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科技创新“治愈”美国，拜登准备这样干丨基本理念与10大立场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三思派 Author 田贵超 乔明哲
美东时间11月7日，多家美国主流媒体宣布代表民主党出战的Joe Biden（乔·拜登）打败共和党的Donald Trump（唐纳德·特朗普）当选美国第46任总统。他在大选期间对技术与创新政策的立场观点是其领导的美国下一届政府的最好的政策指南。宾夕法尼亚大学发布的《全球智库报告2020》中世界排名第一的科技智库——美国信息技术与创新基金会[1]11月7日最新发布的研究报告《当选总统拜登关于技术和创新政策议程》（President-Elect Biden’s Agenda on Technology and Innovation Policy），我们从中梳理出乔·拜登的相关政策主张和走向。
技术创新无论是长期以来还是今后对于人均收入增长、经济竞争力和国家安全而言至关重要。在美国2020大选季，候选人和公众就技术创新的相关议题产生了很多讨论，例如是否应该监管互联网平台、如何生产更多的清洁能源、高度自动化时代的未来工作等等。在这种背景下，信息技术与创新基金会(ITIF)审视分析了乔•拜登(Joe Biden)在一系列技术相关问题上的政策立场。
这份报告收集编写了来自拜登竞选网站和政策文件、民主党政纲以及媒体对拜登发表声明的报道等相关信息，盘点和分析了拜登在10个关键政策领域的立场和可能的举措，包括：
创新和研发
互联网和数字经济
宽带和电信
教育和技能
税收
监管
贸易
先进制造
生命科学与生物科技
清洁能源创新
●在政策方向上可能让政府成为产业界的积极合作伙伴，支持研发和国内生产，并对许多技术行业和技术领域(如数据隐私)进行更严格的监管。
●新政府可能会扩大诸如少数族裔机会、地区增长和气候解决方案方面的投资以实现社会目标，同时可能削减其他领域尤其是国防支出的投资。
●强调支持大幅增加在研发和先进生产方面的公共投资。
●支持大幅增加清洁能源研发资金。
●提议大幅增加教育和技能方面的公共投资。
●对“华盛顿共识”中的贸易原则提出质疑，并专注于对中国采取强硬态度，但他支持多边方式。
●支持民主党在移民问题上的传统立场，即支持增加高技能和低技能移民，但限制H-1B签证。
●支持加大对农村宽带基础设施的联邦投资，缩小数字鸿沟。
●支持对企业，尤其是大公司，征收更高的税。
●支持加强监管，包括对隐私和宽带提供商的监管，特别是对大型互联网公司更积极的反垄断执法。
●支持加大对230条款保护的限制。
创新与研发
议题 | 立场 |
联邦研发资助 | 主张在四年内新增3000亿美金的投资用以研发与突破性技术。 |
国防/国防研发投资 | 可能会消减国防预算，即使“没有预见对美国国防预算的较大缩减”。号召“大幅增加研发投资”，包括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 |
人工智能 | 人工智能作为“突破性技术”处于大规模增加研发资助之列。 |
量子计算 | 量子计算作为“突破性技术”处于大规模增加研发资助之列。 |
半导体 | 呼吁增加美国半导体制造业及其供应链弹性。可能支持“芯片法案”以帮助扩大美国半导体生产。 |
技术转让和商业化 | 号召“比例增大”小企业创新研发（SBIR）项目。可能会支持一系列计划促进转让和商业化。 |
扶持创业企业和小企业 | 实施一项新增的国家小企业信用方案（SSBCI），将增加100亿美元针对少数族裔创立企业的风险投资项目以及针对妇女创立企业的30亿美元基金。 |
扶持区域创新的倡议 | 将创建与小企业发展中心（SBDCs）、图书馆、传统黑人大学（HBCUs）、社区大学、MSIs等合设的自由孵化器和创新枢纽的全国网络。 |
纳税人受益于联邦研发基金 | 号召“强化现有联邦权力”保障美国政府“获取高利润产品的版税份额”。这可能需要撤销《拜杜法案》中有关技术商业化的条款。 |
互联网与数字经济
议题 | 立场 |
网络安全 | 主张“网络安全改善让智能电网面对攻击时具有更加快速恢复的能力”。 2020民主党政纲主张拜登政府“维系美国阻止网络威胁的能力”，以及“与其他国家和私人部门一道，保护个人数据以及有缺陷的关键性基础设施”。 |
加密 | 在联邦政府是否应该限制强加密的问题上没有表态。 |
互联网治理 | 2020民主党政纲阐明，“我们将重提美国的开放性互联网原则……并积极反对那些与世界其他地区数字隔离的国家和人群”。 |
数据开放 | 先前声援过开放数据倡议，尤其是支持癌症研究。 |
版权 | 2020民主党政纲阐明“我们将运用所有我们能够支配的工具对窃取美国知识产权的国家采取反制措施”。 |
在线平台 | 表达过在线平台应当采取更多措施阻止虚假信息和仇恨言论。 在一次访谈中，呼吁废除230条款债务保护，提到“230条款应当被废除，应当立即被废除”。 拜登竞选散布了一份关于脸书（Facebook）的请愿书，要求移除虚假、病毒信息，保护政治候选人和政治行动委员会（PACs）免于通过付费广告蔓延传播虚假信息，阻止包括重要选举官员在内的所有用户免于传播关于参与选举的虚假信息。 |
数据隐私 | 曾经说到“我们将担忧缺乏隐私（在技术平台上）”，以及“不同于欧洲人只处理与隐私相关的事情，我们将设定标准”。 2020民主党政纲号召通过联邦数据隐私立法，尤其是扩大隐私保护到学生。 2020民主党政纲号召更新电子通信隐私法案（ECPA），给予数字内容与物理内容同样的保护。 |
人工智能 | 提议新增3000亿美元突破性技术研发资助，包括人工智能。 声明“未来技术，比如人工智能，受到法律和道德约束，并将促进共享繁荣和民主”。 |
电子政务 | 拜登政府可能会寻求增加资金，通过数字技术实现联邦政府现代化，包括投资网络安全、云计算、便于移动的政府网站和公开数据。 |
宽带和电信
议题 | 立场 |
普及宽带基础设施 | 承诺“普及宽带接入”到“扩展宽带接入至每一个美国人”。 作为基础设施一揽子计划的一部分，竞选运动承诺投资200亿美元到乡村宽带建设中。 计划使美国农业部乡村宽带拨款增至三倍，以及与市政公用事业合伙提升乡村宽带覆盖。 |
无线频谱和5G | 提及5G作为3000亿美元研发投资的一个组成部分，将在新兴技术中延伸“我们的创新优势”。 提及5G是延伸宽带至每个美国人的工具之一。 没有关于频谱政策的评论。 |
电信法案Title II与网络中立 | 被报道被川普政府反转奥巴马时代网络中立法规所“激怒”。 拜登-桑德斯联合工作队(Biden-Sanders Unity Task Force)报告建议民主党员通过通信法案的Title II恢复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FCC）的宽带供应商管理职权。 拜登-桑德斯联合工作队报告呼吁针对“阻塞、压制、付费优先或者其他手段形成人造稀缺性和提高消费者价格”执法。 |
可负担性与宽带补贴 | 拜登-桑德斯联合工作队提议“通过Lifeline项目……补贴”为美国低收入人群提供宽带接入。 |
宽带竞争和公私伙伴关系 | 拜登-桑德斯联合工作队呼吁“采取行动阻止各州阻碍市政当局与乡村合作社建立公有宽带网络”，并将增加联邦政府对市政宽带的支持。 |
教育与技能
议题 | 立场 |
高技术外籍工人移民 | 将与国会一道改革现有临时签证政策，建立一个基于工资的分配过程与执行机制，保障他们和劳动力市场保持一致，并且不会被用来削减工资。 将增加高级技能签证的数量，消除国家对工作签证的限制，清理长期形成的积压。 |
对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STEM）教育的扶持 | 将增加初中和高中开设计算机科学课程的机会。 将投资50亿美元到教学和医疗的研究生课程中，并在主要研究机构中建立实习和职业生涯通道，主要集中在服务少数族裔的机构。 |
扶持教育创新 | 将投资于学校职业培训和高中、社区大学、雇主之间的合作伙伴关系，来设立那些有助于学生在高中毕业取得产业证书的项目。 将增加初中和高中开设计算机科学课程的机会。 将投资20亿美元到传统黑人大学（HBCUs）和服务少数族裔的机构中，用于建立高科技实验室、设施以及数字基础设施。 |
扶持少数族裔和低收入学生 | 将Title I资助增至三倍，资助有较高比例低收入学生学校的联邦项目，并要求各区使用基金提供给教育工作者更高薪酬，支付幼儿园，在自主使用基金之前须提供严格课程作业的机会。 将设立一个新项目挑战当地社区，以保证高中学校符合变化的劳动力需求，首先优先处理在低收入和少数族裔社区设立学校。 将让公立大专和大学对所有收入低于12.5万美元的家庭免收学费。 将佩尔助学金（Pell grants）的最高值翻倍。 通过改革基于收入的分期偿还项目，将超过半数款项用于本科生联邦学生贷款。 将投资超过700亿美元到传统黑人大学和服务少数族裔的机构，使他们更加资金充足、装备良好、富有创新力。 |
社区大学 | 将提供无贷款的两年社区大学或者其他高质量培训项目，由联邦政府承担75%的费用，州政府贡献其余费用。 将设立一个新的助学项目支持社区大学，增加其学生保有率和证书取得率，增加成功项目规模来帮助更多的学生。 将给予州财政激励，促进社区大学和社区组织之间的协作，为学生提供帮扶何服务。 将设立一个联邦助学金项目，帮助社区大学设立紧急状况助学金，帮助那些因财务状况出现意外而不能继续就读的学生。 将投资500亿美元用于劳动力培训，包括社区大学与企业合作以及学徒。 将投资80亿美元来帮助社区大学改善设施使其状况良好和安全。 |
税收
议题 | 立场 |
企业税率 | 将提高企业税率至28%。将针对由国外货物和服务进口回美国而取得的利润提高10%税率。 将针对账面收入（book income）实施一项15%的税收来保证所有企业至少支付一些税收。 |
离岸外包处罚 | 杜绝那些将产品转移到海外的抵扣和费用注销等在美国做起来“看似有理”的行为。 |
美国制造免税优惠 | 向更新旧工厂、扩大生产设备、将工作岗位转移到美国、或者提高制造工资等活动提供一项10%的免税额度。 |
制造业免税优惠 | 3年提供60亿美元给那些投资于经历大规模裁员或者关闭主要政府机构的社区的企业。 |
研发免税优惠 | 没有表态，但不太可能支持增加。 |
加速折旧研究 | 没有表态,但不太可能支持废除拨款终止研究开支。 |
税基侵蚀和利润转移行为 | 将对抗全球税收保密与避税，收紧支付反倒置法规的同时，对付那些将利润隐藏在避税天堂来逃避其应付税收的个人和企业。 |
数字服务税收（DSTs） | 没有表态。 |
外国公司所得税 | 将把最低税率从10.5%提高到21%。该税收将分国实施。 |
医药广告 | 将否决广告费用抵扣。 |
税收支出 | 减少用于化石燃料生产与商业地产的税收支出。 |
创新箱/盒 | 没有表态。 |
资本利得税率 | 家庭收入在1百万美元及以上，长期资本利得和合格股息按照普通所得税率应税。短期利得的税务处理保持不变。 |
个人税率 | 收入超过40万美元的家庭，税率从37%增加至39.6%。 限制税级高于28%的应税者的分项抵扣价值。 |
附带权益 | 先前声明过他将废除。 |
税赋转嫁企业20%减免 | 将废除。 |
社会保障金 | 工资超过40万美元，工资税从0%提高到12.4%。 |
监管
议题 | 立场 |
废除现有监管 | 没有表态，但在这方面不太可能有什么作为。 |
预算局监管预算 | 没有表态，但是不太可能支持。 |
简化基础设施管理 | 没有表态，但是不太可能支持。 |
独立承包商 | “将通过制定法律，使工人不当分类实质性触犯联邦劳工法、雇佣法以及税法，将在其他违法基础上追加处罚。” 可能会加大企业雇佣临时工作为独立合同工的难度。 |
反垄断 | 将积极运用反垄断法打击医院、保险、医药以及其他行业内的大规模兼并。 可能会从消费者福利标准转向将更广泛的标准纳入反垄断决策，包括对劳工、贫困社区以及种族平等的影响。 将审查川普就职以来的所有兼并和收购。 大型科技公司可能会受到越来越多的反垄断审查，包括可能的结构性分离和分拆。 |
贸易
议题 | 立场 |
总体立场 | 与盟友协作建设新贸易协议，将纳入更加严格的原创和气候变化承诺等规则。 主要国内投资的优先顺序排在新贸易协议之前。 |
跨太平洋伙伴关系 | 如果美国能够重新谈判部分协议，可以重新加入，协议可能包括汇率操纵、劳工和环境标准和ISDS规定。 |
WTO | 没有提及，不过总体上有利于同WTO伙伴的合作。 |
贸易执法 | 致力于建立详尽策略来“激进”执行国内贸易法案。 |
对华的特别贸易政策 | 对中美第一阶段谈判持批判态度，认为其并未处理工业产能过剩、网络偷窃以及国有企业角色等关键问题。他声称将解决这些问题。 |
出口限制政策 | 没有表态，但可能会比特朗普政府对中国的限制要少，包括不太可能对TikTok等公司以及向华为出口产品采取限制政策。 |
进出口银行 | 在奥巴马执政期间支持进出口银行。他在竞选中仅仅表示将禁止资助燃煤电厂。不过，可能会支持进出口银行的扩张。 |
贸易调整援助计划 | 没有特别提到贸易调整援助计划，但是拜登支持为更多劳工技能发展项目提供更多资助。 |
数字自由贸易 | 没有表态，但可能会推动更强有力的跨境贸易条款 |
购买美国产品 | 强烈支持购买美国产品条款（包括通过一个4000亿美元的采购投资议案），要求联邦资助的基础设施项目购买美国的原材料。 致力于收紧国内内容法规，限制购买美国需求品的豁免，以及延伸购买美国货条款到诸如公共资助的研发等其他形式的政府援助中。 曾表示“当我们花纳税人的钱时，我们应该购买美国产品，支持美国就业。” 并且很可能要求国防采购更多的国内产品。 |
关税政策 | 将审查现有232关税条款以及其他附加关税。愿意将关税作为新贸易战略的一部分。 |
汇率操纵 | 反对把操纵汇率作为获得不公平贸易优势的手段。支持贸易协议中新的透明度、磋商和强制性条款。 |
清洁/绿色贸易 | 对来自未能履行气候承诺国家的碳密集产品实施碳调节费或限额。将把巴黎气候协定作为未来贸易协定的一部分。 |
美国外资投资委员会(CFIUS) | 拜登政府可能会延续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对中国对美国的直接投资进行相对严厉的审查，但可能会对其他国家对美国的直接投资开放。 |
先进制造
议题 | 立场 |
颁布先进制造战略 | 呼吁制定全面的“制造业和创新战略”。 |
美国国家制造业创新网络（Manufacturing USA） | 没有计划扩大美国国家制造业创新网络。然而，提议选择超过50个社区作为国家制造业创新网络的技术枢纽，并结合新的联邦研发投资、劳动力发展以及企业参与。 |
制造业扩展伙伴计划 | 呼吁将制造业扩展伙伴计划的资助扩大四倍（将达到每年近6亿美元）。 |
区域制造业支持 | 扩展“制造业创新伙伴”连接制造业机构、大学和大专、雇主和工会，以及州和地方政府。 |
向中小规模制造业企业提供资本 | 建立信贷安排向中小规模制造业企业提供资本，促进工厂现代化和提升能源效率。 |
税收相关的制造业激励 | 将通过一项“制造业税收减免政策”，推动现有或者近期关闭的制造业设施重新振兴、更新或者现代化。 |
学徒和劳工培训 | 将扩展诸如工业制造业技师学徒项目之类的注册学徒培训计划。 |
机会区域（Opportunity Zones） | 支持机会区域，但是呼吁在包括强制性影响报告以及通过调整实现种族平等方面进行改革。 |
生命科学
议题 | 立场 |
抗击新冠病毒 | 将让生物医学高级研究及发展管理局拥有必要资源来保证生产足够的疫苗和提出治疗对策。 将引入一个全面的国家战略来应对新冠病毒，包括在全国范围内保障充足的检测试剂供应，以及强制佩戴口罩。 |
国家卫生研究院（NIH）资助 | 作为3000亿美元创新基金提案的一部分，呼吁“大幅增加”NIH资助，但是没有给出具体数字。 拜登还提议设立一个高级健康研究计划局(ARPA-H) |
药品定价 | 提议医疗保险项目限制所有品牌、生物科技以及“滥用定价的基因药物”提价不超过通货膨胀。很可能支持对药品定价进行广泛限制。 |
拜杜法案 | 可能会支持对拜杜法案的限制，包括通过给予联邦政府更多的“加入”权利来减少联邦资助研究商业化的激励。 |
清洁能源创新
议题 | 立场 |
对能源和气候政策的总体态度 | 呼吁2050年实现美国净零排放，在他第一任期内投资2万亿美元用于清洁能源和绿色基础设施。 促进众多低碳能源技术的创新，强调寻求难以减碳行业和负排放的解决方案。 |
能源研发的联邦投资 | 提议在4年内提供3000亿美元用于公共研发支出，其中包括清洁能源。 呼吁增加能源部实验室和有关区域创新生态系统的资助。 创建以“帮助美国实现100%清洁能源目标的颠覆性技术”为目标的“APARC”倡议。 |
联邦政府对清洁能源商业化和部署的支持 | 倡导“需求拉动”政策，包括清洁能源税收方案，碳定价，技术中性能源效率以及清洁电力标准等。 使用联邦采购带动清洁能源技术的需求尤其是电动汽车，作为政府层面附加4000亿美元支出的一部分。 |
创新引导领域特定的政策 | 明确了一些主要领域的减排目标，包括电网2035年脱碳以及减少50%的建筑排放。 倡议加速诸如碳捕获（CCUS）等关键技术的进展，帮助实现所有经济部门的脱碳，包括工业和农业。 |
将环境正义纳入清洁能源创新 | 致力于保障贫困社区从清洁和绿色能源技术设施投资中获得40%的收益。 |
培育国内清洁能源供应链和制造业的创新 | 提议10年内提供4000亿美元投资用于创建实现净零排放的未来产业。 通过公共研发加速关乎清洁能源供应链弹性的创新。 推动运用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来提升制造业产能，例如美国国家制造业创新网络的创新机构。 呼吁建立一个涵盖各州的低碳制造业全国性战略。 |
美国在全球清洁能源创新中的地位 | 鼓励各国参与创新使命（Mission Innovation），使他们的清洁能源研发投资相对于原先起点增加到4倍。 呼吁针对来自未履行国际气候责任国家的进口商品实施碳调节费。 |
注：[1] ITIF是一家无党派的研究和教育机构，主要从事创新、生产力和数字经济等相关问题研究，不支持任何候选人。
田贵超，上海科技管理干部学院科技政策研究所副研究员，复旦发展研究院特邀研究员；
乔明哲，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副教授。
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
来源 | 三思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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