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A比NBA差在哪儿？一场选秀就看出来了
原创首发 | 时代周报（Timeweekly）
文 | 马妮
本文作者系国家一级篮球运动员，曾获广东省青少年篮球联赛冠军、广东省大学生篮球联赛季军等。
虽然不声不响，但 CBA的选秀大会已经进入第5个年头了。7月30日，2019年的CBA选秀落下帷幕。CBA公司可谓为本次选秀花足了心思：地点选在剧院里，现场还布置了专门舞台。仿照NBA，为每支球队都准备了带有队标的球帽，当球员被选中登台时，他们都从姚明手中接过球帽，并戴上帽子与姚明合影。
虽然仍然摆脱不了“形式大于内容”的帽子，但从数据看，CBA的选秀大会还是在逐年进步的。今年，共有61人参选，其中24名大学生球员、6名草根球员，最终16人被选中进入CBA联盟。2015年第一届选秀大会举办时，只有20人参选，1人被选中。
今年，最大的变化是：CBA针对选秀大会发布了新的规定，推出了草根球员参加选秀的细则。具体规定是“被CBA公司邀请参加选秀的草根球员要具备这些条件：从未在中国篮协注册的球员；从未参加过CUBA联赛的球员；不符合俱乐部自行培养认定的球员。”
但这个选秀大会，既来得太早，早到还没有足够多的高潜力人才，能够为这个形式填满内容；又来得太晚，晚到有潜力的草根球员，在走到选秀大会这一步的路上，就已经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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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篮球时代
本次选秀新规则出来后，1988年出生的“武汉街球王”周锐据他表示，他起初并不知道草根球员可以参选CBA的新规定，经人提醒，他才知道有这个规定，最终，他选择了报名。在报名之后，周锐表示：“我努力为草根球员打个样，致敬最好的篮球时代。”
相比起来，自姚明当选主席的2016年以来，对于中国篮球的人才来说，的确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时代”。在全世界最先进的体育联盟效力过的姚明把他的改革经验带到了中国，带领整个CBA在市场化、年轻化、规范化的改革上，都取得了不小的进步。
姚明与林书豪都参与了选秀大会
2018年，CBA联赛共获得了8亿赞助，4.5亿的版权转播费用，24个赛季以来首次进入“十亿时代”。
在赛制上，2019赛季蛇形排列分成4个小组，每组5支球队，同组球队进行主客场四循环较量，不同组球队进行主客场双循环较量，这一定程度上减少了球队开支，增加了“德比”对抗的元素，对各家俱乐部提高收视率、降低成本很有帮助。
在人员支出上，新赛季CBA公司出台了国内球员注册与转会新规，确定了A类新秀合同、B类保护合同、C类常规合同、D类顶薪合同和E类老将合同。且CBA公司已有制定工资帽的计划，未来会逐步推出工资帽，向NBA看齐。同时，对于俱乐部自主培养出来的优秀球员，俱乐部享有对球员优先续约的权利（最长可到12年）
同时制定了新的外援政策：合同只签一年、增加外援更换次数、必须出场达到一定次数，外援才能拿到全额保障合同。此前外援合同溢价高、诈伤磨洋工的现象极度伤害俱乐部与联盟利益。
这几项举措确实治理了CBA联赛各俱乐部开大合同抢人、挖角别家俱乐部青训球员的无序现象。此前，CBA常年存在财力雄厚的俱乐部挥舞钞票挖角小俱乐部青训球员，直接打击了小俱乐部培养青训人才的信心。
但随着改革深入，姚明要面对的问题，太多也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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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果子可以摘
知乎网友对本次的选秀有这样一个总结：给一个老农配备了最先进的采摘、运输设备，然而他来到果园，却发现没有果子可以摘。
CBA选秀的说明与NBA选秀类似，主要针对的是CUBA大学生联赛和大学生超级联赛的球员，以及各家俱乐部的青训队员。CUBA与大超的区别是是否有体育院校的学生参加，相对而言，大超联赛的水平会高一些。
但相同的规则，在CBA则有些水土不服。对于NBA来说，选秀大会是推倒重来的绝佳时机，历史上不乏选到好球员改变球队接下来10年表现的例子。例如湖人队1996年拿下了科比，骑士队2003年选中詹姆斯以及勇士队2009年第7顺位捡到库里。
今年NBA选秀状元锡安·威廉姆斯被认为是下一个改变格局的人
对NBA来说，最佳的人才来源为NCAA，即美国大学生篮球联赛。该联赛水平极高，顶尖球员几乎可以无缝对接NBA的强度，例如，詹姆斯在新秀赛季即拿下场均20得分、5篮板、5助攻的数据，在全体球员中都算排名靠前，直接成为球队即战力。
但中国篮球尚在举国体制向市场化的过渡期，主要人才集中在各省、市的集训系统，从少年队、青年队一直到成年队。CBA俱乐部大多与地方集训系统签订了人才输送的相关协议，这也是各俱乐部好苗子的最主要来源。
CUBA与大超联赛相对而言水平与CBA差距较大，非常顶尖的球员或许能够在俱乐部中充当一名合格的主力或者第六人。此前学校体系出产的优秀选手诸如刘晓宇、韩德君，都尚不具备可以改变球队处境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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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选秀”的环境
一名具有天赋的小孩子，在美国的小学阶段就可以受到来自NCAA退役球员、或NBA球队退休教练员的篮球辅导。同时他或她会得到来自社区、学校、地区的各种支持，定期参加配备3名具备专业裁判资格的裁判级别的专业比赛。同时，她或他的小学会非常支持她，因为她有可能因为篮球技术优秀而被地区最好的中学录取。
中学也很乐意接受具有篮球天赋的好苗子，因为顶尖大学有可能开出高额奖学金“抢人”，对于中学而言，升学率与奖学金率都有保障，进入哈佛、加州大学等顶尖学府的学生还可以当做样板宣传招生。
大学则更乐意拥有一支强悍的篮球队。NCAA篮球赛在全美关注度极高，决赛日NBA联盟甚至停赛，因为各大体育台都在转播NCAA决赛。北卡大学与杜克大学的一场焦点比赛，票价最低高达2990美元（约合人民币2万元）。Nike甚至为旗下Air Jordon品牌推出了多款北卡大学的“北卡蓝”配色。如此高的关注度，对于学校的宣传、品牌软实力的加持都是各个大学无法拒绝的。
2016年，时任总统奥巴马在白宫接见NCAA冠军维拉诺瓦大学野猫队，以该校的学术能力这几乎不可能。但在NCAA上的成功为该校的荣誉榜添上重大一笔。
更何况，NBA球员回馈母校的力度一点不比投行、互联网人才低。2015年，刚刚打出点名堂签下大合同的勇士队德拉蒙德·格林就向母校密歇根大学捐款310万美元（约合人民币2500万）；林书豪在“林疯狂”后拿到千万美元合同，也立刻向母校哈佛大学捐款100万美元；杜兰特也在今年向母校德克萨斯大学捐款300万美元。虽然密歇根大学和德克萨斯大学在学术上都不是顶尖名校，但两只传统的NCAA强队培养出大批的NBA球员。这些球员们为母校的捐款，帮助学校在“校友捐赠率”以及“学校捐款收入”两项衡量指标中提升颇多。
美国的学校体系以及篮球人才培养制度紧紧与学校挂钩，好的篮球苗子并不会与学校生活脱节，而是额外参加培训。例如奥斯卡电影《弱点》中，主角因为绩点没有达到2.5（满分4），而无法参加大学生联赛。
而在中国，目前的篮球人才培养模式与学校基本脱节。即便是学校体系培养出来的学生，也是从小在各级别体校当中训练，通过特招进入大学。例如，孙杨是浙江大学的学生，但他仅仅是学籍挂靠，人在浙江省游泳队训练，与学校生活距离颇远。
孙杨为浙江大学教育学院体育系2010级本科生，曾代表浙江大学参加全国大学生运动会
对于学校而言，升学率、高考平均分仍然是衡量排名的重点。虽然出色的苗子也有可能通过特招进入好学校，但培养过程与学校并没有太大关系，多数为自行前往体校训练。即便宣传体育特长生，对于学校的招生、名气提升都不大。有志于让孩子在体育领域发展的父母早早会把孩子送往体校，希望通过特招考大学的也会另谋训练之路，大多数学校都无法给予学生专业的训练、比赛锻炼机会。
在这种情况下，CBA的选秀，仅仅能针对在青年队中，没有被俱乐部挑走，通过特招进入大学的“漏网之鱼”。或者，希望先通过特招进入大学“混个文凭”，而没有选择直接进入职业队的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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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商业”联盟
上任当年，姚明就推动了“中职篮公司”即CBA公司的成立。在CBA公司的组织架构设想中，中国篮协作为发起人占股30％，20家俱乐部合计占股70％，其中每家均等分配3.5％。在这样的设想中，CBA公司拥有联赛的整体运营权，篮协仍然拥有大比重的事项决定权，但俱乐部方面的话语权有所上升。
但天眼查数据显示，“中职篮公司”由20家公司各占股5%，姚明为法人，不见了篮协身影。CBA联赛办公室主任张雄此前表示：“CBA公司将先得到联赛的商务权，等到运营稳定后，再由中国篮协将竞赛组织等办赛权授权给CBA公司。”
由此可见，篮协仍然独自享有重大事项的话语权。CBA公司仅仅是在市场、商务合作上面，将原本各自为阵的俱乐部集合成了一个联盟，以获取更高的议价权。以及在重大事务上，由姚明领头与篮协进行交涉。
但这个脆弱的联盟，哪怕在商务事务上，话语权也遭到压缩。
2016年11月2日，CBA联赛广东队与深圳队的比赛中，深圳队外援兰佩在一次进攻回合中过掉易建联的防守完成得分。此时，易建联并没有迅速落位参与下一回合的进攻，而是直接在篮下脱掉了自己的李宁球鞋，将鞋子留在场上随后径直走到了替补席上。
易建联将赞助商李宁的球鞋脱在场上，光脚离场
当时，李宁以5年20亿元的超高价格拿下了 CBA联赛的独家赞助权，按照合同规定，所有出场的球员必须穿着李宁的篮球装备。这个赞助价格被认为是“超高溢价”，毕竟，Nike赞助NBA的费用也只有4000万美元/年（约合5年13亿8000万元人民币）。
在替补席上的易建联试图换回个人赞助商Nike的球鞋，在被裁判制止后径直离场。再回到场上时，易建联的脚上已经换回了个人赞助商Nike的球鞋，裁判也没有再行制止。
这一举动被认为是CBA联赛向高人气明星球员的“妥协”，实质上构成了对李宁公司赞助合同的违约。
李宁不但赞助了CBA，还赞助了CUBA、高中联赛、小学联赛、各地区联赛等。有说法认为其余赞助基本没有回报，是李宁的“情怀溢价”。
等到李宁公司赞助合同到期时，再度招商的CBA早已没有了多家公司竞争的场面，只能与李宁公司续签赞助合同，金额也直接缩水一半，为10亿元/5年。CBA公司对球员、比赛、规则约束力上的脆弱，直接影响了在商务合作上的议价权。
《体坛周报》资深记者王猛这样评价：“让事情真正变质的不是脱鞋，是穿鞋。不可思议的是，不知道经过了何种斗争，最终，易建联还是穿着NIKE的鞋子第三节重新登上了球场。于是，这就不再是易建联在触犯规则，而是规范的执行者又一次允许了特例发生。……这不是易建联的胜利，不是NIKE的胜利，也不是李宁的胜利，这只是CBA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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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就是救世主
1998年9月27日，中国首家职业足球俱乐部，甲A联赛第一个王朝的建立者——大连万达宣布退出。当时的新闻发布会上，王健林表情激动，宣布退出中国足坛。
20年后，王健林跻身中国富豪榜前列。2019年4月29日上午，王健林在大连足球青训基地奠基仪式上表示：“时隔20年万达重返足球，重点立足青训，全力振兴大连足球和中国足球。”
其实早在万达即将重回大连队时，“大连队有救了”、“重回辉煌”的话语就已经在大连球迷群体中传开。深究其原因，是在中国的体育职业联赛中，“老板养球队”的模式仍然没有得到改变，职业俱乐部还不具备自我造血的能力。
在CBA的商业运营历史上，各家俱乐部长年的运营状况都是亏损，即便盈利也十分“微薄”，商业模式十分“怪异”。以CBA俱乐部中公认的运营状况最佳的广东宏远篮球俱乐部为例，今年5月1日，该队发布年度报告：球队在2018年度公司营业总收入达9648万元，公司的净利润813.61万元。
但这样的收益是建立在政府给予的大笔夺冠奖金基础上的。2018-19赛季，广东队获得了CBA联赛的冠军。夺冠后，东莞市政府奖励2000万、广东省体育局和省篮协奖励1000万、东莞银行奖励1000万、南城政府和其它单位约1000万。最保守的估计，这部分奖金数额在5000万元左右，占到俱乐部全部收入的一半以上。此前，拥有马布里的北京俱乐部也曾依靠北京市政府的2000万夺冠奖金盈利。
对于地方财力不佳，或是没能夺冠的俱乐部而言，盈利之路实属漫长。有传言称，去年夺冠的辽宁队，被曝出许诺的夺冠奖金迟迟没有发放到球员手中。
广东宏远俱乐部夺得CBA冠军，但仍要靠政府奖励盈利
2006年，西中宇篮球俱乐部董事长王兴江将河南仁和篮球队与山西宇晋男篮合并为山西中宇男篮，成为山西第一支CBA球队。2013年，王兴江因财务压力“独力难支”决定退出。随后，俱乐部与北京控股达成转让协议。这意味着一旦成行，那么山西将不再有CBA球队。
为了将俱乐部留在山西，王江兴与多家山西企业沟通，甚至开出了可以低于北控价格30%的条件，结果无人愿意接手。最终，汾酒集团出手完成了对俱乐部的收购，更名为山西汾酒集团篮球俱乐部。
但在2017年，“集团整体上市”被列入了汾酒《三年任期经营目标考核责任书》，作为重要工作任务进行考核。为了完成上市任务，汾酒集团必须剥离俱乐部这块“不良资产”。
运营俱乐部期间，汾酒集团为俱乐部先后带来了NBA火箭队老将邦奇·威尔斯、中国台北名帅许晋哲、前NBA“55分先生”詹宁斯、阿根廷老将斯科拉等明星球员，这些球员的年薪都在千万元以上。其中，当打之年的詹宁斯更是签下高达1500万元的合同。
拿着1500万元合同的詹宁斯并没有帮助山西队取得好成绩，最后被替换
加上俱乐部本身的运营开支，在资本市场上，职业篮球俱乐部完全属于“不良资产”：高支出、高成本、几乎无盈利希望。
最终，山西省国资委成立的山西省国有资本投资运营有限公司旗下的国企结构调整基金收购了汾酒职业篮球俱乐部资产，以帮助汾酒集团尽快上市。也就是说，山西汾酒职业俱乐部，重回“体制内”。
万达球迷的高兴，来自于万达的足球队，又有雄厚的财力支持，可以买进高水平的球员，在赛场上大杀四方。换句话说，又“有老板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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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哔哩哔哩
2016年10月，姚明的上海大鲨鱼俱乐部正式宣布了哔哩哔哩将成为球队新的冠名赞助商，新球队全名“上海东方哔哩哔哩大鲨鱼队”。
B站CEO陈睿说：“B站和上海男篮能够走到一起，源自于双方的突发奇想和一拍即合。”
与B站的合作是CBA和B站各自成功的一次“出圈”
就是这个突发奇想和一拍即合，让CBA收获了在社交媒体上的最高热度，远超辽宁获得总冠军、广东重夺总冠军等话题。
在电视媒体时代，CBA联赛可以通过各省级卫星电视台、中央电视台等渠道，保证宣传度。当时，较为热门的比赛大多在黄金时间举行，在宣传度、民众度上都有保证。
但随着互联网流媒体、尤其是移动互联网的普及，CBA联赛要面对的竞争对手，是早已习惯了“注意力经济”的互联网时代的娱乐。例如游戏、短视频、直播、流媒体等等。
在体育氛围已经形成的欧美国家，通常有支持本土球队的社区氛围和习惯。例如到现场看球已经作为家庭活动的选项之一。例如，阿斯顿维拉降级后，球迷不离不弃，仍然使其主场保持上座率，维持了财政运转的维拉卷土重来，冲击英超成功。这种支持本土俱乐部的传统通常在家庭间传递，一段NBA森林狼队的视频曾经感动了无数球迷。一位15年前在森林狼队主场跳脱衣舞的加内特球迷被保安请出了赛场；15年后，加内特重回森林狼队，这位球迷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他仍然坐在当初的位置上，他的孩子也穿着森林狼队的球衣。
来看看这个视频，看到最后哦
实际上，中国并不缺乏优秀的球迷，只是缺乏持续性。一方面，俱乐部受制于“老板”的经济情况，变动过大，无法独立运营发展，从而导致了俱乐部状况不稳定，球迷流失。另外一方面，CBA联赛市场化程度不够，导致无法适应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时代的传播方式，没有针对性的营销手段。
一位在四川读书的大学生曾在社交媒体上表示，自己的“球友”只知道有上海哔哩哔哩，不知道自己本土就有球队，120元一张票就可以现场看球。
在日本国内职业联赛的强盛时期，灌篮高手、足球小将带着樱木花道和大空翼将体育IP开发的淋漓尽致，近些年还有黑子的篮球、网球高手等动漫不断更新。NBA2k犀利、FIFA、实况足球等游戏开发商更是在IP上“躺赚”，不需要在游戏玩法上花费太多脑筋、只需要不断加入新的模拟技术即可“预售即回本”。
IP授权的费用，就构成了NBA收入的重要来源之一。
国内对体育周边的开发需求早已就位，优酷综艺《这就是灌篮》第二季已经准备上马。此前，因为国外足球经营类游戏《Football Manager》许诺如果中国区销量超过20万份即推出游戏内置中文的承诺没有兑现，引发国内玩家集体前往外国论坛声讨。20万份的销量意味着800万元的收入，还不包括内购游戏工具的费用。
游戏开发商Sports Interactive开发这款游戏时，团队仅有几十个全职员工。
也就是说，CBA联赛面对的是一个需求巨大的市场，只待良好的运营。
此外，在微博、抖音、快手等内容平台上，NBA球星球技合集往往热度颇高。国内游泳队的孙杨、宁泽涛、傅园慧等人也是上榜常客。但CBA联赛的身影往往少见其中，即便有，热度有时还不急民间野球视频。对于新的传播渠道利用，是CBA公司亟待解决的短板。
姚明也表示：“我们得跟上潮流，跟上现代年轻人的口味，追求一些未来的市场需求。同时我们也不希望流失（原有的资源）。问题在于在这里边怎样找到一个平衡点。”
目前，体育承担了许多别的东西，如民族凝聚力、民族自豪感等，这是优势也是劣势。优势为天然的具备高关注度，即“出圈”的潜质，劣势为无法彻底的市场化。如何利用好受众基础，将其转化为流量，如何更专业的推动CBA向一个体育联盟发展，都是留给CBA公司和姚明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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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沈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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