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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神故里 丝路芒棒

2016-03-10 周永沛 腾冲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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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花海线简介



花海里抬头仰望 幽深中层林尽染


行游腾冲户外运动旅游小镇----茶神故里 丝路芒棒。第一站是国家级文明村,腾冲第一侨村----张家村,才进入村庄,那种被诗书浸润的气息就在砚池荷叶的露珠上折射出来,无论是在夕阳西下还是晨光初露,无论是烈日当空还是烟雨迷离的时日。村口为明末清初所建魁阁,供奉“魁星”。魁阁前有砚池,面积约2000平方米,后有瀑布,高约10米,左边有石拱嵌桥(状元桥)通村口。辛亥革命元老李根源当年曾赞誉张家村:“文化发达,人才辈出”,1939年亲笔为张家村题词为“文华村”,魁阁为“文华阁”。魁阁与砚池湖光山色交相辉映,深具传统建筑风格。



李根源笔下的“文华阁”--张家村魁阁


张家村现保存完好的老宅有13座,为晚清或民国所建,均有上百年的历史,古朴典雅,意趣横生。或气度恢弘,或朴实端庄,再加上村中的参天古木,民居墙头的青藤老树,照壁上的百年牡丹,庭院中的月季、玫瑰,真可谓是步步入景,处处堪画,同时也反映了悠久历史所留下的广博深邃的文化底蕴。建筑风格为“三坊一照壁”、“四合头”、“四合五天井”,当然也有“六合同春”,然而最具特色的要推“厦房”,这是在中国南方很少见到的。


前行跨过龙川江,号称腾冲撒苤之源的国家级传统古村落老桥头村,木棉花、凤尾竹、青树掩映下的傣家风情自然自在,伴着葫芦丝象脚鼓的靡靡之声,一品别具风味的傣家美食撒苤,爽心爽口。撑了肚子而味蕾却欲望不断。


三公里后,腾越古十二景之一的龙江铁索桥,是古代南方丝绸之路“赴府正道”的必经之地。是保山进入腾冲的咽喉锁钥,因地势险要、景色壮观而被古人列入“腾冲十二景”,名曰“万里虹山”。江西岸悬崖凌空、壁立千仞、藤萝倒挂、纷披飞动,桥头凿壁为路。江东岸一片平川过后,便是气势磅礴、横亘碧空的高黎贡山。站在桥头,西看绝壁险峻,东看田园奇峰,下观碧浪翻腾。古人赞叹“千重万叠,忽起忽伏,如蜿蜒形,纡徐而走;如虹霓状,惊顾而来。犹如神龙之戏水,俯瞰龙江;又若天马行空,低平马邑。水滔滔而下射,铁桥则横锁中间;石皓皓以支撑,峭壁平分两岸。作西隅之天堑,永峙腾冲;拱东岳之岱宗,亘绵越赕。不但年平凤哕,凤岭呈祥;争传万里虹飞,虹山入绘。”徐霞客记述“西崖削壁插江,东则平坡环塍。行塍间半里,抵龙川江东岸。溯江北行,又半里,有铁锁桥架江上。其制两头悬练,中穿板如织,法一如澜沧之铁锁桥,而狭止得其半。”




腾越古十二景之万里虹山-龙川江铁索桥


五岔路前行,一条江西岸为旧时龙川江巡检地,橄榄寨古驿站,腾冲抗战第一枪在此打响至今古村旧貌不减。一条为徐霞客记述为“为太平哨。于是屡下屡平,始无上陟之脊。五里,为小歇厂。五里,为竹笆铺。自过分水关,雨阵时至,至竹笆铺始晴。数家夹路成衢,有卖鹿肉者,余买而炙脯。于是直下三里,为茶庵。又西下五里,及山麓,坡间始盘塍为田。其下即龙川江自北而南,水不及潞江三分之一,而奔坠甚沸。”的竹笆铺古驿站,秀水湾古道,一条通“铁索长虹飞悬臂”的龙文桥。




千年腾越古官道--黄竹园古道


东北向艾思奇走过的后头田古道,到达史迪威公路的交汇点----大蒿坪,腾冲乃至龙川江以西诸县市入省咽喉,留下几代人回家记忆的村庄,延史迪威公路东向三公里,一脚踏上留有古人韵味和着旧时马粪味道的丝路文化气息的太平铺古驿站,在这一洗净铅华却时光凝固的古驿站上,上演了如烟烽火岁月。唐代腾越地方官进贡朝廷“越赕马”;元代蒙古铁骑兵发缅甸,随后的一纸敕 令,设立腾冲府,从此腾冲镶嵌在了天朝帝国的版图上;明初傅友德、沐英、蓝玉克大理,分兵定腾越,相隔60年兵部尚书王骥率领下,三征麓川的10万大军;万历年间平定岳凤叛乱的刘挺、邓子龙麾下,固化了西南疆土;1653年,被吴三桂追击的永历皇帝,急奔腾冲逃缅,1661年,永历帝被原路押送回国,缢死昆明,把大明帝国埋葬;乾隆年间征缅的大学士傅恒的十万铁骑,经略边陲;杜文秀反抗清朝统治的起义部队,敲响满清帝国的丧钟;腾越起义的枪炮声,推翻大清皇帝的龙椅。走过太平铺,一条古道通分水关前行就是磨盘关大战之地。一条古木森森走过四朝古石灰窑,黄竹园古驿站,官员馆舍、兵房、烽燧、哨楼古代行政、军事、商旅设施旧迹尽现眼前,附近迥异于腾冲茶区的别样古茶穿插于大树杜鹃林中,成了行道树。



太平铺烽火台


大树杜鹃越来越多,看那层林尽染,山风荡漾,还有那讨人喜欢的不知名的野果。热情的开拓着我的眼界,沿途植被垂直分布显著,不时要拿起相机拍上几张。行走的途中,一路享受美景带来的视觉冲击。举目四望,一种震撼让人无法接受三叉古道边,不对,应该是漫眼的没经尘世影响的的杜鹃古林,树古老得挂满了丝丝缕缕的寄生胡须,连着斑驳鳞离的褐色老根,和着盘根错节的枝条肆意的疯长,遮天蔽日,阳光散落在地上斑斑驳驳,厚重的枯枝腐叶盖地幽壑,似乎听得到大地的呼吸,闻得到山河的空谷天籁。苍茫的杜鹃森林,让人对这高山之巅上的生命格外钦仰,令人觉着这里的生命格外苍桑、原始。沿坪河方向前行,一次次被杜鹃林震撼,粗壮的枝杆,历乱交错,抱团结丛,数米之高,独树成林,单棵成景,哪来如此气势,让我有一种被点燃生命烈焰的萧然起敬春日万亩杜鹃花海的盛气凌人,不是一沟一壑,不是公园小景,不是什么花谷花园的感受。美景如斯,古道,古碑,古驿,花海,是一幅山峰为笔的中国画,被定格在时空隧道里。




万亩杜鹃花海中的单株成景


穿过万亩杜鹃花海,阳光像瀑布一样弥散开来,一大片湿地连着草甸铺满山间盆地。湿地五彩斑斓,我不知道用什么辞藻来形容,就一个“美”字是说明不了的。连着湿地的是山坳两边缓坡上数百亩的草甸,草甸之上零星的几株野生羊奶果,如果遇上季节倒也可以随意品尝山野风味。坪河古驿站石基础、石阶、陶瓷碎片,没有年号,只知道古老,古老到难以承载那么多的历史记忆。



三四月间 落英缤纷


古道牵引着我一步步迈进,经历岁月洗礼的古道被时光分割成一块块。待走到石阶不分明的路段,古道难走,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只有走过,才能将千百年的记忆串联。前行回到记忆故乡----大蒿坪。



落花本是无情物吗?


文:周永沛

图:周永沛、张正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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