神奇;更神奇的是装化肥的口袋,比供销社购买的布还结实耐用。可惜,这些宝贝疙瘩老百姓是得不到的,都被大队和生产队干部私分做衣服了。很多干部屁股上写着“净重50公斤”,裤裆里写着“含氮量80%”,尿素袋子也只是村里干部能弄到,一般社员是没有这个机会的。所以,老百姓就编歌谣讥讽:大小队干部,都有尿素裤,前头是“日本”,后头是“尿素”。“大干部小干部,一人一个尿素裤,有黑的,有蓝的,就他妈没有社员的。”
2022年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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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错误的,纳粹凑了100名科学家出了一本臭名昭著的书

文章摘自《爱因斯坦:想象颠覆世界》,作者刘继军转自:法博天地1933年4月,德国颁布了一条反犹法令,规定犹太人在德国不能有正式职位。于是,大批犹太人被迫逃离德国,包括14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之后,纳粹更是在学术上对爱因斯坦进行了疯狂的政治迫害。爱因斯坦是个享誉全球的科学家,对他进行迫害,很自然地,就得用对付知识分子那一套:一是否定其学术成就,否定其人格,这样可以降低其威信,为否定其思想铺路;二是搜罗和编造罪证,实现彻底打倒的目的。为此,纳粹主要用了四招:第一招:证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错误的。第二招:如果证明不了相对论是错误的,那么就证明相对论不是爱因斯坦的。第三招:如果上述都证明不了,那就证明爱因斯坦的人品不好。第四招:如果上述还证明不了,那就杀了再说,或者杀了也不说。我们来大致看看这几招进行得怎么样。首先,证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错误的。在持久批判的同时,纳粹动作最大的一次,是凑了100名科学家,出了那本臭名昭著的书:《100名科学家证明:爱因斯坦是错的》。这本书充分利用人们的日常经验、直觉,结合经典物理知识,从各种角度反对相对论,他们能做到证据“确凿”,逻辑严谨,形式上符合日常经验,外行人看了,很容易相信。爱因斯坦可爱因斯坦看过此书后,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他说:“人多管什么用?只要能证明我错了,一人足矣。一百个零加起来还是零。”其次,证明相对论不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到底是谁的不重要,反正就不能是爱因斯坦的。这样就可以说他剽窃。那么选谁当相对论的主人呢?最佳人选有庞加莱、洛伦兹,甚至还有米列娃,可惜这些人当时还健在,他们都不肯承认相对论是自己的。广义相对论的最佳人选是伟大的数学家希尔伯特,可惜,希尔伯特承认广义相对论是爱因斯坦的。再次,证明爱因斯坦的人品不好。纳粹科学家魏兰德搞了个“德国自然研究者保持科学纯洁工作小组”,专门对付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他们一面说爱因斯坦抄袭剽窃,一面说相对论是虚无的达达主义,同时还说爱因斯坦霸占和毒害德国的思想财富。当时就把大家闹蒙了:爱因斯坦为什么要剽窃一个虚无的理论?居然还能用它霸占和毒害德国的思想财富,这也太不自信了。这次,德国著名科学家感到这事太恶心了,劳厄、能斯特、鲁本斯第二天就联合发表声明,声援爱因斯坦,连普朗克、索末菲也转而坚定地支持爱因斯坦。后来,纳粹科学家勒纳德和斯塔克居然说出“科学是由种族血缘决定的”这类胡话,几乎让人们认为他们是在反讽纳粹。但不管大家怎么看,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证明爱因斯坦是骗子,因为他剽窃;爱因斯坦是恶魔,他研究邪恶的杀人武器,所以他的理论是邪恶的;爱因斯坦是疯子,喜欢疯言疯语,他的学说也很疯狂;爱因斯坦对女人不好,证据是与米列娃离婚,不忠于艾尔莎,有很多情妇(这倒是真的),所以他讨厌女人,鄙视女人(如果大家信了,爱因斯坦就得罪全世界一半人口);爱因斯坦是叛国者、颠覆者,瞧,德国国籍也不要了,还不替德国说好话……在纳粹的疯狂攻击下,爱因斯坦的形象在国际上愈发高大起来,他成了人们心目中的英雄,正义的化身,和平的使者,反纳粹学者的标杆。三个狠招,招招落空,偷鸡不成还蚀把米。只剩最后一招:追杀。但爱因斯坦跑到美国去了——鞭长莫及啊!纳粹的疯狂迫害,给爱因斯坦上了一堂现实教育课:彻底的和平主义并不能阻止疯狂和暴力。从那时起,他由无条件反战,逐渐转向支持武装抵抗暴力。1933年3月28日,比利时海滨旅游胜地勒科克絮梅尔小渔村。爱因斯坦来此暂居,不是旅游,而是避难。为防止意外和暗杀,比利时当局还派了两名卫兵巡逻护卫。他还做了一件事,直接乘车到布鲁塞尔德国领事馆交了护照,宣布放弃德国国籍,还寄出了在船上写的一封信,那是向普鲁士科学院递交的辞呈:“鉴于德国目前的状况,我不得不放弃在普鲁士科学院的职务……在我作为院士期间,与同事们建立了融洽和谐的关系。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我对普鲁士政府的行为无法容忍。”普朗克长舒了一口气,认为这是双方体面断绝关系的最好办法。然而,爱因斯坦的主动出击,让纳粹恼羞成怒,4月1日,纳粹爪牙、普鲁士科学院秘书以院方名义,在报纸上发表一篇声明,指责爱因斯坦“参与了法国和美国的恶意诽谤宣传活动”,并称“对于爱因斯坦的离职,它没有理由感到惋惜”。
2021年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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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小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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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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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书》带来 百年强国 千年循环(鲍鹏山珍藏系列)

《商君书》是“商鞅变法”的指导思想。秦国它的指导之下,150年内发展壮大、灭六国、一统天下,然后迅速走向灭亡。
2019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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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缝中求生的中国中产阶级:自私苟且,价值观崩溃!

一场股灾、一座房子、一场大病就可以消灭一个中产,他们上有老、下有小,是房奴、卡奴也是孩奴,何况在全球经济不景气、知识不断贬值的大语境下,他们随时有失业的风险,但社会能够提供的保障几近没有。
2018年12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