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少数民族相遇在西双版纳
24日下午,带着整套音响设备和演奏乐器的布朗族阿西管乐队,盛装出场的曼腊村傣族舞蹈队,来自台湾的林班歌团队齐聚茶厂,相互介绍,按照距离茶厂的远近确定了出场的顺序。林班歌在前,布朗弹唱次之,傣族舞蹈断后,如此循环,无需专人报幕串场,大家想象着“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情景和感觉。
台湾林班歌团队在勐海深山老林
茶厂林林联欢会
22日从布朗山乡的曼捌村回来,和勐海深山老林茶厂的负责人小林,茶厂的厂长岩光一起,决定在用来炒茶的五口大铁锅前面,搭一个小小的舞台,作为3月24日晚上林班歌演唱,布朗弹唱,傣族舞蹈的联欢会场地。并请小朱把原定海报的“灯光球场联欢会”修改为“茶厂林林联欢会”。联欢会的地址在勐海深山老林茶厂,一林为台湾的林班歌,一林为深山老林茶厂。
深山老林初体验
林班歌团队从昆明到景洪的航班较晚,23日林班歌团队一行直到晚上十一点,才赶上茶厂岩燕夫妻俩准备的晚饭。住茶厂木结构的傣楼,茶厂四周一团漆黑,但足够安静。林班歌团队发现茶厂比景洪凉快之后,得知茶厂的海拔和自己在台湾居住地的海拔相近,虽然没有热水洗澡,还是表示有种住在家里的感觉。
在昆明的紧张行程中,大家每天只能睡不到五个小时。第二次回到深山老林茶厂的潘老师主动要求睡到自然醒,头一次造访茶厂的林班歌主唱亚山哥夫妇和万寿哥夫妇却早早起来,看茶厂四周的茶地,逛茶厂旁边的曼腊傣族村。看到独自在大片茶地中采茶的傣族妇女,他们纳闷为什么不是照片中展现的那样很多人在一起采茶?看到载满甘蔗的手扶拖拉机,美珠姐和金花姐萌生了向主人家要一根尝尝味道的念头。念头未能实现,大家却有了直接进入甘蔗地砍甘蔗的体验。
厂长岩光前两天炒好晒干的生茶,茶厂的岩燕现做的红茶,亚山哥从台湾带来的产于自家茶地的高山乌龙,大家一边品,一边交流茶叶的各种知识,在昆明的紧张感得以慢慢褪去。
你方唱罢我登场
24日下午,带着整套音响设备和演奏乐器的布朗族阿西管乐队,盛装出场的曼腊村傣族舞蹈队,来自台湾的林班歌团队齐聚茶厂,相互介绍,按照距离茶厂的远近确定了出场的顺序。林班歌在前,布朗弹唱次之,傣族舞蹈断后,如此循环,无需专人报幕串场,大家想象着“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情景和感觉。
清汤鱼,清汤土鸡,黄牛肉剁生,香甜的糯米饭,柴火烤的黑猪肉,竹筒温的纯酿包谷酒,傣族和布朗族喝酒时高亢的吼声,俨然成了茶厂林林联欢会的理想前奏。
林班歌团队以台湾布农族古调开场,阿西管乐队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岩瓦洛以布朗族的古调回应。林班歌团队直抒胸臆的林班歌,引出了阿西管乐队率直的情歌对唱。曼腊村文艺队整齐划一的舞蹈,倒像是给急于更多交流的布农族和布朗族文化提供了一个暂缓的回味瞬间。
“现场乱了”
联欢会循环至第二轮,舞台后面的五个烟囱冒起了青烟,在徐徐的微风吹拂之下,青烟成了舞台的布景。转眼间,原本很干净的舞台背后,窜出了五六个抬着簸箕的小伙子,他们把簸箕中的萎凋好的普洱茶鲜叶倒入铁锅,开始不停翻炒。请小伙子们在联欢会过程中炒茶,是担心看到联欢会视频的观众不明白五口大铁锅的用处。
所料不及的是,小伙子们开始炒茶之后,让整个现场活了起来,舞台不再是纯粹的舞台,观众席不再是单一的观众席。留在饭桌边继续喝酒的村民和客人,窜到舞台背后拍摄炒茶的客人,站起来随着歌声和音乐节奏跳舞的观众,现场乱了,现场却热闹沸腾了,在场的人也完全融入了轻松自在的氛围之中。
且行且歌
在亚山哥和万寿哥看来,与他们在台湾做高山乌龙相比,普洱茶采摘、萎凋、杀青、晒干的过程着实简单。小林承认这样的差别,也强调云南不同山头普洱茶的鲜明癖性中潜藏的无穷魅力。看大茶树,是台湾林班歌团队勐海之行的另一个愿望。山路虽陡,但大家且行且歌,似在不断回味林林联欢会的余韵。立在勐宋乡曼西龙村生在石缝青崖中的古茶树跟前,亚山哥想起了自己在台湾日月潭看过的唯一一棵大茶树。
在识茶记《石缝甜茶》和《大茶小茶》中出境的岩应,在脚不落地的情况下从一个大茶树上窜到另一个大茶树上,再窜到下一棵大茶树上,一行人连声叮嘱他要小心的时候,他告诉我们平时在自家大茶地里采茶就是这样子。岩应岩光岩温三人一起在山间采摘的野菜,美珠姐和亚山姐说台湾也有,但是从没吃过。很高兴在离开勐海之前,可以一起品尝这种野菜。
【 林班歌在云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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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活动由乡村之眼、米豆文化、摩登天空、南亚风情第壹城、树莓体、勐海深山老林茶厂联合呈现。
文/陈学礼(联合策展人) ,图/朱慧洁,排版/陈泽应。
敬请期待“乡村之眼”年度行动研究计划:遇见台湾原住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