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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央视报道的猴痘病毒,早在40年前,中国已有对策

三莓 视觉志 2022-05-28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上海疫情稍有好转,5月7日以来,又一世界级传染病新闻甚嚣尘上,让人心惶惶。

 

截止今日,世界卫生组织已多次发布报告称,在非洲以外已累计发现100余例猴痘病毒的病例,涵盖三大洲十多个国家。

 

      图源:网络 ,下同。猴痘大范围爆发,波及三大洲   


央视新闻作为中文互联网权威媒体,随即跟踪报道。

 

猴痘,以一种近乎残酷而又惊悚的方式,并肩新冠向人间宣布了它的出场。


瞬间成为热搜榜一。


     目前认为,猴痘的临床表现与天花相似,感染猴痘病毒后,潜伏期大约在5至21天。患者一般出现发烧、头痛、嗜睡、虚弱乏力、淋巴结肿大、背部疼痛和肌肉疼痛等症状。发烧后的1至5天内,患者的面部开始出现大小不等的皮疹,接着皮疹蔓延至躯干、手、足,遍及全身


而这一切,是如此的熟悉。

 

新闻上播报着冰冷的疫情科普和病例,一切惶惶得好像灾难片的开场,在奥密克戎席卷全球的背景下,又杀出来另一个传染性强的烈性传染病。

 

树欲静而风不止。

 

      猴痘的死亡率最高可达10%   


2022年,世界究竟怎么了?

 

从战争到空难;从国内爆发的全国性疫情,到前不久世界多地报告的不明儿童肝炎;再到令人谈之色变的猴痘病毒爆发......

 

生存与平安,越来越昂贵;

动荡和突变日渐成为时代旋律。

 

为什么我们平静的生活会变成这样?2022年,真的没救了吗?


《圣经.传道书》说:日光之下无新事。

 

果然,到时候了吗?



人类——瘟疫


猴痘很像早些年的天花。


甚至它早就潜伏人间已久。

 

天花,对于40岁以下的人来说,都遥远的褪色成了一个名词——出生于1981年后的人,绝大多数没有接种过天花疫苗。

 

因为天花是目前已知人类疫病史上,唯一被“战胜”的恶魔。

 

而在40年前的国内,“天花”曾以惊悚的撒旦之姿,成为世界上最恶名昭著的死亡之种,疯狂肆虐人间3000多年,死亡率高度百分之30,夺走了至少5亿生命!



美国CDC官网至今赫然写着:“天花病毒一旦发生泄漏,影响将是毁灭性的。”

 

当小视试图去触及有关天花的沉重历史时,百度官方直接弹出提醒:

 

“该内容易引起不适,请确定是否查阅”

 


而我国直到1950年,仍有天花病例43286例。

 

一则有关天花的纪录片里这样写道;它使白骨成堆,它让可爱的婴儿变丑,慈母见之心碎,它让花季少女毁容,情人见之丧魂。

 

得了天花,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天花会侵蚀人类的皮肤细胞、骨髓、脾脏以及淋巴系统,使感染者高烧、呕吐,全身皮肤长满厚实且充满混浊液体的肿块。 

 

即便幸运的活下来,也可能失明、耳聋,并且因为全身的脓疱结痂而严重毁容,导致麻脸。

 

极高的传染性和得天花后全身爆痘的恐怖症状,足以让一个村落被圈为人间毒地,自生自灭。


在科学并不发达的以前,瘟疫是上天对人类最极致的酷刑。充斥着对生命和人性最极致的践踏。

 

纵观我国瘟疫史,几乎就是一张血染的处方。

 

 

而天花距离我们不过40年。


现在在一些长辈的大臂上,依然留着一个硬币大小的疤痕,就是接种天花疫苗的证明。


在我们家喻户晓的影视作品里,也常见天花的痕迹,它就像一个随即的诅咒,挑战着家庭的承受极限。

 

 

有人曾说,其实整个人间,就像个瘟疫养殖的大培养箱,疫病,从未远离我们左右。

 

据史实记载,可查证瘟疫历史的2681年间,有669年曾爆发过灾疫,平均约4年就有一回。

 

其中公元1877年,山西河南旱疫并举,死亡人数超过1000万,惨状为历史之最。

 

当时的山西巡抚曾国荃哀叹:

 

“茫茫浩劫,亘古未闻。”

 

当时的百姓只能眼睁睁看着昨日还鲜活的玩伴,明日变成草席下被匆匆拖走的残躯,缺医缺药缺银,山河停滞,民不聊生。

 


疟疾也是中国瘟疫历史上浓墨重彩的恶魔,伴随着气息奄奄的垂死呻吟,拉开一段并不久远的黑暗历史。

 

疟疾是一种由蚊虫叮咬导致的传染性疾病,一旦感染,常伴随高烧与寒战,我国疟疾感染的情况在几十年前极其严峻,长期居我国各种传染病之首。

 

新中国成立之初,全国约4.5亿人口中,受疟疾威胁的高达3.5亿,至少有3000万例确诊病人,其中30多万因疟疾死亡。

 

季羡林曾在《赋得永久的悔》中这样描述:一九三八年和一九四八年,这里暴发了两次恶性疟疾,每两个人中就有一个患病死亡,县大老爷的衙门里,野草长到一人多高。

 

清末七八万人口的市镇,原本市集熙攘,是通往滇南的要道,云衣公子凭栏酒楼间。


疟疾爆发后,尸骨遍布,死的死逃的逃,到新中国成立时仅剩九百余人,人口损失超过85%。

 

有民谣是这么说的:“思茅思茅,活人不牢 ”、“要往思茅走,先把棺材买到手”,足以见得当时疟疾令人闻风丧胆的程度。


 

《红楼梦》里,体弱多病的林妹妹,深夜伏在塌沿彻夜咳嗽,白色的手绢沾满鲜血和眼泪。

 

——肺结核,“白色瘟疫”。多以飞沫传染。

 

在19世纪,诗人雪莱1820年致诗人济慈的信中调侃:“你还是带着那副肺痨病人的病容”。

 

鲁迅也在文章中写:“秋天薄暮,吐半口血,两个侍儿扶着,恹恹的到阶前去看秋海棠。”

 

肺结核像一个白色的飘渺幽灵,处处可见它游荡的身影,但一个多世纪过去了,直到2020年,全球仍有987万人新发结核病,150万人死于结核病。

 


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瘟疫简史。


它沉重得几乎不需要翻阅,仅凭一代人的记忆,就能串联起一个个噩梦:

 

红眼病,流脑,天花,疟疾,乙肝,肺结核.......

 

随便哪一个疾病,几乎都可以轻易灭绝一个民族。

 

而我们的父辈,就是这么带着我们在时光中负重前行,在层层瘟疫的索命下幸存——一部瘟疫史,就是几代人的抗争实录。



有些故事,总要后来的人去讲述。

 

我们之所以还能在今天讨论瘟疫,我想你千万别忘记他们。

 

他们真的救过你无数次,但你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百年——抗疫

 

中国,把它清零了。

 

是的,清零从来不是时代新词。

 

你听过「沙眼」吗?

 

现在的你一定很茫然,但就在 40 多年前,这种现在几乎消失匿迹的眼部传染病曾在中国大规模流行。

 

当时,在我国的一部分农村,甚至开始疯传「十眼九沙」——但凡一个人开始眼睛发红、发脓,就意味着他两周内就会瞎,并且无药可医。

 


当时的医学界几乎是束手无策,甚至避之不及,来求医的母亲,跪求在医院门口, 哭声3天如泣。

 

一个汤飞凡的男人,双眼深陷,面如骷髅般走出了实验室。

 

他就是我国第一代病毒学家、被称为中国传染病战神。每个中国人身上至少有 5 种疫苗出自他之手。

 


1897 年,汤飞凡生于湖南醴陵的一个书香门第。那个年代的有为青年,无一不是目睹山河破碎,民不聊生。

 

汤飞凡是学机械制造出身,以实业救国是当时爱国青年的口号,他却在求学的一路上,眼睁睁看着当时的中国百姓,在战争和疫病的肆虐下,生不如死。

 

有的人选择用笔杆子救国,有人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枪林弹雨,而汤飞凡毅然决定弃械从医,并在毕业后拒绝了朋友合开诊所的高薪邀约,再次远赴哈佛攻读传染病学和细菌学。


他已经隐隐听见了遥远故土的召唤,前所未有的灭国之灾,正在呼唤有为的儿女驰援。


      青年时意气风发的汤飞凡   


抗日战争打响。一夜间,华夏四疫。


当时的中国,几乎在细菌战领域完全被动挨打,是汤飞凡毅然拒绝美国的重金挽留,回归了炮火连天的祖国,只为从无到有建立第一个中央防疫处。

 

战神,就此莅临中华。



你知道中国第一支青霉素是怎么研发出的吗?

 

抗战时,国际上曾对炮火中的中国全面封锁青霉素研制方式。


一边是前线上的抗战军人命悬一线,一边是国际的层层施压,是汤非凡盯着战火,在炮声中成功研制出了中国第一剂青霉素,为疫病控制提供了巨大保障。

 


而终结中国沙眼病的,正是汤飞凡。

 

1954 年,为了推翻当时国际医学界普遍推崇的一位日本专家的沙眼研究,找到真正的病原体,汤飞凡瞒着家人,做了一个震惊世人的决定。

 

当时他已经几乎住进了实验室,不眠不休,尝试了几百次,终于分离提取出世界上第一株沙眼病毒。


他瞒着所有人,独自在实验室中将病毒滴入了自己的肉眼,以肉身为记录,熬过了整整40天的钻心折磨,每天顶着红肿恶化的双眼,还要记录自己的临床症状,只为找到沙眼的真正病原。

 

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战神肉眼饲毒。

 

因为一个人,中国沙眼致病率从 55 %下降到 6 %以下。如今,中国「沙眼」近乎绝迹。

 

中国从来没有奇迹发生,神都隐藏在人间。


他们用残破的肉身和不屈的意志,撑起万千人的盛世太平,事了拂身去,人间不见功与名。


汤飞凡被授予诺贝尔奖时,组委会才发现他已自杀去世


除了青霉素和沙眼,汤飞凡和他那间不为人知的简陋战时实验室,直到今天,仍为后世创造着太多的奇迹。

 

那些从破旧实验室出来的各种发现,帮助我们消灭了天花、攻克了鼠疫、结束了麻疹与脊髓灰质炎的肆虐……更发明了狂犬疫苗、白喉疫苗、卡介苗等——


他用这些疫苗为武器,用一个人不见天日的终生,救了成千上万中国人的性命。

 

他仅仅是汤飞凡吗?

 

不是的,古今多少英雄事,才造就了如今的暂时太平

 

每一次的大疫来袭,我们这个不屈的民族之所以总安然无恙,是人间都有救世主。


 

你还记得疟疾吗?

 

“自黄昏直至天晓,哭声不绝,瘴烟之内阴魂无数”的疟疾。

 

她叫屠呦呦,是一名女科学家,是她以身试药。在无数次垂危带病中,成为世界第一个攻克疟疾的人。



她发现的青蒿素药物,是人类和疟疾抗争的这部千年血泪史中,第一缕胜利的曙光,不止驱散了千万冤魂的悲鸣,更让全球上亿生命因此得救。

 

但对屠呦呦来说,代价是她的肝肾全部受损。

 

     屠呦呦先生   

 

让文章回到一开始的猴痘病毒。


猴痘一经爆发,人心惶恐之时,一条新闻瞬间抚慰了沸腾的民意:天花疫苗可有效防治猴痘。



而我国,正是世界上少数几个存有天花疫苗的国家。

 

它们都来自一个叫齐长庆和李严茂的老人。


他们已不为人知的逝世,热搜上毫无涟漪。

 

却正是他们用毕生的所学,在曾经国际层层高价封锁的情况下,为中国人成功研制出中国的天花痘苗毒种“天坛株”。

 

才让天花成了近代中国普通老百姓人均可接种的疫苗。


  中国普及全民天花接种    


我们曾将脖颈从天花的铁链下挣脱,几十年后,风险再次卷席,这是我们这代人的战争,人间已无二老。


但他们的成就,依旧在保护中国人。


 

明镜所以照形,古事所以知今。


没有幸运的时代,只有英雄的民族。

 

这一张染血的中国抗疫历史,我常不忍再读。


唯有钦佩和感恩,可以让幸存者致敬这一路的被庇佑。




在小视查阅猴痘的前世今生时,看到这样两条扎眼的新闻。

 

一是本轮猴痘病毒的传播速度和传播范围都是历史之最,很是罕见。


专家追本溯源发现,原因之一正是近年来非洲原始森林的过度开发,和人类对野生动物的肆意猎捕接触。

 

这是一份来自动物的致命礼物,是屈死的生灵合力发起的自然诅咒。

 

末日的警钟一次次长鸣,人类的悲声已日渐清晰。


 

二是猴痘病毒日益严重的威胁全球安全时,一则遥言逐渐在欧美政客的谈判桌上甚嚣尘上,指责欧美国家感染猴痘病毒,来源归罪中国。

 

甚至放出了一张黄种人扮演孙悟空的配图作为证据。

 

熟悉的配方,同样的滑天下之大稽。

 

 

我在感到愤怒和可笑之余,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机和悲哀。

 

中国人讲究天下大和,而每一次大疫风雨欲来时,危机的都不止是疫情,还有种族,国土,和每一个普通人的命运。

 

我们正活在岌岌可危的风口浪尖。

 

如果说波澜壮阔的历史巨轮已经摆渡到了我们这代人眼前,我们该何去何从,“明天还会更好吗”。

 

我们能否握手言和,敬畏自然。

 

无休止的贪婪和杀戮,会停止对一片海域的猎杀和对一亩密林的荼毒吗?



虚伪的政客又是否会拿出仅剩的良知和诚实,关停罪大恶极的生物实验室,还人类一片清明?



一开始,人们期盼这场灾难会像非典那样随着夏天到来而消失,而如今,新冠未走,猴痘已至,在不久的将来,还有不久的将来吗?

 

一边是前人抗击疫病的无畏背影,一边是后人肆意妄为的自掘坟墓。


我们都是病毒的帮凶,我们糟蹋了英雄的保护。

 

郭德纲曾讲过一个笑话:泰坦尼克号沉了,对人是末日,但对船上餐厅里的鱼虾来说,这何尝不是生命的奇迹?

 

人类总妄想把自己当作世界的主角,但在大自然眼中,人、鱼虾、病毒都是平等万物,与新冠搏斗三年后,我们应该能懂人类远远没有资格藐视众生。

 

人在亿万年的病毒面前,不过是沧海桑田里的蜉蝣。

 


常怀敬畏之心,真的。


在活着的现实里,记住那些挺身而出的英雄,无它。

 

中国人赢了很多次,赢得很漂亮,也很艰难——


但2022,我们还在战斗。

 

中国人从未真正的胜利,但每一代人都活在自己的遭遇里,历史不会遗漏谁,时代的风都将吹拂着平凡的英雄。


这波猴痘疫情,我们只希望永远不要和中国有关。

 

点个在看——


向曾受疫情折磨的普通人致哀;


向为众人抱薪的英雄致敬。


风暴终将过去,我们也只是这颗病毒星球上的匆匆过客。心怀敬畏、彼此善待,似乎是守护我们唯一家园的唯一之道。 


如果你问我“明天会更好吗?”

 

今晚,我只想祝福地球,祝福人类。


明天一定会更好的,拜托了🙏




27 / May / 2022


监制:视觉志

编辑: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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