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剿10万亿！阿里开干！腾讯出手！字节砸钱！元宇宙，是风口？还是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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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12/31
全文共计 8056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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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是什么？
互联网巨头们都已找到机会，落子元宇宙
文丨翟更章
编辑丨石航千
偶像、资产、体验，万物皆可虚拟？元宇宙已近在眼前
互联网商业世界每时每刻都在渐进变化，而往往其中的巨变要源于技术革新。2014年，智能手机带来社交风潮，2017年，4G带来短视频时代……
如今，5G、WiFi6、边缘计算、高清显示屏等技术应用逐渐普及，3D开放世界引擎、VR/AR/MR、计算机视觉、语音助手、人工智能等也趋于成熟，于是，行业便开始期盼一场新的变革——元宇宙。
元宇宙是什么？时至今日，它已经不是一个新的概念，但却没有标准答案。
有人说，元宇宙是在虚拟网络里，再造的一个符合人类直觉的3D世界；也有人说，我们已经处于元宇宙里，互联网就是元宇宙……
Facebook创始人、也是当下最卖力的元宇宙倡导者扎克伯格认为：“（元宇宙是）一个具体的互联网，让你亲身体验，而不仅仅是观看。”
腾讯创始人马化腾则提出了“全真互联网”的概念，这也可以视为腾讯版的元宇宙。
罗永浩则认为：“如果虚拟现实里的言情片或类似的游戏（灵），和毛片或毛游戏（肉），可以被理解成是'端游'，那虚拟现实设备里的活人对活人，可以被理解成是'网游'。从'端游'到'网游'，已经是一次革命了。至于以假乱真的虚拟人物或偶像，还很遥远。”
共同点是，对于元宇宙，大家都充满期待：有真正的开放互联，能够更好地保护用户隐私资产，可以自由享用任何服务。更好的技术、更好的生态、更好的消费电子产品，似乎成了大家对元宇宙一致的判断。
当下，向大众市场普及的VR头盔AR眼镜、虚拟资产等，成了元宇宙大火之后与用户最近的触点。但如果不局限于所谓的技术产品，展开对元宇宙的想象力，很多互联网企业，其实在几年前就已经有了元宇宙布局。
而和每一轮巨变一样，互联网巨头们往往都是最先找到机会，最先落子的角色。
01
宏大的元宇宙需要云计算这样的新技术形态来支撑庞大的计算量，减轻用户端的计算压力，提高用户体验，阿里是国内第一家全方位投入云技术的互联网巨头。从2012年的阿里云OS智能手机操作系统开始，阿里尝试了诸多技术概念产品形态。
最早的阿里云OS智能手机操作系统，是用H5应用生态的形式搭建一套面向C端用户云操作系统，到了2020年，这套概念演变成了阿里无影云电脑，作用是让专业人员可以在极低的电脑硬件配置下，通过云电脑完成专业工作内容。用户使用的电脑实际上是运行在阿里的服务器上的，包括的专业的PS、Excel等，处理文档图片视频乃至于开发软件工具，都在阿里服务器端进行。用户可以选择在这台云电脑上同时启动Windows、Linux等任意操作系统，也可以无限量的打开软件及页面。
阿里还在2014年开始试水云游戏技术服务，当时阿里云游戏服务是与天猫盒子这样的智能电视系统相结合的产物，只要网速允许，用户都可以体验运行于服务器上的游戏。
2016年，VR概念大热，阿里旗下优酷也曾短暂上线过VR平台，用户下载一个软件，将智能手机插进VR盒子，即可体验VR内容。不过，很快这一形式就被市场淘汰，优酷也未作进一步投入。
进入2020年，阿里正式推出了蚂蚁链，商品上链即可做到全球溯源。今年6月23日，支付宝与敦煌美术研究所共同推出基于两款蚂蚁链发行的付款码皮肤NFT。10月，阿里官方将蚂蚁链发行的NFT更名为“数字藏品”。
NFT作为元宇宙里典型的交易形态，可以交易包括游戏皮肤、IP、数字资产等在内的产品，其流量价值、版权价值、货币价值推动着行业对元宇宙商业模式的想象。
同样在2020年，基于淘宝直播，阿里推出了虚拟主播解决方案，商家可以使用阿里提供的方案，在真人主播不在线的情况下，虚拟主播可以代班向用户讲解产品、回答用户问题，但还不具备属于自己的“人设”。
今年7月，阿里与字节同时投资了偶像艺人经纪公司乐华娱乐，其中阿里持股4.99%。乐华娱乐于2020年11月推出首个虚拟偶像团体道A-SOUL，成员包括向晚（Ava）、贝拉（Bella）、珈乐（Carol）、嘉然（Diana）、乃琳（Eileen）五人，目前已发布两张团体单曲，还参加过线上直播。
阿里最近的一次虚拟主播相关的操作，是在今年中秋节，在小红书走红的虚拟人AYAYI入职阿里，成为天猫超级品牌日的数字主理人，而这也是创造虚拟人在电商行业认知的一次重要事件。
02
如果抛去元宇宙背后的技术要素，2002年腾讯发布的QQ秀也可以视为元宇宙产品，2005年的QQ空间、2016年的厘米秀，乃至于2011年推出的微信，也都可以视为元宇宙产品。2020年，腾讯又提出了“全真互联网”的概念，这也被行业看做是腾讯对元宇宙的定义。
2017年，腾讯视频自制综艺《明日之子》专门推出魔音赛道，力推虚拟歌手赫兹，并以录制综艺的形式发布多个单曲。但虚拟偶像与真人歌手同台竞技不符合观众认知，受到了大量争议，因此赫兹并未走红，腾讯也未从赫兹身上收获商业价值。
2018年马化腾就向外透露，将研发VR版微信，不过至今尚未上线。
这一年，腾讯开始尝试从游戏中孵化虚拟偶像团体。《英雄联盟》背后的拳头团队先后推出了“五杀摇滚乐队”和K/DA。K/DA是由《英雄联盟》英雄阿璃、凯莎、伊芙琳及阿卡莉组成的虚拟偶像团体，在当时的知名度较高。
2019年，捏脸社交应用ZEPETO走红，9月份腾讯就上线了类似的产品“卡噗”。
同年，腾讯旗下游戏《王者荣耀》霸屏，腾讯借势推出了两个虚拟偶像团体，而且都在商业变现上有所尝试。
先是推出由花木兰、公孙离、貂蝉、大乔和露娜5位女性角色组成的偶像团体，火箭少女101还曾以COS的形式进行互动，并与M·A·C推出联名款口红。随后，虚拟偶像男团无限王者团出现，先后发布多首音乐单曲，包括《WakeMeUp》、《IWON'TSTOP》、《王者意志》等，获得过Billboard中国音乐榜TOP100、TMEA年度游戏歌曲新势力奖等奖项。去年，无限王者团还与M·A·C联合推出限定彩妆系列产品。
今年8月，腾讯推出了类似于蚂蚁链的NFT平台腾讯幻核，整合自制综艺《十三邀》资料上线了限量版十三邀黑胶唱片NFT。另一边，微信红包封面的本质也是“数字藏品”。
IP对应着元宇宙里的数字资产，因此布局动漫也是腾讯联动网文、游戏、游戏等资源布局元宇宙的形式。目前，《王者荣耀》、《英雄联盟：双城之战》游戏转动漫正在实践。今年腾讯视频发布的片单中，也可以看到《斗罗大陆》《魔道祖师》《狐妖小红娘》《镖人》《诛仙》《雪中悍刀行》《九州缥缈录》《绝代双骄》《笑傲江湖》等各种IP转动漫的成果。而腾讯视频正在发力的微短剧，也将提供新的更高效的IP货币化路径。
03
字节在元宇宙方面给人印象最深的事件，要属90亿投资控股VR头盔研发生产企业PICO。不过，市场上能够看到的字节元宇宙动态，更多聚焦在数字资产上。
早在2016年，字节就收购了图片版权平台东方IC。到今年，字节在音频领域动作频频，业界对字节的流媒体业务的兴致极高。当下，字节不仅加强了抖音产品的音乐播放功能，还正式上线了汽水音乐。
字节近期与元宇宙相关的动作，是在抖音中孵化出了柳夜熙、阿喜等虚拟人。柳夜熙的人设是一位会捉妖的美妆达人，2021年10月31日柳夜熙凭借一条视频登上热搜并在三天内涨粉230万。当下，抖音几乎已经成为了虚拟人的聚合平台，央视推出的Ling也已经入驻抖音。
在资本方面，上述字节、阿里共同投资乐华娱乐的案例中，字节持股达15%。此外，字节还拿下了虚拟偶像女团A-SOUL美术版权所属公司100%股权。
值得关注的是，火山引擎的云直播SaaS已经内测近一年的时间，而凭借业内领先的视频云能力，字节在虚拟人领域也被看做具有生态化的潜力。
另一边，在火山引擎新云发布会上，为知识平台得到提供“数字版权保护”的服务已经成为官方案例，而数字版权保护系统背后需要区块链相关的技术方案。
当下，抖音正在投入短剧业务。抖音刚刚为短剧上线了付费点播功能，虚拟人IP、付费短剧加广告带货的商业模式令人期待。
04
相较于集体押注IP和虚体偶像的大厂，百度对元宇宙的投入是最直接而全面的。
2016年VR风口退潮时，只有百度旗下的爱奇艺坚持投入，当然，这也与百度的度目、toG的VR业务有关。
爱奇艺自制的《无主之城VR》、《杀死大明星》和《遗愿》等VR影视在国际范围内夺得了众多奖项，后续又与VR大场景运营商沉浸世界合作推出《仙剑奇侠传VR》《神探蒲松龄VR》等IP沉浸体验项目。此外，爱奇艺还曾在VR中发布旗下选秀节目《青春有你》《偶像练习生》的片花，以此来与节目进行联动。
百度也是国内少有的直接投入VR硬件的互联网大厂——爱奇艺智能的奇遇系列VR头盔，已经从3自由度主打影视的VR一体机，进化到了今年接连发布的两款6自由度主打游戏的VR一体机。爱奇艺智能一直有引爆国内VR市场的野心，2019年发布的奇遇2S就将定价拉低到了1999元，但除了观看影视之外，可玩性较低，没有走出爆发曲线。
今年12月1日，爱奇艺智能更名为梦想绽放科技有限公司，并发布了DREAM VR一体机，售价1999元。新品虽然还有无法调节眼距这样的瑕疵，但支持无线串流、头手6自由度、基于高通骁龙865改造的XR2芯片主控等全功能的支持，已经让新一代VR一体机不存在大的功能缺陷。
除了硬件，爱奇艺在元宇宙相关的商业模式上也做了不少先行尝试。
2019年，爱奇艺就发布了互动剧标准，并上线了第一步互动剧《他的微笑》。2020爱奇艺自制的2020跨年晚会上，引进了类似于互动剧形式的互动直播，将明星在后台打麻将聊天候场的过程直播了出来。
同样是在2019年，爱奇艺发布了虚拟偶像厂牌RiCH BOOM，先后被推上了《青春有你2》《中国新说唱》《乐队的夏天》等爱奇艺自制节目，并拿下了农夫山泉代言。RiCHBOOM 音乐主理人寄生熊猫Producer C也被打造成盲盒潮玩对外销售。今年4月，爱奇艺又推出潮玩动画短剧集《寄生熊猫》。
2020年，爱奇艺通过自制的虚拟偶像竞演节目《跨次元新星》推出了留歌、PAPA和十火三个虚拟偶像。爱奇艺2022年片单中，新的S级虚拟偶像竞演节目《元宇宙唱将》已经在路上。
今年，Facebook改名Meta之后，百度还火速上线了一款类似于ZEPETO的元宇宙社交产品：希壤，不过目前功能体验还比较“简陋”。
05
B站的虚拟人生态参照了日本市场的虚拟歌姬、虚拟主播VTB的分类。除了初音未来、洛天依两个虚拟歌姬在B站备受追捧之外，言和、乐正绫、乐华娱乐的ASOUL、《王者荣耀》的无限王者团都已经在B站出道。
2020年，B站与知名女星蔡明合作的虚拟主播“菜菜子Nanako”算是破圈的成功案例。当下，B站也正在引导平台主播制造自己的虚拟形象，然后以“中之人”的形式进行直播、制作视频。所谓“中之人”就是为虚拟形象配音的真人主播，加上B站在原创动漫领域的长期投入，虚拟主播在B站有着充足的成长空间。
而就在本月，B站NFT数字藏品平台“高能链”也进入了大众视野。
06
快手对虚拟主播相关技术较为上心，早在2018年就上线了类似于苹果Animoji的“萌面”魔法表情，与苹果Animoji只能在带有Face ID功能的高端智能手机使用不同，“萌面”可以流畅运行于没有任何特殊硬件配置的千元安卓智能手机上。从技术上来看，“萌面”就是一套用以制作虚拟主播虚拟形象的软件系统。
此外，快手旗下的A站从2020年就开始加强虚拟歌姬、虚拟主播的运营，主站首页有大量相关内容推荐。其中，首页主图专门设置了《AC严选》栏目推荐虚拟主播。
目前，快手已经拥有了付费点播的动漫短剧的业务。综合看来，快手对IP的运营、商业模式落地方面，都有成熟表现。在元宇宙核心的数字资产领域，这些服务都是基础。
07
去年11月，海外知名超写实虚拟人Lil Miquela入驻小红书以来，小红书就加大了对虚拟人业务的布局。今年，小红书已经连打造出了AYAYI、翎Ling、Reddi、琪拉、集原美等多个虚拟人案例。
与抖音快手B站主打视频内容不同，小红书的图文内容形态更容易控制制作成本，对于虚拟人运营更加友好，所以小红书平台的虚拟人案例也更多。
除此之外，11月份，小红书也刚刚上线了数字艺术平台R-SPACE，切入数字藏品市场。
08
华为的动作主要集中在VR硬件设备上。
早在2016年初，华为就发布了VR眼镜盒子。2018年5月，华为又发布了分体式VR头盔，需连接华为手机、PC电脑才能使用。2019年10月，华为发布了更加轻薄版的华为VR Glass，同样需要连接华为手机或者PC电脑才能使用。在此之前，华为的VR设备都只有3自由度。
今年11月，华为发布了与NOLO合作的华为VR Glass 6DoF（6自由度）游戏套装，同时展示了华为6自由度VR眼镜样机。发布会上，华为消费者业务全场景云服务解决方案部部长伍斌表示，VR的第二波波峰正在到来。
09
除了2018年与Facebook合作中国版Oculus Go——小米VR一体机之外，小米在相关市场并没有太多动作。
不过今年，小米直接发布了小米智能眼镜。由于这款眼镜只有单目单色光波导屏幕，功能上更像信息提示器，官方文案里也没有使用AR做宣传。但这至少证明，小米的智能眼镜离量产并不遥远。
12月中旬，OPPO也发布了与小米智能眼镜配置相似的OPPO Air Glass。在此之前，TCL也推出了新品牌雷鸟，并推出全彩双目智能眼镜。虽然由于技术限制，这些智能眼镜上的AR功能在短期内还无法实现，但用户们已经拥有了一块放在眼前的、超大尺寸、省电、实时在线、体验及格的智能屏幕，这是智能眼镜商业化的第一步。
10
Facebook/Meta：Oculus已销千万，元宇宙生态只差用户
2014年，Facebook押注的H5应用生态全面翻车之后，扎克伯格就出手20亿美金收购了Oculus，开启了自己的VR之路。不过，小扎口中“5年爆发”的虚拟现实，已经走过5年，才迎来“马上跨过1000万台存量”的临界点。
为了能让市场能跨过1000万台存量，Facebook将VR头盔的重点从PC串流转移到VR一体机，并走上了高性价比路线。2017年，Facebook挖来了小米副总裁、前Google高管雨果·巴拉。2018年，Facebook发布了售价仅有199美元的Oculus Go，Oculus Go的中国版即小米VR一体机也上架了小米网。
硬件之外，Facebook一直在通过投资开发Oculus独占游戏的形式，来为用户提供独有体验，目前Oculus平台已有数十款独占游戏。
今年10月份，扎克伯格正式对外宣布Facebook更名为Meta，全面进军元宇宙。Facebook这一举动也彻底带火了“元宇宙”，原本元宇宙还被市场质疑为资本圈钱套路，Facebook用改名这样的动作，让世界人民一夜之间接受了“元宇宙将是互联网未来”。
软件方面，早在2017年Facebook就在Oculus Home中引入了Parties和Rooms两个VR社交功能。今年8月，Facebook又推出VR会议产品Horizon Workrooms，允许用户以任意形象在VR空间进行会议。2019年，Facebook发布VR社交产品Horizon World，经过两年的内测，2021年12月，Facebook正式面向北美市场上线该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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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多家媒体报道，苹果将在2022年发布智能眼镜。
知名苹果分析师、天风国际郭明祺报告显示，苹果首款AR智能眼镜重点面向开发者群体，整体形态更像是超薄款VR头盔，通过机身多个摄像头以See Through的形式实现AR体验。作为知名的苹果新品爆料人，郭明祺以信息全面、爆料精准而闻名业内，其针对苹果的分析报告，除了在具体时间节点上有一定误差之外，其他内容准确度可信度都非常高。
按照苹果的产品创新、生态构建、市场推广能力，VR/AR的落地只是一个按部就班的问题。
苹果独有的芯片研发能力，让市场对这款智能眼镜的性能抱有极大的期待。2019年，苹果发布了配备UWB芯片的iPhone11系列，UWB芯片技术可以视作专为VR/AR设备进行手机PC串流的专用芯片技术，借助这一技术，苹果智能眼镜将能提供更多独特的功能体验。当下，搭载UWB芯片的iPhone已超过3代，硬件生态已经布局到位。
过去5年，库克曾在不同场合宣传AR的优势，并表示了将在自己辞任苹果CEO之前，亲自再造一款革命性设备的决心。
12
2014年，经历过HTC One智能手机的失败之后，HTC全面转向VR市场，潜心研发Vive品牌VR头盔，并一次性从硬件开发、软件生态、商业落地等全方位入手投入VR市场。
HTC Vive产品分为PC VR、移动VR一体机和BE商业版VR。2016年，HTC就为旗下VR硬件上线了专属的应用商店Viveport，并开放给第三方VR硬件使用，以扩大生态规模。
也是2016年，HTC前CEO周永明入职知名影视特效企业数字王国，开始为HTC Vive研发软件游戏。
不仅仅是面向C端市场的VR软硬件生态，HTC围绕着B端市场，如游戏厅、游乐园、博物馆、教育等相关场景需求，组建了系统的解决方案生态。
2018年，数字王国2.4亿投资商业VR解决方案商3Glasses，专门面向B端市场定制软硬件产品方案。目前，以HTC Vive、数字王国、3Glasses、沉浸世界（VR体验馆品牌）等为核心的HTC系VR方案商，正在为市场提供展览、游乐、教育等商业解决方案。
除了展览、教育场景，HTC系已经推出了多代蛋椅、大空间、游乐场、体验馆等解决方案，靠着过硬的体验在行业内有着不错的口碑，不过HTC系产品成本过高，也阻碍了其在线下业态发展，并未形成稳定成熟的商业业态。
随着VR一体机技术成熟、成本下降，对于HTC Vive这样具有成熟服务经验的品牌来说，具有一定利好。
除了上述企业的布局之外，Google在ARKit上也投入多年，曾试图将智能手机打造成专业AR设备；Snapchat的AR滤镜生态也已经发展超过5年……随着数字版权、NFT技术的进一步突破，以数字版权交易为核心的元宇宙，正在发酵全新的商业模式。
总体来看，当下VR/AR硬件开始普及6自由度功能，智能手机、PC串流技术已经成熟，硬件可玩性得到了大幅提升，这为VR/AR硬件销售的爆发提供了基础。
元宇宙所需的数字资产生态，正从现有互联网商业模式中的IP出发，覆盖图像、二次元、CG动画、短剧、动漫、游戏等各个赛道。不过受限于IP制作成本，以图像合成为基础的虚拟人模式发展相对更快，贴图动画类的二次元则次之，成本最高的CG动画虚拟人则还难以批量制作。
当下，视频云技术也正在快速发展，高端CG动画的门槛将会快速降低，届时相关市场有望迎来爆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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