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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遇见你的伊萨卡 | 拙见活动
我与世界相遇,世界是我的伊萨卡岛。
你怎样遇见你的伊萨卡?带着书本,带着手绘地图,必不可少的还有音乐,开启光怪陆离的旅程。
盛文强,土生土长的渔村少年,从传统媒体“出走”后,多年来执着于书写神秘的海怪。他的书里有精卫,有衣袖丈二有余的长臂人,有勾人魂魄的夜叉,还有分裂的飞头獠。大海向他昭示着永无止境的神秘能量,遭遇了古老奇幻的生物,用无限的想象力才能抵达他心中的伊萨卡。
沈旭晖,港人精英,谦谦君子。他用趣味横生的足球赛事阐释多元,复杂的国际关系,他的伊萨卡或许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大陆,沙漠,绿洲,沼泽与沃野相互依存。世界是相通的,站得远一点,看得广一些,视野开阔,用以解决问题。
雾满拦江,用十五年的时间去研究王阳明,以阳明心学去解释人性的善恶,古为今用,重新审视这个世界。他希望在前往伊萨卡的漫长旅程里,每个人都能自己拯救自己。
邵夷贝,幽默与严肃之间,清新与沉重之间,她拿捏得刚好。她愿意为稍纵即逝的人和事多延长哪怕一天的生命。她的音乐与生活息息相关,与对这个世界的关怀有关。用音乐实现新闻理想,是她“曲线救国”的方式。她心中的伊萨卡,大概就是那个拥有很多夏天的早晨的岛屿。
4位讲者,每人21分钟,带我们一起启程前往各自的伊萨卡。此行,愿你的道路漫长,充满奇迹,充满发现。
海怪故事的捕捞者
0710「拙见+」讲者 盛文强
欧洲的海洋文化比较丰富,他们的海怪文化,跟他们的航海,跟他们的地理大发现,也是密切相关的。欧洲的地图学家在绘制地图的时候,如果遇到还没发现的航线,或者没有走过的区域,他们就会在这个区域画一个海怪,意思就是“此处海怪出没”,提醒水手们注意。
从我收集的海怪故事来看,它的成因之一是视觉的误差,也就是“幻视”, 幻想的幻,视觉的视。这是诗人叶芝提出的一个名词。
蒲松龄故居有这样一副对联:“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在中国古代的志怪里,很多这种讽喻的故事,海怪故事也不例外。
这个是海狗精。它的作者是溥心畬,他是清末王孙,是溥仪的堂兄。他为这幅画题了几句:“人形变就出洪波,步向街头学踏歌。盗得红衣学文士,尘寰谁识旧妖魔”,就是说这个海狗上岸之后穿上红衣服,冒充文人学士的样子,但是老百姓都不知道这是海底的妖魔,就是讽刺这种欺世盗名,往文化人里钻,这种现象在我们现代也是非常多的。
海怪故事从哪里搜集呢?首先是大量的古籍,历朝历代的志怪,其次是到民间去采集,请渔民来讲,讲一讲他们祖辈流传的海怪故事。再有就是图像,比如说每个朝代,每个时期都有代表性的一个图像系统,比如说敦煌壁画,比如说明清的版画,等等。
足球与国际关系
0710「拙见+」讲者 沈旭晖
有一个说法,足球就是一个爱国主义的平台,通过球赛,把爱国情怀发出来,但对于主流的比利时人,他们的爱国主义教育是非常糟糕的,他们没有一个国家的概念。比利时的足球教育采用一种叫Feeder的模式,主动把优秀的年轻球员送到其他国家去培养,利用别国的优秀资源,为本国训练球员,然后再召集回来,变成一支强大的球队。这样的模式看似很简单,但涉及很多问题,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也需要很严密的调控,非常复杂。
卡塔尔,是用球队的概念管理国家队,把别国的球员请来,安排加入本国国籍,代表本国参赛,完全改变了我们对国际关系的理解。把国家球会化,这种国际现象,当每一个国家都用同样的方法,在这个全球化时代,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的未来又是怎样的。
对于中国,有一个答案可以回答所有的问题:1、国家很大,2、国际很复杂,3、不可能照搬西方的一套。对于中国队何时能够在世界杯有好表现,这个问题的难度比南海问题、钓鱼岛问题还要困难,那些问题还有可能解决,如果要说中国队能够在世界杯有什么表现,我希望我们也可以看到这么一天。
不管是研究足球、音乐还是电影,我们都有一套方法论,方法论还是重要的。我们有一个课题是音乐与国际关系,在和平运动也好,在反战运动也好,是一个独特清晰的地位。足球在西方也是很清楚的,基本上他们说的,也是要做的。可是中国官方跟球赛相关的政策,很难落地。除了足球,很多看似难以解决的问题,从国际的角度来看是可以解决的,从地方问题解决也是一种办法,比方说怎么样把已经离开国家的人拉回来,怎么样把别国的人当做自己的人。不看足球也没关系,因为一切都是相通的。
拨开百年谜语破解阳明心学
0710「拙见+」讲者 雾满拦江
到了十二岁那年,阳明先生问他的老师:“老师,人生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老师说,最重要的事,那肯定是参加高考,弄个状元郎当。“老师,我感觉你这个太low了。”王阳明先生想了几天对老师说,“我觉得,人生最重要是应该成为一个有智慧的人。”用当时的话说——做圣贤。
悟道,就是获得终极智慧,看破世相人心。
我们人类对文字是无感的,尤其是对文字中的抽象术语,如果我们想从这个字中获得一种感觉,获得一个逻辑递进,我们必须找到另外一个表述方式。
“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当年阳明先生憋出个四句话,“善”绝对只有一种意思。正确的答案只有一个,错误的答案可能有千万种。在阳明先生心学传承的五百年里,它始终被曲解,被人用各种方式赋予它非正确的含义。我必须找到一个办法,让阳明先生的心学,所有人在看,都只表现出一种意思。
音乐人进化论
0710「拙见+」讲者 邵夷贝
也有人说,音乐人不要去碰触政治。其实我非常不喜欢这个观点,如果这个政治是和我的生活,和我的吃穿住运行有关,我当然需要用自己的方式去表达它。这不是一个很崇高的事,这是一个日常的事情。
这些时事歌曲,可以带着我们一下子转回到过去的某个瞬间。我把这些瞬间写进歌里,只是希望能够延长任何一个过去的事件,哪怕只为它多延长一天的生命,让那些很容易被过于频发的事件转移关注度的当事人,再受到一些新的关注。
作为一个音乐人,我还是希望自己在创作中可以通过表达,去进行一个系统地观念的梳理,因为其实在这样的环境里,创作者需要自己去面对非常迅捷的反馈,所以观念的梳理和建立是每一个创作者需要进化的一个特点。
作品,是我们最核心和投入精力最多的东西,如果在版权上不去维护自己的利益,会导致创作者缺乏创作的动力。这就会使得好的作品比较少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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