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奖作品展播｜赵云：《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适配模式与协同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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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奖

第十四届（2024年）钱学森城市学金奖

获奖作品展播

导语

两千多年前，古希腊大思想家、大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说过：“人们来到城市是为了生活，人们在城市居住是为了生活得更好。” 1985年，中国的“两弹一星”之父钱学森指出：城市是一个复杂巨系统，必须以系统科学的方法，去科学系统地研究城市。

2011年起，杭州国际城市学研究中心以城市学领域开创者钱学森先生为名设立 “钱学森城市学金奖”，分别围绕城市人口、交通、教育、卫生健康、土地住房、文化遗产、环境等七大主题开展优秀作品征集评选活动，表彰和奖励国内对城市学做出突出贡献的集体和个人。

今天，我们带来的是第十四届钱学森城市学（卫生健康）金奖提名奖作品——赵云著《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适配模式与协同改革》。

一、推荐理由

该著作从中央全面深化改革的形势下，针对我国“新医改”前后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多重错配的问题，以利益分析为基点，以制度分析为视角，以机制设计为目标，在“道”的层面凝练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适配理论，在“法”的层面构建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适配模式，在“术”的层面探索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协同改革。通过系统研究，总结出国外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五大适配理论，凝练出国内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四大适配理论，探索出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适配的两个判断标准，研究出构建出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两种错配形式，构建出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两种适配模式，设计出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两大协同改革战略，为医疗与医保协同治理和发展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二、作品简介

该著作共设三篇二十八节，按照“病—治”的逻辑、“分—总”的布局、“知—行”的结构和“明—暗”的线条谋篇布局和生产知识。

一是“病—治”的逻辑：第一篇是发现问题（“病”），研究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是否适配”？第二篇是分析问题（“诊”），研究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为何适配”？第三篇是解决问题（“治”），研究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如何适配”？

二是“分—合”的布局：第一篇“分论”公立医院体制机制和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改革；第二篇和第三篇是“合论”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关系。

三是“知—行”的结构：第一篇研究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实然”关系，第二篇研究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应然”关系，第三篇研究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使然”关系。

四是“明—暗”的线条：从文字（“明”）上看，该著作从头到尾都在论述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适配关系；从内容（“暗”）上看，从里到外都在探索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协同改革。

基于此，作者提出基本观点如下：

1.医疗保险付费方式改革的基本观点

（1）我国的全民医疗保险体系在破解“逆向选择”上成效显著，但是在治理“道德风险”上能力不足。新医改的“上半场”重点破解医疗保险双方的“逆向选择”，而“下半场”重点治理医疗服务双方的“道德风险”。

（2）医疗保险付费方式本质上是医疗服务的价格机制，其角色定位是医疗资源的配置机制、医疗行为的激励机制、医疗质量的保障机制、医疗机构的补偿机制、医疗改革的倒逼机制。

（3）医保付费方式给医方的激励机制是“花谁的钱，办谁的事”。在医保后付费方式下，医方“花别人的钱、办别人的事”，所以积极提高医疗效率，但也推高医疗费用上涨；在医保预付费方式下，医方“花自己的钱、办别人的事”，所以主动控制医疗费用，但也有抑制医疗效率提高。

2.公立医院体制机制改革的基本观点

（1）管制型市场化是当前我国公立医院体制机制的“主形态”，也是我国公立医院问题重重的“总病根”。公立医院管制型市场化是行政管制与市场机制的杂糅性制度安排，它无论与医疗保险后付费方式组合，还是与医疗保险预付费方式组合，都会陷入错配失调的困境，既不能发挥对方的功能优势，也不能弥补己方的功能缺陷。

（2）公立医院有两种改革模式，一是绩效型行政化，即为以市场失灵为基本假设，以医疗公平为主导价值，以举办服务为体制框架，以价格管制、资源管控和绩效评价为主要内容的制度体系。二是治理型市场化，即以政府失灵为基本假设，以医疗效率为主导价值，以购买服务为体制框架，以供给竞争、法人治理和医保支付为主要内容的制度体系。

（3）公立医院绩效型行政化改革模式的主导者是卫生部门，主要手段是行政力量，改革路径是自“上”而“下”，推进方式是以“管”制“供”，所以本质上是强制性制度变迁。而公立医院治理型市场化改革模式的主导者是医保部门，主要手段是付费方式，改革路径是自“下”而“上”，推进方式是以“需”治“供”，所以本质上是诱致性制度变迁。

3.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关系的基本观点

（1）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适配，是两者协同改革的依据；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协同改革，是两者适配的目标。

（2）于国外文献中，归纳出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五大适配理论，即政府购买服务理论、有管理的竞争理论、“花钱矩阵”理论、责权利均衡理论、激励相同理论。于国内文献中，凝练出国内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四大适配理论，即三医联动理论、供给主导理论、需求主导理论、权变策略理论。

于理论研究中，提炼出我国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五大组合原理，即以激励相容定目标、以购买服务定机制、以管理竞争定框架、以花钱矩阵定关系、以责权利均衡定行为。于实践研究中，研制出我国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四大组合原则，即体制兼容、功能分工、功能协同和功能互补。

（3）按照适配理论、原理和原则，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有两种适配模式：一是公立医院绩效型行政化体制与医疗保险后付费方式的组合，二是公立医院治理型市场化机制与医疗保险预付费方式的组合。

（4）从改革目标的符合度、公益性和积极性的均衡性、看病难和看病贵的并治度、改革成本的高低、改革收益的大小五个角度比较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适配组合，提出“优选”公立医院治理型市场化机制与医疗保险预付费方式的适配组合、“次选”公立医院绩效型行政化体制与医疗保险后付费方式的适配组合。

（5）要实现公立医院体制机制与医疗保险付费方式的协同改革，必须坚持一个根本理念，即公平与效率的激励式兼容；必须坚持一个根本战略，即政府与市场的互动式治理；必须坚持一个根本依据，即供给与支付的双向式适配；必须坚持一个根本途径，即医改权力的立体式配置。

三、作者简介

赵云，徐州医科大学管理学院教授，主要研究卫生管理与政策，现任国家级一流本科专业即公共事业管理管专业负责人。兼任中国医促会医疗保障分会第二届委员、中国医疗保险教育论坛常务理事、广西卫生经济统计学会理事、广西医院管理政策专业委员会；担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评审专家、《中国医院》（北大核心）编委、广西社会科学普及专家、广西教育政策与法治研究专家。科研方面，主持国家级课题2项、省部级课题5项；以第一作者和通讯作者在CSSCI\CSSCD\核心期刊上发表论文202篇；在科学出版社、人民卫生出版社等权威出版社出版学术专著7部；获省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2项、三等奖2项。教学方面，在核心期刊上发表教学论文13篇，出版教学专著1部，获省级教学成果二等奖1项、三等奖1项，校级教学成果特等奖2项、一等奖3项，荣获“教学名师”“优秀教师”“科技标兵”“师德典范”等荣誉称号。

供稿：刘达开

编辑：林玥玥

审核：王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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