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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缺席 & NO SPACE JUNK | 第⼀届上海美术馆/画廊职工双年展
上海美术馆/画廊职工双年展是面向全体艺术机构职工的双年展,希冀通过展览实践跨机构地为其开辟常态化的表现空间。
第⼀届上海美术馆/画廊职工双年展将以模块化、去中心化的形式揭幕。自2021年9月19日至2021年11月15日,参展人将依其意愿自由地饰演策展人、艺术家、设计师、志愿者等身份;在三个主章节的行进中,展览划分为六个子模块,节庆般地展开着属于六十余位美术馆、画廊工作者的游牧叙事。
为赋予每⼀子展览模块更大的自由性,第⼀届上海美术馆/画廊职工双年展不设展览总题,每⼀章节下的子模块都由作策展人的参与者提案组织而成。展览的三个章节为:第⼀章节:“展览前”;第⼆章节:“展览中”;第三章节:“展览后”。通过“前”“中”“后”这⼀与艺术劳动之历时性相联系的章节划分,展览各部分建筑起的语⾔结构与展览在真实世界中时间性、序列性的实现构成了复调关系,在其音乐性中袒露着双方的在场;“展览前”、“展览中”、“展览后”也是阐释空间丰沛的双关语:在其字面意思看来,它们指向着具体的展览劳动分工流程、作为社会存在物的展览各阶段状态,描述着展览的发展历程;而在“美术馆/画廊职⼯双年展”的具体语境中,它暗示着—— 在这三组短语中被省略的主语——恰与展览直接相关的、疲惫而亲密地构建起展览的主体及其心理、肉身经验。在“展览前”、“展览 中”、“展览后”被略去的主体,恰是美术馆/画廊职工双年展的主体。
9月30号到10月29号,第二章节”展览中“两个子版块——”出席/缺席“和”NO SPACE JUNK“将在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4D、4E展厅呈现。
「 出席/缺席 」
时间2021年 9月30日-10月29日
地点上海浦东新区樱花路869号喜玛拉雅美术馆 4D展厅
总策划唐乾胜
策展人石梦霞
艺术家ArTanto-江坤瑾、陈末、程熹、曹文青、高有洋、黄可橙、胡明曦、洪伟、李祯、林玄祖、黎佳仪、唐培淳、徐思行、Sean Fox
美术馆往往作为⼀种权威机构,其与艺术、公众、职员的权力关系,承载隐形暴力的现场,职工的个人化身份往往处于“缺席”的状态。机构的员⼯多为艺术教育背景或艺术爱好者,在职业身份或行业经验之外,其中大部分的职员同时也同为创作者。当这个群体作为职工时,他们的工作是面向公众的,但其繁复琐碎的工作是隐匿于其他艺术家作品的背后,难以为人察觉;而作为创作者时,他的创作 活动是指向个体身份和内心的,反射对周围和社会环境的洞察。艺术机构职工兼具的这两种经验 ,有时需要隐秘自己的身份,有时自我进行发掘,需要交集于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此次展览重新定位了艺术分工与协作,将职⼯个体化的创作活动以及作为职⼯ 的身份彼此交融,共同出席于美术馆——具有他们的共同经验的场所,为我们提供了⼀种交互的、灵活的、立体的、透明的界面。
展览“缺席与出席”具有⼀种兼容性和开放性,是⼀场回归,同时也是⼀场逃离。职员不应当获得⼀种简化的、他者式理解,而是呈现迥异的个体面貌和自我意识。展览希望聚焦于⼀部分职工创作者作品中的冲突的交集和思辨,正如他们身份中的矛盾性和复杂性,他们通过绘画、装置、现场联通了个体记忆、集体情感和精神冲突以及对机构和艺术史的思考。机构职⼯的群像穿越美术馆办公室的厚墙而来,直面我们所处的时代,在明与暗、众与私、外与内之间徘徊和探索。
部分展览作品
这个作品是由两部分体验拼贴组成,⼀段文字和若干玻璃试管。这⼀年,艺术家在伦敦度过了百分之八十,剩下⼆十分散在国内不同的城市,令她印象深刻的是伦敦封城 在家和回国隔离的日子。在伦敦的家读到最触动的是《双城记》中的片段,“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文字中的两面性正如我们经历的当下。玻璃试管让她感到排斥,它是核酸检测的标志,是境外回国的必备多次体验。艺术家把这段文字拆分成积极和消极的两个部分,分别用树脂封存在玻璃试管内,文字和试管都有两面属性,阴与阳,好与坏,它们的结合正如她在疫情的辩证思考和波折体验。
「 NO SPACE JUNK 」
时间2021年 9月30日-10月29日
地点上海浦东新区樱花路869号喜玛拉雅美术馆 4E展厅
总策划唐乾胜
策展人刘一新
艺术家陈希、曹⽂⻘、潘逸萍(多利)、冯旭、⾼有洋、⻩洁茹、⻩可橙、李明惠、柳⻘⻘、⻢浩添、⽯梦霞、薛彦康、许瀚尹、尹昕怡、杨云峥
Space junk是被废弃的太空垃圾,时间上是历史遗留,空间上是错置关系,在Space的宏大构景中,探讨生活,打破了空间与时间。展览往往是美术馆/画廊职⼯最核心的工作,布展、开展、展中,太多事情在有序与岔⼦件交替出现与进⾏。⽽“展后”相对来说是清闲的时 刻,以及尘埃落定的安稳,突然的休憩却会让⼈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空虚与无聊。美术馆/画廊职工的“展”,是主要的⼯作形态,所 以“展后”隐喻的,除了展览落幕之后与新展开幕之前的⼀段可以安排度假安排放空的空闲期,也指日常工作结束之后,换成生活状态, 美术馆职工们的生活方式。同时,我们也想探讨⼀个议题,“展后”留下的,像space junk⼀样,只不过space在此被赋予了白盒子的含义,这些残余品如何被再次利用,从而以新的艺术形式重生。
而space junk的游牧性,符合起身走出美术馆之后的员工们的身份特性。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发问的是"走出白盒子,回到生活,我们对自己的生存关照何如",也可以换种提问,美术馆职⼯是⼀个的圈子,形成自洽又矛盾的独特语境,灰色化形容是不是真的侵蚀了对艺术 的热情。会让信念感在黑色幽默中被消解。自嘲太多,信念感这种持续的问题仿佛只成为下班后的sparkling的时刻,但是很多作品让我 看到,我们这群人真的把艺术当作output的出路,"展后"依旧是艺术,形成正向反馈而非自我内耗。与其消解与自嘲,不如接受与骄傲 这种独特的归属,再从归属之中找到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圈⼦被打破,人走了出来。
绘画风格来源于个人记忆和细腻的情感。她把情绪和对外部世界的体验结合起来,用混乱和冲突的色彩,带给我们⼀种即将破裂的平衡感。
当代生活将人们置入⼀个日益商业化、物质化的环境中,在急剧膨胀的信息浪潮中,我们陷入了许多并不理解且在控制之外的事件中。物质化的生活时常令我感到焦虑,在创作过程中,我试图去寻找这种让人感到焦虑的源头。下面四个作品共同指向了物对人的侵蚀,呈现⼀种矛盾且不确定性的状态。在这⼀问题之下,使用水墨作为创作媒介去呈现这种状态下的焦虑并不优于其他媒介的选择,但确是恰当的选项。水墨在回答物质性焦虑的问题上绝不是⼀个必要条件,而是水墨内在实质的⼀种思维方式我认为很适合回答当代生活下的物质焦虑这⼀问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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