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一场震惊全球的大疫情让中医中药在全世界面前展现了她夺目的风彩,也让我们坐下来好好的思索,这么好的一个东西,为什么这些年来发展的总是磕磕绊绊?是什么让西医在生命科学的道路上迷失方向。
也许是一个不经意的发现,看到当代中医界把中医药的哲学地位弄错了。前些天偶然翻阅到十年前的一段话“中医药学凝聚着深邃的哲学智慧……”。这和我们行业里传统的说法完全不一样啊。78年春天入安徽中医学院学习,我们上的第一堂有关中医学的课老师给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中医药学是中华民族朴素的古典哲学……”。当时也有说法是“朴素的古典科学的”。在我们翻阅了大量文献资料中也都是,只要一谈到中医的哲学总要加上“朴素的”三个字,直到今天我们的某些中医药教材还在用这三个字。何谓“朴素的”?我个人的理解就是——“原始的、粗糙的、较为肤浅的”,总之应该是一个贬义词,又有一点贬义褒用的意味。而的讲话完全颠覆了我们对中医哲学的看法,“凝聚着深邃的哲学智慧”!如果今天我再给学生去上课,我只能这样说了,中医药表面上看来是一个朴素的古典哲学。但是,它凝聚着深邃的哲学智慧……。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哲学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概括和总合,是一切科学理论和科学研究基本思想的出发点。如果我们对中医中药的理解和研究一开始从哲学层面上就错了,那我们的这个错误就犯大了。自上个世纪20年代开始的废止中医的闹剧,一开始的中医扣的帽子是“旧医”,言下之意就是古老的、粗糙的、破落的、不科学的、应该被历史淘汰的。经过了20年代的那场风暴,中医中药挺过来了。但自那时起,国民政府的官员对中医药还是另眼相看的,据说这个“朴素的古典科学”就是那时候戴上的臭帽子,表面上是褒奖,其实就是贬损。有了这个帽子中医中药给国人的感觉就是,是迟早要退出历史舞台的东西。解放以后我国的医药管理部门一直是西大中小的格局,废止中医的呼声再一次起来。幸亏毛主席以敏感的科学嗅觉和高超的哲学理念看出了中医中药的真谛,指出“中国对世界有大贡献的,我看中医是一项”。并题词:“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该努力发掘,加以提高”。而且更是提出了西医向中医学习(注意:不是中医要向西医学习)的伟大指示。毛主席“伟大的宝库”这一论断,从根本上推翻了所谓“朴素”的错误理论。要求西医向中医学习也否定了中医药仅仅只能作为一个“古典学科”的错误判断。看了的谈话,还令我想起了一个人,就是著名的科学家钱学森先生,他虽然也不是学中医的,但他也非常关心中医药事业的发展,花了大量的时间进行调查研究思索,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谈话(下一章我们将重点讨论)。纵观整个新中国中医中药的历史,毛主席、钱学森和三人的思想是高度一致、一脉相承的。但从我们目前中医药教材到各个医药学专家发出的论文和讲话看来,所谓“朴素的古典……”在某些人的大脑中依然根深蒂固。至于毛主席要求的西医学习中医,一开始也就是走走样子,到后来是连样子也不走了。六十多年了学了什么?鉴于我们医药界和中医界近百年来许多人对中医药的错误认识,我个人认为,现在有必要对于存在于咱们医疗系统中那种所谓“朴素的”、“古典的”贬损中医中药的论点进行深刻的批判。
记得是我们刚刚毕业留校当教师的时候,钱学森先生有关中医的一些谈话在我们这一些初入门的年轻人中间引起了很大的争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钱学森说“我认为中医理论很像自然哲学。其中包含着人类智慧的珍宝。人体科学很需要这部分珍宝,要加以整理、提高,而绝不能丢掉。”我们一开始的感觉是,钱先生是一个搞导弹原子弹的专家,搞中医不是他的本行啊。后来我们才发现,原来钱学森先生把中医药当作他的一个研究对象在进行研究,这就是他的“系统工程学”。钱学森以导弹专家享誉世界,但他说“系统工程才是我一生追求的”。(欢迎关注我们:本能系统医学论)系统工程学听起来是一个工科学科,但他实际上完成了两弹一星工程总体的协调和管理,后来又在改革开放中广泛应用,比如社会管理学的系统工程,大学生思想政治工作的系统工程等等。它既是自然科学,又是社会科学,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定义——它就是哲学。比较简单的解释是,我们现在的自然学科,绝大多数都是在往“细”里去研究,越分越细,研究大脑的人都不会去考虑肝脏是怎么样了?而研究大脑皮层的人,一般不会注意脑干和延髓的问题。其实各个事物间是有关联的,钱学森认为多数事物(如人体)都属于一种复杂的系统,需要对它们进行总体的研究。这种总体的研究,必须依靠“概括”和“抽象”的手段来找寻各个个体之间的联系,而这种“概括”和“抽象”正是典型的哲学思维。钱学森先生在研究中医的时候欣喜的发现,他研究的系统工程学与古代中医研究人体的手段和方式几乎完全一样,而且表现出高超的研究艺术。钱学森说“我之所以认为中医现代化是医学发展的道路,是因为:1、西医源起和发展于科学技术的“分析时代”,也就是为了深入研究事物,把事物分解为其组成部分,一个一个认识。这有好处,便于认识,但也有坏处,把本来整体的东西分隔了。西医的毛病也就在于此。然而这一缺点早在100多年前恩格斯就指出了,到60年代终于被广大科技界所认识到,要恢复“系统观”,有人称为“系统时代”。人体科学一定要有系统观,而这就是中医的观点。所以医学的方向是中医,不是西医,西医也要走到中医的道路上来。2、但已有的中医理论又不能同现代科学技术联系起来,而科学技术一定要联成一体,不能东一块,西一块。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中医现代化,也实际上是医学的现代化。”中国古代有一句哲学名言,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钱学森先生深刻的认识到,20世纪的科学研究是在“分”,越分越细。他预计21世纪必然走向合,形成一个个大的系统工程学。比如20世纪的医学(西医)就是这样,那么21世纪的未来医学只能是“合”,把人体作为一个大的系统,整体的去研究。作为世界著名的科学巨匠,钱老先生的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像他这样年龄这样资历的科学家通常说话是都很慎重的,他敢在不是他研究方向的学科上说是与非,至少是要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只要看看钱先生的下面这一段讲话,你就知道他绝对是把中医当一项工作来认真研究的。“系统的理论是现代科学理论里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是现代科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中医理论又恰恰与系统科学完全融合在一起,……中医的看法又跟现代科学中最先进、最尖端的系统科学的看法是一致的。……医学的前途是中医现代化,而不在什么其他途径。人体科学的方向是中医,不是西医,西医也要走到中医的道路上来。”钱先生非常清晰的给我们中医药指明了前进的方向:“用马克思主义哲学及系统科学来攻中医现代化这个关是可以肯定的了,这就是中医现代化的战略。”用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和系统科学的整体观来研究中医药,而不是要用所谓的现代科学(也就是西医西药的理论)来解释中医药,因为中医比西医更为先进。当然西医西药的东西也不是不能借鉴,但这决不能成为中医药研究的主要方向。
自从中药研究进入现代科学社会以来,就被“有效成分”紧紧地缠上了。看看现在的论文吧,大凡谈到中药的质量,总会把有效成分推出来作为证据。我说是“紧紧缠上”的理由是,“有效成分”不是来自中医药内部的东西,中医有自己判定药材质量的方法,有效成分来自西方医学的生药学。至今,用有效成分解释中药质量的优劣到目前基本上没有解决。也就是在鉴定正品或者废品的这一点上起到了较好的作用,所以它更合适的名称应该是——“标志性成分”。这个外来品也刚刚进入了中药质量问题的皮毛,所以用“紧紧缠着”一词还是比较恰当的。有人说“有效成分”就是恶魔,我的看法是,“有效成分”是一个科学的语言,科学的东西是有它的局限性的,如果把它在错误的时间或用错了地方那就真的有可能是恶魔吧?在此我必须先行说明:中药的有效成分或者说标志性成分的研究在上个世纪科学还不是那么发达的情况下,对我们中药的研究和质量控制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并为中药西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中药西化不是坏事,是好事。用中药为原材料生产出了西药,只要能治病救人,必定是善举,如麻黄碱、青蒿素等)。最早是日本人把来自欧洲的pharmacognosy翻译成为汉字“生药学”,并且引入了对汉医汉药的研究。以后中国的留学生叶三多等人把这一学科全盘引入中国,这就是当今的中药科学研究的鼻祖。生药指天然来源的、未经加工或只经简单加工的植物、动物和矿物用于防病治病的物质。中药是指在中医理论指导下,用于预防、治疗、诊断疾病并具有康复与保健作用的物质。这两个概念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在中医理论指导下”这八个字。这是中药的魂,中药的根。有人把它比喻为皮和毛的关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因此天然药物的研究如果背离了中医的理论就一定不是中药学研究。生药学是西方古医学的一个部分,后来用化学的手段在生药中分离出某些有一定疗效的化学成分。所以分离、鉴定、提取有效成分,最后是人工结构改造是现代西医西药的研究和产业模式。西方古医学也是没有化学药的,只有生药。柳树皮就是一种生药,拿来泡酒,英国人用它治关节痛,德国人用它治感冒。西方有了化学学科以后,在里面提取了有效成分柳酸,又名水杨酸来药用。后来又对其进行了乙酰化的结构改造,形成了今天的乙酰水杨酸,就是阿司匹林。这是现代西方药学的鼻祖,现代的西药学有相当一部分就是沿着这条路发展起来的。传统中药学是继承了中医的整体观,它是根据中药的整体的形、色、质、气、味来认识中药鉴别中药的。生药学是唯成分论,一定要找到特定的成分,这就是二者的最根本区别。但回顾一下近百年我国中药研究的历史不禁要问,为什么我们的中药研究一直沿用以找到有效成分为主的研究理念呢?直到今天我们还没有搞清楚人参补气的作用到底是是不是人参的那几十种皂苷,或者是其中的哪一种?哪几种皂苷?麻黄的平喘作用和利水作用到底怎么一回事?如果从中医的整体观上来看,肺肾金水,很好解释。按有效成分解释,就落到了伪麻黄碱上,而麻黄根与麻黄截然相反的止汗作用有效成分上也用伪麻黄碱来解释,这就最后落入无法自圆其说的境地。
研究啊研究,中药研究到今天,我们研究出什么玩意儿来了嘛?可以说基本没有什么成就。所谓中药的“有效成分”,我们天天在研究,就近研究出来多少成果呢,哪一个或者哪几个成分就可以说明某种中药的全部功效呢?可以说,几乎没有。原因就是中医对中药是一个整体观,是整体在用。而所谓的“有效成分”这是典型的西医西药的观点,也就是说是“生药学”理论,不是“中药学”理论。如中医的经络研究,我年轻的时候就给我们这儿经络研究所的老师拉去当试验品,说是要找到经络的“物质基础”,直到今天也还没有下落,听说西方人也在找,有一段时间找得比我们还要勤,后来也不找了。一次我和一位搞经络的研究的学者谈到钱学森先生的整体观,是不是整个人体就是经络的一部分?根本不用去分每一条筋在胳膊腿的什么具体地方,古人的经络研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阳在外侧阴在内侧。 他说,你说的这些我早就注意到了,研究不出来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我说你可以在这方面写文章吗? 他说不可以的,写了文章也发表不了。因为外国人很重视经络,认为它是人体中尚未发现的另外一大系统,所以就一定要找到它的“物质基础”。 我问为什么? 他说人体的八大系统都有自己的物质基础,在人体的什么地方?有哪一类细胞组成?现代医学这都搞得清清楚楚。如果我们仅仅写上钱学森先生的理论,不去找“物质基础”,国际顶级杂志是不会发表的。
是啊!如果能发现人类身体中八大系统之外的第九大系统,这在人体医学上是一个爆炸性的重大发现,SCI的点数会像暴雨一样砸下来,比那个某院士发现一个新型病毒的“影响因子”也不知道到高到哪里去了。要不怎么外国人也那么感兴趣呢?
这场大的疫情不仅仅是让中医中药大放异彩,还带来了一个重大的事件,教育部和科技部共同发文,对我国目前的教育科研界过分的强调洋人的SCI标准给予了深刻的批判,这实际上是为我们国家的中医药研究扫清了一个最大的障碍。中医学专业由于较少受到SCI的影响,钱老的思想还是得到了一定的继承和发扬,但我感觉特别是中药学方面的研究近20年来一直在走一条错误的路线,就是在追求洋标准。各个中医药大学,各个药物研究所都在用吃奶的劲去发SCI论文,试图得到洋人的认可,如今两部委的共同发文可以说拨云见日,我们真的可以和那个令人讨厌的SCI说拜拜了。然而,这么多年的弯路也给我们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有正在写毕业论文的学生问我如果不按SCI标准去评审论文,我们的实验怎么做,论文怎么写啊?其实钱学森先生在30多年前就给我们指出了一条研究的道路,即整体的、系统的去研究中药。钱学森指出:“我的体会是,中医理论就是把几千年的临床经验用阴阳五行干支的框架来整理成唯象学理论。这个框架一方面有用,因为它把复杂的关系明朗化了;另一方面又有局限性,因为框架太僵硬了。你们搞中医唯象学就是一方面要发扬传统中医的优点,一方面补其不足。”这么多年了,我们这些专业搞中药科研的人在他老人家指引的路上走了有多远?我甚至可以问有几个人曾经走过?钱学森院士所说的“唯象学”研究,王永炎、王琦和黄璐琦三位院士把它归结为古中医学常用的“取象比类”,也就是从外形的特点看到内在的问题。这些都是中医进行辨证论治的最最本质的东西,说中医药要守正创新,其中最重要的“正”就是中医的整体观和取象比类。比如中医的阴阳表里虚实寒热都是可以通过病人外在的表现来加以判断的。在中药上也有赤者活血,黑者止血,土炒入脾,抽芯除烦之类的说法。这些实际上是中医中药的精髓所在,却往往被少数人看成了形而上学加以批判,甚至在14年前的那场中医存废的论战中,竟然成了一些所谓的科学专家们攻击的主要方向。而我们有一些研究中医中药的人,对这一问题心里没有底,害怕被别人说成是伪科学,担心写的文章SCI不收载,所以一直也没有什么人研究这个问题。这就很不正常了。
近几十年中药研究的人广泛认为,“有效成分”的含量的多少可以决定中药材的质量。许多生产中成药的厂家对商品药材的要求,可以根据定含量和价格,含量越高价格越高。然而有人要问了,中成药的投料量是按照规定重量来投的,用含量高的药材岂不是要增加成本了吗?这是一个很蹊跷的问题,由于与本文章主题没有多大关系,在这里就不展开讨论了。大家多想想,自会有答案的。为了让大家理解这个“有效成分”决定论的不靠谱,我给大家准备了下面的一段推演对话场景。
比如你与一群搞中药有效成分研究的专家(其中有大专家和小专家)在讨论中药有效成分与中药质量的关系: 你问:中药的疗效是由中药的有效成分决定的吗?
所有的专家回答:是的。 你问:你们能根据中药有效成分确定中药品质的优良吗? (这时一些大专家们就不讲话了,因为他们发现这句话里面有陷阱。) 小专家们回答:能,至少大部分药材可以。 你问:你们可以举一个典型的例子吗?
小专家们说:,比如黄连素就是黄连中的有效成分。黄连素可以杀死肠道里的细菌,这就叫清热解毒。 问:为什么可以泄心火啦?
答:心与小肠互为表里啊。 问:黄连素液可以杀死大肠里的细菌,那为啥泄肺火不用黄连要用黄芩啦?答:…… 问:黄柏中的有效成分也是黄连素吧?
答:是的…… 问:那为啥黄柏不能去心火,要去泄相火呢?
答:……。 这时旁边的大专家开始说话了:黄连素只是用来控制黄连质量的标志性成分。国家药典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成分是某种中药的有效成分。不信你去把要点翻一翻,看看上上下下能找到“有效成分”这四个字吗? 你再问:那你的意思是黄连素不是黄连的有效成分?
大专家答:也不能那么说,至少它是黄连治疗拉肚子的有效成分。 你问:那么黄连用于清心火,黄柏用于清相火的有效成分到底是什么?大专家说:这个目前还搞不清楚,至少黄连素作为治疗细菌性肠炎腹泻的功效是明确的。 你问:细菌性肠炎腹泻是传统中医的说法吗?
大专家说:不是,是西医的说法。 (大专家也还是掉到坑里了)……。
有人要说了青蒿素是可以解释青蒿的截疟作用的。但中药青蒿的主要作用是退虚热,青蒿素可以退虚热吗?我估计没有人能够回答。我在这儿概括的说一句,大凡是企图用所谓有效成分来解释中药的功效,要掉到坑里的。不信大家按照我的说法再往其他的中药上推一推看。我举一个例子,有中药的研究生在一味活血化瘀,理气止痛的常用中药中找到了一种对血糖有明显生理活性的物质,论文就摆在桌面上叫你去评审。你说不给他过,人家在SCI上得了好大的点,公认为是高水平的论文。你要给他过吧,看着特别别扭,这篇文章可能对西医西药有大的作用,但实实在在谈不上对中医中药有什么贡献。看着它花了大笔中医药专项经费,占用了中医院校研究中药的学生全部的科研时间,培养了一个对中医药基本理论一无所知的“中医药人才”,我真的想哭。我可以不客气的说,今天我们的中药研究生和博士生的论文,有相当一大部分都是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而在这种背景下产生的年轻“人才”,也都是一些不伦不类的“专家”。这就是中药科研面临的现状,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们对中医中药有效成分的研究,为世界医学作出了重大的贡献,比如青蒿素,比如黄连素……,但研究出来的最终结果,对我国中医事业的发展和促进作用究竟有多少?这不用我多说了吧。最后必须澄清的是,中药的有效成分研究在上个世纪科学还不是那么发达的情况下,对我们中药的研究和质量控制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我们对于中药的有效成分研究还是要继续,继续为世界医学和人类健康做事贡献。但我们更是要落实守正创新的指示精神,切切实实的把中医药的传承工作做好。
正如钱学森先生当年预言的一样,进入21世纪20年代中药用整体观来确定药材质量的时代真的将要来到,“有效成分”到了该让位的时候了。其实中药质量研究上,唯象学方法一直是非常重要的,甚至在许多场合可以说是最重要的。直到今天,我们一大批的中药师评价市场药材质量的基本上还是唯象学方法,也就是性状鉴定法,它是按照中药材表观的性状来判定中药材质量的优劣。绝大部分的医院药房和市面上的药店也都是以性状鉴定来确定中药的优劣,如果性状上不符合他们的要求,你就是说破大天,他也不能收你的货,因为他们对自己的眼光有完全的自信。亳州药材市场的老药工判断中药的质量甚至可以用神奇来描述,他看一看、摸一摸、捏一捏、闻一闻,就可以准确的说出药材的产地、栽培品种、种植年限、采季如何?储存时间长短等等等等多方面的信息。我不是大数据电脑分析的专家,所以我不能在这里多说什么了,但随着超大信息时代的来临,我们越来越接近用电脑代替人脑,用图像分析来代替人眼识别的经验的时代。大数据图像信息分析,将让我们看到,中药的整体观会在电脑屏幕上再次重现它的生机。“有效成分决定论”没有错,错就错在了它用错了地方,在西医西药的生药学领域,它还百分之一百的正确。它是人家的东西,中药界借用了上百年了,咱们应该给它开欢送会了。这样才是真正守住了中医药之“正”。这才是未来中药质量控制的大方向,是我们大家行动的时候了。作者简介:周建理,国家中药材产品质量监督检验中心首席专家、中国中医药信息学会中药材及饮片质量分会会长、安徽中医药大学教授、安徽中医学院生药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导师。
推荐阅读:
■一张图片告诉你,中西医思维为什么是反着的
■降压药可致癌?高血压的百年谬误何时终结?
荐书 ▎《长寿大道》,行住坐卧、吃穿住行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