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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说人话的矫情文字”居然是高考满分作文?听特级老师来说说作文评判标准 ...

橘子 小花生网 2021-04-05
橘子:这两天的教育热点是浙江省今年的一篇满分高考作文。这篇文章刷新了我对中学生作文的印象,水平这么高!说实话,我都没怎么看懂。

文章的开头,截个屏,感受一下:


怎么样?有生词吧?解释几个:
嚆矢:hāo shǐ,响箭。因发射时声先于箭而到,故常用以比喻事物的开端。犹言先声。滥觞:làn shāng,本谓江河发源之处水极浅小,仅能浮起酒杯,后比喻事物的起源和发端。振翮 :zhèn hé,挥动翅膀,常用来形容人志向远大、努力奋发向上。

文章一出,读过很多书、写过很多文章的各路资深写作者纷纷响应,意见不一。有人说:这种不说人话的矫情文字居然是高考满分作文!

@和菜头(公众号: 槽边往事)直言看不懂!
我要很坦诚地说实话:我看不懂这篇高考满分作文。我不认为他的阐述能够支撑他的观点,它们只是一些名词,和一些名词站在一块儿,无非是那些名词穿着三件套西装提醒读者要敬畏这身陌生而庄重的衣服。

@雷斯林(公众号: 为你写一个故事)认为这像是八股文…
这位考生,在一篇连标点一共一千字的文章里,提到了海德格尔、卡尔维诺、麦金太尔、尼采、陈年喜、切斯瓦夫米沃什、维特根斯坦等近十名作家/哲学家的名字,并且引用了他们的名言或者哲学概念,更像是八股文

曾师从季羡林的@北京大学陆扬教授,比较激烈,说这是一篇立意极为普通的文章 ... 
作文除了各种曲解式的引用之外,从头到尾处处都是语义含混、逻辑不通的句子,特别糟糕的是考生明明可以甚至应该用平实的词汇准确表达意思的地方,却故意用看似华丽的词藻,造成某种好学深思的表面效应,结果不但歪曲了自己原本想表达的意思,还显示一种文字上的虚荣。

@评论家曹林的批评也挺犀利:
满分作文,更应该有文字和思想的通透性,是那种让人一口气读完产生触电感的深度好文,既有酣畅的阅读快感又能回味无穷,在思想深度产生强烈的共鸣。可这堆佶屈聱牙、让人痛苦地读几遍也不知道说什么的东西,凭什么满分呢?凭阅卷老师也没读懂?

高考阅卷现场(图源:浙江省教育考试院)

批评的人多,然而赞扬的人也不少:文字的老到和晦涩同在,思维的深刻与稳当俱备!

比如,浙江省高考作文阅卷大组组长@陈建新,也是这篇作文的阅卷老师,对此文大加赞扬👍:
它的文字的老到和晦涩同在,思维的深刻与稳当俱备。看第一遍,感觉不像是一个高三学生写的考场作文,然而,细读后你会发现,它的每一句话都围绕着个人的人生理想和家庭社会的期待之间的落差和错位论说,文章从头到尾逻辑严谨,说理到位,没有多余的废话,所有的引证也并非为了充门面或填充字数,而本届高考,用这样的方式引证各种名人名言的作文太多了。
要写成这样,需要考生阅读大量书籍,而非背诵几条名人名言就行的。而文字的表达如此学术化,也不是一般高中学生能做到的。当然,其中的晦涩也不希望同学们模仿。

@资深传媒人朱学东称此文是“跳出高考作文常规要求”的异类:
文章体现出的阅读广度和深度,许多大学人文学科的老师也未必有。不是说每个人都要这样学,但是,出现了,罕见,更应该鼓励。这个意义上,给满分,我也不反对。

@作家马伯庸觉得考生知识面和阅读量还真不赖:
让人觉得惊讶的是,这些生僻词、生僻典故和生僻表达都用对了地方,并不是背诵了一堆术语胡乱堆砌上去。这说明考生本人的知识面和阅读量,确实远超同侪,这是很值得佩服的一点。网评说“不说人话”是准确的,但说“不知所云”就过了。

文中所表达的思想深度和论证过程,也完全用不着跩这些大词儿,四个字来总结就是:辞不配位。作文里要表达的意思,完全可以用更平实、朴素的词句来组织,信息一点不会损失。真正的问题,出在阅卷老师身上。
……

好吧,怎么说的都有,我要晕掉了… 


忍不住想问:一篇高考满分作文,评判标准到底是什么?

正好这段时间在读一本书,叫《中美写作教学对话十五讲》。作者是两位老师:一位是江苏省语文特级教师曹勇军,也是南京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一位是美国佛罗里达大学教育学院终身教授傅丹灵,对美国语文和作文教育有很多切身经验。

本书由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

高考作文的评判标准到底是什么?两位老师在书中还真的专门讨论了这个问题,今天和大家分享其中精彩的片段,希望能更好地理解这个问题:

什么是高考好作文?
中国标准是什么?美国标准又是什么?

按照两位老师的总结,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非常“干净利落”:

中国标准  “3+1”
美国标准  “6+1”

怎么回事儿呢?先看两张图:

第一张图是章熊(著名语文教育专家,曾担任教育部中小学教材审查委员和考试研究委员)主持研制的中国通用作文衡量表,主要从内容、结构、语言、文面四个方面来评价一篇高考作文的优劣。


第二张是美国被广泛采用的 “6+1”写作评分标准 ...


简单翻译一下,美国的“6+1”,“6”指的是思想和内容、行文组织、文风、措辞、句子通畅、语言规范这六个基本评价维度,“+1”指的是外观 (presentation)。

中国评分标准的“3+1,则是从内容、语言和结构三个维度入手来评价,每个维度细分为五个等第,至于“+1”,指的是书写卷面

中国标准没有非常详细的文字说明,美国标准,阐述的很具体,也许值得收藏一下:

美国作文“6+1”标准
1、文章中心( ideas)要明确,能抓住读者的注意力,运用相关的事例和细节来丰富中心思想。写作中具体表现为:
  • 题目范围要小,便于写作;
  • 选取的细节应是与题目相关的吸引人的、质量较高的重要信息,而不是显而易见或容易猜测的信息;
  • 用相当准确的细节去支持中心思想;
  • 写作者在写作中能利用自己的知识或者经历,观点新颖并且具有原创性;
  • 作文能预见和回答读者可能会提出的问题;
  • 视野—体现出对生活的理解,展现出对重要事物的认识,这是该维度是否足够优异的一个重要指标。

2、组织结构(Organization)要展现和提升文章的中心思想,信息的顺序、结构、呈现方式令人信服,引人入胜。具体表现为:
  • 开头对读者具有吸引力;
  • 结尾让读者感觉到事情收尾或问题的解决;
  • 段落之间的衔接恰当,段落流畅;
  • 例子安排有逻辑性和说服力;
  • 懂得何时放慢节奏,着力描述,何时一笔带过,节奏合适;
  • 文章题目有独创性,能体现文章主题;
  • 所选择的文章结构适合写作目的和读者,分段合理。

3、关于“风格”( voice),作者写作时考虑并尊重读者和写作目的,以一种与读者直接对话的方式写作,具有独特的语气和个性特质,有吸引力。具体表现为:
  • 通过紧扣主题,选取相关例子,自然并且有吸引力的语言,把读者紧紧联系起来;
  • 写作目的通过作者富有个人特色、说服力的内容的选取和编排充分反映出来;
  • 作者在文中大胆运用个人事例,透过文字展现个人特点;
  • 在说明文或劝说文章中,作者巧妙立意,使读者明白为何需要知道这些内容;
  • 记叙文写作富有个人特色,有吸引力,能让读者回味作者的想法或观点。

4、“措辞”( word choice)要能准确表达意思,语言有趣、自然、有力、生动。具体表现为:
  • 选词明确、具体、准确,容易理解写作者想表达的意思;
  • 印象深刻,措辞吸引读者眼球,让读者回味;
  • 语言和句子自然生动恰当;
  • 有生动的动词增加文章活力,具体的名词和修饰语增加文章深度;
  • 语言选用能增添意蕴,便于理解;
  • 作者恰如其分地选取合适的词语和短语,用词准确。

5、“语句流畅”( sentence fluency),就是指行文流畅,有节奏感,抑扬顿挫。句子结构合理,多样化,富有表达力,朗朗上口。
  • 造句能突出和加强意思;
  • 句子长度和结构有差异—使用判断要能体现个人文风,使用对话要效果自然;
  • 有意义的、多样化的开头句的运用,使文章更多元,有活力;
  • 创造性地、恰当地运用句子衔接,从而体现出观点之间的联系;
  • 抑扬顿挫,即使第一次朗读也很顺口。

6、最后掌握和恰当运用写作中的语言规范(Convention),增加文章的可读性。语言错误极少,简单的润色后即能达到发表的水平。
  • 单词拼写基本正确,即使较难的单词也能拼写准确;
  • 标点符号使用正确,有新意,使读者阅读顺畅;
  • 展示出对大写字母用法的充分了解,能始终如一地正确运用大写;
  • 语法和词语用法正确,让文章清晰,风格自成;
  • 段落划分恰当,使文章结构完整;
  • 作者因展现个人写作风格需要,创造性地使用语法规范,效果明显。


7、最后还有一个“外观”( presentation)。就是文章形式和卷面有利于读者理解,卷面悦目,包括手写、排版、标题、页面空白、插图等方面的要求。


那么,按照不同的标准,同一篇作文中美得分会相差很大吗?两位老师现身说法,按照中美评价标准,各自点评了对方提供的高考满分作文 …


美国老师点评中国作文

2015年中国江苏作文题

智慧是一种经验,一种能力,一种境界。和大自然一样,智慧也有他自己的样子。请以此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作文,题目自拟,文体不限,诗歌除外。


满分作文:维也纳的智慧(滑动查看全文)

维也纳是个很聪明的城市。

作为欧洲工业的心脏,每天有数以万计的人涌入这个城市,带给这个城市来自世界各地的喧嚣。维也纳没有城墙没有法令,却拥抱着一切。石油输出组织的总部坐落于此,带来的是欧洲各国的大企业,流出的是每日数以亿计的财富。维也纳很聪明,二战后在“马歇尔计划”的帮助下,它迅速恢复经济,并顺应时代,出台各种政策吸引世界各地的投资者和无头苍蝇似的工业企业。在短短数十年间,它发展成了一个拥有百万人口的工业大城市,维也纳真的很聪明。
维也纳本是个小小的欧洲城邦,但在哈布斯堡王朝统治时期,玛利亚女王将所生的十六个女儿送出去和亲。维也纳很聪明,它以和亲的方式不断扩充着自己的领土,并以此成为当时最强盛的国家。
当然,同在哈布斯堡统治时期,维也纳在扩充领土时还接受了莫扎特搅局般的音乐创新和如同雨后春笋般的维也纳学派。维也纳很聪明,它凭借着莫扎特的音乐和自由的学术吸引了成千上万的音乐家和学者。最终,它以音乐和学术上的繁盛再一次征服了世界。维也纳真的很聪明。维也纳的智慧在于它的政策、律令、音乐、学术……然而,这些智慧或许能成就它的一时之辉煌,却不足以支撑它于世界之巅而不倒。
幸而,维也纳抓住了让城市变为永恒的真正智慧。
当一次世界博览会向它招手时,维也纳客气地拒绝了。就如同一位隐者让世人一睹他的真容后又退回了深山。
有人说,维也纳就如同一个圆。它的工业,它的喧嚣都一直在圆的边缘,从未再往前踏进一步。而圆的中间,是飘扬着优美音乐的小酒馆,是散落在城市各个角落的维也纳大学,是三万四千张音乐会和剧院的每天座无虚席的位子……无论维也纳的石油和金子碰撞发出多么大的声响,你依旧能听到城市中心圣蒂斯芬大教堂日暮时的钟声,依旧能看到弗洛伊德坐在沙发上向你微笑……
或许,正是因为维也纳抓住了其智慧的本质,才没有变得像工业革命后的英国一样肮脏,才让它的维也纳森林永远生机勃勃。
智慧是多种多样的,我们也应该如同维也纳一样能够抓住智慧的本质,创造出永恒光明的未来。 




傅老师(美国)对中国高考满分作文的点评:

先说这个作文题目,书卷气比较重,有些抽象,不够生活化。题目引言,也许会误导学生写出空话来,不扎实,缺少实感,就写不出深度。
看了很多国内高考作文题,我觉得国内高考命题有三个倾向:
  • 一是过于哲学化、抽象化,远离中学生的真实生活、思想和语言;
  • 二是观点比较单一,不够多元,有一种暗示、强迫甚至控制的意味;
  • 三是不少题目引言模糊,要求不够明确。

再说这篇满分作文,总的来说,看完我不清楚作者的性格,不了解他/她的voice(腔调),没有想对话的欲望,没有共鸣和冲动……
不错,文章很有文采,语言漂亮,知识渊博,但我觉得他/她是在做广告,我想,让美国学生写这种中式高考作文,会很吃力,会很艰难,而中国学生写美式作文,是能写得出来的,可就像这篇文章一样,会比较“花”。
但是,文章中没有自我,无法让人亲近,打动人心。美国作文评分标准,第一个维度就是“中心”( ideas),要求作文中心明确,能抓住读者的注意力,运用相关的事例和细节来丰富中心思想。你谈的是智慧,但你自己是怎么看智慧的呢?你自己的智慧呢?你的自我呢?文章反映出一种近乎炫耀的习气,让人觉得虚假。美国人写文章,重视自我。
如果让美国老师来给就这篇作文判分,他们会觉得作文有知识,有文采,但是没有意思,更没有意义,“呀!写的好美,但不像我的学生写的,我认不出他/她来。”他们会没有办法下手,不知该如何评分。”

中国老师点评美国作文

美国ACT作文题:

一些教育者讨论打算把高中变成5年制,因为雇主和大学对高中学生的要求在提高,要求在取得高分的同时还要参加课外活动和社区服务。一些教育者支持把高中变成5年,因为学生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达到人们对他们的期望。另一些教育者反对这样的观点,认为学生会对上学失去兴趣,在第五年的入学率会下降。根据你的观点,高中应该变成5年制吗?

在你的作文中,请选取一种观点。你可以谈论正反两种观点的一种,也可以陈述你对此事不同的观点。用具体的理由和例子支持你的观点。

 
满分作文中文翻译:高中之痒(滑动查看全文)

我们都渴望挠的无法治愈的擦伤。办法呢?唯有毕业。高中阶段随着我们智慧的增长和成熟,我们都渴望自由。然而我们渴望的并非是对我们最有益的。虽然一些人不想承认,把高中变成5年制对我们将来的影响重要而且有利。现行的4年制高中,对于那些想要在上大学前完成他们各种目标的积极的学生来说是不够的。单是被那些挑剔的学院或大学录取已要求学生提前做许多准备,而这些准备对忙于提高成绩和课外活动的学生而言是无法做到的。

大学在考察申请者如何使用高中4年的时间尤为仔细。那些顶尖学府对扮演过领导角色,对团队具有奉献精神、发展全面、积极参与活动的学生青睐有加。通常,学生渴望在各种课外组织活动中担任领导的角色,但又面临着他们不能同时担任几个组织的工作这样一个数量的规定。即便学校不限制学生参加活动,学生所做的事情已经达到24小说所能做的极限。很多时候因为时间不够,学生不能想参加就参加课外活动,也无法尽可能多的参加各种各样的课外活动。如果高中能增加一年,那些不止参加一个活动的人就能找到足够的时间为每个组织服务,在每个组织活动担任领导工作。大学看到的就是一个更长、更完全的个人简历,包含着个人兴趣发展的各个时间段。各种课外组织也能因学生更积极的参与获益,学生实实在在的努力也能更好的得到认可。
因为学生们争先恐后的去争取领导的角色,想成为全面发展的、大学青睐的人,争取高中阶段不错的GPA对很多学生来说就很艰难了。既积极投身课外兴趣活动又保持很高的分数是很困难的。然而,当大学在申请者中挑选高GPA的学生录取时他们并不会考虑积极参加课外活动的人维持GPA有多难。延长高中时间,可以让更多的想要兼顾分数和课外活动的学生,花更多时间发展两方面。与其被迫围绕“加权性”高的选修课程来提升GPA,不如让学生们有更多的时间拓展到更难一些的课程,在每一学年学到更多的东西。更小的压力和更多的时间,可以让那些勤奋学习的学生取得更好的分数,提高学习的乐趣,让所学知识的记忆也能更持久。
除了教育,很多高中生认为4年的时间不足以完成他们其他的目标。比如,一个学生除了上学也希望有一份工作,所赚的钱可以付一些大学学费。上大学前短暂的4年准备时间里,他们几乎不能准备好足够的钱供他们顺利完成学业。而且,很多学生上大学前对社区服务很感兴趣,但是4年的高中阶段几乎腾不出时间去做。大学喜欢那些既有各种各种社区服务经历又在工作中体现出的责任感的学生,但学生几乎没有时间来完成这些任务。
高中奠定了我们以后生活的基础。正如在银行里面存钱,当我们尚年轻时多投入一年的时间,会对我们生活起重要作用。有了这一年,那些积极的学生就能更好参加学生活动,提高学习成绩,有时间工作和从事社区服务。因为大学青睐那些品质,为了高中生更好的被大学录取,应该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去实现。高中生为了将来在认真努力,多一年的时间能让他们更接近成功。






曹老师(中国)对美国高考满分作文的点评:

首先是作文题目的引言,要求清晰,考生能准确理解他们的写作任务。
然后是考生的作文,突出的感受是,内容很结实,思路很清晰。面对复杂的生活问题思考处理合理,有一种高中生的思维和语言特点,很真实,是一篇相当不错的议论文。
可是从中国老师的评卷习惯来说,似乎严谨有余,文采不足,理性有余,神采不够,总觉得语言比较平淡,手法也不够多样,很难让人拍案叫绝。
依大陆的高考评分标准来看(我让同事也看了看,大家意见差不多),撇除语言翻译的因素外,文章分数也就是二类卷,再高也上不去了。

总的来说,中国考生作文评价标准比较重视文采语言,而美国是“把话说清楚的逻辑理性"当做第一位的。

最后,回到文章开头的这篇江苏满分作文,按照中美标准,两位老师各自会打什么分呢?

或许书里的这两段话会是他们的心声吧…

曹老师(中国):体现了作者渊博的文史知识,但是口气特别大,思想显得特别深刻,过于追求高大上的语言…


傅老师(美国):读这篇作文,你会觉得他在掩饰自己,就如同孩子。不穿平常的衣服,老是穿过节时的艳丽服装,是让人家看的;又如同孩子玩“扮家家”,老是在扮演一个社会角色,可是在生活中,你就是一个孩子。


居然都不怎么高。

这个问题,你怎么看呢?
欢迎留言评价哦…


最后,顺便预告下,想学习美国孩子作文方法论的朋友们,大家期待已久的美国小学写作教材,Write Source 终于到货了。这是一本难得的分级写作方法专门教材。



本文由小花生网编写,转载请注明来源

出版 Write Source 的是美国著名教育出版社 Houghton Mifflin Harcout(简称“HMH”),每个年级一本(G1-G9),是美国市场上较为主流的一套中小学生写作教材。

我觉得这套书很不错的地方在于:它对中小学生作文“方法论”的阐述非常全面,能让小孩迅速get基础的写作“公式”;虽然是全英文教材,但其中涉及的写作方法论是不分语言和国界的。

  • 比如,从构思到完成,写作怎么一步步走?

  • 常见的写作文体,比如记叙文、议论文、说明文等,每一种可以用什么“公式”去写?


  • 重要的写作技巧,比如怎么圈定一个主题?如何把杂乱的想法理顺?如何编排?等等。


还有,我觉得特别实用的,怎么用思维图,整理思路,组织材料?


总的来说,是一本难得的写作手册。如果对这套书感兴趣,周末可以看到我们的详细介绍,下周一早10点准时开团哦!


Happy Wr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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