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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急了!

淮南日报 决策杂志 2021-06-21

发展之困,当有发展之问;发展之惑,当有发展之策。
眼下,“高质量发展,我们怎么干”大讨论活动正在安徽淮南全市火热进行。5月24日和6月1日,淮南市党政代表团分别赴合肥市、滁州市考察,对标学习,更新观念,正视差距,奋起追赶。
问题是时代的声音,媒体是时代的记录。从6月4日起,淮南当地官媒陆续推出《跳出淮南看淮南——对标学习合肥、滁州系列报道》,报道共分三篇,分别为:一看发展速度——为什么我们比合、滁“慢几拍”?二看城市形象——我拿什么吸引你的目光?三看精神状态——我们每个人该为淮南高质量发展做点什么?以思辨分析的形式,针对影响当前淮南发展的突出问题,从破除党员干部尤其是领导干部的思想障碍入手,正视发展差距,叩问发展难题,寻求破解之道。力求凝聚淮南上下、内外的智慧和力量,为加快淮南高质量发展破冰突围。
今天先来看第一篇。


跳出淮南看淮南

一看发展速度

——为什么比合、滁“慢几拍”?


5月底、6月初,两次看似平常的市党政代表团学习考察,引起了淮南这座城市出乎意料的震动。


强势跨越,合肥模式、滁州速度,触动着代表团成员的神经。


是震撼、是钦佩,更是压力、是警醒!


标兵在迅跑、追兵已赶超。淮南必须要重新审视脚下这片土地,重新审视自己!


陈彬 摄


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当变局到来、赛道转换,谁能识变应变求变,谁就能先人一步、快人一拍,厚植新优势,谁方能创造让外界刮目相看的“高光时刻”。


合肥亦如此。2020年,合肥GDP突破万亿元大关,达到10045.72亿元,跻身“新一线”。“十三五”期间,合肥GDP连跨4个千亿台阶;若将时间跨度拉长,合肥GDP从千亿到万亿,仅用了14年,这就是“合肥速度”。比“合肥速度”更快的是“合肥工业速度”。2005年,合肥提出工业立市,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发掘优势产业。2006年,合肥工业跨入“千亿俱乐部”,仅用了10年时间,合肥工业总产值从千亿又迈入万亿。


滁州,也在演绎一段奇迹。大打“南京牌”,以“融”为向:2002年加入南京都市圈;2003年提出“融入长三角”;2005年实施“东向发展”战略;2013年加入原合肥经济圈。下好“招商棋”,以“融”为方:仅滁州中新苏滁现代产业园2018年以来,引进、投产的项目达110多个,其中70%都来自长三角地区。中新苏滁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还被苏州作为飞地面向全球招商,园区已经有24家上市公司投资的企业,两家世界500强投资企业。“融”出发展新气象:2010年—2019年,GDP在全国上升了89位,上升位次居全国百强城市之首,连续两年稳坐安徽“第三城”,成为安徽的一匹黑马。


中新苏滁高新区

在这个不进则退的时代,有的城市崭露头角,有的城市杀出一条血路。对标典范,考量淮南速度是什么样?


看全国版图——淮南是1984年国务院批准的首批“较大市”之一,曾经也是勇立发展潮头、地位举足轻重的重要工业城市。如今与首批13个较大市比:重庆升格为直辖市,大连、青岛也升格为副省级城市;无锡市2020年实现GDP12370.48亿元,是淮南的近10倍,唐山市2020年实现GDP7210.9亿元,是我市的5倍多。


看省内格局——如果说合肥占据省会城市的地利,与滁州相比,淮南似乎也慢了几拍。2010年淮南GDP总量603亿元,比滁州少92.2亿元;而到了2020年,滁州GDP总量达到3032.10亿元,淮南GDP总量1337.20亿元。淮南比滁州少了1694.9亿元,滁州已经是淮南的两倍多。或者,换一句话讲,2010年—2020年的10年间,滁州GDP总量相当于再造了一个淮南。


曾经不相伯仲的城市,有了差距,渐渐掉队。与当初的较大市比,淮南已少了骄傲的底气;与省内兄弟城市比,淮南更多了迫在眉睫的压力,站在新一轮区域竞争的赛道上,淮南不能不沉思。



叩问淮南速度,寻找发展差距,每一个有责任感的党员干部,都不应“讳疾忌医”:为什么淮南慢了?


淮南与合肥、滁州相比之所以有差距,固然有政治生态损伤、要素制约、投资不足等主、客观因素,但反映在人们主观上的思想解放程度的差距却是本质的因素。


——对标找差距。因为思维局限,忧患危机意识的缺乏,淮南“慢几拍”。


淮南因煤而起、因煤而兴、因煤而困。近年来,虽然非煤电产业发展较快、占比有所提升,但依附于煤电发展的产业结构没有根本改变,经济增长受煤电市场影响较大。特别是党中央确定力争2030年前实现碳达峰、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的重大战略决策,正在深刻地引导着经济大势和产业走向,调整优化产业结构、能源结构,推动煤炭消费尽早达峰,大力发展新能源,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今后淮南再想上大煤大电项目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可以说,煤电资源依赖型经济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但当前,淮南仍有一些党员干部摆脱不了老套路、旧定势,思维局限于资源、发展依赖于资源、后进诿过于资源,一旦煤电形势好转了,又把转型发展抛到了脑后。


赵淮鸣 摄


——对标找差距,因为抢抓机遇、主动合作意识的弱化,淮南“慢几拍”。


考察点呈现先进经验和突出成就,却无法展现往常的奋斗过程。合肥、滁州的发展成果从来就不是一时的激情喷发和瞬间的灵光闪现,而是一个持续的从量变到质变的积攒过程。


通过学习考察,总结创造“合肥模式”“滁州速度”背后一系列的路数打法,我们不难发现,抢抓各项政策机遇,积极融入国家战略是他们跨越发展一直以来的逻辑遵循。


产业发展,交通先行。争取沿江高铁在滁州并线设站就是一个典型的事例。


在得知沿江高铁的规划后,滁州马上就意识到这是短期内解决滁州和省会合肥之间无直达高铁、长远打造滁州高铁枢纽的唯一机会。滁州马上行动,市主要领导和相关领导最多时,一个月跑了6趟北京。去的次数多了,铁路系统由开始的不理解到被感动,到主动帮细化、优化方案。凭借一股钻劲,滁州一一做通了所有持不同意见者的工作。最终,沿江高铁由合肥至滁州至南京北,并且在京沪高铁滁州站并站、全椒增设大墅站的方案尘埃落定。滁州也成了最大的赢家,跻身京沪高铁、沿江高铁这两条我国南北东西交通大动脉的唯一交汇城市。


“机遇千载难逢、稍纵即逝,抓住了就会创造‘城市震撼’,抓不住就会留下‘历史遗憾’。”发展离不开见事早、行动快、全力拼的干事态度。滁州不惧南京虹吸效应。



再看淮南。2007年11月2日,淮南就首次提出“合淮同城化”,并于12月26日,与合肥正式签订《合肥市与淮南市加强区域合作的框架协议》。之后,在融入合肥都市圈的进程中,淮南一边心之所向,一边担忧着虹吸效应、竞合压力。


截取其中一个细节看:人才、企业用脚投票,它表现出的是吸附与被吸附关系,同样在重构区域经济的圈层结构。近年来,中化三建、中建四局六公司等在淮企事业单位为了获得更好的发展空间、获得更好的发展前景,主动选择搬迁到合肥。


“城市之间之所以存在虹吸效应,是因为先发地区拥有良好的基础设施、健全的公共服务、更多的就业机会、更大的上升空间,对发展要素有着更大的吸引力。这就像种子一样,总是趋向最适宜成长的土壤,这点毫无疑义。


但面对先发性优势弱化的现实,淮南一些党员干部不去反思企业出走的根本原因,却产生对中心城市虹吸的埋怨情绪,并害怕在中心城市周边“灯下黑”,总是怨天尤人、迷惘畏难,缺乏信心和斗志。“埋怨”心态使内生动力不足,殊不知“我若盛开、蝴蝶自来”。



——对标找差距,因为创新突破、争先担当意识的淡化,淮南“慢几拍”。


改革从来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这些年来,合肥、滁州的多个“第一”,首先是干部群众饱受非议、顶着压力、冒着风险“创”出来的。


先看合肥,坚持推进产业结构优化,做大做强实体经济。网上曾有自媒体称赞合肥的三次“豪赌”:第一次是2007年,拿出全市三分之一财政赌面板,投了京东方,赚了一百多亿元;第二次是2011年,拿出100多亿元赌半导体,投了长鑫、兆易创新,上市估计浮赢超过1000亿元;第三次是2019年,拿出100亿元赌新能源,投资蔚来,结果大众汽车新能源版块落户合肥。城市孕育了新产业,新产业重塑了城市。当一批新兴产业成为引领发展的新动能,产业与城市的共振,催生了“合肥模式”。


而在学习考察中,我们了解到外人眼中的“赌”,其实是合肥遵循产业发展“按需补缺”的必然路径。


以新型显示产业为例。目前,合肥面板产线规模位列全球第一梯队,液晶面板出货面积约占全球的10%。在合肥打造了一个世界级的新型显示产业集群。


可曾想,这一庞大产业集群的发端,源自合肥在家电行业发展中的痛点。


在高新产业中,显示屏被戏称“烧钱大王”。12年前,京东方举步维艰时,合肥市承诺拿出一年财政收入的80%来投资,敲定合肥京东方6代线项目。在“合肥模式”催化下,当地的家电产业与京东方擦出绚丽的火花。京东方解决了合肥家电“少屏”之痛,让合肥最终站上全球平板显示产业制高点;合肥则助推京东方一步步成为国际显示产业龙头企业。


家电产业缺屏,就引入显示屏产业;屏幕问题解决了,驱动芯片依然依赖进口,于是合肥布局集成电路产业。从产业经济学和区域经济的角度出发,细看这些产业龙头的引进,都是符合合肥本身产业的特点,具有上下游联动效应,并形成产业集聚效应。缺什么就补什么,合肥引入龙头项目,最后产业成链、成群。


江淮蔚来先进制造基地的智能新能源汽车生产线。

再说滁州,融入南京都市圈、融入长三角城市群,滁州的决心甚至超过了镇江、扬州。当年江苏省内城市还在犹犹豫豫,是不是要建地铁通达南京的时候,滁州却勒紧裤腰带,把地铁建到南京,并且地铁运营也和南京充分合作。对于经济发展目标,滁州也一直都不掩饰自己的追求,从2016年开始,滁州连续将“冲刺经济总量全省第三”写进了市政府工作报告,还提出了“力争招引沪苏浙亿元以上产业项目占全市总数的50%以上”这一目标。


不可否认,近年来,政治生态受损,影响了淮南一些干部的心态:一些干部少了分敢想敢干的冲劲与闯劲,多了分明哲保身的庸气与习惯;少了分敢于担当的勇气与魄力,多了分求稳怕变的推诿与满足。大家都知道很多事情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但仍按部就班地去做事情,没有创造,不敢突破,也许,大家感觉这样并没有错,而且也确实不会犯错,但是,淮南的事业发展也在此中“慢了几拍”。


淮南发展已处在非常关键的时候,除了迎头赶上,我们还有退路吗?


淮南已然退无可退,唯有正视差距、迎头赶上!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上坡的路最难走,但再难的路也要走,只有解放思想、更新观念、迎难而上,迎头赶上,才能绝地奋起!


迎头赶上,关键要解放思想、更新观念、解决问题。


对标先进,是为了更新观念、反思不足、少走弯路。


我们不能听了很激动,看了很震动,回来没行动。全市各县区(园区)、各部门要切实把学来的好经验、好做法、好思路用在发展上,在破解难题、化解矛盾中出实招、见实效,在苦干实干中体现担当、展现作为,同心协力、凝心聚力、竭尽全力,推进淮南高质量发展。”学习考察期间,在两市召开的座谈会上,淮南市委书记任泽锋均如是说。


如今,合肥、滁州的发展成效,使淮南进一步对上了标杆、找到了差距。通过学习考察,我们深刻认识到淮南与两市在发展速度、发展质量、发展方式理念、机制体制、发展层次品位等方面存在的差距,尤其是干事创业精气神方面的差距,而这正是我们要“跳出淮南看淮南”的题中之义。


“跳出淮南看淮南”,是一种“怎么看”的发展视野,也是一种“怎么干”的工作方法。 



明日淮南的荣与光,取决于今日的思与行。
淮南要实现凤凰涅槃、加速崛起,必须从每一名党员干部的思想深处着手。迎头赶上,必须要打破常规、创造性工作。敢涉没有先例的“盲区”,敢走矛盾复杂的“难区”,敢冲超前有位的“特区”。总之一句话,只要对淮南发展有利的事情,我们就要不怕委屈、不怕非议,做到一个个重大项目实打实推进,一项项重点工程硬碰硬落地,一条条体制机制点对点创新。
如此,才算“跳得出”“看得深”“把得准”“干得实”,淮南才能在高质量发展中“画”上浓重的一笔!


 无问西东,滁州为什么能?
一、文脉

公元618年,大唐开国。


一年后,619年,骆宾王出生。又十余年后,卢照邻出生。又十多年后,650年,王勃和杨炯同年出生。此四人,是初唐诗坛最亮的四颗星。也就是人尽所知的“初唐四杰”。



“初唐四杰”中,最不起眼的要数卢照邻,在其传世名作《长安古意》中,他对长安进行了渲染铺陈,末了,他写道:


节物风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须臾改。

昔时金阶白玉堂,即今惟见青松在。

寂寂寥寥扬子居,年年岁岁一床书。

独有南山桂花发,飞来飞去袭人裾。


“初唐四杰”开启大唐传世不衰的诗文盛典。



其后,“田园派”登场。


大唐建中四年,783年夏,在京城长安担任尚书比部员外郎(这个官职读起来拗口,大概就是后来的刑部员外郎。大致相当于现在的司法部副司长)的韦应物,由京城外放,改任滁州刺史。秋天,韦应物到任滁州。


在滁州,韦应物写下了他的传世名作《滁州西涧》: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因为韦应物的《滁州西涧》,滁州开始被人们渐渐所知。韦应物也因这首诗,戴上了大唐山水田园派代表诗人的桂冠,后人每以“王孟韦柳”并称之。


滁州,由此开始走进人们的视野。


260余年后,公元1045年,宋仁宗庆历五年,参知政事(相当于副宰相)范仲淹等人遭谗离职,范仲淹的好友、同朝为官的欧阳修仗义执言,上书替他们辩解,被贬到滁州,也就是大家熟知的太守。


如你所知,欧阳修在滁州任职太守期间,写出了传颂不衰的千古名篇《醉翁亭记》。


胡万里 摄


如果说,韦应物的《滁州西涧》让滁州小有名气;毫无疑问,欧阳修的《醉翁亭记》则让滁州声名远播、历久不衰。


如果从滁州往西看,另外一个文盛之地,淮南,在文脉上也毫不逊色。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汉高祖四年,即公元前203年,高祖刘邦分封英豪,封英布为淮南王,首置淮南国,都六(今六安),辖九江、庐江、衡山、豫章四郡。
淮南作为地名,从此诞生了!
庞桂云 摄

公元前164年,第二任淮南王刘长死于流放途中,在位22年。刘长死后,淮南王的位置空缺了10年,汉孝文帝为此很是头疼,很难找到合适的人选,因为被前两任淮南王造反给搞怕了。最后,汉孝文帝想出了一个高招,把淮南国一分为三即淮南国、衡山国、庐江国,国土面积大为缩小,实力大为减弱,看你还有什么资本造反?事实证明,汉孝文帝也想错了。公元前122年,第三任淮南王刘安意图谋反,被抓自尽,在淮南王的位置上干了42年,是三任淮南王中在任时间最长的一位。汉武帝一气之下,取消了淮南国番号。从高祖首设淮南国,到武帝取消淮南国,前后81年。


然而,刘安所编著的鸿篇巨作《淮南子》,却成为千古奇书。



不仅如此,刘安还发明了豆腐。八公山因此成为天下豆腐的源头。


事实上,《淮南子》是中国历史上思想百家的最后一次绝唱。因为,当刘安把《淮南子》呈献给汉武帝不久,汉武帝即采纳了董仲舒的建议,开启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中国社会从那时起一脚踏进儒家思想大一统的时代河流。


从历史和文脉的视角来比较淮南和滁州,这两座城市有诸多相似之处,或可用“五个一”来领括:


一座名山:淮南有八公山,滁州有琅琊山





一本名著:淮南有《淮南子》,滁州有《儒林外史》






一座名城:淮南有寿县古城,滁州有凤阳古城


陶应山/时帆 摄




一群名人:淮南有楚考烈王、楚幽王、孙叔敖、黄歇、廉颇、刘安……滁州有欧阳修、韦应物、吴敬梓、朱元璋、戚继光……





一系列名成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塞翁失马、鸡犬升天、淝水之战、兔死狗烹……这些都是源自淮南的原创成语。峰回路转、醉翁之意不在酒、水落石出、觥筹交错……这些都是源自滁州的原创成语。





文脉兴盛,历史厚重,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源远流长。滁州和淮南各领风骚。


在文脉上,似乎淮南和滁州各有千秋,很难说谁更胜一筹。


二、超越

GDP总量在全省排名,从2005年至今,15年来,滁州一直排在淮南前面,且遥遥领先。


我们从2005年开始追溯。


(点击看大图)


2005年的时候,滁州GDP总量328亿元,全省排位第4;淮南GDP总量261亿元,全省排位第13。那个时候,巢湖还没有撤市也没有划归合肥,全省17个省辖市。虽然淮南在全省排位与滁州相差9位,但GDP总量相差只有67亿元。


2006、2007、2008、2009,滁州GDP总量在全省的排位稳定在5至7位,淮南GDP总量在全省的排位也一直稳定在第11位,且GDP总量相差不大,以2009年为例,GDP总量相差68亿元。也就是说,滁州GDP总量在全省排位虽然甩淮南好几个位次,但GDP总量差距一直并不大,总量差距始终没有突破100亿。

大滁城。王绪岩 摄


分水岭的年份,是在2013年。


2013年,开始发生质的变化。2013年,滁州GDP总量历史上首次突破1000亿元,达到1086亿元;那一年,淮南GDP总量819.39亿元。那一年,首次,滁州GDP总量比淮南GDP总量一下子多出267亿!连跨100亿、200亿差距台阶!


2013年是一个标志性年份,从这一年开始,淮南和滁州GDP总量差距开始呈几何倍数变化!


(点击看大图)


2017年,淮南GDP总量好不容易突破1000亿,达到1060.18亿元。然而,也是在2017年,滁州GDP总量却一举跨过1500亿关口,达到1604.39亿。滁州GDP总量比淮南GDP总量多出544亿!


众所周知,2020年,滁州再发力,GDP总量越过3000亿,达到3032.10亿!2020年,淮南GDP总量1337.20亿。滁州GDP总量比淮南多出1700亿!


你没有看错,是多出了1700亿!


或者,换一句话讲,2010年—2020年的10年间,滁州GDP总量相当于再造了一个淮南!


大滁城。钱道志 摄


今天,当我们审视这样一组数字的时候,回看这样一个现象的时候。我们首先要为滁州的突飞猛进、狂飙突进而发自内心感佩!我们为滁州取得这样优异成绩,发自内心由衷祝贺、真诚点赞!


这是后进者对标兵应有的态度!


致敬,滁州!


三、追问

滁州为什么能?


淮南为什么不仅被超越而且还被甩出“十八条街”?


2010年—2020年这10年间,滁州也经历了政治生态的极大损伤,然而,滁州展示出极强的自愈能力和超强的抗压能力,以最短时间最小代价成功修复政治生态,消除由此带来的负面影响,完成了城市形象重塑、政治生态修复的华丽转身。


航拍滁州明光城。胡万里 摄


滁州距离南京很近,面临的中心城市虹吸效应,远大于合肥较之于淮南。滁州尖子生也会被南京吸走,购房者也会被南京吸走,消费者也会被南京吸走……然而,滁州埋怨了吗?没有!


滁州甘愿当南京的配角,找准自己的角色,确定准产业布局,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借力南京、借梯登高、借船出海、借力打力,攒足了劲,埋头苦干,暗暗发力,因而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南京的光环,不仅没有遮蔽滁州,相反,滁州不动声色地借力南京,反而让南京的光,从滁州身上反射出去,以至滁州也因此熠熠生辉!


中新苏滁高新区

滁州取得今天这样耀眼的业绩,来得容易吗?


滁州的业绩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吗?


不,是滁州干部群众凝心聚力、积极作为,苦干、实干,干出来的!


滁城夜色。钱道志 摄


相比滁州,难道,我们不该扪心自问吗?


是否还要争论南京的“溢出”和合肥的“虹吸”吗?


我们需要讳言吗?


四、奋起

淮南市委书记任泽锋,在全市“高质量发展,我们怎么干”大讨论动员大会上,讲了两段极为重要、极有见地、极具指导意义和价值的话。我们不妨再来重温一遍:


淮南市“高质量发展,我们怎么干”大讨论活动动员大会召开


第一段话是这样讲的:为什么我们从如此高的发展起点,滑落到标兵渐远、追兵渐无的被动局面?主要还是缺乏危机意识,对一心一意谋发展的要求认识不深、落得不细,对加快转型发展谋划不够、抓得不紧。发展中的问题最终必须靠发展来解决,推动发展刻不容缓,提振精神迫在眉睫。


第二段话,是这样讲的:滁州离南京很近,应该说南京对他的虹吸不比合肥对我们的小,为什么滁州反而很好地享受到了南京的溢出效应呢?我觉得就是因为滁州始终秉承“发展腹地、产业配角、生态屏障、合作伙伴”的发展定位,不断完善基础设施、公共服务,把滁州的区位优势变成了发展优势。淮南想要发展好,必须从练好“内功”入手,深入学习推动承接产业转移、推动区域一体化发展等相关知识,深入思考如何优化发展环境、提升城市品质,使自己对外具有“诱惑力”,对内充满“激发力”;必须坚持错位发展,弄清自己的产业特点、优势定位,“吃干榨尽”国家支持皖北承接产业转移集聚区发展等一系列政策举措,深度参与长三角、合肥都市圈产业链分工,加快基础设施、开放合作、公共服务等领域一体化进程,变竞争为合作。

……定思路、定路径、定措施、定方法。


一切都已锚定,关键还是要干!


5月24日,淮南市党政代表团赴合肥学习考察。6月1日,淮南市党政代表团赴滁州学习考察。其实,每一次学习考察,我们的心内都很不平静,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淮南市党政代表团赴合肥学习考察


无问西东,滁城跃起朝阳中……


我们期待着淮南,跃起的那一天!


新闻链接:我们所不了解的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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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淮南日报

编辑:纪海涛 / 审稿:王运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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