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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苏联早期科技领先美国,源于艺术和文学这两门“核心竞争力学科”丨头条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李不太白 Author 李不太白

 

作者丨李不太白

来源丨李不太白(ID:oursir)


很多人,尤其是那些自以为靠着实力打拼世界因此而膨胀的人,他们骨子里可能还会觉得滋润心灵啊、精神探索啊这类事情既不是硬核科技,也不附属于航母、火箭之类的国之重器,甚至连以史为鉴的意义都起不了,所以“没啥大用处”。

这种比较功利主义的潜意识,一度催生我们教育喊过“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的响亮口号,言下之意就好像文科就是理科后面的小尾巴似的。
前几天我在一个知名网站看到一位军事家附带此意,说国家发展还是得靠理工科,文科思想反而如何如何的。我也不需要为文科生分辨什么,就单从一些“热血青年”很在意的国家之间科技与军事竞争这件事上来说,为什么一个国家一旦少了文科思想的探索与文艺心灵的滋润,它就只能做二三流的次科技强国呢?
我曾经援引中国科学院于2019年初援引《韩国国家战略技术水平评估》的报告提及此事。
这份报告显示在10大领域、120项国家战略技术水平方面,中国除了在航空航天领域达到接近持平欧盟、领先日韩之外,在其他9个关键领域仍然全部处于“追赶”的阶段。
这10大领域是:电子、信息、通信;医疗;生物技术;机械、制造、工程;能源、资源、极限技术;航空、航天;环境、地球、海洋;纳米、材料;建设、交通;灾难、灾害、安全。
报告的结论是从2017年算起,按照中国现在发展速度,中国要在这120项技术上达到美国现有技术水平,尚需33年——前提条件是美国原地踏步,停在那里等中国。
美国当然不会停下来,所以可以想见,中国要在核心技术上追赶上美国,估计所需的实际时间不会低于半个世纪。那么即便从非常“功利”的角度上来说,除了在核心科技上快马加鞭地紧追慢赶,我们还有什么功夫要专注修炼的呢?
正是滋润心灵的艺术与文学。
这方面,此前一直沿用前苏联教育模式、注重整齐划一培养人才的中国教育,其实是缺的最多的一门课。




苏联初期在科技上是领先于美国的,可惜的是,苏联初期的这种科技领先,其底蕴竟然来自于19世纪的俄罗斯,而苏联后来并没有延续这种底蕴。
华裔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李政道先生就曾经讲过一个故事,他举的例子是上世纪“美苏争霸”中的一个插曲:
50年代美苏在太空技术上竞争,苏联率先将第一颗人造卫星送上天,那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个事情就一下子震惊了向来自负满满的美国人,他们就研究苏联为啥在科技上可以领先美国?为此,1967年美国哈佛大学教育研究生院设立“零点项目”进行深入研究。
结果美国人花费上亿美元(当时币值),动员上百位科学家,在上百个学校实验,出版了几十本专著、上千篇论文,历时二十多年,结果得出一个令人大跌眼镜的研究结论:苏联当初科技之所以能领先,居然是因为苏联的“艺术成就”让美国望尘莫及。
美国研究发现,19世纪至20世纪初,俄罗斯在文学上有托尔斯泰、屠格涅夫、普希金等等,音乐上有格林卡、柴可夫斯基等大师级人物,美术上更是有《伏尔加河上的纤夫》《近卫军临刑的早晨》等等不胜枚举的名作,总之那时的俄罗斯艺术成就代表了人类艺术的顶峰……
经过这种艺术氛围熏陶出来一代又一代的科学家,素养特别高,情感特别饱满,因而智慧犹如浩瀚,想象力与创新力也极其丰富。
而当时的美国呢?美国在文学、音乐、美术等文科艺术方面枯燥得可怜,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美国人发现了这个事实之后,痛定思痛,于是把艺术修养等文科内容列入“核心竞争力学科”,下大力气加以普及。
眼见这个研究结论如此重要,李政道就急急忙忙跑到中国,一次又一次在国内各高校苦口婆心地推动艺术与科技的教育结合,他有一句名言警句是:艺术与科学,是一枚硬币的两面。
艺术与科学谁也离不开谁,都是人类创造力的顶峰。他甚至还与李可染大师合作,画出了一幅关于物理学上超弦空间理论的画来。不知道李政道老先生煞费苦心搬来的“大国机密”有没有被我们国家重视。
所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没有“文”上的第一流修为,恐怕“武”也攀登不上顶峰吧?




前些天看到一篇文章,是上海交大的一个博士生写的,看了之后心里有一些触动。文章里的专业名词这对我这个文科生来说就像天书,例如他读博时“通过研究软磁薄膜与飞秒激光相互作用的超快瞬态动力学效应,为研发面向未来的太赫兹器件奠定坚实的理论与实验基础
我是只认得汉字,不明白在讲什么。但这并不妨碍我读懂了他全文的意思。
他讲了从硕士、博士到工作、创业的整个心路历程,他在校研究的都是前沿技术,国内没人做过,跟西方同行比拼也略微领先,然而一具体到产品应用上,却被日本的一个团队甩了“十万光年”(文章原话)。
于是他受到刺激,参加工作,转入芯片应有研究,创业,又参加国家创新激励计划大赛,杀出重围获得亚军,然后眺望明天。最后他引用一位机器人研发公司朋友的话,那朋友把机器人比喻成一个国家,把躯体部分比喻成科技。
他说:“……搞技术和研发的都在这里了,有了我们,国家可以顶天立地的站着,不用卑躬屈膝,也不需要下跪乞求,我们就是脊梁。
看完了那篇长文后,我就想,为了这片生生不息的热土的自由与尊严,你瞧人家理工科可以搞出“硬核科技”,那么见贤思齐,相比于文科生中的杰出群体能搞出些什么?不是就只能搞些花花草草的边缘事情呢?
法国作家福楼拜说:“科学与艺术在山脚下分手,在山顶上会合。”如果说理工科可以是硬核科技,那一定少不了文艺思想这双飞翔的翅膀。




文科,不是某些门外汉乱说的“没什么用”。就算是以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来说,文科也是大国叙事中不可或缺的“核心竞争力”。
时至今日,假如中国只是定位于模仿西方科技领先国、复制他人发明、做个二三流的山寨制造社会,那没问题,我们只要有任劳任怨的勤劳、低成本的人数优势就足以对付了。
但是,如果想要像那位交大博士讲的那样“国家可以顶天立地的站着,不用卑躬屈膝,也不需要下跪乞求”,那么中国在科研之外的头等大事不是别的,而正是提高整个民族的艺术修养,滋润一般人的心灵,创造万物自由生长的心灵生态环境。
如果没有心灵的饱满与精神的自由活泼,尖端科技所需要的心灵想象力与创造力又从哪里诞生呢?它们正是高端创造与创新的基本需求。这大概是顶级科学家李政道老先生不断呼吁国内“艺术与科学”双修的原因所在。
专门到美国考察了哈佛大学研究前苏联二十多年的“零点项目”后,沈致隆教授说:“美国所有大学艺术之普及不是我们能想象的,所有学科的学生都可选艺术课程,专业艺术教育与非专业艺术教育界限不清,常常一个化学博士又是一个著名的演奏家,功利主义不像我们这么明显。”
在国内众多基层民众情绪亢奋的今天,在普遍于热衷大国叙事的今天,恰恰相反的是,我们社会对“人的心灵”的东西关注得还是太少太少了。文科生要做的,其实就是探索思想、建设精神家园、滋润人的心灵。是心灵,孕育繁盛可持续的未来。
李政道说:“我想,现在大家可以相信科学和艺术是不能分割的。它们的关系是与智慧和情感的二元性密切关联的。伟大艺术的美学鉴赏和伟大科学观念的理解都需要智慧。”
“但是,随后的感受升华和情感又是分不开的。没有情感的因素,我们的智慧能够开创新的道路吗?没有智慧,情感能够达到完美的成果吗?它们源于人类活动最高尚的部分,都追求着深刻性、普遍性、永恒和富有意义。”




滋润、活泼、丰富心灵从哪里开始呢?我觉得就可以从治愈这次疫情留下的“创伤后遗症”开始。用文艺的悠长抚慰那些沉默的心灵,用文艺的辽阔平静那些躁动的社会情绪,用文艺的问询拥抱不确定的未来。
为此,我们创作了一首小小的歌。这一首小小的歌仅仅只是2020春雷下的一滴小雨点。我们渴望有无数的雨点加入合奏,汇成这暮春时节的好雨,浇灌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大地上。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武汉的春天弹唱版》(请全屏,横 看)词/ 李不太白,曲/ 巾巾歌/ 巾巾 徐一唐MV/付海鑫



责编丨刘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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