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故事 | 关晓彤 这个女孩可真帅
告别电视剧《曾少年》,关晓彤感慨“长大好费眼泪”,这句话瞬间击中了大家的心。的确,谁的成长没经历过“好费眼泪”的过程!在《曾少年》里,关晓彤所饰演的谢乔哭了太多次:暗恋失败的苦楚,生病时的脆弱,分手后的痛心,地震中又遇到秦川的百感交集……每个时刻背后,都有她的成长。“我觉得真挺费眼泪的,不光是为自己流泪,也在为别人流泪。” 一直到现在,想起这些时刻,关晓彤还是能回到当时的心绪当中。
地震那场戏,无疑是《曾少年》的重场戏。汶川发生地震,安县受灾严重。秦川彻底慌了,他决定立刻赶赴安县,去见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姑娘。死里逃生过后,还未从慌乱和迷茫中彻底回过神儿来的谢乔,竟隔着人群看到了秦川。劫后余生,四目相对,几秒钟的特写镜头,谢乔并未说一个字,只是含泪望着,又哭又笑。那一刻,恐惧、委屈、惊讶、喜欢、确定……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关晓彤说:“拍那场戏之前,我们并没有太多情绪上的酝酿。”她细细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以前很多戏在拍摄时都是打乱顺序拍的,故事情节和人物情感并不连贯,所以需要一场戏、一场戏地找感觉。但这回,导演并没有这样做。他刻意在拍摄的最后阶段把这些戏都放在一起。我们连贯地拍摄了整三天,经历、情绪和感受都是顺着下来的。所以到了这一段重场戏,已经不需要太多酝酿了。我知道,导演是在用这种方式,帮助我们更好地建立起信念感。”
《曾少年》是在南京拍摄的,收工以后,关晓彤喜欢到处转转,喝一碗鸭血粉丝汤,到湖边遛遛弯儿。“ 淮海路两边有许多老字号,夏天来的时候树荫覆盖,我就很喜欢沿着林荫道一直走。“ 在北京骑自行车,有一次骑到后海,觉得越骑越沉、越骑越慢,结果一看,车胎爆了。然后我就到处找给自行车打气换轮胎的地儿,找了好久都没发现。这时候我就想,哎,小时候马路边上就有很多修自行车的摊子,后海的胡同里也有修自行车的大爷,还有修鞋摊儿,但现在,这些已经越来越难寻、慢慢消失在城市中了。” 这些发生在日常里的观察和感慨,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在成都拍电视剧《了不起的我们》,关晓彤饰演一名社区志愿者,每天跟大爷大妈打交道。观察六七十岁的退休大妈,关晓彤感受最多的是羡慕。“舞曲一放,整个广场人就满了。很多大妈听说要拍戏,都热情地过来跳。她们头
发烫着小卷儿,身上穿着小旗袍,特别带劲儿。当时我就在想,等我到了那个年纪,也能像她们那样不放弃精致和美丽吗。”
为了演好角色,关晓彤跟许多社区工作者聊天、取经。“我发现社区工作真的是事无巨细,每天都有很多琐碎的小事儿。家庭纠纷要管,邻里纠纷也要管,还得维护社区环境,解决居民困难。但就是这些细细碎碎的工作,成为了联结邻里之间的纽带。做社区志愿者,既要有感性,也得有理性。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儿,尝试各种办法。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份既需要动脑子,又要心思细腻的一份工作。
从《胡同》、《曾少年》到《了不起的我们》,关晓彤所诠释的人物和故事都充满了人间烟火气。这也使得人们对她所出演的另一部剧更加期待——发生在民国时期的谍战剧《梅花红桃》。首次挑战谍战题材,关晓彤既忐忑,又兴奋。尤其是左双桃这个角色,性格机敏聪慧,外在又充满了女人味。“我觉得最大的挑战可能是演出她那种娇俏的小劲儿。”采访时,关晓彤说着说着就笑了,利落直爽的北京姑娘,也有把自己给说得害羞的时候。
采访时,和关晓彤聊到当日的拍摄有一个视觉主题:英气风发。什么是女孩的英气,在关晓彤看来,它更多是一种源自内心的底气,而不是外在打扮。“对自己有底气、有信心,英气风发,是由内而外散发的状态”。
关晓彤回忆起,其实过往所诠释过的许多女孩,都有英气风发的时刻。“包括谢乔,她表面上有点蔫儿,有点怂,但骨子里充满了理想主义。她义无反顾地认清自己,喜欢秦川,甚至主动表白和追求。每当她找到自己的方向,很笃定做一件事的时候,都是她英气风发的时候。”
说起来,《曾少年》是2021 年拍完的,播出则是两年后。问关晓彤,你会觉得演员是一个“有时差”的职业吗?这种时差不是昼夜颠倒,而是每次拍完戏都需要经历一个等待的过程,等到它播出以后,过往的种种情形又重新进入脑海。“我觉得好饭不怕晚吧。”关晓彤爽快回应,“每部戏都有它自己的命运,可能有的戏年初拍完年底就播,有的戏需要一直等、一直等。对于我来说,这种时间差反而让我觉得特别温暖。因为等到它播出时,就好像一段回忆被重新打开了。随着剧情的推进,当时一起拍戏的小伙伴也开始频繁地联络、聊天。”杀青是告别,播出又重逢,一部戏带来的情谊,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过去,关晓彤说人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往往有许多小困惑。这些困惑都是一些细细碎碎的小事,都会被时间所解答。而如果让关晓彤总结在今年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最好的事,答案又是什么?关晓彤想了想:“我还是别给自己定义一个最好的事吧。我妈从小就告诉我乐极生悲,所以我一般不会去定义最好、最快乐。我觉得每天都有一些还不错的小幸运,这就足够了。
摄影:邵迪
编辑、造型:李希
艺人统筹: SPLIT
化妆:杨单
发型:LIM KWANG HEE
采访、撰文:koma
新媒体编辑:李婧
新媒体设计:open
制片:宋宋 han@LUMOS
场地鸣谢:X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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