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史 | 汉代鄂尔多斯
西汉初年,冒顿单于,于公元前209年在漠北正式建立国家,“东征东胡,西灭月氏,南并楼烦、白羊二河南王”,又一次占据了鄂尔多斯地区。经过楚汉之争后刚刚统一的汉朝国力衰弱,匈奴强盛,高祖更是遭受了“白登之围”,贿赂匈奴阏氏①解围后,改与匈奴采取和亲政策。汉初的六七十年间,国力空虚,汉朝不得不对匈奴实行和亲政策,开放关市,以求休养生息。直至文景之时,鄂尔多斯高原北部为匈奴占据,汉朝便沿用了战国秦长城作为军事防御设施,以便防御匈奴。
大将卫青收复河套
汉武帝时期,出现了“天下殷富,财力有余,士马强盛”的繁荣局面,对匈奴进行了几十年的战争,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收复鄂尔多斯的河南战役,是西汉向匈奴发起的第一次战略性进攻。卫青转战数千里,一举肃清了鄂尔多斯地区的匈奴势力。匈奴右贤王被迫退出鄂尔多斯,不得不远走漠北,从此“漠南无王庭”。史载“匈奴失阴山之后,过之未尝不哭也”。
汉武帝巡边
公元前110年,汉武帝刘彻统兵18万,武力巡边,自云阳出长城,经过上郡(今榆林)、今伊金霍洛旗秦直道、西河郡(今杭锦旗霍洛柴登古城)、五原郡,至朔方郡,又达北河。汉兵军容雄壮,旌旗飞扬。武帝登上单于台,向匈奴示威,并派使者到匈奴单于处。匈奴单于羁押汉使,迁单于庭于北海(今贝加尔湖),武帝心满意足,引兵而还。②
匈奴呼韩邪单于归汉
匈奴遭到失败后,统治集团也发生了分裂和内讧,出现了“五单于争立”的局面。公元前51年,匈奴呼韩邪单于认清“事汉则安存,不事则危亡”之势,归附西汉。汉朝为了表示对呼韩邪的欢迎,曾派专使至五原郡迎接,并在至长安经河套的朔方、西河、上郡等地沿途陈兵,以示宠卫。呼韩邪单于多次往返于大漠与长安之间,鄂尔多斯地区及秦直道是必经之地。
昭君出塞与红庆河古城
匈奴呼韩邪单于归汉后,汉与匈奴的关系得到了很大改善,“汉与匈奴,合为一家,世世毋得相诈相攻”,各族人民和睦相处,安居乐业。汉元帝时,将宫女王嫱(王昭君)嫁与呼韩邪单于为阏氏。公元前33年,王昭君随呼韩邪单于出塞,经由现在的陕北、伊金霍洛旗、东胜区、达拉特旗,走秦直道,渡黄河北行进入大漠,远嫁匈奴。以后,王昭君的女儿、女婿常到汉西河郡虎猛县(今伊金霍洛旗红庆河古城)与汉朝使者联系。从此,汉匈之间结束了一百多年的战争局面,代之以友好交往和经济文化交流,鄂尔多斯地区获得了数十年“边城晏闭,牛马布野,三世无犬吠之警,黎庶亡干戈之役”的平安局面。
南匈奴归汉
公元48年,匈奴分裂为南北两部,南匈奴归附于汉,其部众四五万人入居塞内,南匈奴的单于庭帐就设在鄂尔多斯地区的西河郡美稷县,即今准格尔旗纳林古城。鄂尔多斯地区成了南匈奴的政治、经济中心。南匈奴归汉,使汉匈的友好关系得到更大的发展。
空前繁荣
秦汉时期,多称鄂尔多斯地区为“河南地”。随着经济的发展,当时又称“新秦中”。所谓秦中是秦国长期所居的农业发达的关中地区。从秦开始,关中经济区不断向西北和西南扩展,鄂尔多斯地区成了这个经济区内的重要组成部分。以“新秦中”命名,正说明了鄂尔多斯地区当时的经济地位。东汉顺帝时期的公元129年,尚书仆射虞诩的上疏中,对这一地区的经济开发作了如下记载:“且沃野千里,谷稼殷积,又有龟兹盐池以为民利。水草丰美,土宜产牧,牛马衔尾,群羊塞道。北阻山河,乘轭据险。因渠以溉,水舂河漕。用功省少,而军粮饶足。”③说明当时鄂尔多斯地区已出现了农牧兴旺、人口剧增、民族和睦、充实富足的空前繁荣局面。
注释:
1.阏氏:读yān zhī,原为女性妆扮用的胭脂古称,后发展为匈奴王后的尊称,这里特指匈奴王后。
2.鄂尔多斯大辞典编纂委员会:《鄂尔多斯大辞典》,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9年8月第1版。
3.陈育宁:《鄂尔多斯史论集》,宁夏人民出版社,2002年6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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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鄂尔多斯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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