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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男人最想睡的一张脸

2016-07-04 诺基亚95 看电影看到死

她是法国女星里永远绕不过的名字:伊莎贝尔·阿佳妮



栏目:图文影记

作者:诺基亚95

公号:看电影看到死


法国电影《杀人的夏天》改编自塞巴斯蒂安·雅普瑞索的同名小说,讲述了一个阴差阳错的悲剧性复仇故事。影片前半程拍得近似于爱情喜剧,一如躁动炎夏般热气弥漫,后半段则拍得跌宕起伏,一波三折,不幸的结局震撼心灵,让人难以忘怀。


先说故事。以复仇为题材的文学与电影历来为人津津乐道,但目前为止,没有比《杀人的夏天》更使我感到错愕的故事了。




传统的复仇,结局无非三种:圆满成功,复仇成功但两败俱伤,复仇失败或放弃复仇之念。纯然失败的复仇故事虽有,但寥寥无几(根据真实事件改编除外),因为写出来很难吸引多少读者。说到底,我们都经历过无法通过法律或社会途径来解决的不公,主人公复仇成功,我们才能释放自己的情绪,使压抑的愿望以非现实的形式得到满足,体会到惩恶扬善的快感。


但冤冤相报何时了,在良善道德层面上,复仇绝不值得提倡,故采用两败俱伤的结局,既能使读者获得部分心理补偿,又能提高作品的艺术价值,故名作更多偏向于此种结局。前者在文学和电影的代表作包括《基督山伯爵》和《杀死比尔》,而后者则涵盖了《哈姆雷特》《美狄亚》《修罗雪姬》《老男孩》等。



《杀死比尔》 Kill Bill: Vol. 1 (2003)



《修罗雪姬》 修羅雪姫 (1973)


本片中的复仇结局,似乎既不能归入成功,也算不上失败,接近于两败俱伤,但又处于一种复杂混沌的状态。复仇主体有四人:


艾莲娜的母亲在被轮奸后没有报案,又坚信丈夫不会兑现亲手杀死罪犯的承诺,选择了放弃复仇;

艾莲娜的父亲悄无声息地枪杀了三个强奸犯,客观上完成了复仇,但妻子却始终蒙在鼓里,在她的心里,复仇失败了,因为从未实施;

艾莲娜的复仇对象等同于三个强奸犯,在十年前就已不在人世,复仇在事实上已大功告成,但艾莲娜在知晓真相前度过了饱受煎熬、愤恨难平的十年青春,在父亲吐露秘密之后,她的内心丝毫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她的复仇在个人层面上彻底失败了,因为复仇指向的对象是虚空的,她精神崩溃在人格上回到了九岁那年,属于她的复仇永远也不会成功了;

“救火车”成功杀死了复仇对象,但这一复仇的目的和对象都是错误的,杀害了无辜的两人,能算得上成功的复仇吗?


就此看来,由于在时间、对象和实施主体上都存在各种程度的错位,本片中的复仇或可称之为介于失败与成功间的“异色复仇”。


在电影《末路狂花》中,复仇的对象直指整个男权社会。塞尔玛和路易斯在驾车逃亡过程中经历了一系列变故,两人的性格与地位发生了互换,原本主导逃亡的路易斯逐渐消沉,而软弱犹豫的塞尔玛却变得坚定成熟。



末路狂花 Thelma & Louise (1991)


本片的男女主人公也都展露出了各自性格冰山下的另一面。“复仇女神”艾莲娜看似狂放不羁,任性调皮,却逐渐精神恍惚,在仓库中昏倒,随着谋杀计划的进行被不断闪回的记忆折磨着。积攒在内心深处的忧郁和脆弱感侵蚀着她的灵魂。当支撑心灵的复仇信念消散后,她的精神崩溃了,虽生犹死。



电影里的伊莎贝尔·阿佳妮


“救火车”一贯唯唯诺诺,胆小怕事,面对行踪诡秘将自己耍得团团转的妻子,在冲动和狂怒中打了她。当艾莲娜发疯后,“他杀死了两个送货人。命运就是这么离奇荒诞,“救火车”重现了艾莲娜父亲的复仇方式,两个懦弱无能的人终结了五条人命,怎样的境遇才会激发出他们勇敢果决的一面,使他们在惯常的沉默中爆发?



电影里的阿兰·苏雄


艾莲娜的复仇终于无法进行,尽管三个仇人都已在十年前死去,但她怀着无限悲怆,意识到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去了,她始终活在对父亲的误解和怨怼中,活在噬骨的恨意和对往昔的感伤中,活在卧薪尝胆让一切服务于复仇谋算之中。她的十年人生近乎于一场空,真正的自我只有在九岁那年的变故发生前才能找到,于是,她选择了让自己永远活在九岁,活在对父亲的爱和简单的幸福之中。


这个故事让我重又开始思考具有终极性却没有普世答案的问题: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在拥有坚定的目标或信仰后,若有一天你发现这个人生目标或信仰不再正确,只是一滩泡沫,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幻灭感?我们是否能够找到并坚持真正的自我?


对于最后一个问题,拉康曾作过悲观的回答:在镜像阶段(6~18个月的婴儿时期)我们的自我即被虚像所代替,开始了无法避免的对自我的误认。而我们的欲望,实质上也都是他者的欲望。




一个好故事并不能保证一部好电影,我们接着从电影语言角度来分析一下本片。


影片《杀人的夏天》最出彩之处是阿佳妮的表演(阿兰·苏雄与苏珊娜·弗罗恩的表演也都无可挑剔)。豆瓣短评中有人说,阿佳妮的戏路偏窄,演的都是怨妇,这个看法有失偏颇(即使你忽略掉她演的几部爱情喜剧,也无法套用到她获得凯撒奖影后的五部佳片中,如《玛戈王后》及《着魔》中一人分饰的两角),但也不完全错。



阿佳妮饰演的大部分角色都有一个共通的特质——执著或痴情。她还擅长扮演神经质的角色,而在所有角色里,性格复杂程度最高的当属安娜(《着魔》),位列第二的就是本片中的艾莲娜。



《着魔》(1981)里的阿佳妮


阿佳妮将神秘莫测、火辣风骚、徘徊于狂野愤恨与忧郁脆弱中的艾莲娜演绎得入木三分。艾莲娜是个性情多变的女子,时而任性调皮,捉弄身边的人,时而放纵不羁,和各个男人调情,时而悲痛欲绝,精神恍惚,时而怒火中烧,复仇心切。阿佳妮近乎完美地诠释了这个多重性格的少女,可以说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都满溢着演技。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三段哭戏和发疯后的艾莲娜。


在与“救火车”一同兜风时,她被关于父亲的提问戳记痛处,短暂爆发出无可抑制的怨怒,随后难掩悲伤的泪水。同“救火车”吃晚餐时,她颇为自豪地展示自己的算术天赋(并试图再现童年时与父亲玩的加法游戏),却被男友对于流言蜚语的质疑打击到当场抽泣,并说:“如果你喜欢我,不用做这些表面功夫,可以在餐桌上直接占有我”。重温这一段,你甚至很难相信这全然只是表演,而故事中的艾莲娜在这时已经不自觉地爱上了“救火车”,即使他原本仅仅是自己复仇大业的一枚棋子而已。




艾莲娜在父亲房门外得知真相后痛彻心扉的哭泣,让人不忍目睹。湛碧的天空之眸里,复仇的火焰熄灭了,震惊、悔恨、愧疚与绝望在几乎燃尽的废墟里散发着零星的微光。此后,曾经辉映一时的生机与活力在这双空洞失神的双眼里荡然无存,现在的艾莲娜已经溘然长逝,凝固在九岁那年夏天的人格永久取代了她。



眼角眉梢都是戏


在精神病院里的艾莲娜,纯真无邪,惹人怜爱。医生告诉她能够很快见到爸爸,她沾染泪水的脸庞绽放出最纯净明朗的笑容,情不自禁地轻声自语,坐回床边,交替屈伸双腿,伴着鞋子摩擦地面的叽叽声,完全沉陷入童年的世界中。阿佳妮的美貌和演技很难完全分离,但这一幕的演技绝对盖过了美丽,这也是全片最震撼人心的时刻之一。



纯净的笑容


有一个细节值得商榷,小说中艾莲娜与一般的近视人群没戴眼镜时眯着眼看东西的习惯截然相反,她习惯于睁大眼睛看,但影片中多次出现阿佳妮眯起眼睛看的小动作,和正常人相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影片删去了对这一习惯的交代,为了便于观众理解,改掉了这个动作?


附两个小彩蛋:


1. 阿佳妮在本片中全裸出镜,但原本在1979年就推掉了片约,后来经过几次拉锯才最终下决心出演。而1977年西班牙国宝级导演路易斯·布努埃尔最后一部电影《朦胧的欲望》中,原定的女主角也是阿佳妮,但她拒绝了。


2. 阿佳妮在本片中被丈夫狂扇耳光,让人想及1981年的《着魔》,山姆·尼尔饰演的丈夫怒火中烧,疯狂掌掴阿佳妮,这段戏拍得风格夸张,给人感觉是做好预备(蓄力)动作后,按照固定节奏来打耳光。



《杀人的夏天》采用了多视角独白的叙事方式,在一定程度上还原了原著,由于删减了不少细节,独白也并没有频繁登场,谈不上高度风格化,所以在整体效果上属于锦上添花,没有浓墨重彩的炫技展示。多视角叙事电影的鼻祖是黑泽明导演的《罗生门》,不过影片聚焦的是同一时间同一事件的不同视角转述。本片(以及小说)的叙事结构更偏向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即通过不同人的叙述,从不同角度拼凑出一个人的生平事迹及心理活动,以期得到最完整的人物描摹。


剪辑方面,本片获得1984年法国凯撒奖最佳剪辑,实至名归,在此举出三例相当惊艳的转场。


艾莲娜在和老师吃饭时,挑逗对方,让她不穿内衣地进餐。在老师去盥洗室时,艾莲娜痛苦地用叉子拨弄着披萨,又独自陷入对童年阴影的回忆之中。镜头切入叉子压在涂满番茄酱的披萨上的特写,随后转到九岁的艾莲娜奋力挥动铁锹猛砸父亲头部的闪回。番茄酱——鲜血,叉子——铁锹,压住披萨——砸中头部,这是一个带有鲜明隐喻色彩的匹配转场,简洁有力。



隐喻匹配剪辑1



隐喻匹配剪辑2


艾莲娜烦躁不安地跑到小树林中,用树枝抽打周围的树干发泄怒气。回忆再次袭来,艾莲娜望向天空,影片切换至快速移动的仰拍镜头(视线匹配剪辑)——耀眼的阳光透过疏条交映的枝叶,随后叠化入另一幅艳阳高照的枝叶图景,镜头顺势缓缓下摇,正在锯木头的九岁的艾莲娜入画。这一延长时间的匹配叠化转场不仅使过渡平缓自然,还颇具视觉美感。



延长的匹配叠化转场1



延长的匹配叠化转场2



延长的匹配叠化转场3



延长的匹配叠化转场4


艾莲娜在上车前对“救火车”抱怨“我已经厌烦了这件衣服,不会再穿它了”,这时镜头突然切至“救火车”母亲的特写镜头:“你是不爱吃我做的饭吗?” 这个转场不够自然,但又没有一般的生硬切换那样突兀。因为艾琳娜和婆婆的视线方向完全匹配,造成观众的错觉,以为是普通谈话时的正反打互切,实则是跳跃了时空的场景转换。而双方两句台词分别表示对衣服和饭菜的厌烦,也是异中有同,得以相互匹配。



非常规转场1



非常规转场2


其实第三个例子比较非常规,也不排除我写了这么多字结果只是过度解读,这话套到整篇影评上也适用……


本片中的服装也是不能忽视的一个方面。据我统计,阿佳妮在这部时长2小时13分的影片中一共更换了三十套不同的服饰(含不穿衣服与比基尼的情况),可以说花式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都快接近时装秀了。如此频繁的换衣自然首先与艾莲娜的复杂善变的性格有关。


作为心机很重、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的少女,选择衣服有时是出于复仇的需要,另一些时候只是说不清来由的随性之选。但电影作为视觉为重的媒介,在服装符合年代、区域和角色身份的前提下,导演和服装设计师也不太可能随意选择搭配,片中的绝大部分服装都有美学或叙事上的功用,只是个人解读与作者意图的贴合程度会有分别。



从色彩叙事的角度看,艾莲娜的服装大多以红色和白色为主色调,红色是鲜血的颜色,让人联想到暴力,又有旺盛的情欲和活力之意,与女主角“复仇女神”的心态相契合。白色是夏天的颜色,也是纯洁美好的象征,对应了艾莲娜内心脆弱真诚的一面。红白的对比也进一步标示了艾莲娜双重的性格。


服装颜色也辅助外化了女主角的内心情感。例如,艾莲娜与“救火车”初次跳舞,身穿粉色上衣,处于感情的萌芽阶段。艾莲娜故意扎破自行车胎去找“救火车”搭讪时,身着大红色无袖衫配白底彩斑裙,情欲味道明显更浓了。艾莲娜色诱送货人时,换上了猩红色吊带连衣裙,情欲和复仇之意达到了顶峰。



大红色无袖衫配白底彩斑裙


艾莲娜在第一次和“救火车”乘车兜风并吃晚餐时,选择了纯白纱网状连衣裙,而车内和饭厅里的两场哭戏都接近真情流露,服饰衬托了内心脆弱的一面以及对真挚情感的渴求。身穿白色婚纱的艾莲娜在婚礼进行到一半时出走,和女佣厮打,终于见到了父亲,并抱着他的双腿啜泣,同样展现出心底最柔弱的一角。此外,九岁时穿着的白底印花连衣裙也可视为代表纯真善良的衣服。



纯白纱网状连衣裙


艾莲娜有两套衣服重复出现,一套是天蓝色连衣裙,分别在片头酒吧中、仓库跳舞昏厥时、婚后街头咖啡馆外亮相,这三个场景中,除“救火车”都看到了艾莲娜以外,好像没有什么共同点,所以我暂时还无法解读出复现的用意。另一套是九岁时的白底印花连衣裙,在艾莲娜隔门从父亲处得知真相并精神崩溃时也穿在身上,这个服饰的呼应就显得十分直白,不需要多加赘述了。



天蓝色连衣裙



白底印花连衣裙


在精神病院里,艾莲娜身穿蓝灰色的长袖病号服,搭配深灰色发带,简朴素净,接近于无彩色的服饰显得单调无生气,和女主角永远禁锢于九岁的人格相契合,清冷绝望的感触油然而生。


除此之外,影片对轮奸场面的描绘也值得称道,以来回晃动的(简易)吊灯光影来渲染强暴场景的触目惊心,摇摆的吊灯使得艾莲娜母亲痛苦的脸庞在黑暗与光明间徘徊,并且在母亲多达百遍的痛陈往事中一次次复现,深深烙印在艾莲娜脑海中。影片中,在“救火车”擦拭猎枪枪管时,艾莲娜追问:“你会在我受到伤害时使用它吗?”,随后情不自禁地用手轻推悬挂在面前的灯泡,注视着摆动的灯泡,创痛酷烈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吊灯


影片以艾莲娜下车的局部特写镜头正式开场,艾莲娜性感撩人的腰身跃入眼帘,可谓开门见山,直接勾起观众的观看欲望。



开场镜头


收尾则是“救火车”愤而杀人、霰弹出膛瞬间的定格,戛然而止,简洁有力,毕竟故事的核心(“救火车”错杀二人)已经叙述完毕,感情铺垫已成,剩下的枝节(如“救火车”之后得知真相后前去自首)大可以留待感兴趣的观众自己去阅读原著。



结尾定格


借助定格来终结悲剧性电影的手法,也曾在《虎豹小霸王》《末路狂花》等片中采用,十分经典。定格具有双重性,意味着时间的停止,而现实中,个人时间的停止就标示着个体的死亡,但另一方面,以定格结尾,悲剧性的结局就不会在银幕上发生,这样在电影世界里,我们认同的主人公得到了永生。


另外,全片没有一个正面的杀人镜头,谋杀场景均以凶手、受害人或身边人的反应镜头来侧面表现,这种完全省略杀人镜头的手法在复仇题材犯罪片中极为少见,但在法国电影中却有着某种渊源:写实主义大师让·雷诺阿在1938年的犯罪片《衣冠禽兽》中,以火车的啸叫声代替了正面暴力谋杀场景。无独有偶,“新浪潮”旗手弗朗索瓦·特吕弗于1968年拍摄的《黑衣新娘》里,完全回避了谋杀的直接展示,以画外音、事后人物对话等方式交代复仇结果。不过,同为复仇女神的小传,让娜·莫罗饰演的朱莉·科勒给人带来的认同感远逊于阿佳妮,在感情处理上也简陋单薄得多。




最后,本片动听的主题歌《三颗小音符》也值得一提,歌词如下:


Trois petites notes de musique 三颗小音符

Ont plié boutique au creux du souvenir 在记忆深处 已停止运转

C'en est fini de leur tapage 不再喧哗

Elles tournent la page et vont s'endormir 告别过去 即将睡去


Mais un jour sans crier gare 但有一天 没先打一声招呼

Elles vous reviennent en mémoire 它们又回到你的记忆中

Toi, tu voulais oublier 你,你想要遗忘

Un petit air galvaudé dans les rues de l'été 夏日街头 一曲破损小调

Toi, tu n'oublieras jamais 你,你永远忘不了

Une rue, un été une fille qui fredonnait 一条街,一个夏天, 一位哼歌的女孩


Là là là là je vous aime chantait la rengaine 啦 啦 啦 啦 我爱你 副歌就是这么唱

Là là mon amour des paroles sans rien de sublime 啦 啦 我的爱 如此平常的歌词

Pourvu que la rime amène toujours 只要这旋律能不断出现

Une romance de vacances qui lancinante vous relance 一首假期的罗曼曲 缠绕着你 挥之不去

Vrai elle était si jolie si fraîche épanouie 是的 当时她如此美丽 如此清纯地绽放

Et tu ne l'as pas cueillie vrai pour son premier frisson 而你没将她摘下 是的 为了第一次颤抖

Elle t'offrait une chanson a prendre à l'unisson 她送你一首歌 在结合时献上


Là là là là tout rêve rime avec s'achève 啦 啦 啦 啦 所有的梦 旋律都同时完成

Le tien ne rime à rien fini avant qu'il commence 你的梦却没有任何旋律 在开始前就已结束

Le temps d'une danse l'espace d'un refrain 一支舞的时光 一曲调的距离


Trois petites notes de musique qui vous font la nique 三颗小音符 在记忆深处

Du fond des souvenirs lèvent un cruel rideau de scène 嘲弄着你 揭开残酷的帷幕

Sur mille et une peines qui ne veulent pas mourir 上演不肯消逝的无尽苦难



佐治·狄奈许(Georges Delerue)作曲,他曾九次与特吕弗合作,共五次获得奥斯卡最佳原创配乐提名,并在1980年凭《情定日落桥》获得小金人。演唱者是著名歌手兼演员伊夫·蒙当(Yves Montand)。听着这首歌,你会如同回首青春往事一般,带有淡淡的忧伤,在明了剧情之后再回味,甚至可以称得上凄婉动人,是首十分耐听的小歌。《三颗小音符》作为片尾曲,同样出现在婚礼段落,也让本应欢闹喜悦的婚礼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预示了悲剧性的结局。


婚礼前



婚礼时



婚礼后


虽然影片后半段悲情至极,但不要忘了,正因为有了黑暗,光明才俞显美好,因为有了悲剧,幸福才弥足珍贵。艾莲娜与救火车曾经有一段短暂的幸福时光,感谢光影的魔法,让我们能够回放,定格,使这些美好的瞬间留驻于世,不可磨灭。



作者| 诺基亚95;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

编辑| 陆支羽




诺基亚95


男,福建人,射手座,1991年生。

狂热影迷,网球爱好者。

永远在路上的多重信仰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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