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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生病的见证:什么叫作信耶稣

2017-06-28 信仰的力量

一次生病的见证:什么叫作信耶稣


(一)病中证道

回想2005年那次生病,算是平生头一次住院。

那年12月30号之先,有十天时间,几乎是没吃没喝。一开始几天,没耽误工作,因过去禁食习惯了,所以也没觉得什么。两会上的人来,接待的时候陪着,但吃不下,喝水也喝不下去,跟人家说身体不好。25号是圣诞节,到苌庄过。从23号开始,到25号三天,都是圣诞敬拜活动。23号,还能讲道;24号,他们没让我讲,于长老讲的,我领了领唱诗。25号就完全起不来了。

 

那天早上,道真(师母)问我今天还讲吗?我说得讲啊,今天是圣诞节,有些不信主的会来,不管人家是什么原因来的,总归冲着圣诞节,这是传福音的机会。可是,起不来了,完全起不来了。道真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帮我穿上衣裳,架着我到了礼拜堂的门口。那时候快到聚会的时间了,弟兄姊妹们都在屋里,心想别让大家担心,就不让她扶着了,自己走进去了。除了家里的几个人,绝大多数弟兄姊妹都不知道我生病,家里人知道,但不知道什么病,我自己也不知道,以为是感冒了,只不过今天病情厉害点。

 

走进礼拜堂,大家也不知道我生病。我坐那里,听着他们唱诗,感觉唱得没劲儿,阴阴阳阳的,就有点着急。这是圣诞节唱诗啊,这样唱没一点气氛,灵性上带不起来。我着急,就要过话筒来,领着一起唱。我一起来领唱,满屋的气氛马上变了,大家都唱得有劲,属灵的气氛也觉得变了,很高涨。唱了半个来小时,到点了,我先讲的道,讲了一小时。

 

那天讲道,我觉着讲得特别好,不是说水平提高了,怎么回事?因为平时没病的时候,讲道没这么利索。平时讲道,有时候讲着讲着,说些重复的话,觉着这句话很重要,害怕别人没听进去,再重复一遍;或者说这个意思很重要,说一遍,有些弟兄姊妹不一定在意,就再重复一遍。还有的时候,讲着讲着,想起题外的话来了,就说得稍微远点了。那天是没劲儿了,也不跑题了,也不重复了,所以整个讲道显得很干净利索,条理也清楚,没有重复的话,也没有废话,至少时间是节约了。讲得也很有力量,很受感动,但老是感觉着,就像蜡烛,掌(着)到底了,掌到头了,最后快灭的时候,一闪一闪的。就是感觉着,还有劲,但是后头没气了,到底了,没东西了。可能大家不仔细听的话,听不出来,这是我自己的那种感觉。

 

我讲完了以后,是高维新讲的。高维新也是从小在苌庄,在我身边待了几年,他是章丘的。那个时候,他正住院,得了肺癌了,肿瘤正好长在动脉上,也不能动手术,8×8×7公分大,几乎是拳头 35 42608 35 14986 0 0 2706 0 0:00:15 0:00:05 0:00:10 2812小的瘤子。他刚住院的时候,医生以为他是病人家属,就给他说你家的这病人,病情怎么样怎么样严重,想给他说清楚,他也不说话,光笑嘻嘻地听着。医生告诉他,暂时别和病人说,他说我就是病人啊,大夫很惊讶,说:“你就是病人?跟你说这个你还笑嘻嘻的?!你真是病人?”他说我真是病人!嗨!医生还以为他是家属呢!

 

那几天他在医院里,经常哼唱着赞美诗,出来进去的,让人看着高高兴兴的。那里可是肿瘤医院,住院的都是些癌症病人啊,都是愁得不得了的,吓得不得了的。再就是家属都在陪着,大家一看这人出来进去的,哼着小曲儿,还这么高兴,就都恨得不得了,气得不得了。“这个人肯定是个陈世美!(意思是和妻子感情不好,有外遇)”想想,病人怎么可能这么高兴?如果家属这么高兴,那肯定是盼着家里的病人死。看他这么高兴,那些人都寻思他不是病人,肯定是家属,都看不起他。

 

后来知道他是病人了,都很惊奇,就都跑他屋里取经去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啊?”结果,都跟着他信了耶稣了!他屋里成了聚会点了,十多个人聚会,他讲道,也领唱诗,也领着祷告。到了礼拜天,他就领着他们,打个车,从西郊肿瘤医院跑到东郊苌庄聚会去。

 

那几天过圣诞节,他也领着那帮人到苌庄聚会来了。那天我讲完了,就让他讲的。这个高维新,从那以后也就好了,到现在都七年了,肿瘤早就没了。前几天,听说我动手术,又过来看我,他自己早就没事了。我这是讲题外的话。其实那天俺俩个讲道,那才特殊来,我得的病挺厉害的,当时还不知道什么病;他知道自己是肺癌,绝症。这样呢,实际上按病来说,俺两个人都应该是最后一次讲道!苌庄那个于长老也挺有意思,每次我回去讲道,他都录像、录音什么的,那天是圣诞节,按理更应该好好录录,可他忘了!要不然,录下来日后看,挺有纪念意义的,因为对俺俩个来说,都应该是最后一次讲道了,而且,讲的时候,圣灵还都特别作工。

 

我讲完了,就出来了,寻思着道真该随后出来,把我领回去,她早上知道我没劲。可她不在,我就在门口等她。左等不出来,右等不出来,这可怎么弄?她是架着我过来的,我这又唱诗、又讲道的,讲完了,力气用得也差不多了,她怎么不出来了?她不出来,寻思也不能在这老等着,也不能再回去叫人,回屋还得过台阶,没力气了。最后实在没办法,费了好大力气才慢慢地,自己回到屋里,躺到床上了。散了会,道真回来,我说:“你怎么不管我了呢?”她说:“我看着你讲道的时候不挺好的吗?没病啊!”我说:“你架着我去的,你不知道吗?”她说:“嗨!我以为你好了呢!”

 

那个时候还在神学院讲课,第二天就应该去讲。我也没吱声,寻思着到傍黑天的时候只要好一点儿,赶明天就讲课去;要是不好,到时候再请假。你得让人有准备,不能到明天忽然不去了,让人家怎么安排?到了傍晚,感觉不行,就让同工给神学院打电话,说去不了了,感冒了。那时候不知道什么病,还以为是感冒。

 

(二)入住医院


到了第二天,26号,还在苌庄。寻思着上不了神学院了,苌庄正好有培训班,之前都盼着我回来讲课,一直没时间,回不来;今天神学院去不了,就在家里讲讲课吧。他们看着我有病,上午没安排我,于长老讲的,说下午讲吧。到了下午,就开始吐,还带着血。一看这个,大家都害了怕了,那时候苌庄还没车,就借了个车,想送我上医院。我说吐出来好了,别浪费了这个时间,讲两课再走。他们说你还讲两课再走,赶紧走吧!我说这不是没事了吗?讲两课再走,只要今天别耽误到医院就行。他们不同意,说赶快走吧!

 

那就走吧,上车之前还自己上厕所,自己上的车。因为刚过了节,还有个气氛,就在车上唱赞美诗四十首,《荣耀归主名》,满车上都唱,都感动流泪,随流泪随着唱,“主宝贝血将我罪洗净,荣耀归主名!”走出来大约十几里路,就唱不出来了,坐也坐不住了。到了齐鲁医院,下不来车了,也站不住,也不能走,这怎么办?洪生(同工)说我背着你吧;背着也不行,憋得慌,最后从医院里找了个轮椅推着,轮椅也坐不住了,找大夫一看,说这人不行了!

 

弄到观察室里,看到周丽萍姊妹和刘恩慈大夫(主内的)在那里,我以为是凑巧遇到她们,奇怪地问:“嗯?你俩来看谁呢?谁病了?”周姊妹说:“这不是你病了吗!”“啊?我刚进来你怎么就知道了呢?”周说于长老打电话了,说让找大夫帮着住院呢。说着说着,她俩个就哭开了,那个刘大夫也哭。我跟她也不是很熟啊,她怎么也哭,还是大夫,看来我这不是感冒,感冒不至于接着就哭吧。

 

哭了一会儿,她俩也觉着不好意思了,意思是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哭,还说王牧师还能没数吗?没必要瞒着了。一会儿,别的大夫过来了,跟他们说:“这就是那个病啊!”我一看那个态度什么的,就知道了。

 

26号住不上院,孔杰大夫也来了,她和刘大夫都是外医院的,她们都和齐鲁医院的大夫很熟,都是为着帮我住院来的。医生对他们说,你介绍的这个病人啊,救不过来了,不行了。还住什么院啊,还需要住院吗?当时是没床位,意思是不等着住上院就不行了,住院的事就没必要了。刘大夫说还是先住上院吧,这样到27号就住上了,也没有床位,是加上的床。

 

一住上院,医生问:“谁是家属?”洪生正在那里,说:“我是啊”,大夫说:“你出来一下,我给你说几句话。”一会儿他回来了,我问他:“医生给你说的什么话?”他说:“医生说让你多吃点水果啊!”我说:“他叫出你去就说这个啊?”“就说的这个啊!”我说:“刚才在屋里不是说的这个吗?出去又重复了一遍?”他说:“就是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肯定说别的了!”“没说别的!”我想你不说算了吧。

 

到了28号,就跟死的一样了,浑身不能动,就光手指头还能动弹点。也不是说完全不能动,抬抬胳膊,半个小时都休息不过来。弟兄姊妹在跟前,都不知道该怎么伺候,实际上他们还不如什么也别管。又不能说话,棉被裹得愣紧,觉着那个手啊、脚啊愣烧得慌。只想抻出来凉凉,挣扎了半个小时好容易才稍微抻出来一点儿,他们一看脚露出来了,一下就给你摁进去了!再把棉被裹紧。那个手啊,半个小时才好歹地顾应(挪动)出来一点点儿,上去一下子就又给你摁进去!不能说话啊,声音愣小,不注意也听不见。去检查的时候往车子上抬,自己一点也撑不上劲儿,跟死的一样。

 

29号,也没什么变化。到了30号,我觉得,根据医生的那些表现,那些说法,可能他们没想到我能活到30号。医生过来说:“你们家属都在这里,我给你们交代一下,这个病人有可能得长期住院;但短期出院,根本没这种可能性,别准备短期出院。”我一听,他说话挺有水平啊,实际上他是表达了三个意思,只说了两个就说清楚了。有可能长期住院,短期出院没可能,那还有一个可能性他没说,就是死啊我一听就听出他说的什么话来了,他说的意思是让家里人做好准备,钱啊什么的等等,反正就是这个。

 

(三)病得医治


说实在的,这几天我一直也没为病祷告,不是没祷告,而是祷告的时候没想起来为自己的病祷告。也知道快死了,到了28号自己就感觉到了,觉着顶多还能活几天。也想,再过几天,这些人就见不着了,但一想起死来,就满了喜乐,这喜乐从哪里来的呢?没有理由。不是说想起什么事情来高兴,不是为着事情高兴;那是为了知道死后上天堂而高兴吗?更不是!那到底为了啥喜乐?为了什么高兴啊?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就是充满了喜乐。现在你一定让我说,我只能这样说,准确着点,就是为了耶稣高兴!一想起耶稣来就高兴!耶稣成了我唯一的、一切的喜乐,也成了一切喜乐的原因和理由,其它这事那事,包括病、包括死、包括家里大人孩子、还有教会那些挂心的事,好象都被耶稣遮蔽的无影无踪,都消失在这个有福的名字里,根本都不值得去想,也没有需要去想,满心湧出来的都是喜乐,满心湧出来的都是耶稣。几天后,韩(德清)牧师打电话问候我,我对他说:“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说不出来的,满有荣光的大喜乐’(彼前1:8)”。

 

你说你走了之后没后事吗?家庭啊、教会啊,不是还有老些事吗?但就是觉着什么事也没有!真的是没有难处吗?肯定是有啊,但是那种有是人的感觉,其实在神那里早就解决了!人没有信心啊,就是成天没事找事地自己多操些心,实际上在神那里,能有什么事?那时候,孩子还没毕业,按理应该操心,但根本不想,什么事也不存在。人在生活中的那些担心和忧虑啊,其实根本就不存在,有的话都是人在那里自己胡敛活的(注:“自己胡敛活”意指自己没事找事)。

 

平时不是这么想的,那时候觉着快“走”了,想想家里的事、教会的事、这个事那个事,心里就是两个字啊:圆满!实际上那个时候,心里面一个就是耶稣,一个就是圆满,就是觉着无论什么事,神作的都是尽善尽美的那种感觉,所以没有任何的挂心,光高兴,光喜乐,根本没拿着死当回事儿。

 

那个时候拿着死就没当回事儿,就像在家里吃饭一样,在厅里吃也行,在厨房里吃也行,就是那种感觉。走啊?还是在这里啊?也分不出怎么样,要是叫我挑选啊,就是不知道走好还是在这里好,就是这种感觉。你说走吧,把教会里这些事都撂下了;不走吧,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你叫我挑,我也不知道哪样好。所以,这几天祷告,也没为病祷告。你说为病祷告吧,是求主让我好了呢?还是让我赶快走呢?这些话没法说。祷告都是有愿望的,就没这种愿望,也没好了的愿望,也没死了的愿望,想想怎么着都好,所以,一直也没为病祷告,“走”也没拿着当事儿。

 

刚开始住院的时候,医生说这个病人没救了,我还真没拿着这个当什么事儿,但这回说走不了的话有可能长期住院,这才第一次拿着当事了,住院以来第一次有了心事了。哟!长期住院?死了就死了,好了就好了吧,也走不了,还得长期住院?又不能干什么,这么忙,耽误这工夫;自己什么也干不了,还得找人伺候着你,还得长期?花钱那是另回事,我关心的是不能干事儿,还得让别人都在这里牵扯着、伺候着你,这个我拿着当事儿了。

 

有了心事了,没说,到了傍晚了,道真要回家。那天我让弟兄姊妹们都回去了,好几宿没睡觉了,都在这没用。最后洪生要在这里,我说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他也走了。这时候朝华在跟前,我说叫你妈过来,一块做个祷告。道真呢,一手拿着兜,伺候着要走,好像心也没在祷告上,说了几句,就背主祷文了,她的祷告特别短。我呢,是心里有了事了,想着一块儿和她做个祷告,她在那祷告了两三句就开始背主祷文了,等于背个主祷文就走一样。因为祷告得预备心啊,我预备心的时候,她就快祷告完了,我就赶快祷告开了,要不然就结束了。

 

我觉着也就是她背主祷文的时间,我就祷告完了。我说:“主啊,医生说那些话我都听见了,(就是救不过来那些话)但那毕竟是医生的话,人的话。当然,我知道他们是根据检查的结果说的,根据病的真实情况说的。我的病我知道了,但我是你的仆人,你是超越自然的,我想听听你的意思。”这是第一句话,第二句话,我说:“我不能给你出建议啊,(我说出建议的意思是,祷告得提愿望啊,求主赶快让我好了吧,或者是赶快让我走吧,或者说这样也行啊,反正就这三个方面。)因为你是造物之主啊,(创造万物的主是什么智慧啊,我看你造的那树叶,我也不敢给你出主意啊,我只不过是一个受造之物,我能提什么建议?难道神还不知道怎么办吗?还用着你在这说三道四地,给他出点子吗?我祷告的时候没说这么多,我是给弟兄姊妹解释一下,我说简单了你可能不一定知道什么意思,祷告的时候不需要解释。)但我是人啊,我有我的想法,(祷告不能提建议的话,就没有意义了)这样吧,我换个角度向你说,我不从受造之物与造物之主这种关系来说话,我作为一个神的儿女,神的孩子,来和你说话,(这样我什么话也敢说,说的对,说的错,说的好,说的歹,我想到哪里就说到那里,就敢放开说了,我说:)主啊,死了不要紧啊,死不了长期住院,又不能工作,还得让人伺候,还得花钱,我觉着不妥当。(我一说到这里,又害怕了:神让你长病,你怎么能说不妥当呢?!又害怕说错了话,我说:)主啊,这毕竟是我自己的想法,只要你看着好,我就顺服!”

 

就祷告到这里,她就阿们了,提起兜来就走了。我心里话,我第一次叫你来为着一块作个祷告,你怎么说那么短就走了?我一直在想着这个事,估摸着也就是有五、六分钟时间,才回过神来。回过神来后,唉?感觉着想起来,就对孩子说:“我想起来。”因为那几天一直躺着,枕头高点都不行,都晕,怎么能起来?他说:“你怎么起来?”这时候,我就坐起来了,“啊?你怎么坐起来了?!”我说:“你到凉台上,找找脸盆,找找毛巾,弄点热水,给我擦擦身上,这十天没洗澡,也出汗,难受。”

 

这几天弟兄姊妹们在这里,他不大过来,凉台上病人的盆子都在那放着,他找不着那一个是我的。我想喊给他,没那么大劲,想过去,没鞋,因为我不起来,没人把鞋放跟前。我一看,地板擦得挺干净,就起来,下了床,光着脚丫子过去了。过去了后,说,就是这个盆子,这个毛巾。他说:“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就赶快给家里打电话,怎么回事儿这是?给弟兄姊妹打电话,给周丽萍打电话,给苌庄打电话,这是怎么回事?!他妈回去了,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套了,就到处打电话。他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孬事啊,这是怎么着了?太突然了,我怎么能起来了?!

 

擦了擦身上之后,我说饿了,毕竟十天没吃东西了。前几天不能吃,他们带来的东西都拿走了,什么也没留下。头一回儿住院,没经验,过去医院里吃饭的时间了,没饭吃,现在想想多么笨啊,你让孩子出去买点去啊?就是想不起来。孩子也第一次伺候病人,也想不起来出去买东西吃。这就狠扒拉抽屉,找还有什么吃的没有。抽屉里挺乱,好歹找了个鸡蛋,吃了,不管用啊!在此之先,那好鸡蛋都不能闻见味儿,什么东西都不能闻见,闻见味儿就受不了。我说,这一个不管用啊,再找。找了找,塑料袋里还有个鸡蛋,裂了纹了,一直在那放着。他说坏了,我说坏了没事,实在饿了。剥了皮,我闻了闻,味很大,一尝也是。平时身体没事的时候,不敢吃,这会儿饿了,顾不上了,都吃了!我说你再找找,还有没有?扒翻扒翻,又找了个鸡蛋,这样一连吃了三个鸡蛋,两个好的,一个坏的。还是饿啊,看看还有个梨,我说把这个梨也吃了吧,那个梨约七八两重,削了削,吃了。我说,看看,要不继续吃水果?又吃了四个猕猴桃,最后找找,没东西了,还有半块西瓜,估计得有四斤多沉,也都吃了!什么病也没有了!

 

(四)圣言激励

 

不只这些,生病的时候,一路唱着歌来的,赞美诗40首“荣耀归主名”,到半路里不能唱了,后来生病的过程,还很奇妙的是,里头不断涌出圣经上的一些话来:“我的日子未度过一日,都写在你册子上了”(诗139:16)。但你是叫我出母腹的。我在母怀里,你就使我有倚靠的心。我自出母胎就被交在你手里,从我母亲生我,你就是我的神。”(诗22:9-10)等等,就是那些话,不断地往外涌。还有一处经文,我都不太敢说,为什么不敢说呢?怕产生误解。但是不敢说呢,还挺重要,对我来说,那节经文很重要,一直到现在,(发生的这一些)也与那节经文有关系,没那节经文,恐怕也就没有长春里事件。什么经文呢?就是保罗那几句话:“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提后4:7)就是那三句话,不由自主地从心里往外涌啊,里头满了欢喜和快乐。

 

为什么不敢说这些经文?因为那是保罗的得胜凯歌啊,我这算什么?人家是为主殉道的,我这是生病的,你和保罗能相提并论吗?生病和殉道能相提并论吗?不是一回事,是不是?人家保罗是为主殉道,你这是什么事?所以,不能说!但是,心里充满了,不自主地往外涌!不是我自己要说,哎呀,充满了喜乐!同时,回想自己过去的人生啊,很清楚地分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主的恩典够我用的》所写的那一块;第二个阶段,就是一九八零年开放教会以后,一直到二零零三年两会换届;第三段就是从换了届之后,一直和两会、宗教局个别官员为着教会的事情相争。实际上长春里事件和那个都是一个性质的,没长春里事件之先,换了届后就已经开始了。对方先开始的,一开始我没回应,最后才提意见,我说按政策你不能管人家教内的事,不能把基督教来变成你的自留地,也不能把基督教两会看成你的下属组织,基督教也不是你的下属组织。你政治上领导,但不能干预信仰,不能干予内部事务,我们的信仰有圣经原则。

 

最近这段,算是第三段。就划分这三段。第一段,主的恩典,这已经写出来了;第二段,好些事不太明白,遇到一些事情,在苌庄也好,来到市里也好,本来觉着是为了教会的工作调来的,但是这事那事的,好多的事,一直不明白。第一个阶段,主要是外来的逼迫,是文化大革命那些事,很明显的,充满了神的恩典。第二段呢,主要是来自内部的攻击。那些恶毒啊,无中生有的诽谤,五花八门的谣言,各种阴谋诡计和扰乱。我知道,这些做法的目的,不过是魔鬼用各种狡诈的诡计给人心里放拦阻,借着败坏你这个人,从而让人怀疑你所讲的道。我虽知道这是魔鬼的丧心病狂,却不愿意想身边那些暗中搞鬼的人,本身就是撒旦的差役。所以,一直用百般的忍耐和宽容,不恢心地爱他们。但是怎么爱都不行。其实,假先知不一定是在天边,因为圣经上说:“同我吃饭的人,用脚踢我!”(约13:18)后来来到济南,从上到下,从基层到上层等等,各种敌对没有间断过。那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到哪里都是这样,“仇敌好像急流的河水冲来!”(赛59:19)虽然不明白,也不求明白,但知道主明白,知道自己是谁就够了,知道自己是主的仆人就够了。但生病了临死的时候了,就觉着第二个阶段比第一个阶段还辉煌,为什么辉煌?我到现在也说不上来。

 

第三段路程呢,就是从零三年两会换届,为着维护教会的信仰立场而和他们斗的那些事。觉得神很看重,很看重这些事情。所以,才有了以后长春里事件对于罪恶的不妥协。

 

所以,那个时候,没有那个病,没有那几句经文,当然不能说就没有后面这些事,这些事的出现都是神安排的,但是,在我来说,有了那个,我才放心大胆地知道,这是符合神的旨意的。所以,有人对长春里事件不理解,这很可理解。因为如果没有这次经历,我也会想这样做合适吗?但有那几句经文了,就明白了。

 

关于长春里事件的备注:2009年6月8日,济南长春里教会经历了非常礼拜一----济南市基督教两会的张会长率领30多人来到长春里教会,有济南市区各堂牧师长老、济南市民宗局处长、科长、市中区民宗局人员若干、国保大队的公安人员甚至还有拆迁办的人。一进门就要求值班的弟兄交出教会的钥匙,接着要对着在堂里值班的三个弟兄姊妹宣布两会关于王三元牧师停职和停止长春里教会宗教活动的决定。几个弟兄姊妹阻止他宣布任何决定,要求等管委会和更多弟兄姊妹来再说。张会长等了一会,见很快有弟兄姊妹赶来到教会,就迫不及待地拿出盖了两会两个红印的决定宣读。一位姊妹从他手中夺下,要他等更多的人来再读。张会长就直接背诵决定内容,然后要率众离开。弟兄姊妹要他们留下来讲清楚--有何法律依据?张会长拒绝,夺路而走。同来的人与弟兄姊妹发生拉扯,堂里的人拨打了110报警......


(王三元,2013年2月26日上午,长春里教堂与弟兄姐妹交通,肖笙弟兄根椐录音整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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