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大学是一本书,书名会是什么呢?
当代大学生自有其风貌,
他们在今天,向未来报到,
也在今天,向过去汲取。
季羡林、梁实秋、冰心、鲁迅……
这些名家的大学时光,
纵然时隔已久,依旧璀璨光耀。
步入社会后便几乎再也没有一段时光能像大学一样让你酣畅淋漓地学习 只是学习
清华学生一般都非常用功,但同时又勤于锻炼身体。每天下午四点以后,图书馆中几乎空无一人,而体育馆内则是人山人海,著名的“斗牛”正在热烈进行。操场上也挤满了跑步、踢球、打球的人。到了晚饭以后,图书馆里又是灯火通明,人人伏案苦读了。
牛津实在是学者的学国,我在此地两年的生活尽用于波德林图书馆,印度学院,阿克关屋(社会人类学讲室),及曼斯斐尔学院中,竟不觉归期已近。
同学们每叫我做“书虫”,定蜀尝鄙夷地说我于每谈论中,不上三句话,便要引经据典,“真正死路!”刘锴说:“你成日读书,睇读死你嚟呀!”书虫诚然是无用的东西,但读书读到死,是我所乐为。假使我的财力、事业能够容允我,我诚愿在牛津做一辈子的书虫。
——许地山《牛津的书虫》——
风华正茂的年纪
遇上海纳百川的环境
当迸发出青春该有的热望
沉闷 从来不是大学的底色
我的手很笨拙,小时候手工一向很坏,编纸插豆、泥工竹工的成绩向来羞于见人。清华亦有手工一课,教师是周永德先生,有一次他要我们每人做一个木质的方锥体,我实在做不好,就借用同学徐宗沛所做的成品去搪塞交上。宗沛的手是灵巧的,他的方锥体做得方方正正有棱有角,周先生给他打了个九十分。我拿同一个作品交上去,他对我有偏见,仅打了七十分。我不答应,我自己把真相说穿。周先生大怒,说我不该借用别人的作品。我说:“我情愿受罚,但是先生判分不公,怎么办呢?”先生也笑了。
——梁实秋《清华八年》——1920年,协和女子大学,同通州潞河大学和北京的协和大学合并成燕京大学。我们协和女子大学就改称“燕大女校”。有的功课是在男校上课,在男校上课时,我们就都到男校所在地的盔甲厂去。
当时男女合校还是一件很新鲜的事,因此我们都很拘谨,在到男校上课以前,都注意把头上戴的玫瑰花蕊摘下。在上课前后,也轻易不同男同学交谈。他们似乎也很腼腆。一般上课时我们都安静地坐在第一排,但当坐在我们后面的男同学,把脚放在我们椅子下面的横杠上,簌簌抖动的时候,我们就使劲地把椅子往前一拉,他们的脚就忽然“砰”的一声砸到地上。我们自然没有回头,但都忍住笑,也不知道他们伸出舌头笑了没有?
——冰心《我的大学生涯》——“所谓大学 非有‘大楼’之谓也乃有‘大师’之谓也。”在大学里遇到几位良师学知识也学做人实为一生幸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鲁迅《藤野先生》——梁先生(即梁思成)讲课生动、具体。有一次他讲到他考察五台山佛光寺的情况,给我非常深刻的印象。梁先生为了证实这座寺庙是在我国现存的最早的木结构建筑,他就自己爬到大殿的梁上去找寻上面写的年代,当他发现是唐代纪年,太高兴了,不小心从上面摔下受伤。梁先生风趣地对我们说:“证实这座大殿是现存唐朝的木结构建筑对研究中国建筑史意义太大了,摔伤也值得。”经过近五十年的风风雨雨,我当时上课记的笔记大多散失,而我记的梁先生《中国建筑史》的笔记至今还保存着,大概是梁先生那种对自己学术事业的奉献精神,使我特别珍视这本笔记吧!——汤一介《从沙滩到未名湖》——
大学的生活
无论喜怒哀乐
都是独一无二的青春记忆
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之一
编辑:胡诗琪、陈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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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央视新闻(ID:cctvnewscenter),广东学联综合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