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连续两天坐整夜火车,只为了观看这场活动
每年岁末,为大家呈现一份兼具专业与情怀的书单,已经成为书评周刊的惯例。历经一轮又一轮的打磨,昨天,我们终于公布了2017新京报·腾讯年度十大好书;同时,我们举办了新京报·腾讯2017年度好书致敬礼。
从2004年起,新京报年度好书致敬已经走过了十四年,如今回眸望去,虽然今日的阅读与写作生态已经完全不同,出版业也发生了巨变,但新京报书评周刊始终坚持“公共立场,专业品格,独立思想,现实情怀”的宗旨,希望在阅读中持守自我,回望传统,尊重多元,并继续在书香中寻找契合时代特质的精神家园。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我们与众多国内最顶尖的学者、作家、出版人、读书人相聚一堂,一起度过了一个书香满堂的下午。我们总能听到“这个时代读书人越来越少”的感叹,但每年的好书致敬典礼现场,当我们看到大家谈起一本好书时眼角眉梢绽放的光芒,我们知道,这个时代爱书的人有很多很多。甚至,我们还有读者从千里之外连夜坐火车来参加致敬典礼......创造一个百分之百属于书的舞台,这是好书致敬礼的神奇时刻,分散在各个角落里写书的人、做书的人、读书的人,因为一本本好书找到了彼此。
今天,书评君和大家重温昨天下午致敬礼上的精彩与故事。我们也期待,昨天的相聚能够促进更多的人与这些好书相遇。如果你感觉冬天寒冷而漫长,没有关系,可以捧起一本书,到书里去收获温暖与智慧。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n053350dxcd&width=500&height=375&auto=0致敬典礼精选视频 制作|新京报阅读品牌“有时time to”视频团队
致敬共识用勇气与智慧,坚守思考
在昨天的颁奖典礼现场,最引人注目的大概要属江平与吴敬琏两位老先生的聚首与对谈。
著名法学家、中国政法大学前校长、终身教授江平作为颁奖嘉宾,为著名经济学家、我国经济学界泰斗、《改革大道行思录》作者吴敬琏颁奖。于是,我们难得的看到了两位顶尖法学家与经济学家的思想碰撞。
他们的上场,引发观众席上的小小高潮,虽然读者们不会如同为明星打call的粉丝一般将期待呐喊出来,但纷纷举起的手机和注视的目光,还是让我们感受到了读者对学术、对学人、对敢于面对现实真问题的学者们的尊敬与爱戴。
在改革开放40周年即将到来之际,中国经济已面临新一轮的结构调整,而过去五年,经济学学者吴敬琏站在现实与观念的前沿,一直关注并致力于探讨改革如何继续深化。《改革大道行思录》即为他此间的文集。
在典礼现场,江平老先生介绍了他跟吴敬琏相识的渊源:
我想对于吴敬琏教授我没有太多好介绍的,在座各位都熟知他的名字,他是我们国家现在最著名的经济学家之一,我和吴敬琏教授认识是在十多年前,我们后来共同发起了一个洪范法律经济研究所。
为什么法学家和经济学家联盟在一起呢?因为我们觉得中国的现实,中国的政治、经济、法律,离不开这两个主要学科的共同合作。在十多年的合作中,我深深感到吴敬琏教授是经济学家里的良心,坚持自己的观点,坚定不动摇,这种勇气值得我们在座各位学习。
而吴敬琏提到一点,正与我们举办这场活动的初衷相契。吴敬琏说,他的书叫“行思录”,但人们除了实践和思考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学。
思而不学则怠,而学则需要通过语言。但在如今快餐化、碎片化阅读的趋势下,言之无文,行之不远。这就牵扯到书,我们这些人要写好书,我们出版家们要出版好书,我们书评者和媒体要帮助广大读者推荐、筛选和评论。如是,大家才能学好,进而思,进而行。
致敬专业37年做好一套书
一本好书的诞生,既需要作者的才学和创造,也少不了优秀出版人的挖掘和付出,正是这些出版人,在读者与书籍之间架起了桥梁。在昨天的致敬礼上,我们将“年度致敬出版人”奖项颁发给了出版家钟叔河先生。
钟叔河先生已经87岁高龄,虽然因为年事已高身体原因未能到场,但在他为我们录制的视频中,我们看到了钟老先生精神矍铄的发言。钟先生操着一口略带家乡话(湖南平江)口音的普通话,娓娓道来地讲述了他从事出版行业、编订《走向世界丛书》的前前后后。钟叔河先生的视频,令不少在场的出版行业同仁至为感动,正是因为有了这样兢兢业业、兼具学识与勤勉的出版家,才有了我们手中那一本本分量厚重的好书。
钟叔河先生因身体原因未能到场,他为我们的颁奖礼录制了视频。
著名出版人、活字文化创办人董秀玉女士为钟叔河先生颁奖。她在现场还为我们带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
2017年在东亚出版人大会上,中日韩的出版人共同向钟叔河先生致敬,他获得了东亚出版特殊贡献奖。致敬词是钟叔河先生从37年之中,成就100种图书的出版,《走向世界丛书》,不仅只是体现了出版家钟叔河:对出版事业的坚守,更是一个时代的见证。走向世界的办法不会停止,我们还在路上,是的,我们都在路上,盛行不息,奋斗不止,所以今天我是向钟叔河先生表示双重的致敬。
钟叔河先生女儿钟先鲜代父亲领奖。在致敬礼现场,钟先鲜提及了父亲与钱杨两位先生的交往:
今天,我要特别提到为我父亲颁奖的董秀玉先生。上世纪80年代初,钱锺书先生读到《走向世界丛书》,当即产生兴趣,向《读书》杂志主编董秀玉先生表示愿意和家父见面,谈谈这套书。1984年1月,我父亲到北京,他第一次见到了钱锺书、杨绛两位先生。家父带了新出的几种书送给他们,钱先生说了些鼓励的话,认为各书的序论写得不错。不巧那天父亲晕车,无法多请教,只是表示希望钱先生对书多提意见,钱先生随即写了一封长信,交由董秀玉先生转寄给家父,并提出了四点意见:(钱先生自谦说是零星小节)
第一点是讲李圭的《环游地球新录》,对李圭的介绍不够,并告知李圭的《思痛记》曾为胡适、周作人和日本汉学家所称赞;第二点讲斌椿的《乘槎笔记》,说徐继畲“是个主张‘走向世界’的大官”,而“你在书中只字不提”,不甚合适;第三点质疑家父“删去了《乘槎笔记》里的两节”;第四点指出张德彝《欧美环游记》里音译还原的错误。
家父很感恩钱先生对他的帮助,他与钱、杨两位先生的交往就从这里开始,一直到他们相继离开这个世界。今天能站在大家面前讲述这些,也是表达家父对钱先生的一种感恩吧!
致敬记忆
用口述留住记忆中的老北京
关于北京的话题从未中止过。现如今,我们讨论“逃离北上广”,而作为一个老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定宜庄一直想用一种方式记录下北京的原来面貌。她采访了几代北京人,写成口述史,试图用这种方式留下老北京人的神韵和性格,以及北京话里那特有的幽默。
定宜庄,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北京口述历史系列”作者在致敬礼现场。 摄影|新京报记者 王飞
定宜庄在颁奖现场解释了她选择用口述历史的方式还原老北京风貌的前前后后:
我是做历史研究的,以前研究历史都是从文献出发。后来,我决定用口述的方式来做北京城的研究。可是,这种效果怎么样,我心里一直没有底儿,也不敢说能不能得到大众的肯定和承认。这套书出版之后,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去读里面老北京人啰里啰嗦的谈话。可是,我想,如果我不用口述的方式,我是没有办法体现老北京人的神韵和性格。老北京城最可贵的东西不是它的建筑,不是它的名胜,而是老北京人,这也是我能把这件事做20年的原因。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对北京文化的宣传存在一种误解,就是认为“宣南文化”可以代表北京的文化,而且被宣传得非常厉害。可是,我不太赞成这种宣传。因为我觉得自从清朝到现在,将近400年的时间里,北京城的主体应该是城里面的人,比如清朝时期住在内城的满族旗人等等,而“宣南文化”其实只是城外的文化,所以在谈到清朝北京文化的时候,我总是强调满族的旗人才是北京人的主体。
我之所以有这个想法,其实并不是我从文献里面看到的,是我不断跟这些老人做口述交谈,了解他们的生活、精神特质之后,我才开始逐渐形成的,也就是说,除了北京内城大量的旗人之外,不仅有宣南,还有其他各个地方,尤其围绕北京城这一圈的郊区,这些地方和北京内城有着非常大的,不能割舍的联系。
我1999年采访的是16个以前满族旗人妇女,当时,那些旗人妇女80多岁,那时候我不到50岁,所以她们讲的是清代的事。
后来到2008年左右的时候,我再做有关北京城的书,采访老北京人,我只能把年龄推迟到辛亥革命,也就是1911年后出生的这些人。结果到这次做“老北京口述系列”,采访对象,我只能再把受访人的岁数放宽到1949年以前生活在北京的人。
我对这个城市有着一种难以表达的深情。我出生在这儿,成长在这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也会终老在这儿。我就希望能把老北京人的特点、神韵、风貌和他们说话的幽默留给后人。老舍说北京话是世界上最幽默的语言,这些东西没有口述,只靠文献的话,我觉得是没有办法表达的。
而对于北京的变化,定宜庄也有着自己的理解,她认为北京自有它的延续性:
任何一个城市都应该有延续性。只要这个地理位置还在这儿,人群不断繁衍,它自然有它的延续性。可是北京城有过很多次重大的断裂。比如说1644年清军入关把北京城里的人都赶到了城外,在城里安置他们的八旗兵,这就产生一个很大的断裂。这个断裂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去追溯了。
后来辛亥革命的时候,清朝覆亡以后八旗瓦解,八旗瓦解以后大量的移民进入北京,它又产生了一个旗人文化的断裂。可是这个文化的断裂,至今为止没有那么明显,也就是很多的东西还都保留着,包括语言、习俗、娱乐方式,还有北京人的感情、好恶、价值观。
不过这些断裂都是在旧东西的基础上,有延续也有断裂。那么什么东西延续了,什么东西断裂了,就是我们做史学的人应该研究的问题。
致敬童真
保留天真,也建造盔甲
2017年,谈及"孩子",家长的反应是愤怒、焦虑、质疑和何以应对的迷茫,而我们的书单中《儿童教养》一书正对此提供了思考的线索。它为孩子打开世界的同时送出可身的盔甲,让孩子拥抱善恶交融的真实世界,同时建立分寸感与必要的辨识、抵抗力。
而如果说《儿童教养》是一本理性的指引,我们的另一本华文好书《孩子的诗》则是一曲充满感性与天真的歌。在典礼现场,我们还请到了童诗作者铁头跟朵朵,他们在现场为大家朗诵了他们的诗歌,童言童语的孩子,让现场的大人们也忍不住多了几分童趣。
国家图书馆典藏阅览部主任兼少年儿童馆馆长王志庚(右)为《儿童教养》出版方传世活字国际文化传媒(北京)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左微微、中信出版集团见识城邦营销总监杨璞颁奖。摄影|新京报记者 王飞
颁奖嘉宾王志庚在现场为大家介绍《儿童教养》时,提到了这本书在中国非凡的借鉴意义:
如果说读写是一个人的硬实力,那么教养就是软实力。现在社会无论职场还是生活都是大规模协作的产物,只有体贴、周到、得体的社会人才能拥有强大的人际吸引力。在儿童教育方面,不管是富养还是穷养都不如教养,家长给孩子的教养是为他将来的生存铺平道路,《儿童教养》共四本书,是儿童礼仪规范培养的大百科,是一套富有全便操作性的儿童现代生活教养指南书,这本书从我们邻国日本引进的,日本礼仪规范教育在世界是领先的,对于我们当下的中国儿童教育面临的问题也有借鉴之工功。
这套书是日本持续畅销18年,是日本的一套国民儿童教育礼仪培养读本,它体现了通向世界的儿童教养理念,我们的孩子读了这样的读本,可以了解国际通行的现代文明法则,成长为与世界文明接轨的世界小公民。
铁头的诗《柳树是个臭小子》。
而领奖人传世活字国际文化传媒(北京)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左微微则在现场提及:
2017年我们的社会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的孩子还有我们的家庭遇到了很多问题。《儿童教养》它最可贵的就是站在儿童心理学的角度去教孩子们礼仪教养,它是一本需要一个家庭共同阅读的儿童教养书。它不仅仅是一本童书,更重要的是它是我们很多从小没有经过特别教养训练的年轻人,是培养我们孩子的家庭里的父母,共同需要阅读的一本书。
现场声音
在我们的致敬辞之外,颁奖嘉宾也谈及了他们对各自所颁发书籍的思考与感受。从他们的言谈之中,满满溢出的,不仅有充满干货的思考,更有对好书难以掩饰的爱。
《撒旦探戈》
欧阳江河(诗人、批评家)
克拉斯诺霍尔卡伊·拉斯洛,被称为是果戈理和麦尔维尔这种吨位的伟大作家。他29岁时写的《撒旦探戈》,我一直在期待着它的翻译和出版。它是一个属于少数人的,带有黑洞性质的书,是文学中的文学,是在底部的而不是在尖顶的那种作品。所以它是文学的一个底座,它不反光,不像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被所有人——无论喜不喜欢文学的人——都认为是一部了不起的伟大著作。
这个书读起来、翻译起来、以及创作起来都是得把命搭进去的一件事,不是一件轻松、欢乐的消费性质的行为。这个书去年出版以后,我欣喜若狂,但是我也有一种担心,担心什么呢?因为它定义着语言、文学的尊严、深度,以及变与不变的比例,所以我担心它在中国翻译以后不好卖,没人读,大家没做好接受这本书的准备,也得不了奖,这是我的担心。今天这个担心总算是石头落地。同时我们也由此可以反观我们中国的知识生活,在如此混乱和消费化的时代依然坚持它的尊严、它的复杂性、它的某种意义上坚持的绝望,因为文学在根本上界定的意义,一定跟黑暗和绝望,和复杂性以及不可知是连在一起的。
《寂寞的游戏》
童伟格(台湾小说家)
袁哲生的作品风格,个性上都以情感的节制作为他的最高美德。《寂寞的游戏》是1999年完成的短篇小说集。袁哲生作品相对稀少,原因是他在2004年就离开我们了。但是,相对稀少的作品却因为袁哲生自己对于写作非常高的标准,一直都稳定着非常高的质量,所以这些留下来的作品持续对台湾文学创作者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
即便因为市场因素,他的作品都已经在市面中绝版,但是所有这些作品还是成为新一代台湾文学创作者去图书馆寻找、临摹的重要文本。在台湾文学史上,袁哲生是一位格外地沉默,而且非常隐秘的作者。某种意义上,《寂寞的游戏》所留下的刻度是一部属于作品完成之后的、直到现在的台湾几代文学创作者的心灵史,它属于这个文化场域的创作者共同的过去以及未来。
何怀宏(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雷蒙·阿隆回忆录》是本娓娓道来的书,讲的不光是他的个人经历,也是一本知识分子史,甚至是一本法国政治史。读它不仅可以帮助我们了解阿隆,还可以更加透彻地了解20世纪的欧洲和法国,以及那个动荡世纪知识分子们内心的种种思索。现在给这本书颁奖可能稍微有点迟了,因为实际上在十多年前它就有过一个版本,这次是修订版,更完整了。当然,这可能也恰恰符合阿隆的思想,因为他的思想也是比较晚,也是迟到了。
慢慢到了80年代初,风才往他那个方向吹,才得到认可。我们经常说阿隆跟萨特齐名,但他其实远远没有萨特那么出名,他一直冷静、理性地在思考和写作,但是受到冷遇和攻击。他坚持自己的理性思索,直到最后终于看到了风在往他那个方向吹,他的思想观点越来越得到认可。所以,这其实也提醒我们:真实的东西,正确的东西,终归要得到认可,哪怕晚到,迟到一点。
陆建德(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
英国人一直有一种观鸟的习惯,而且鸟类学在欧洲非常发达。我们自己在小时候,总是口袋里装一个弹弓,然后看到鸟,就会不假思索拿出来,第一个愿望就是把它打下。幸好我们的文化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本书读下来我注意了一下,作者一共写到130余种鸟类。我自己现在有时候也给北京附近的一些小鸟拍一个照片,但是很可惜,我自己拍的、经常看到的鸟类也不过七八十种。但是幸好现在总的来说,鸟类在中国已经可以对人类的顾忌少一点,它们的生活状况大大改进了。我推荐这本书的同时,也想向大家呼吁一下,世界上很多美丽的大鸟,它们都是候鸟,是迁徙的,有时候我们还会看到一些非常令人不安的状况。比如说在鄱阳湖那一带,有很多人张着大网捕杀候鸟,这种事情就是有关部门一再禁止的,但是禁而不绝。
我们需要向鸟类致敬,鸟类是人类的朋友,我也希望这本书的出版能够使我们更加爱护鸟类。
读者说
当然,我们不能忘记的,是最亲爱的读者。
在跟大家分享写作、读书、做书的种种思考之时,始终陪伴与支持我们的,是每一个阅读的你。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被读者的广博、智慧、温柔与包容所打动,不管今年你有没有在现场与我们共度,我们都相信,在书里,我们会重逢。
明年的好书致敬礼,我们再见!
@读者 玫瑰余香香
昨天坐了整整一夜火车,从武汉千里奔袭进京。今天下午观礼结束后,又要千里迢迢一夜奔袭回汉,明早赶去上班。但是现场一次看到这么多的专家大咖,进行一次灵魂的洗礼,真的感觉再累也值了。明年后年,十年二十年,只要能有机会报名我就想来。
@出版社 编辑
今天多次泪目。我想这个瞬间,对于袁哲生,对于贝克,对于我们,还有对于每一个翻开这本书的读者来说,都会是像星星一样的存在!昨天我在做周有光先生的一个资料整理,因为他也是我们的作者之一,2016年我们出版了他的谈话集《岁岁年年有光》。一边整理一边特别感慨,觉得做事真是要“不负有光”。
又想起我前天看的一个电影里的台词:这个世界不缺少完美的人,缺少的是从心里生出来的真心、正义、无畏、同情。所以真的很感谢这个颁奖礼,也许每天我们会面对很多糟糕的事,可是好书,那些坚持的人,就是暗夜里的光。
@出版社 营销编辑
作为出版社的营销编辑,我来参加活动想学习一下。新京报的好书榜是我们一直关注的,它是权威的书榜,所以好奇评选出来哪些书?为什么选这些书? 现在公众号很多,但是《书评周刊》是唯一错过会回看的,很多文章不管是对时政还是对书的评论都很深刻,印象最深的是写到江歌案。
今天评选的书我很喜欢《孩子们的诗》。觉得很童真,小时候也会写一些小诗,觉得孩子们的艺术感反而比成年人好一些的,他们可能跟上帝的交流更通达。
@读者 于小北
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感觉就像品尝一次精神盛宴。内容大到天下国家,小到邻里街坊,细细品砸,饶有趣味,这也是读书的快乐吧。感谢新京报、腾讯,你们依然秉承深度阅读的理念,下一年有机会我还愿意来!
@读者 金融行业的有爱couple
男读者:我们两个人非常喜欢阅读,我本人去年也是在单位内部组织了一个读书社,此行目的是想通过年度十大好书的活动,新京报和腾讯的2017年度好书致敬礼,回去带给我们的社员们一些真正的好书,把这些好书分享给大家。
嘉宾里面我很喜欢吴敬琏,对于中国的经济改革做出了杰出贡献。他刚才做了演讲,其中有一句话特别经典,“改革的道路无外乎认知与实践”,这句话对我的触动特别大。
通过好书致敬礼,我们感觉这次推荐的江弱水的《诗的八堂课》是我非常想看的。这个活动特别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好。
女读者:我比较喜欢《孩子们的诗》,今天我看邀请很多小朋友来做嘉宾。这么小的小孩,能够写出来让我们惊叹的诗,这是他们4、5岁写的诗啊。我不知道我4、5岁的时候在干嘛,我觉得他们特别有才华。
本文整理自2018年1月15日《新京报》C01-C05版,采写与撰文:书评周刊编辑部,特约记者宋晨希、杨司奇;摄影:新京报摄影记者:王飞;整合编辑:张进,李佳钰,宫照华,张婷。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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