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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美男们真的很「娘」吗?

谢玩玩 博物馆丨看展览 2019-12-25

最近“娘”这个话题很火,朋友圈被“男人到底娘不娘”,“娘就不算男人了吗”这类话题刷了一波,戳进有的文章——我就知道,魏晋南北朝一定会中枪。


毕竟,生活在魏晋南北朝后期的颜之推,都在《颜氏家训》里言之凿凿地说:“贵游子弟...无不熏衣剃面,傅粉施朱”,男人们把胡子剃干净以后,还要在脸上涂一层白白的粉儿,再抹一层胭脂。


还有些少年郎,跟后世姑娘家似的,平时足不出户,偶然一出门,听马“咴儿咴儿”一叫,就吓得跌倒在地,说这里有大老虎,要咬人。


还有长得太好看,被女人们围观至死的卫玠;漂亮得镇不住场子,不得不戴一张面具打仗的兰陵王;和萧梁长沙王萧韶谈恋爱,没能好聚好散,在宴会上大闹的庾信……


电视剧《兰陵王妃》的兰陵王形象


魏晋南北朝的男人们,给人的感觉大多如此:容貌至上,服装考究;男宠遍地,伪娘当道;体弱病娇,一走三喘。本该属于男人的壮怀激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似乎被他们放在了第二位,或者有的人,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过。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看脸,其实是最大的轻敌。魏晋南北朝有很多人,虽然容貌出众,连史官都要专门在史书里记上一笔,可他们非但不娘,反而战斗力爆表,有文才、有政才,堪当军国大事。


何 晏



身似何郞全傅粉

曹操的养子何晏,欧阳修在《望江南》里提过他,“江南蝶,斜日一双双。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韩寿爱偷香。天赋与轻狂”,轻佻中带了十分好看。


何晏的确长得漂亮。


电视剧《虎啸龙吟》中的何晏


《世说新语·容止》里说,因何晏长得太白了,魏明帝曹叡总怀疑他是在脸上搽了很多粉,所以专程在盛夏天气把何晏叫进宫来,赐了他一碗热汤饼,想看看他掉了妆的原本模样。谁知道一碗饼吃到尾,何晏热得不断擦汗,脸依然那么白,却原来是天生白!

“何平叔(晏)美姿仪,面至白,魏明帝疑其傅粉,正夏月与热汤饼,既啖,大汗出,以朱衣自拭,色转皎然”


《世说新语》文字太毒,一袭朱衣,原本就将人衬得白,再说一声“皎然”,何晏容色,就耀耀的了,也难怪他自己看自己顺眼,常常顾影自盼。这么一个漂亮人物,因为首先带起吃五石散的风潮,又研究玄学,推崇清谈,所以后世许多道学家都说他不理政务,误国乱天下,将魏晋南北朝四百年动荡的根源放在了他身上,可说是一位“男颜祸水”。


但实际上,何晏对政治一直都有自己的看法。只是因为和曹丕关系不好,所以曹丕登基后,整整七年时间,何晏都“无所事任”,没有任何一官半职。直到曹丕的儿子,魏明帝曹叡即位,何晏才做了个驸马都尉的闲散虚职,但平时工作,也只是陪曹叡赋诗作词,调节宴会气氛罢了——这绝不是何晏甘心做的事儿。


好在何晏和曹叡之间的关系,比和曹丕稍好一些,所以他见缝插针,想尽一切办法向曹叡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政治理念。


譬如魏明帝太和六年(公元232年),何晏奉命写《景福殿赋》。本来只是一篇歌功颂德的应制文章而已,但何晏硬是在文章里强行插入了“君主要顺应自然,实行无为之治”的政治理念,劝曹叡改革现在的政策,把不做事、白领俸禄的官员裁掉。


但无为之治,顺其自然的政治理念,对曹叡这么一个积极进取,平鲜卑、收辽东,有一统天下之志的皇帝来说,不啻一个天真的笑话,所以何晏这篇《景福殿赋》,哪怕含义再深,也注定只能成为一篇看过就算的应制文章。


何晏心里充满了失落,但很快,他就找到了同盟,并且认识了青年士人的精神领袖,夏侯玄


夏侯玄也长得非常漂亮,“朗朗如日月之入怀”,便就是心头有蒙蒙灰雾,见了夏侯玄这样灼然映人的模样,也一层层散开了。但夏侯玄和何晏一样,容貌只是锦上添花,他们更看重的,还是如何才能施展抱负。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何晏、夏侯玄,还有一些和他们境况相似的贵族子弟常常聚集在一起,互相品评,为对方制造名声舆论,形成了一个政治关系网。


这种结社交游的风气,很容易让人想到东汉末年的党锢之祸,因此曹叡把何晏等人统统免官——这就是魏明帝时期有名的浮华案。接下来的七年里,曹叡也一直保持高度警惕,不准他们再进入官场,等于是绝了何晏等人的后路。


史书上没有记载,在这又一个无所事事的七年里,何晏到底是什么心情,但这并不难猜想——人生何其短,转眼就已经过了而立,曾经踌躇满志,想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的自己,依然只是一介白衣,也许终自己一生,就只能这样碌碌无为地度过了。


好在,否极泰来,一个人倒霉到了极点,也许就是转运的时候了。


景初三年(公元239年),魏明帝曹叡因病去世,让司马懿和宗室曹爽辅佐年仅八岁的小皇帝曹芳。作为曹爽亲信,何晏被擢为散骑侍郎,不久升任为吏部尚书,手握任免官员的大权;夏侯玄也担任了中护军一职,主要负责选拔武官。一文一武,曹爽一党渐渐控制了朝中大权,何晏等人施展抱负的机会,在沉浮数次,殷切盼了十多年以后,终于来了。


他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改革。


先是改革九品中正制。九品中正制是魏文帝曹丕时期提出来的,让各州郡推举大中正一名,按照人才调查表上的品级,填写推荐表,提交给吏部。吏部根据这张表,对人才进行升迁和罢黜。



曹丕的本意,是想避免汉末察举制产生的舞弊现象,避免“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的现象发生,但可惜的是,各州郡的中正往往由当地的世家大族担任,他们推举的,不是族中子弟,就是和自己门第相当的其他世家大族,选拔出来的官员,也未必有真才实学。所谓的人才调查表,早就成了一纸空言,造成了魏晋时候“上品无寒士,下品无庶族”的知名现象。


何晏给出的解决方案,是分清楚吏部和中正之间的职责范围。中正只负责人才的分类,不能编排等级;这种确定人才高低次序的事,应该交给吏部。只有这样做了,才能避免地方上的关系牵扯,避免徇私舞弊的现象再次发生。


这只是何晏改革方案的第一步。


第二步是改革行政机构。九品中正制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导致当官的人超额,官僚机构也非常庞大。所以,最好是把州、郡、县三级政府,合并为州、县二级。这样不但可以节省朝廷财政开支,办事的流程也会大大缩短加快。


某种意义上,这些改革的确切中时弊。如果真能实行下去,也许魏晋南北朝上品无寒士的问题,就能得到解决;很多有识之士,也不会因为没人举荐,从而一生碌碌,没有任何施展才华的机会。


但历史永远没有“如果”。


何晏他们的改革,让以司马懿为首的儒学党人深感不满。


改革九品中正制,中正势力被削弱;清减行政机构,何晏他们打算裁掉一万名官吏,裁哪些?无非是世家大族之前举荐的无能之辈。当时有很多世家人物被降职、罢免,连司马懿自己也被架空了——这么激进地限制世家势力,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世家大族们联合起来,推司马懿为首,反对曹爽一党。


世家大族们联合起来反对新政,已经焦头烂额,更要命的是,何晏这群人内部也出现了问题。


他们只有一个“无为而治”的政治大纲,纵然有要“改革九品中正制”、“裁减结构”的大方向,但具体怎么做,何晏他们其实根本没有想清楚,以至于朝令夕改,没有统一的常法;或者发布下去的命令,和实际情况差距很大,根本执行不了。


再加上言行不一,私生活上不检点,说要行无为之治,清减节约,但做的,又是奢靡放纵的另一套。就连何晏自己,也强占公田,强取公物,胡作非为。以至于根本不用司马懿这些对手怎么费心,何晏这些人在朝廷中的威信,就已经一落千丈了。


时日渐久,何晏敏锐地感觉到,一场政变就要来了。他的预感很快成了真。


正始十年(公元249年)正月初六,司马懿趁曹爽等人陪曹芳离开洛阳,祭拜曹叡的高平陵时,发动政变,“同日斩戮,名士减半”。


何晏的结局,《三国志》中写得有些不堪。为了活命,何晏对曾经的同志,曹爽一党严刑拷打,诛杀了邓飏等七户人家,只求将功赎罪,让司马懿网开一面,放自己一条生路。司马懿却说,还少了一户。何晏急了,脱口而出:“难道还有我家吗?!”司马懿说,正是这个道理。于是,何晏也被抓了起来,四天后被杀,并夷三族。


这样的记载让后世对何晏的印象,再坏了一层,觉得他是个为了活命,不惜杀戮同党的真小人。但史书说何晏“蔑弃典文、不遵礼度”,仔细读过,却很难看到他不守礼法,行为放荡的记载。


甚至恰相反,何晏从小很讲究尊卑礼节,从来不和曹丕这些王子们一起就坐,因为尊卑不同,座次有别;曹芳做皇帝,何晏还写过一篇《奏请大臣侍从游幸》,劝曹芳遵循儒家礼法,不可太过放纵;他主编的《论语集解》,是典型的儒家著作,在唐朝被认定为论语的标准注释版本...



或许正如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所说,“何晏的名声很大,位置也很高....因为他是曹氏一派的人,司马氏很讨厌他,所以他们的记载对何晏大不满。”然而真正的他,恐怕更像钱穆先生在《国史大纲》中说的“尚务实干”,“人格自高,所存自正”吧。


韩子高



容貌美丽似妇人


何晏只是被说成“轻狂”,虽然有传闻说他穿女装,但究竟真假,有待商榷。而比他晚生三百年,活在南陈的韩子高,却遭受了更大的误解:他被后世说成“男皇后”,直接等同于陈文帝陈蒨(陈茜)的男宠了。


“茜颇伟于器,子高不胜,啮被,被尽裂。茜欲且止,曰:‘得无创巨汝邪?’子高曰:‘身是公身也,死耳,亦安敢爱?’茜益爱怜之”。
——明代冯梦龙《情史》


《情史》里这段床戏很合明人一贯作风,香艳非常,后续也是一个圆圆满满:陈蒨和韩子高感情越来越好,如胶似漆,陈蒨不但给韩子高写情诗,还跟他说,如果将来我做了皇帝,一定要让你做皇后。只是,我有点担心别人说闲话。韩子高却很不在乎,甚至有理有据地说,从古到今,是有女皇帝的,既然有女皇帝,那出一个男皇后,又怎样呢?——这就是男皇后的由来。


除了冯梦龙的《情史》,明代还有些其他传奇话本,譬如王世贞《艳异编》、王骥德《男王后》,都写过男皇后的事儿。明代人笔下这些文字好看,但再怎么好看,也只能是传奇话本,和历史本身,有很大出入。


的确,如明人所写那样,韩子高的长相很漂亮。《陈书》和《南史》都说他“容貌美丽,状似妇人”,可是,这并不代表韩子高就是一个注定的男宠人物。


他在十六岁时候遇到陈蒨,做了陈蒨的贴身近臣。因为性格谦恭谨慎,又很会察言观色,陈蒨渐渐觉得此人可用,便让韩子高开始学习骑射,打算把他培养成可以在战场上倚靠的将才。


韩子高的确不负陈蒨所望。


陈蒨讨伐张彪的时候,张彪晚上突然袭城,仓促之间,陈蒨只好自己偷偷从北门逃跑。当时天色晦暗,到处乱哄哄一片,谁都找不到陈蒨在哪儿。陈蒨的手下周文育十分着急,恐怕消息不通,到时候吃败仗。幸而有韩子高跟在陈蒨身边,奉命偷偷与周文育往来,制定好与张彪的决战计划,又慰劳军士,平息大家的不安,最后才打赢了仗,平定浙东。


韩子高立了大功,作为奖赏,陈蒨划了不少兵士给他,韩子高轻财礼士,又肯提拔举荐人才,所以愿意跟他的人很多。后来陈蒨做了皇帝,韩子高依然恭谨如初,陈蒨对他很满意,恩宠有加,几乎寸步不离。但就算是寸步不离的恩宠,其实也只是君臣之谊而已。


譬如后世传闻,陈蒨病重的时候,韩子高专程入宫,侍奉汤药,陪在他身边。检点史册,当时一起入宫的,还有安成王陈顼、侍中到仲举、尚书令孔奂、吏部尚书袁枢、中书舍人刘师知等人,韩子高只是诸多臣子中的一个。入奉医药,并不是他的特权,更不能作为他专宠于陈蒨的证据。


再譬如陈蒨许诺让韩子高做男皇后时,面对陈蒨担心遭人非议的顾虑,韩子高说,古有女帝,今有男后,不足为怪。可是中国第一位女皇帝是武则天,是在南陈之后的唐代了。


即便还有种说法,第一位女皇帝是北魏孝明帝元诩与潘充华的女儿,元姑娘,但这事史册无载,只是传闻,就算是真的,也是北魏的宫廷秘事,韩子高要知道,恐怕不容易。何况北魏和南陈相距不过二十年,所谓的“古有女帝”,不大立得住脚。


这样看来,后世韩子高故事里,唯一真的,就是陈蒨信任韩子高,给他很多兵权这事儿了。只可惜,陈蒨的这份信任,不光让韩子高在后世成为了小说话本中的“男皇后”,更成了他的催命符。陈蒨死后第二年,光大元年(公元567年)八月,因为手中兵权太盛,陈宣帝陈顼十分忌讳韩子高,便以“谋反”为由,赐死了他,年仅三十岁。


不过,能为陈蒨死,于韩子高而言,大概也算无憾了。


陈蒨也是一个美男子,史书上说他“少沈敏有识量,美容仪”,模样非常秀美,但他同样不是一个绣花枕头,反而是南朝少见的有为之君。


陈蒨即位的时候,内有王琳叛乱,拥立前朝永嘉王萧庄为帝,和南陈东西对峙;外有北方高齐、北周不时侵扰,政局十分不稳。陈蒨花了很大心力铲除权臣、扶持宗室,平定了王琳之乱。又趁北齐势弱,与之再建邦交,从天嘉三年( 562) ,一直到陈蒨去世的天康元年( 566),齐、陈每年都有使节往来,重新构成了南方、高齐、北周三国鼎立的局面。


而且陈蒨非常勤政。因为国务事多,他恐怕夜深睡去,便让报时的人把更签用力扔在台阶上,声音脆响,自己就可以清醒了,“其自强若是”。精力都放在国事上了,后宫自然不会十分充实。陈蒨子嗣单薄的原因,是为国事,并非后人所说,是他对韩子高情有独钟。



魏晋南北朝时候,还有许多像何晏、韩子高这样的人。他们或者容貌漂亮,或者身体羸弱,但内心并不软弱,自有一份为家为国的决心和操守,并不能与娈童、男宠划等号。


譬如萧梁的韦睿,从小身体羸弱,骑不了马,但依然能坐在板舆上指挥若定,在大家都以为输定了的情况下,以少胜多,大败北魏名将杨大眼。因为锋芒太盛,北魏将他唤作“韦虎”,还编了首歌谣说,“不畏萧娘与吕姥,但惧合肥有韦虎”,就只怕他。


还有崔浩,史书上说他“织妍洁白,如美妇人”,甚至可说长得有些阴柔了。但正如他侍奉的君主,太武帝拓跋焘所说,崔浩“尪纤懦弱,手不能弯弓持矛”,看上去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人物,实际“胸中所怀,乃逾于甲兵”。


崔浩画像

拓跋焘在位期间的几场大型战役,灭大夏、平西凉、退柔然,都是崔浩定下的计谋。崔浩还修国史、定律法、提拔了许多有才学的汉人,为后来孝文帝的全面汉化奠定了基础。


有时候看到“娘”的说法,我会想,也许一个男生喜欢打扮,或者看上去没那么阳刚,只是我们看到的表象,不能作为判断一个人究竟如何的标准。


或者就像别人所说,不能因为一个人生来富有,就否定他的努力,换到容貌上,大概也可以说,不因为一个人长得漂亮,就否定他的才华和能力吧。


参考文献:

《三国志》《晋书》《梁书》《陈书》《南史》《北史》《资治通鉴》

《情史》冯梦龙

《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逯钦立

《魏晋之际的政治权力与家族网络》仇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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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康诗作中的美学思想研究》李信鸽

《论嵇康与六朝临终文学现象》郑伟 

《才性同异离合与夏侯玄选举-分叙-之议》景蜀慧

《<论语集解>何晏注初探》闫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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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的 <论语>学研究》宋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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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始之音”再解读》袁济喜

《论曹魏太和“浮华案” 》王晓毅

《 何晏著述考》高华平

《北魏文化发展史上的崔浩时代》宋冰

《从陈宣帝的废侄自立看陈朝的政治特征》朱时宇

《崔浩的生平及为人》李凭

《崔浩研究综述》赵义鑫

《高允与崔浩之死臆测_兼及对北魏前期政治史研究方法的一些反思》仇鹿鸣

《论陈蒨继位与陈昌之死》强正婷

《论陈文帝与陈朝初期政局》韩清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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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有情无情论新释》林凯

《 何晏玄儒兼治思想发微》秦跃宇

《 何晏生年考辨》郑欣

《何晏、王弼贵“无”异同论》王晓毅

《 经玄之际——论何晏在<论语集解>中诠释方法与视域的两个向度》赛子豪

《 何晏、王弼“以无为本”思想比较研究》宁向乐

《 何晏与魏晋玄学的兴起》丁怀轸

《 论何晏的思想轨迹和在正始玄学中的历史地位》韩国良

《 论何晏的玄学思想》丁晓宝

《 曹魏之政治格局、士人社会与思想对话——以“正始玄学”为中心》祝捷

《 “补天谶言”:何晏<景福殿赋>中的人才观念探析》樊荣

《略论王弼何晏的贵无论》孙实明

《 何晏诗考》金镇宇

《何晏“无为”政治思想探析》刘少哲

《 汉魏之际土族文化性格的双重裂变》王晓毅

《 汉魏时期儒学玄学化趋势研究——以何晏、王弼引道入儒的政治思想为中心》关云书

《从<世说新语>看服药的士族精神》宁稼雨

《  曹爽、司马懿之争真相考论》王永平

《 从儒家之失看魏晋初期之儒道融合》 沈伟华

《 正始之音与魏末政治》赵昆生

《“何晏服药”新解》尹伯文

《 关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五石散》蔡松穆

《 浅析魏晋服食五石散成风之因》邱少平

《 五石散之治疗作用及毒副作用刍议》周益新

《 从<世说新语>看服药的士族精神》宁稼雨

《 浅析魏晋服用五石散药之原因》邱少平

《从“服散”看魏晋名士的双重人格》王希谦

《五石、五石散与中国士大夫的生活》荆楚

《魏晋风俗散论(之五、之六) 》留白

《 寒食散的“医道”思想刍议》程雅君

《毒药还是良药?——中国古代寒食散探析》雷志华

《 论寒食散的缘起及其利弊》周潇湘;

《六朝士人服散中毒之缘由》李浩

《 魏晋服石之风与“寒食散” 》林平顺

《环境·药·人——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寒食散研究》孟凡治

《正始名士双重人格特点及其形成》王晓毅

《论魏晋南北朝男性美嬗变原因》朱佩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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