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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滋──神的号手

约拿单‧爱德华滋

(Jonathan Edwards,或译乔森‧爱德华滋,或把“滋”作“兹”)

1703年10月5日-1758年3月22日


来源/信仰的戰士(Heroes Of The Faith)第十三篇 爱德华滋──神的号手

轉載自《拾珍季刊》二零一二年  夏(100)

编辑排版 随手君(ID:suishouchuanfuyinjun)



约拿单‧爱德华滋讲道的震憾

1735年,旱伞高张的七月,康涅狄格(Connecticut)的恩非尔德(Enfield)居民蜂涌到聚会的房子裏,他们并未感到復兴新英格兰的火焰──那开始改变他们岛上的无神思想的火焰,他们只是对这个復兴的领袖充满好奇,他就是约拿单‧爱德华滋(Jonathan Edwards),是麻省北罕普顿(Northampton)内一个公理宗教会的牧者。

当他进场的时候,便受到会众悔慢的低语和夹杂着粗野嘲笑的迎迓,更有一些露骨地表示其伪笑的欢迎。他被请来这裏讲道时,刚在主领一个长老的聚会,时间是这样短速以至他根本没有机会作甚麽准备,便从卧在马上的皮囊取了一篇在一个月前曾在这裏用过的讲章来讲。

爱德华滋的习惯是把讲章一字一字的读出来。就在他那庄严的声调读出前几句后,扰乱平伏了,宁静渗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先前讥弄讲员的听众,现今文风不动的坐着,张口聆听:「你们只是抓着一根脆弱的绳子罢了,下面有神烈怒的火焰在跳跃着,你们抓着的绳子随时均可能被烧焦而焚燬。你没有东西可抓着来救拔自己,也没有甚麽能救你脱离神的烈怒,你没有能力拯救自己,你的善行不行,你根本是无能为力,神的烈怒必要临到你。

会众有些紧抓着坐椅,有些不能控制地抖颤,在这长达2小时的讲道中,许多人抽泣得厉害,使讲员不断叫人保持安静才能继续下去。

那天爱德华滋的故乡恩非尔德的市民归向神的甚众,有年长的、年幼的、贫穷的、富裕的。他们均被復兴的狂潮捲起,在以后几年中,这狂潮从新英格兰的南部直扫到其他国家,这个由爱德华滋领导,又为怀特腓继续的大奋兴,使几百间礼拜堂被建立,成千上万的人弃假归真,回到神的怀抱。

在历史中,爱德华滋那篇「在烈怒的神手中之罪人」是十分有名的,但一些精明的传记作家则更准确地形容他不单是一个有能力的传道人,更是一个奇才,显赫的殖民地领袖,敬虔的基督徒。其实单说他是一个只讲「地狱之火」的传道人是不够的,因为在恩非尔德的讲道前数月,他就用哥林多前书第十三章来阐释基督之爱,给他自己的会友带来了復兴。

爱德华滋不单是美国早期的奋兴家,同时也是一个殷勤的牧者、杰出的神学家、有名的教育家、可敬的哲学家,和多产的作家,自他早期便显出光灿的才华来。


约拿单‧爱德华早年

1730年10月5日他诞生的时期,这殖民地便饱受欧洲永无休止的冲突的苦害,边陲长期落在战争的阴影中,整个殖民地的政治形势是不稳定的,清教徒的领袖们集中全力在政治的问题上,以至宗教和道德均陷在低潮裏。因着他们採取「宽容政策」,以至许多未得救的人都得获准加入教会,作「半个教友」──这便使教会成了良莠不齐的乌合之众。

爱德华滋自10岁那年便开始写一些关于昆虫及自然科学的文章,并且论述详尽。过人的好奇心使他的笔记簿充满了问号:「我们有两隻眼睛,为甚麽不会看见双重的影像?远远的山峦为何是蓝色?」这些都是他急切要知道的。在他广博的兴趣中,植物学、动物学、生理学、地质学和天文物理等,只是其中的几样而已。

无论如何,科学不能满足这焕發的奇才,因为科学只讨论到一部分的知识,其表面的资料是不能解答充满问号的脑袋的;爱德华滋要知道的是生命的整体。

转到哲学,他的结论是;这个宇宙所要求的仍是一个「永远存在的全知的睿智。」他更体会到「除了属灵的快乐外,没有快乐是可靠和有价值的。」当他10岁的时候,便记载了关于他对属灵事物發生的兴趣,那是受惠于其父亲的教会的復兴。他与他的同伴在沼泽中盖了一间「祷告茅庐」。他也常常在树林中与神交通。

年轻的时候,他已经有几个颇有深度的属灵经历,其中较特出的可从他读到提摩太前书第一章十七节中追寻到:「但愿尊贵、荣耀归与那不能朽坏,不能看见永世的君王,独一的神,直到永永远远。阿们!

他写着:「当时我感到那神的荣耀进入我的灵裏,是我从未感受过或经历过的,我就立刻祷告,求神使我对祂会感到快乐,我是用一新的爱慕来向祂祈求。

年届13,他便考进康浬狄格州的哥尼基挨学校,后称耶鲁大学,当时他已可阅读希腊文、希伯来文和拉丁文等。17岁便以全班之冠的成绩毕业;他再在该校进修两年,预备作传道的事工;以后,便在纽约一长老会教会作工8个月,再回到耶鲁大学作讲师。

在他这段忙于读书,严于自律的时间裏,他掉进爱河裏了,对像是耶鲁创办人之一的女儿撒拉‧皮耶尔蓬特(Sarah Pierrepont)。24岁那年,被其祖父所罗门‧斯托达德(Solomon Stoddard)请去帮助他在麻省的北罕普顿公理宗教会的教务,那是一间全省内最兴旺的内陆团体。六个月后便回到新港(New Haven)去与十七岁的撒拉小姐结婚。


接续祖父牧养教会

1729年,他祖父息劳了,此后全教会的工作便落在他身上,他每天两次把自己关在安静的角落来祷告,另外用13个钟头来自修,他的运动是散步、伐木,或骑马,一边作运动,也一边默想。

他虽有12个子女,但撒拉却能使其丈夫的研究不被搅扰,尤其是无谓的閒谈。当他有病时她侍候在侧;平日她悉心料理他的饮食,家务更是照料得贤明有智。「她从不用大声吆喝她的孩子的。」一个接近过她家庭的人说:仍未结婚的怀特腓探望过这牧者宅后,说:「我从未见过比他们更亲爱的夫妻。

因向印第安人宣教而深受人敬重的神僕,大卫‧布莱纳(David Brainerd),看爱德华滋犹如亲父一样,布莱纳患了肺病后,便搬到他家裏来休养,在那裏得着爱德华滋的女儿,十七岁的耶路沙(Jerusha Edwards)护理,直到他离世归主;在嚥下最后一口气前,他轻轻地对耶路沙说:「我们将要一起享受这快乐的永远了。」不久,耶路沙也随而去世,葬在布莱纳的墓旁。

为表示他对这个准女婿的敬意,爱德华滋写了一本关于宣教师的传记,至今仍为广大的读者所爱阅(其感人的生平中译本有《拓荒先锋》) 。

在北罕普顿的教会工作了7年,爱德华滋说:「神的灵开始异乎寻常地在我们中间工作。」硬心的罪人改邪归正,把城内的酒馆看作捉麻雀的网罗,全体会众的灵命都活泼起来了。在6个月内,620人的会友中差不多有一半都表示悔罪归向神。跟着,復兴的火焰如草原的火一样蔓延着,直至整个康涅狄格河流域都被其焚烧。

这火焰猛烈地焚烧了6个月,然后一度减弱,但不多久即在北罕普顿再度燃烧起来,时为1740年。大復兴诞生了,它成了殖民地最重要的属灵發展,据估计全殖民地六份之一的人民归向主耶稣,人民的道德也得以重整,这些都是预备迎接将要面临的国家独立战争。

他在北罕普顿的24年中,常被困难包围着,其中部分的原因是他对年青人的活动毫不留情地批评。

他特指出男女溷杂睡在床上的坏习惯;他谴责说:「这是引我们到罪恶,并使我们易于犯罪的行为之一。」对于跳舞与淫猥的文字,他也是攻击得不遗馀力。

他与会友中的领袖人物冲突的另一点,是关乎接纳会友的问题。「我不能再心安理得地接纳一个未真重生的会友进入教会。」他告诉太太说:「半个教友」的政策自他祖父的时代便已实行,加入了教会的人,除了选举权外,便可以享受其他一切的利益;而这些人全没有得救的见证的!

一些不满意爱德华滋对年青人的批评的人,现今则乘机从他「半个教友」的主张找把柄攻击他,要把他撵走。在1750年,他们终于成功了,成功地撵走一个新英格兰(注:美国独立之前为英国属地,故称为新英格兰)最伟大的领袖。


在印第安人中负起传道兼教师的工作

他说:「现今我正被抛在茫茫的大洋中,不知道我和我的家庭将来的遭遇如何。」经过六个月闷闷不乐的日子,他接受了麻省印第安人村落家畜桥(Stock Bridge)的一间教会的邀请。就这样,他便在小小的移民中作起牧者来,他也在文盲的印第安人中负起传道兼教师的工作。


有分量的基督信仰著作,影响久远

有8年之久,这个殖民地最有学问的人在一个入息微薄得不足以维持家庭的地方工作,他的儿女为要帮补家计,也得做些扇子和花边拿到波士顿去卖。这种外表看来是「家道中落」的生活,在日后便看出是一个祝福来。那教会因教务较清閒,他也有多些时间来写作,他写了有名的 《自由意志》(Freedom of the Will);《原罪论》(Doctrine of Original Sin);和其他的神学著作,这些书在以后两个世纪中均大大影响着神学界的思想路线。


任新泽西学院院长

1757年,新泽西学院(College of New Jersey)──即现今之普林斯敦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的董事们一致推举他作院长,翌年他便就职了。


染天花去世,他的见证仍活着

这时期,天花正迅速地在学校漫延着,爱德华滋虽接受了注射,但因惹起併發症,天花仍然夺去他的生命。

他只担任了两个月的院长职位,便在其最有光灿的日子中死去了。但他的见证仍活着,如一个属灵的巨人一样地站着。他的生命与影响力帮助了这个殖民地的进步与繁荣。他记录下来的经历和著作,则成了这活力充沛的年青国家一份丰厚的属灵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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