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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播后没敢看节目!“五条人”谈爆火,句句有梗
“被五条人笑死”的那个晚上,仁科正坐在张晓舟家看齐泽克。
刚巧这几天没有刮胡子,这位“农村拓哉”和“郭富县城”险些又多一个诨名,“海丰弗雷迪·莫库里”。
的确是火了,当晚冲上4个热搜,各种表情包层出不穷。但仁科说,他并没有完整看节目,“我把微信都屏蔽了”,其实也不是屏蔽,只是把手机放到一边,微信基本没看。很多采访也跟过来了,仁科说,“这个事情,平常心”。
因为《乐队的夏天》的十几分钟,五条人迅速出圈了,仁科成为金句王,所以南都君这次电话采访,尽量用直接引语还原。
南都:为什么不敢看?仁科:不是故意的。比如说“一条”的视频,我也是跳着看,不是说他们做得不好,是因为我怕看到自己。因为有时候你跟别人说话,有人拍你的表情,你是不可控的。而且,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犯傻,我也害怕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南都:到现在也还没有看吗?仁科:经纪人要我一定看,我实在没办法。你知道我怎么看吗?我把声音关掉,不敢听声音。我就看着手机屏幕,跳一下、跳一下看,而且我只看我们那一part的十几分钟。
南都:一直没有听声音?仁科:还是自己的原因。举个例子好了,比如在我很多年前,用录音机第一次录歌,听到录音机里面的声音,我觉得“哇!这谁啊”,自己的声音很别扭,我是花了很多年才把这个习惯下来。所以同样道理,我对屏幕上的唱歌还好,但屏幕上说话的我自己,我还是感到陌生的。
南都:在节目上实在太有梗了,之前有没有脚本?仁科:没有。当然,我们也可以表演,我们在音乐节上也会表演,我觉得还是保持自己的感觉,因为这样是最不累的,而且自己也享受在其中。否则你要去扮演,你要去装什么东西,很累的!我不愿意干这事。我觉得反正还是要拿出最大的真诚在舞台上,因为我希望就算在娱乐节目,大家不要在舞台上装模作样,我觉得是怎么样的人就做什么事情。
03
临时改歌经纪人都不知道
南都:改歌其他的乐手也没问题是吧?仁科:是的,毕竟我们排了很多。改成《道山靓仔》,我知道我能应付,原因就很简单,你只要正常、真诚面对,而且你也可以面对自己的过失,就无所谓。在舞台上我能接受说错话,如果万一我说错话,我就会说不好意思,我说错了!因为日常我也是这样的人。
南都:灯光师音响师全部不知道?仁科:不知道,全部不知道。我们经纪人都不知道,改歌这件事经纪人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如果提前说就改不成了。我们在自己的专场和音乐节改歌很正常的,但这次是综艺节目,所以的确是搞死了导演和工作人员。而且要命的是开演前我自己也没想要铁了心改,犹犹豫豫的,一个感觉是我感觉超级乐迷、专业乐迷,他们也想听点不一样的东西。如果是《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就是正正常常、四平八稳的,所以到最后一刻我还是觉得下狠心吧,就来点不一样的。
南都:但现场评分还是不高,有没有失望?仁科:我觉得也许他们能欣赏,但是当天事与愿违。(被淘汰)其实我也不怪他们,说实在的,去参加这节目,对输赢也没看得太重。当然还是那句话,谁来参加都想赢,这是正常的。我希望在舞台上,还是展现最好的活力吧,就这么简单。
南都:一开始看到你们去参加《乐夏》,还是有些意外的。仁科:的确之前很多综艺,我们都拒绝掉,比如说《中国好歌曲》、《天天向上》等等。但我拒绝他们不是说我们真的觉得有啥问题,我们也没多了解,但是我也知道每个节目都会付出很大的努力。之前我们还是担心自身,比如我普通话不好,我临场说话就像正常聊天一样,有时候会说得好,有时候说得不好。所以大概是这样,但是这次参加了,《乐夏》的舞台还是相对开放的,我就想也不要装,大家还是真诚面对,正常地说话,反正说怎样就怎样。
南都:有没有想复活的事?看弹幕你们的呼声最高了。仁科:这个不知道,交给他们去投票,反正无所谓了。能去,我们肯定也尽最大努力表演,毕竟有这么多年演出经验,肯定能做到最大。去不了也挺好的,也没啥损失。我们来过了,说真的也玩得很开心。
南都:现在效果很好,人气冲到很高,如果去复活,会不会担心有落差?仁科:不会。因为人是这样,一个人对未来有期望,必然会对所做的事情有各种要求。但是,其实我们没有太高期望,才能最轻松地去表演。我不是说因为别人有期望,我才做这个。不是的,重要的是我和阿茂,我们自己想要做什么。当然,我肯定不会每次都跟他们对着干,这样也不好,毕竟演出都还是需要灯光音响配合,舞台才能有更好的状态。
南都:还有网友会好奇,你为何在台上讲那么多英文?仁科:这个很简单,前两年我们去巴西、葡萄牙演出,认识不少外国人。我英文其实很差的,但总要交流,就是手语夹英文,所以我这段时间真的在学英文。如果不是疫情,本来今年6月份要去葡萄牙参加音乐节,9月份要去德国参加艺术展,去到我也希望和他们交流,哪怕都是最基本最简单的。但英文还蛮难的,学完就忘了,所以我还在练习。
05成为网格热梗他们开心就好
南都:有没有觉得遗憾,这次大家讨论的不是五条人的音乐,而是你的脱口秀?仁科:没有,是一体的。我们的音乐也离不开我,也离不开阿茂。所以喜欢我们的音乐也好,喜欢我们的人也好,必然总有一天会统一在一起。大家哪怕是通过这种喜剧效果喜欢我们,有总有一天会去关注我们的音乐,而且我们的音乐本身,包括歌词,也有我们的幽默感。虽然我们音乐里的幽默感不是来的那么直接,但是你多听就能听出来,我相信有人会懂。
南都:自然发酵都需要一个过程,对于《乐夏》这种突如其来的爆款,还有很多音乐之外的附加值,你自己怎么评判?仁科: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做人不要太精明,你不能一步一步都设计好。比如很简单,我们面对疫情一切都乱了,我觉得更重要的还是带出自己的激情,而不是说我要去设计会有什么样的效果。那样太精明的话,第一很累,没必要,做人不要太累;第二很假,也不好玩。时时刻刻揣摩大众怎么想,我觉得太累了,还是要先自己开心,才能感染别人。
南都:应该会有脱口秀节目找到你,你会去参加吗?仁科:我不认为自己会讲脱口秀啦,我也看过一些,国内的国外的,首先我觉得他们也挺累的,那种是人民艺术家,我尊重他们。我说话可能有幽默感,但和脱口秀是两回事,我写歌我很享受,我演出我很享受,我录专辑也很享受,但如果要我天天想笑话,我不是干这个的。
南都:节目录完到播出这段时间,你们都在做什么?仁科:我们也在做新唱片,疫情期间我们整理了15首歌,过几天就会有一首新歌,和以前不一样的,也不能说转型,就是新的尝试,新的开始,比较迷幻的,写作题材也和之前不一样了。上次来录《乐夏》的时候,我们也抽空去摩登天空的棚录了两首歌,本来想8月份把15首歌录完,我不想拖,因为一拖的话,我最怕是想法变了,阿茂也是这样想的。
南都:以后越来越火,会不会就离开广州了?仁科:不好说,就像多年前从海丰搬到广州。搬去哪里不重要,这段时间会在北京待着,包括跟北京的音乐人接触,因为这么多年在北京演出,每次都匆匆忙忙的走,借这个机会多一点了解一下北京情况。可以确认的是,新唱片100%会在北京录了,希望在录音棚的时候演出有一些即兴的成分,就框架内即兴,框架内进行。
南都:还有像“野孩子”,也出现在《乐夏》,你们有哪些沟通?仁科:我都惊讶了,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现实就是摆在我面前,我觉得挺好,而且他们挺好的,到时候看他们表演,不愧是“野孩子”,还是值得我们尊重。
南方都市报(nddaily)报道
据南都全娱乐
南都记者 丁慧峰 实习生 何梦怡 夏晓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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