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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总算是中国的大大大美女啦!此前可不是这样的...
距离上周五电影《花木兰》的首映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周,大家都忙里偷闲去电影院里看过了吗?感受如何?
《花木兰》作为迪士尼真人电影历史上第一次由亚裔主演的电影,从选角、开机、杀青、定档,都引发关注无数,大家对它的期待非常高。然而,上映不到一周,豆瓣评分满分10分一度跌至4.9分,甚至离及格线都有一段距离,让人大跌眼镜。
比如主角花木兰如同开挂一般的“气”功:平日里只是在桃树下练练剑,到战场上随随便便用起“气”来,百八十男丁竟然都不是她的对手;
比如巩俐饰演的仙娘虽然能够上天入地、杀人于无形、甚至能用意念控制他人,如此拥有全剧最强的bug般的能力的巫女,最后竟然栽在一支冷兵器上;
又比如反派可汗一心要置皇帝于死地,却在皇帝落到他手上时非要跟人家劈情操,最后等来了主角花木兰的解救,完美演绎了“反派死于话多”……
大家习惯性地拿出1998年版的花木兰动画电影与之进行比较。那么,动画版的花木兰对于中国文化的考证方面更胜一筹吗?
回想传统中国人从古至今的审美,脑海中浮现的应该是一个“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柳眉杏眼的美人。
然而,动画电影中的花木兰形象与国际舞台上经过西方视角拣选的中国模特十分类似:上挑眉、丹凤眼、小麦色皮肤。
不光木兰,动画版电影中的各种男性角色大都长着细长的眼睛、留着八字胡须。
在20世纪初,英国小说家萨克斯・洛莫尔创作了一系列以中国角色“傅满洲”为主角的系列小说。在里面,傅满洲是一个又高又瘦、面目可怖、智商极高却奸诈阴险的反派博士,穿着清朝的官员服、留着两撇八字胡。
想要改变这种情况,或许我们不能寄希望于外国人讲述中国故事,更应当增强自文化自信、发展创作能力,通过我们自己的努力打响中国的文化品牌,来为它正名。
地域刻板印象。
在剧里,她操着一口夸张的上海普通话、烫着标准的阿姨辈的卷发、涂成血盆大口,打扮得如同一只花蝴蝶穿梭在人群里。
很长一段时间里,薛甄珠成了“上海丈母娘”的代言人。连同她身上虚荣市侩、斤斤计较的标签一起,牢牢地粘在上海人身上。
从《我的前半生》中的罗子君、凌玲;到《安家》中朱闪闪一家;再到《三十而已》中钟晓芹一家等等,如果一个角色不作、嗲、拜金、捏着嗓子讲话,仿佛就被开除上海户籍。就如同“花木兰”,非要皮肤黝黑、眼睛上挑、厚嘴唇塌鼻子,才称得上是一个“中国人”?
都市丽人们穿着小裙子踩着恨天高穿梭在市中心的大楼里,下班后会换上人字拖去大排档吃一碗辣肉面作夜宵。……
上海很难被几个标签概括得明明白白,在其中生活的上海人更是有血有肉有态度。
他们将上海人塑造成脸谱化的形象。有时,甚至对一些基本的海派文化缺乏了解和考证,直接套用了全国其他地区的习俗,让上海人看得十分出戏。
对于此类情况,这边的建议是关注一下“宣克炅”公众号,了解最新鲜真实的上海,不要再闹出笑话啦:)
我们对迪士尼不买账,是因为我们发现自己被“想当然”地看视了:我们充满起伏和色彩的生活、我们千年来宝贵的历史,我们引以为豪的文化,都被压缩成简单的几个概念,甚至被曲解呈现。
“如同他们自己原来一样真实正确地出现。”这个看似简单的诉求,在百年后的今天仍然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相信,只要放下偏见和优越,平等地交流,不管是世界各个民族之间、还是全国各地区之间,误解终会消除。
那时,文化的碰撞会展现出参差多态、振奋人心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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