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轨吵得天翻地覆?艺术家告诉你如何优雅地在婚姻中取胜!
贝尔特·莫里索《梳妆台前的女人》,布面油画,60.5×80.5cm,1875年
面对婚姻问题,有人暴跳如雷、有人以泪洗面,结局往往是惨淡收场。很多人都会认为艺术家感情生活丰富,在面对婚姻中的状况时,他们又会如何处理呢?
《致命女人》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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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每个女生都曾幻想过锦衣玉食、奢侈华丽的生活,但又有多少人敢大声地告诉世界:自己一生只过奢华的生活?艺术家塔玛拉·德·蓝碧嘉(Tamara De Lempicka)在16岁时就这样向世界宣告。对她来说,前半生的富裕靠的是家人的资助,后半生则是迫于丈夫背叛的自我觉醒。
塔玛拉·德·蓝碧嘉《The Sleeper》,布面油画,38×45.8cm,1930年
蓝碧嘉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18岁时嫁给了一名律师。原以为能一生顺遂,但在俄国十月革命期间,丈夫被捕入狱打破了其平稳幸福的生活。为了营救丈夫,她周旋于各国外交使者之间,最后靠成为瑞典外交官的情人来帮助丈夫越狱。在救出丈夫后,二人逃往法国。
塔玛拉·德·蓝碧嘉《Idylle》,布面油画,1930年
然而,浪漫的爱情故事并没有带她走向童话般的结局。她原本只想和家人过安稳的日子,但出狱后的丈夫每天疑神疑鬼,情绪暴躁易怒。且在这时,蓝碧嘉怀孕了,这个小生命的到来并没有缓解家中紧张的氛围,反而愈演愈烈。
费尽心血解救的爱人完全变了一副模样,这让蓝碧嘉感到心灰意冷,回头看看之前的努力仿佛全部变成了笑话。出轨不是唯一的婚姻背叛形式,这种冷暴力更让人难以接受。生活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起了曾经的生活、年少时的豪言壮志……这一切都成为了她重拾画笔的动力。
塔玛拉·德·蓝碧嘉《The Straw Hat》,布面油画,1930年
很多人会觉得其创作的动机只是为了过奢侈的生活,但这对她来说何尝不是婚姻的解药?夜晚她流连于各种社交场所;凌晨便回家投入疯狂的创作中。丈夫看不惯她奢靡的生活方式,几年后便提出离婚。此时的蓝碧嘉已不再在意这段婚姻,从丈夫性情大变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相信爱情。
塔玛拉·德·蓝碧嘉《Le téléphone II》,布面油画,34.9×26.9cm,1930年
塔玛拉·德·蓝碧嘉《La Musicienne》,布面油画,115.8×73cm,1929年
无论处于何种身份,我们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如果蓝碧嘉一直怨天尤人,执着于挽回丈夫的心,她根本不能完成目标,其30岁后的生活也就只剩一地鸡毛。成为最好的自己,不仅是最好的“报复”,更是给自己最佳的答复。
塔玛拉·德·蓝碧嘉《Saint Teresa of Avila》,布面油画,1930年
专属于彼此的相处方式
在美剧《致命女人》中,刘玉玲饰演的上流贵妇Simone在得知丈夫是同性恋且一直有众多情人时和丈夫争吵,心碎的感觉甚至让她怀疑人生。当同样的经历发生在艺术家索尼娅·德劳内(Sonia Delaunay)身上时,她的表现就显得从容得多。
提到索尼娅,人们最津津乐道的是其与丈夫罗伯特·德劳内(Robert Delaunay)之间甜蜜的爱情故事。但事实上,她的第一任丈夫是艺术评论家威尔汉姆·伍德(Wilhelm Uhde)。同时,他也是索尼娅的伯乐。二人结婚后,伍德迅速为她举办了一场个人展览并全力支持其之后的艺术创作。
索尼娅·德劳内《RYTHME COLORÉ》,97.4×130cm,布面油画,1957年
然而,索尼娅很快发现自己的丈夫是同性恋。有人说她在婚前便知晓这一情况,也有人说她是在无意间撞破了对方的地下情。索尼娅极为冷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并未因此打乱生活节奏。后来也是在伍德的画廊里,她遇到了灵魂伴侣罗伯特·德劳内。
没有人们想象中破口大骂、大打出手的场景,在找到新欢后,二人迅速和平离婚。由于她表现得太过平静,甚至有人说伍德同性恋的传闻是索尼娅为自己出轨找的借口。
其生活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说她心机深重,有人说她忘恩负义,只想借伍德的画廊让自己成名。无论他人如何评价,索尼娅都不在意。
索尼娅·德劳内《Petite automne》,170.2×125.7cm,布面油画,1938年
罗伯特·德劳内《Circular Forms》,布面油画,128.9×194.9cm,1930年。在艺术风格方面,罗伯特与索尼娅一拍即合,二人从生活到工作都配合默契。
相比之下,艺术家多拉·卡琳顿(Dora Carrington)面对爱情时显得盲目得多。作为布卢姆斯伯里团体(Bloomsbury Group)的一员,她的成就也许没有其他成员突出,但其恋爱生活却比他人传奇得多。
艺术家卡琳顿与利顿·斯特雷奇
在团体创作时,她遇到了艺术家利顿·斯特雷奇(Lytton Strachey)。虽然他同性恋的身份早已是公开的事实,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多拉·卡琳顿《Farm at Watendlath》,布面油画,77.4×83cm,1921年
后来,他们又遇到了拉尔夫·帕特里奇(Ralph Partridge),三人之间产生了爱情的火花。帕特里奇爱上了卡琳顿,卡琳顿告诉斯特雷奇后,他表示自己爱上了帕特里奇,三人就保持着这样在他人眼中有些怪异的恋爱关系。
多拉·卡琳顿《The barque Harmony in the ice off the Labrador Coast》,布面油画,10.2×12.6cm,1929年
后来,为了维持这种关系,卡琳顿嫁给了帕特里奇,斯特雷奇出资让他们到巴黎度蜜月。这样的模式在外人看来显得格外奇葩,但却是专属于他们的相处方式,人们的评价对其并不重要。毕竟人生之路还很长,若一直在意他人的眼光而忽视了未来的幸福,岂不是得不偿失?
多拉·卡琳顿《Lytton Strachey》,布面油画,73×68cm,1916年
我不是一件商品!
很多时候,婚姻破裂只需要一个很小的契机,甚至不需要第三者的介入。艺术家乔治亚·欧姬芙(Georgia Totto O'Keeffe)在他人眼中成功、特立独行,但在婚姻中,她却始终处于劣势。其与丈夫弗雷德·斯蒂格雷茨(Alfred Stieglitz)一见钟情,后来,52岁的他更毅然选择离婚并和欧姬芙完婚。
乔治亚·欧姬芙《An Orchid》,木板油画,70.2×55.2cm,1941年
身为画廊老板的斯蒂格雷茨借助自己的人脉,让欧姬芙从一名默默无闻的乡村教师成为了炙手可热的艺术家。这样听来,他们的故事仿佛是中年遇到真爱且彼此成就的唯美童话,但现实却格外残酷。
欧姬芙与丈夫斯蒂格雷茨的合影
斯蒂格雷茨不断运用手段炒作欧姬芙的作品,后来甚至刻意暗示其作品带有“性象征”倾向。人们不禁联想起早期斯蒂格雷茨为她拍摄的裸体摄影作品,纷纷用或色情、或异样的眼光审视这位艺术家及其创作。
斯蒂格雷茨早期为欧姬芙拍摄的裸体摄影作品
对欧姬芙来说,创作是一生的追求,斯蒂格雷茨的做法无疑玷污了自己的理想。但无论她如何解释,人们都只相信自己已认定的事实,最后这位艺术家只能选择沉默。
而在她提出想要一个孩子的时候,他的回答更让人感到心寒:“你在这个世界的使命就是画画,不是生孩子。”这对想要成为母亲的人来说太过残忍。
乔治亚·欧姬芙《White Lotus》,布面油画,1939年
乔治亚·欧姬芙《Hibiscus With Plumeria》,纸本水彩,1939年
心灰意冷的欧姬芙决心投入新的生活。她独自搬到了阳光明媚的美国西南部,并在创作上放弃了娇美的花朵,转而描绘白骨、岩石、死亡……她逐渐摆脱了阴影,但斯蒂格雷茨却始终郁郁寡欢并患上了重病。直到他即将病重去世,她才回来送其最后一程。
斯蒂格雷茨懂得欧姬芙作品的市场价值,但不够尊重其创作的心情。尤其在后期,他将她当作了一部“绘画机器”,完全从商人的角度对待她及其作品。他忘记了她不仅是一位艺术家,更是他应当尊重的妻子。
乔治亚·欧姬芙《Rust Red Hills》,布面油画,40.6×76.2cm,1930年
乔治亚·欧姬芙《Black Mesa Landscape,New Mexico》,布面油画,61.6×89.5cm,1930年
很多时候,所谓的“为你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只有在尊重对方的前提下,提出其真正需要的帮助才能被欣然接受。
摄影师Tony Vaccaro为欧姬芙在新墨西哥州拍摄的照片
身边很多人都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婚前,男方喜欢时不时偷看一下路上打扮得性感的女性,但不允许自己的女友穿着“清凉”;婚后,不论女方如何花心思打扮自己,丈夫几乎永远不会注意。如此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让人哭笑不得。
生活中多重标准的例子还有很多。其实不论是美剧中的情节,还是艺术家的行为,都反映了女性对压力及不公待遇的反抗。当代女性独立、自信、有个人追求,在恋爱关系中不再甘于处于弱势。
塔玛拉·德·蓝碧嘉《The Green Turban》,布面油画,40×50cm,1930年
生活中,人与人的相处难免会有摩擦,即使是最亲密的恋人也不能懂得对方的每一个想法。即使不能相伴走到最后,也不必像电视剧中斗得你死我活,像艺术家一样优雅地解决问题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真正的胜利不是争一时的高下,而是保持自我,拥抱属于自己的人生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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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文/张欣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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