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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甜一枕:“我不觉得我们是一支后朋克乐队”

如果我们把后朋克这种音乐类型追溯回20年前,在中国它是一股先锋而具诗意的浪潮,经历了将近10年的沉沦,当时代再次变得敏感而紧张,后朋克中的意向变得具象而充满目标,谁也没有想到这种古老的音乐类型会再次成为音乐小圈层宠幸的对象。
4月16日 下午 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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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位Offside不客观后遗症

一开始是10月中,群里传来小道消息:“迷笛要办一个器乐音乐节,是个大的,11月初就要来了。”我将信将疑,虽然不得不承认迷笛音乐节是中国最成功的音乐节,我也曾在20左右的年纪连续在迷笛挥洒自己的汗水。
2023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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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 Fayzz想要制造一个如同齿轮咬合般的精密世界

Fayzz想要制造一个如同齿轮咬合般的精密世界,而在这精密的世界大家又通过最鲜活的的生命力连接在了一起。或许是无缘分,南京站取消,希望Fayzz巡演顺利-製冷團隊-撰稿
2021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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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Chat | 製冷剂 x Cephalosis

Styx》,Cephalosis对于李皓,小胡二人算不上一种明确的表达,在追寻风格本身的探索之外,他们更强调生活外的直觉和灵感,而这是这种直接的情绪让表达变得更加立体深邃。《Spring
2020年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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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碟&福利 | 热键被杀手EP《我最珍贵的》今日全网上线!

热键被杀手2020年新EP《我最珍贵的》今天全网上线虾米音乐/QQ音乐/网易云音乐搜索:热键被杀手整张ep收录了4首歌,分别记录了我们的两个时期——《眼泪》和《彩票》创作于2020年,在这个特殊的年份里,我们记录下了我们最纯真的情感和希望。《快餐》和《ReJianBeiShaShou》创作于我们刚组乐队的时间,都在2015年左右,略显幼稚的表达,我们一度放弃了这两首歌,但是在今年回过头又重新听到这两首歌,我们发现还是可以被当初幼稚的想法所打动。我们稍作了一些修改,也一并将这些已经过去了的情绪拿了出来,展示给大家。而这一切的一切,也正是
2020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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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 | 混乱之子苏紫旭

如今,没有人敢于进行真正的音乐批评,基本的标准也日益模糊。“都想上音乐节,都想出名,那么音乐在哪?他们能干他们的事,挣他们的钱。我也能以我的方式,宣扬我想宣扬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碍着谁。”
2020年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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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8-09 | 唱片集市及分享会阵容大公开

生煎唱片成立于2017年初夏。厂牌的建立是由三两好友在简单的酒席间拍案决定,初衷是能获取简单美好的快乐——让这些年轻却又优质的独立乐队能够被更多的人知晓,也试图勾起人们对于实体唱片的记忆。
2020年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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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8-09 | 製冷劑决定在城墙上举办一场演出

再到DIY操刀举办一场小型非常规户外音乐节。
2020年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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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 | 人人寻找与非门

而蒋凡自己呢?远离了大众视角,走下舞台的蒋凡,究竟身处何方?我问起蒋凡。她说,离开与非门之后,自己并没有停止做音乐。只是把音乐类型,从风格前卫、魅力百变的电子音乐转向了看似反差很大的,养心音乐。
2020年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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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 | 動物園釘子戶——成年之前

在动物园钉子户乐队组建起来之前,钉子户们的作品已经陆续诞生。小彭和阿爆,这两位通过闲鱼认识的吉他手出乎意料地在创作上合作默契。而在遇见小彭之前,阿爆与玩囍、老周玩的乐队不弹盯鞋,也不弹流行,而是后朋,与其他各种杂七杂八的风格。当时,钉子户们还没有碰在一起,阿爆在徐州念着大学。更多时候,大家在各玩各的,听着自己喜欢的音乐。
2020年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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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 | 法兹乐队 FAZI——测量沉默的尺子

那首期待已久的金曲《控制》,由Jenny的清唱引出,许久没有唱这首歌的刘鹏和我说,正是因为女儿声音采样的加入,让这首歌又重新拥有了意义。而我知道我要进入人群蹦一蹦,活动一下身子了。//製冷團隊
2019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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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Chat | 製冷劑×丢莱卡

至于音乐,或者说整个“丢莱卡”创作的概念,包括乐队整个的感觉都是慢慢的累积起来的,可能我们玩了将近一年之后才大概有一个方向,也是通过别人评论,然后通过我们自己做不同的歌感觉,才知道我们是怎么样的。
2019年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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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 | 探访野外合作社——解散诗意的嘈杂

你看到了吗你看到阳光中的那棵向日葵了吗你看它,它没有低下头而是把头转向身后就好像是为了一口咬断那套在它脖子上的那牵在太阳手中的绳索——芒克《阳光中的向日葵》一朵向日葵灿烂地盛开在野外合作社的海报上,正中间长着獠牙般的钉子。远远看去只觉得颇为接地气,细看又别有深意。使用向日葵这一意向,自然与主唱王海洋对于现代诗的喜爱分不开。“向日葵代表力量,而獠牙代表着反抗。”王海洋这样说。携带着昂头的向日葵和新专辑,在概念专辑《台风》发布的2018年,野外合作社开启了全国巡演。0采访序曲2019年初,中午,南京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野外合作社结束了一轮巡演后,便一直待在南京。此刻我站在南京市中心某个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入口,循着隐隐约约的嘈杂声响,寻着了安置着在那里的野合排练室。我推门而入。大部分乐迷应该是从野合发布于13年的同名专辑开始接触他们的,《148》、《哑巴》、《优越的嘈杂》等单曲都颇受好评。掺杂着锐气和些许不合时宜的味道,这支南京本土乐队开始制造时代的噪音。进入排练室,简单地和乐队打招呼和寒暄之后,我坐了下来。排练室不小,设备也并不杂乱,地上零星铺摆着效果器和音箱。野外合作社并不热衷于在作品中堆叠复杂的声效元素——再宏大的叙事,他们也习惯籍由传统的四大件来完成。吸引我眼球的是我一进门便迎面看到硕大单调的时钟,像是精确与冷静的象征,高高地悬挂在墙上。王海洋坐在一处相对宽敞的地方,面对着我和其他乐队成员,像坐在一处彼岸对望——他即是乐队的精神中心,又是音乐编排上要求严苛的主导。吉他手刘遥仍然保持他一贯的潇洒姿势,身体稍往前倾,脚踩在效果器踏板上,手中的吉他上“大师”两个汉字醒目非常。鼓手董宇,无论在岁数还是资历上都是整个团队里经验最丰富的队员,现今依旧是是南京资深朋克乐队Old
2019年1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