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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的活佛——土登尼玛仁波切


    作为藏传佛教的学习者们,不可不知土登尼玛仁波切。宗萨仁波切每次提起土登尼玛仁波切时,都会动情地说:"他太了不起了!"


    2007年12月底,土登尼玛仁波切从美国回大陆时,宗萨仁波切派人去拜见仁波切并带去他的祝福说:“我为他祈祷并请求他住世,希望他健康长寿,我们这个世界太需要他了!”




土登尼玛仁波切平时总是穿一身普通的便装,如果没有人介绍,大部分人不会知道眼前这位和蔼可亲的老者是声震海内外的活佛。藏地的高僧们提起他都赞不绝口,非常尊重他。



 


土登尼玛仁波切担任过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大藏经》对勘局的局长,主持《大藏经》的勘校、整理和出版工作。土登尼玛仁波切精通英语,是《汉藏英佛教大字典》的主编。他是大圆满传承的最重要持有者,是吉美林巴大师的转世。





1943年7月,土登尼玛仁波切出生在康定县塔公乡一普通牧民家中。4岁时,被认定为多钦则·益西多吉活佛转世灵童。从此他开始学习藏文化知识。聪明慧灵悟性过人的他,酷爱学习,精进研修。10岁赴宁玛派德格佐钦寺、仲萨寺潜心修习内明学。以后又到原色达县智庆寺深造。16岁,正式任命为康定塔公寺、丹巴金龙二寺主持。除了学习藏文化知识外,他还利用业余时间,刻苦钻研各种文化知识,学习马、列、毛著作及古典文学名著,经过多年坚持自学,他的汉文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


1978年,土登尼玛仁波切被借调到《藏汉大词典》编写组,担任主编。他严谨的治学精神和渊博的学识,赢得了众多老专家、教授瞩目赞许。经过3年的努力,一部举世闻名的《藏汉大词典》问世,获吴玉章基金会的语言文字一等奖,四川省社会科学优秀科研成果一等奖。1981年,在土登尼玛仁波切的提议下,创建四川省藏文学校。该校先后培养出一大批、继承弘扬藏族五明文化的杰出人才。如今,他们都活跃在藏学界的各个领域。





1984年,土登尼玛仁波切正式调入四川省民研所,任藏学研究室主任,这意味着他真正步入藏学研究道路。先后完成《巴珠仁波切文集》、《笨波教大藏经》等校印任务,撰写《巴珠仁波切传略》、《知识汇总提纲》、《扎尕罗桑巴登生平》、《九乘简论》等书,并有大量论文、诗歌、散文、书法等作品见诸报刊。在兼任四川省《格萨尔》工作办公室副主任期间,他跋山涉水,深入牧区、寺院,先后搜集29部民间收藏的《格萨尔》手抄本孤本,还在尼泊尔等国搜集6部“格传”,整理出版了10多部《格萨尔》;组织专家学者撰写研究格萨尔文章近百篇;负责主持《格萨尔词典》的编写出版工作,多次受到国家有关部委的表彰。


卓著的学术成果,得到了藏学界诸多专家学者的认可,土登尼玛仁波切被评为国家级有特殊贡献的专家,1988年被评为研究员,被西南民大、中央民大等大学聘为兼职教授,多次应邀到香港、日本、美国、英国、德国等国家和地区开展讲学活动,成为藏学界知名度很高的专家,并连续两届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还担任中国佛教协会常务理事、四川省佛教协会副秘书长、省高职评审委员等等。


为进一步抢救、继承、弘扬优秀的藏民族文化传统。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土登尼玛仁波切除了赴英国、美国、加拿达等国深入学习研究欧洲的藏学外,还主持了《英、藏、汉大词典》、《藏传佛教八大教派词典》的筹备编写工作,而且在国内外广泛搜集了100多部濒临绝迹的藏文古籍,为后人留下一个价值连城的精神财富。



 

这样一位大师级的人物,你一定很容易错过他,因为他平时的穿着,就是个普通在家老人的朴实样......但他就是宁玛巴一代宗师晋美林巴大师(智悲光尊者)的转世,是近几百年来藏地出现的最伟大密宗上师。


不认识他的人,都会以为旁边的喇嘛才是土登尼玛仁波切。有一次他受邀入住宗萨寺的钦哲宫,结果他在房里请一位刚好经过房门的喇嘛帮忙拿水桶来,那位有眼不识泰山的喇嘛....还以为他是来打扫钦哲宫的老头


2004年7月,土登尼玛仁波切回到多智钦寺参加新落成大经堂的开光法会。仁波切乘坐的汽车从路上经过,几个眼睛尖的僧人刚一侧目扫视车内,立刻转身发疯似的追着车子跑,周围的僧众和弟子见状也呼啦一下围拢过来。车子开到龙洋仁波切家门口停了下来,当土登尼玛活佛从车上下来时,周围已被信众围得水泄不通。大家前呼后拥,竞相争献哈达,空气顿时就沸腾了。





土登尼玛仁波切常常不承认自己是活佛。每当有人问:“请问您是土登尼玛活佛吗?”,仁波切总是微笑着回答说:“土登尼玛是,活佛不是。”


《藏汉大辞典》的高学术水准使该书不仅享誉国内,亦蜚声海外。在研究了这一著作后,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决定邀请土登尼玛仁波切到英国编写《藏英大辞典》。也许正是以这项任务为缘起,“官学”都没有上过的尊者在四十八岁的时候开始学习英文。据说,只是经过了短短3个月的学习,便对英语达到了“精通”的地步。从仁波切此后展现出的英文造诣来看,这种“速成”的学习的确令人称奇。与他的杰出贡献一样,土登尼玛仁波切学习英语的传奇经历亦早已传扬四方,成为上至大成就者下至普通百姓津津乐道的美谈。在国外学习和工作期间,由于土登尼玛仁波切一贯反对使用信众的供养,因此生活费全是靠自己打工挣取。之前,土登尼玛仁波切勤工俭学的事迹还只是传闻,直到一些弟子亲眼看见仁波切在餐馆里替人刷盘子时,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土登尼玛仁波切在世人的眼中是这样的(一位居士的文章这样写道):

为传播和弘扬藏传文化,尊者常年奔波于国内和欧美之间,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空中飞人 ”。在多智钦寺,笔者再次亲身领略了土登尼玛活佛的风采。7月11日当天,土登尼玛活佛诸位仁波切们一起接受潮水般涌来的弟子们的拜见。土登尼玛活佛不喜欢给人摸顶,他接见信众的方式大多是给大家挂上哈达,然后亲切地握握手或者摸摸脸。



其间,一位藏民突然出其不意地向仁波切扔过去一些钱,然后扭头就跑,动作奇快。更富戏剧性的是,仿佛早有防备,土登尼玛活佛的临时侍者立即跃出,以更闪电般的速度追了上去,将钱一分不差如数奉还。

有时候,土登尼玛活佛的谦和与平实甚至让居士们有些不知所措。尊者拒绝别人向他顶礼和跪拜,也不给人摸顶。笔者与师兄弟们弯腰请求加持,尊者却伸出手与我们握手。


有弟子问候说:“土登尼玛活佛,您这次来一路辛苦了。”尊者笑道:“不辛苦,路上坐的也是好车,没什么辛苦的。”当大家习惯性地坐到地上听开示时,他却一再让我们坐到沙发上,说:“请坐这里,我们都是平等的!”

在多智钦寺期间,一位布楚活佛的弟子满怀敬意地向我们介绍了“师公”的感人事迹。


从他的哪里我们得知,在文革时期,土登尼玛活佛屡遭毒打,肾被打伤,一条腿被打成了残疾。尊者从来没有怨恨打过他的人,而是以慈悲对待。土登尼玛活佛从来没有专门“侍者”,往往都是自己料理饮食起居。去年,由于一次摔倒,尊者腿伤复发,他腿上的钢架据说已经是换的第二副了。尽管如此,在今年巡礼拉萨各大圣地期间,无论跋山涉水尊者都坚持自己走,不让弟子背他。另有两位东嘎活佛的弟子,无不自豪地向我讲起了今年早些时候跟随尊者朝礼拉萨的经历。


在巡访各大寺院期间,包括桑耶寺、格鲁三大寺在内,各大寺院纷纷迎接,并拿出库藏的珍宝供尊者一行观瞻。土登尼玛活佛很少关心自己,却总是关心他人。据说,有一次大伙吃午饭时司机没到,尊者为此批评了随行的弟子们,提醒他们要关心司机的饮食起居……谈了到这里,这位同修不无遗憾地说:“土登尼玛仁波切已经不收弟子了,他的弟子都是大活佛。”



土登尼玛活佛从不喜欢宣传自己,很难相信,直到今天,这样伟大的活佛连一个简略的传记都没有。与他的前世——神通广大的多钦哲不同的是,这一世的土登尼玛活佛注重平实和严谨,反对宣扬神通。在索达吉堪布翻译的《多钦哲·益西多杰密传》没问世之前,曾经有许多人祈请尊者开许翻译《密传》,均被他以“那是神话故事”为由遮止。


与土登尼玛活佛在一起期间,尽管没有看见过到他显露神变。但是,从尊者那散发慈悲的言行和真诚的态度,令凡是接近过他的人都相信,一位伟大的成就者就在我们面前。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尽管土登尼玛活佛是如此谦卑和低调,他在藏地学者和成就者心目中的威望却十分崇高。在没有亲眼见到过尊者以前,笔者就听过土登尼玛活佛的种种传奇事迹,而这些故事大多来源于堪布和活佛们之口。年轻一代僧才表率的慈诚罗珠堪布对土登尼玛活佛亦十分景仰,曾经向尊者顶礼并请教佛法方面的疑难问题。在汇报了自己的见解以后,得到了尊者的嘉许和鼓励。这样的事例还很多,不胜枚举。


无论是洛桑东珠活佛撰著的《大圆满龙钦宁提祖师传》,还是纽西堪布蒋扬多杰编写的《大圆满传承源流·奇异蓝宝石》(书中将尊者名号翻译为“森嘎尔”),都一致赞誉尊者为复兴藏传佛教的明灯。当代多钦哲活佛土登尼玛的名字和事迹,正与他高尚的人格、渊博的学识一起。

 

 

附:

土登尼玛:古籍保护路漫漫 托钵前行为大德

              作者:顾钰   来源:西藏文化网







在中国西藏文化保护与发展协会第二届会员代表大会的报到处,记者看见了从纽约赶来参会的土登尼玛,这位活佛手里捧着半人多高的花束,毫无瑕疵的白色花朵,纯洁高雅,很宁静也很美丽。不用问就知道,这一定是慕名者献赠的,因为土登尼玛在教内外的声望非常高,被称为“圣者”。这个称号更多的不是来自他活佛的身份,而是因为他在抢救、保护和整理西藏古籍中所做的一切——很多人都说那是莫大的功德。


  土登尼玛活佛也许终生就与藏文古籍有着分不开的因缘。1978年,参与《藏汉大辞典》的编订工作,担任副主编。1984年,在四川省民族研究所任藏学研究室主任,先后完成《巴珠仁波切文集》、《笨波教大藏经》等校印任务,撰写《巴珠仁波切传略》、《扎尕罗桑巴登生平》、《九乘简论》等著作。1986至1989年,担任《大藏经》对勘局副局长、办公室主任,为《大藏经》的对勘工作做了大量基础性的准备工作。


  《藏汉大字典》在北京出版后得到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的重视,邀请他合作把《藏汉大字典》翻译成《藏英大字典》。自1991年至1997年期间,在伦敦大学“东方与非洲研究所”参与此项编译工作。2000年,他受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的邀请,被聘为客座教授。后来,他又受邀进入美国弗吉尼亚大学任职。现在,土登尼玛活佛还是美国藏传佛教研究中心(TBRC:Tibetan Buddhism Research Center)的理事会委员、学术顾问,负责研究答疑工作。


  土登尼玛活佛在与记者谈起藏文古籍时,多次提到了他的好朋友金·史密斯(King Smith),“金·史密斯是美国一个著名的藏学学者,早年曾在西雅图读大学,学藏语,痴迷古籍收集。他利用各种机会,先后在印度、印度尼西亚、埃及广为搜集各种不同版式的书籍,据说收集了2万余部藏文书籍,在这些图书的基础上成立了藏传佛教研究中心(TRBC),为藏学研究提供服务。”也许是金·史密斯收集古籍的经历给土登尼玛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当他发现有一些藏文古籍是从国内流失出去的时候,意识到,“这是一些寺庙和个人收集藏书走偏了,他们专门收集以前没有研究过的书,所以有相当一部分的书籍流失到国外了。当时我就觉得情况迫不及待了,要和他们比赛速度,也来做藏文古籍的抢救工作。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只能尽自己的所能,但也取得了一些成绩,比如将外流的书籍复印转回国内。”


  2001年,在哥伦比亚大学期间,土登尼玛活佛偶然了解到西藏拉萨哲蚌寺的藏书大殿无人看护,变成了鸟鼠肆行的地方。与藏文古籍打了一辈子交道,他不忍心这些藏书缺乏照料。于是,他就与西藏本地的朋友联系,买了一些扫描仪等仪器给他们,请他们整理这些藏书并编写目录。土登尼玛活佛介绍说,“那些藏书古旧,岁月已经很久了,很多都已经一张张地散落了,所以整理的时候非常辛苦,大概要经过20道工序,要先按照尺寸归类,然后按手写或木刻归类,接着再按内容归类,最后用布一册一册的包起来存放。”在土登尼玛的关照下,整理规模逐步扩大,规整出了八成以上完整的书籍。从2002年到2006年,这些人从哲蚌寺抢救了14000本藏书。目前,哲蚌寺现场收集资料的工作已经结束,正在进行后续的扫描、录入和出版工作。由于影印的可能不清楚,所以后续工作还要耗费大量时间,预计如果将整理过的藏书都出版,大概要有1000部以上。


  受哲蚌寺藏书启发,从2002年开始,土登尼玛活佛也主动从康区的寺庙开始收集古籍,后来有人了解到他的抢救做法之后,就告诉他西藏还有好多书籍没有人管,可以纳入抢救范围。当时,活佛就承诺,如果有人能够组织起来保护这些古籍的话,会坚决支持他们。于是,这种藏文古籍的保护工作开始兴旺起来,一时间蔚然成风——其他活佛和寺庙也比赛似地组织起了古籍收集整理工作。


  土登尼玛介绍,“现在,这些藏文古籍的整理工作包括大量扫描,Photoshop清理,影印、录入、编制目录和简介,最后还要联系出版。之前的出版大多是在四川民族出版社,后来中国藏学出版社也给予了非常大的支持,目前中国藏学出版社已经出版了144部书。整理出来的古籍中,噶当派的书籍居多,还有觉囊派,噶举派,萨迦派,宁玛派等各派的古籍。”


  藏文古籍的搜集整理离不开大家的无私资助。土登尼玛生活在纽约,持有美国绿卡,每年回国至少三次,每次1-3个月,很多时间都用在了公关工作上。他说,“我想多做些实实在在的事情,深圳那边有很多施主和佛教信徒,他们素质比较高,收入也高,很愿意参与文化方面的保护与发展工作,我经常去那边与他们联系,寻找资助。”


  土登尼玛说,“支持这样一个伟大工程的动力来源于良知,也来源于对藏文古籍的爱好。在国外的这些年,我看到一些外国的藏学家对藏文那么酷爱,为保护藏文古籍做那么多的事情,自己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个藏族人,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现在国内很多单位和个人都在支持藏文古籍的整理工作,我没有什么长远的计划好的目标,就是要踏踏实实地把抢救和保护工作做下去。”风尘垂首遍叩门,不为衣食为古籍。正是这份为保护藏文化托钵化缘的精神感动了无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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