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党成了自嗨党,而美国民众一眼就看穿了这点!
“语言是思想的边界,而非思想的全部。那些真正深刻的东西往往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我们只能通过体验来感知和理解。那些真正的真理往往存在于言语之外。”
——维特根斯坦
“一个放弃了普罗大众自嗨的民主党,自然会发现他们已经被普罗大众所抛弃了。”
特朗普与共和党全面大胜,背后根源就是现在美国实际工资低于拜登当选时,这几年美国GDP高涨都是虚的,收入比不上通胀,所以实际收入下降!四年来,物价指数涨了20.6%,名义工资涨了19.2%。所以实际小时工资跌了1.1%,不增反退,所以其实是虚假游戏。
一个网友说,常识很重要,但凡去美国多走走,你就会被高物价、被大多数老百姓的贫穷、被破烂的基建、被恐怖的治安而震惊。美国老百姓也是人,也想过好日子。关键是拜登哈里斯当局还不断造假,用假数据忽悠普通人。很多人明明过得生活质量下降,拜登哈里斯当局还在吹日子更好,当然大家更反感了。
美国民主党被美国民众抛弃,对各国都有启发。现在是信息社会,普罗大众的民智已开,不管一个国家的执政党利用什么手段去控制主流媒体,但是你控制不了普罗大众内心深处的意愿。美国一众大选民意测评都测不准普罗大众的心理。因为他们也惧怕所谓“民意测评”或“真诚对话”,如果是由上而下发起,有可能是“引蛇出洞”;如果是由下而上发起,有可能是“自投罗网”。下面这个连接,揭示了美国的现实:民心不敢外露。
民調為何不準?
給大家舉個例子。2022年的時候,我給一個我在網上偶遇、以前完全不認識的人發一篇我網站的文章看,看完文章後,他小心翼翼地問我:「你支持川普?」我非常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問?因為我的文章是寫我女兒的,與美國政治完全無關。
於是我反問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問?」他說,「因為我在你網站上看見了川普的廣告。」我心想:川普沒有花錢在我網站上登廣告啊?我也沒有給川普登過什麼廣告啊?他為什麼這樣說?我琢磨半天,終於明白了:他看到的應該是谷歌公司投放的廣告,因為我當時允許谷歌公司在我網站上投放廣告,至於投放什麼廣告,谷歌公司是根據不同的用戶來決定的。
於是我知道了:這個人一定是支持川普的,經常在網上看川普相關內容,谷歌公司掌握了他的喜好,所以向他投放了川普的廣告。於是我才向他承认:是的,我支持川普。這個時候,他也才向我承認,他也支持川普。
在我沒吃準他也支持川普時,我也不敢貿然向他承認我支持川普,因為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馬上跟我翻臉。從概率上講,在網上隨隨便便遇到的一個人,不支持川普的可能性更大。這就是2022年的美國社會氛圍。那些身處「高高在上」的「政治正確」大營的人,很難了解處於「政治不正確」的這「一小撮人」心中的恐懼。所以,民調怎麼會準?所以,美國社會病得有多嚴重了? ”
其实,一个国家的执政党,是否把解决普罗大众的实际困难作为头等大事,而且有与普罗大众“真诚对话”的意愿,并能够与民众一起探索求解之道。一如王树国教授所说,这是需要有真善美价值观为底盘的。而真善美价值观,不是概念话术,而那是超越语言的真实体悟,那是一个人活出来的真实状态。一如维特斯根坦所说:
懂王特朗普看起来像个政治野蛮人,不骂人不说话,但是他是一个活泼泼的真人。每个当下他刹那自新组织起来的语言,都呈现着一个活泼泼的真人。他以真善美价值观为底盘,具体参阅(李建波| 特朗普博弈的艺术)。
“真善美”看上去很简单,但是却少有人可以做到。因为,那要清空你的大脑和潜意识中,所有那些阻碍你触碰“真善美”的知见、框框、意义以及有形的无形的巨大利益。真善美是一种很难企及的境界。一旦达到“真善美”的境界,就会像马斯克那样,可以移山填海,可以“击穿一技,接通万有”“一窍通,窍窍通”(马斯克:不新生毋宁死!)。
育琨手记
作者 | Peter Savodnik
来源 | 阿尔法工场研究院
导语:民主党要想重新赢得胜利,唯一的出路是回到那些他们曾经一再轻视的美国人民身边。
问题在于,这些来自常春藤盟校的技术官僚们手握大笔资金,拥有传统媒体、好莱坞和硅谷的支持,究竟是怎么把事情搞得如此糟糕的?
卡玛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究竟是怎么输给了一个“撒谎成性”的对手?CNN最近这样形容特朗普的竞选活动。
答案是:这并不是一场“撒谎成性”的竞选,而是“无休止的废话”,正如我的同事伊莱·莱克(Eli Lake)指出的那样。无休止的夸大其词,是的;但撒谎?选民们并不这么认为。
在过去八年里,共和党一直在就真正困扰美国群众的实际问题进行诚实的讨论:通货膨胀、农村美国的空洞化、中国的崛起、住房危机、阿片类药物危机、南部边境的混乱、言论自由以及美国影响力的衰退。
这样的讨论有时确实充满焦虑,甚至显得怪异和偏执,但这正是选民们关心的内容,是普通美国选民想要讨论的问题。
特朗普胜了,投下“深水炸弹”
而民主党几乎没有触及这些问题。文化战争令许多选民反感的原因,并不是他们种族歧视或恐跨性别者,而是他们想知道,为何赔偿问题或性别流动性会比拯救数亿在全球化、自动化和劳动力市场变化中失去生活方式的美国人更重要。
民主党则更愿意自我表扬,讲述一套自我安慰的故事:2016年,法西斯分子接管了白宫;2020年,民主与正义的政党重新掌权;过去四年里,这个政党将我们带回了“常态”;如果2024年他们没有获胜,法西斯主义将卷土重来,而且会更加严重。这一次,法西斯分子真的会关押政治对手,废除宪法,这将是美国最后一次选举。
然而,2024年的民主党早已与“常态”无关。它不仅不再是代表工人阶级的政党,反而成了达沃斯精英的代言人。
在丢弃了对工人和中产阶级的忠诚的同时,这个党派已转变为一个公司化的、单一细胞式的机构,不再像一个由各种利益群体组成的真正的联盟,而是由平台追随者组成,他们在社交媒体上发展粉丝,却打着关心“边缘人群”、孕产人群或加沙民众的旗号,实际在剥削他们。
他们的执政方式恰恰就是他们誓言敌人会采取的方式:通过所谓的“打击虚假信息”来限制言论自由,政治化司法系统,关闭学校。
最令人失望的是,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中心问题的显而易见的不诚实。他们似乎以为美国人不会介意他们把拜登描绘成“头脑敏锐”的领袖,实际上却在幕后安排了一个“换人戏法”,并且在自诩为“反法西斯”的同时,竟然没有在选择领导人时咨询任何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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