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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格谈教育新生代:学习变革与青年力量

2017-07-17 李一格 白申昊 校长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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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狐教育·智见对话李一格

【李一格专栏】

李一格谈教育新生代:学习变革与青年力量

文|白申昊


一头干练而柔媚的短发,一身带着现代主义风格的横纹裙,李一格摘下墨镜,露出自信的微笑。这个被教育界评论为“教育新生代现象”代表的90后,就读于录取率2%的全球创新精英大学密涅瓦大学,高中毕业于北京四中道元实验班。她出版过随笔集,在报纸开有专栏,在世界各地学习、旅行。


尽管尚在校园,她的工作履历就已包括在风险投资基金、科技公司、清华大学等机构中主管项目;在众多知名论坛发表主旨演讲。出版多本著作,美妆时尚亦不含糊;说一口正宗的京片子,言谈中时有英语名词;大笑时眼睛发亮,谈起正事来却有女校长般的成熟沉稳。


以李一格为代表的90后精英的身影,西装革履,衣裙翩翩地活跃在常青藤的校园,国际组织的会场,硅谷和中关村的咖啡厅。成长中的90后,已经不再是师长眼中被宠爱的孩子,而是自觉自主地逐渐走向社会,背上了“精英”的标签。而在标签之下,更是这一代精英所共同的素质:国际化的视野,多元化的经历,旺盛的思考和表达欲,勇于突破的领导才干。


在科技发展与全球化浪潮中成长起来的这一代,饱尝科技革命的红利,是否亦将带动新的教育学习变革?而当以李一格为代表的90后新青年一步步走出象牙塔,开始与现实社会的碰撞,甚至逐步开始自主的教育创造时,又将有何种新的思考火花?


李一格的特殊经历使她对教育有着不同的见解。搜狐教育·智见就“个人成长”、“交叉学科”及“新师生身份”等话题与李一格进行了对话。


▲李一格在非洲塞伦盖帝草原


智见:作为“90后新精英”群体的代表,一格你身上的一些能力素质是如何养成的?


李一格:我觉得第一,所有的成绩背后都有着大量的储备作为基础。每完成一件事情,我都会进行大量的反思和自我分析。


第二,我有着旺盛的求知欲,对于知识有着极强的兴趣和追求。在探寻时,我特别希望了解到知识的根本。


第三,我在学习和生活中都很自觉,追求自律,追求卓越。另外,我有着很强的沟通能力,特别能够理解他人,并有效传达自己的想法。这些能力应该说是很综合的。


智见:今天,“学科交叉”成为了新的热潮。结合你的学习经历,你怎么看待“学科交叉”这个概念?


李一格:“交叉学科”在三十年前的美国高校是被设置成一个专业,针对“跨学科”和多学科,是作为一种学位(degree)授予的。但如今已经不是这么简单了。“交叉学科”已经从专业和学科,进化到了一种教育系统。在学术和研究领域,交叉学科的探索从解决问题为导向,如今变成以“开发”新问题为导向。意思就是从底层逻辑上讲,不是因为研究一个领域,需要不同知识、角度与方法而“交叉”,而是通过有机的综合和研究,启发面向未来的智识和应用。这一点应该明确。


比如像进化金融学、法务会计学,这些“并包专业”是一种dual major(双专业)的变形,还不是完整意义上的交叉学科。真正的交叉学科学习直指人的底层认知的建设,而不仅是领域的涉猎和钻研。交叉学科并不再是寻求解决问题的知识方法,而更是利用交叉学科的学习方式来调动、激发人发现问题的能力。


智见:那么,应该如何进行交叉学科的学习呢?


李一格:学院派的做法一是渐渐清晰pedagogy(教学法),注重教授的方法,不是一味杂糅。第二是应用在新的学习和实践系统中,把交叉学科作为一种基本元素。比如,我在Minerva学院学习时,我们第一年的基石课程是完全进行学科交叉的。多元模式沟通(Multimodal Communications)让学生以高水准去理解和传递信息,复杂系统(Complex Systems)研究交互的有效性,关于谈判、合作、领导力等多种因素交错产生的互动。实证分析(Empirical Analyses)引导创新思维,学习如何利用启发法、探索法,用新的角度分析问题的本质,还有形式分析(Formal Analyses),学习属于批判性思维一部分的归纳逻辑。


比如在计算机科学模块的课中,我们首先阅读课堂活动“克隆”的相关介绍,然后试图将其应用于人工智能,大家进而探讨全球流行病的传播,或者金钱是否能使人幸福这些延伸问题。以这种方式,我们需要在生物学,计算机科学,公共卫生和心理学等各个领域探索一个单一的概念,然后进一步拓展到其它方面。多学科的知识和底层的思维方法被有机结合,然后学生可以在其他基石课程和以后的专业课中调用所学的归纳逻辑。


智见:在今天这样的互联网的开源信息时代,你认为"教师"的身份如何被重新定义?


李一格:在互联网时代,师生身份的话题,专家提出了很多观点,例如翻转课堂等等。比如职业未来学家协会前主席马哈菲就认为教师的作用将会是倾听学生的需要、兴趣,帮助他们实现目标,成为学生自主学习的引导者。如实讲,我认为有些空泛。教育家喜欢做预言这件事情,而往往不能转化为具体的行动。这或许是教育的一个困境,因为它不像工业领域,像医疗领域,有一些具体的,可以操作的步骤。我认为我们应该更多利用大数据等新的科技手段,来科学、客观地预测和评估教育在未来可能出现的变革。


另外,我想明确一个我目前的态度。就是,不自然的变革不是好变革。比如现在不少人做VR教育,有学校投入买进硬件和课件。如果一个学校里瞬间所有教室所有孩子戴着goggle(VR眼镜)上课,这个场景你认为自然吗?我认为不是特别自然,至少不是这个阶段的。这个是人性角度而言的,同时,论技术,高速传输技术,通讯技术等都在科技教育的进化中错综复杂地相互影响着。所以做细分技术应用的人不能太过执念,因为你的技术的确在增强,你的“虚拟”的确很“现实”,可是别忘了,“现实”也在更新,别的领域,比如交通、建筑,也在发生变化。去年我回小学参观,一个班级的设施简直比我们那时候升级太多,可是桌子还是桌子,孩子还是孩子啊。以后校园形态、课堂内容也会变化了,需要自然发生。


就是你所说的对新教育媒介的机遇和挑战——一方面是创新技术的,一方面是增量市场的。这也是教育的困境,在义和益之间博弈。不过至于教育机构和学生何应对这些挑战,我们不能低估人。创新的本质还是需求,只是有些人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需求罢了。如果他们担心新的成果让他们丢掉了工作,只能说这是大局的进步,一部分人会一起进化。科技在不断发展,社会在不断进化,教师的职能和身份也在不断进化。下一个时代一定会产生更加精英的教师。我认为这就叫尊重自然规律。教师的身份,将会愈加不局限于教学本身。我一直对于“教师是否要回归教学”这一段有质疑。课堂本身的授课应该只是教师身份中的一部分。这也要求教师在社会中发挥更大的影响,成为更好的“人”,而非仅仅是更好的“教师”。


见:如今,教育场所早已不再是学校这一简单的地理空间。“校园”会不会因此被重新定义呢?


李一格:的确,全球已出现没有实体校园的教育形式,有很多的创新尝试。很多人因此会担心,这会不会影响学生的社交,会不会产生孤独感。人们的问题往往来自于低估自己。而实际上,往往是行动影响心态。我认为为了孩子的成长而构建环境,是很美好的事情。未来校园的设计,不是如何把孩子围起来,而应该是如何把孩子送出去。


▲李一格与俞敏洪在GMIC大会对谈


智见:“教师”和“校园”都改变了,那么我们应该如何重新理解“学生”呢?


李一格:从学生的身份谈,我认为一个要点就是要勇于“实践”未知,并要真正相信儿童和青年的能量。一个儿童,相对于一个博士来讲,很难预测他能在未来做出何种突破。我是非常坚信人工智能会从根本上改变学习的方式,而这将赋予我们改变世界的能量。这场革命一定是我的同龄人所领导的。我们是与人工智能和科技与学习的结合所并生的,这是时代机会,不是个人意愿问题。当年轻人愈加有能量的时候,他们的身份不再是学习的接受者,而是内化的学习者。他们的学习是在成长中自然发生的。他们的学习目的,不再是学习本身,而是价值的创造。


所以我们这一代所真正相信的不是“知识改变命运”,而是“学习创造命运”。我们的背景、技术、认知和资源已经很充分了,越来越多的同龄人在实践和创造。我在硅谷的几个朋友Zaid和Carson,做了一个产品叫Volley,一个移动端的个性化学习工具,通过自然语言处理和机器学习等技术,为学习内容提供切合、整合的材料。比如你拍下一段文本,Volley识别出知识点,基于海量的数据分析,以卡片呈现出文章、图片、音频或者是视频等等。我们去年在硅谷吃饭,我很受触动,因为他们不仅坚信,而且行动。认定了Knowledge engineering is the next frontier(知识工程是下一个创新前沿)。


另外我曾和Chan Zuckerberg Initiative的教育投资人聊过,他们最关注的就是科技与教育,但是启发我的是他们认为“改变的力量”就从儿童身上发生。我这样的九零后都快古董得认为人要成熟才能成就,但是他们以为只要你支持儿童的热情,满足他们的求知需求,就可以“帮助每一个孩子把握机会,并解决变化世界中的重大挑战。”


从根本上看,技术革命和时代变化正在引导的新的认识——我们是否深刻地相信儿童的力量,并赋予他们力量。在我看来,个性化学习就是依托科技,打破年龄等要素在学习中的壁垒。这是必然要发生的变革。

(本文选自搜狐教育智见原创稿件)


延伸阅读1:

李一格:对世界的探索要在最年轻时完成 

文|谢晨星

本文章转自深港书评(微信号“jbsgsp”)


二十出头的女孩如今都在干什么?

在为恋爱烦恼?

在为学业操心?

还是在为前途担忧?


而22岁的李一格却早早地领悟,

并把握住属于她的人生方向。


北京女孩李一格,目前就读于录取率为2%的全球创新精英大学密涅瓦大学。她曾是就读于北京四中道元实验班的“明星”中学生,曾担任北京四中模拟联合国秘书长及第八届国际顾拜旦青年论坛活动总策划。与朱军、鞠萍等搭档主持,并在十七岁时便出版了个人文集《格外》。


▲《格外》

李一格 /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2013-1


更厉害的是,尽管尚在学校,她的工作履历就已包括在风险投资基金、科技公司、清华大学等机构中主管项目;在众多知名论坛发表主题演讲。


从今年4月起,李一格在《晶报·深港副刊》开辟了个人专栏《格外远》,记录她在游学及旅行时的所见所感。在她的专栏里,她会与乞力马扎罗对话、在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感受初生的宁静、在旧金山的湾区思考人生的迷宫。


▲李一格-深港副刊



从这个女孩身上,我们看到的不只是潇洒和自由,更是对自己人生的掌控。她所迸发的巨大能量,闪耀着新生代的光泽。



“我会是作家,但不会是一个专职作家”


我们读过太多天才的故事,似乎每一个天才背后都有着家长的指导和安排。一格却不同,从小学、初中到高中,再到“非名校”密涅瓦大学,每一个学校都是自己选择的,而她的父母也给了她最大的自由度。“就这样,我的选择又强化了我的独立精神”,一格说道。


此外,她还去过几十个国家,深入生活过的城市有旧金山、柏林、布宜诺斯艾利斯等,平日她还学习直升机驾驶等看似难以挑战的项目,这些经历,都是一格的勇敢和冒险精神的体现,她说,“对这个世界的探索一定要在最年轻的时候完成。人可以先爆炸先丰富,然后再一点点进化和专注。”


▲学习直升机驾驶


一格从中学起就开始社会实践,参与各类工作,而这些与她的写作并不冲突。在她看来,灵感针对领域,灵性跨越领域。人生只有两个领域:知与行。通常所说的“冲突与否”是之于行业。人在发展自己和促成外部进化的过程中,最好把在行业中深与广的经验服务于更大的、简化的领域。“行业是低维结构,领域是高维的,而在这一空间,没有什么是真正冲突的。”


对于写作题材,一格并不被虚构和非虚构所掣肘,在她看来,题材是服务于她的思想主题的,因此她不太受题材所控,“目前我心里有较明确的写作周期了,会和我人生的进程交汇在一起。我会是作家,但不会是一个专职作家。”


▲一格在非洲


“我很小,但我有想法”


一格的写作之路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早在小学二年级,她就开始在父亲的引导下写日记。从最初的被动到自觉,这个习惯慢慢就培养成了一种积累和热情。到小学五年级,一格已经写成近30万字的《格格日记》。第一句便是:“我很小,但我有想法。”


每一个作家都有领路人,一格十分感激自己一路以来的语文老师,初中老师写长信鼓励她爱惜和滋养才华,高中老师带她到颐和园看落日,告诉她什么是美,密涅瓦的导师让她保持自己独一无二的风格。而老师们也没有给她开过书单,认为她会在生长智慧的过程中自然地去阅读,而不用被书单影响思考的习惯。一格从小便开始到世界各国去旅游,也习惯了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用感知与灵性去写作。


如果说早期的写作还是学生习作,但十三四岁的时候,一格则迎来了生命里的第一次顿悟。她在西藏的纳木措湖边热泪盈眶,回来发现已经不再是自己在写作了,而是头脑、心灵、身体积蓄了很久的一股力量,自然地流露。


从此之后,一格就开始了对文学和写作的自觉,涉及到地点的文字,她称地理是线索,像植物的经脉一样,给人小小的提示。比起地域,一格更关注“域”,思域、场域、境域。

▲时隔八年,一格又再次回到了纳木措湖边


高中时,一格随笔集《格外》由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获得了周有光、余光中等学者的推荐。当时的发布会由鞠萍、郎永淳主持,更收获了读者的一致好评。


回首过去,一格说,“《格外》两层意义,一个是永远过去了,就是我学生时期生活记录的观察视角和写作语言;一个是永远存在的,那就是我印刻了自己十几岁的青春,和其中清可见底的本性和真情。”


▲一格随笔集《格外》发布会


“写作选择了我,而我别无选择”


诚然,五年之后,一格已经迅速地成长。今年在阿根廷读书时,一格一下回到了自己写作的巅峰状态,每天早晨与整个城市同时醒来,带着电脑去咖啡馆写作,中午回家吃饭,下午上课,之后健身聚餐,晚上又回归到一种非常纯粹的生活状态。


“当时我就想我真正的青春来了,这些年一直有一些写作的意象停留在脑海里,有了这种状态,让我整个人都非常和善和包容,毫无杂念,这四个月,文字一点点涌出。”


在这种状态下,一格感受到干净的内心和笔触被时光青睐和点拨,褪去了过去的一些惰性,并让自己文字的天赋回归,踏实地完成使命。


一格将这种状态视为命中注定,“很多人以为自己选择多放弃的多,来证明自己很有价值,我认为最好的是写作选择了你,而你别无选择。”


她的这些文章,还有她拍摄的照片,正在以专栏的形式一篇篇呈现在《晶报·深港副刊》上,这里面的每一篇文字,每一帧画面,都是一格“不走寻常路”的最好见证。


延伸阅读2:

为什么·乞力马扎罗

文|李一格


乞力马扎罗没有雪。他俯瞰乞力马扎罗山:雪稀如白沫,挂在山棱间。


直升机穿越云层,在连绵而厚密的轨道上,他感到自己与大地一块儿被吸收、吞噬,升入幻境。接着,他好像被什么托起,一切都变了——城市变为羊毛,人类变为薄雾,山林变为棉花。云如屏障,他只好俯瞰自己。


为什么要幻想?为什么要幻想一座山,给它神迹,给它悬念。“非洲屋脊”在人的概念中更加真实完善。他继续升空,目光垂在山顶。火与雪,休眠的,悸动的。人一边不解,一边幻想:火何时喷发,冰为何消融。为什么人将总是变化的一切写进百科全书?应更名为《幻想录》,记载人永恒的幻想。


为什么要对话?他掌握的最重要的沟通技能就是终止对话。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一张漂亮的嘴,就是不爱说漂亮话。每次出行,同行的人都是在分开后才认识他。而此时,飞行员的职业素养让他矜持,摄影家的艺术修养让他缄默。他们共享这一氛围,各自将沉着的目光专注于一个轨迹,复原感官的出路。


为什么要表现?每一种生存,每一种价值,所有的存在的渠道都是表现?茶农要由茶来证明茶,贵族要由矜持来证明贵族,教师要由资质来证明教师,乞丐要由神情来证明乞丐,政客要由党羽来证明政治。没有什么是不表现的。多数的登山者或是像他这样乘坐直升机的人,都是为了在未来某一天得以表现。他突然为自己不能免俗而难过,原来他不说话的时候都是在原谅自己。


为什么要职业?要不是因为他还没有职业,才不会有足足一个月来非洲。他看看晴好的蓝天,想到登山者和背夫正在攀爬。人各有身份,借由职业而认准一个角度。好比对于乞力马扎罗山,是身在其外看?还是身处其中看?是从空中看,还是在山间看?是看景,还是看路?他发现自己的逻辑离不开“看”,这可能是安乐年代的痼疾,以观赏作赋闲的理由。


如果是别的年代,他将像他的父亲一样渴望戎装,渴望出征,尽管不确定勇气是否足够,至少眼前的是他翻山越岭的对象,而不单是徒步或观景。太阳愈加厉害,螺旋桨轰鸣,直升机飞到山的另一面。他回想起深入非洲的探险家李文斯顿的传记。幼时,一位叫柏奇的老士官长告诉他,“我一生最难打的战役,就是我内心的争战。”无论和平与否,人都有最艰难的斗争——建立和决胜内心的争战。必走极端才有出路。这是属于一个人的唯一的征程,包含并大于职业。


为什么要感情?直升机降落,他的心一悠一悠的,忽而强烈,忽而坚硬。这情境中不该有个情人吗?艳遇也罢。两个情人最好,一个俗艳,一个清绝。三个吧,加上忠诚。不,四个,加上长寿。他笑了,男人一旦权衡,便不需要任一情人。他研究过古埃及的男女塑像,女人多站在男人身边,环住男人的腰。男人虽以此来象征权力与地位,但至少是与一人并肩,与一人和睦。古老的感情须由一个爱人来满足现实,而现代的感情被一切满足,除了一个爱人。情人和艳遇不是必要的,他已到了这地步。


为什么要旅行?一亿个人问。因为旅行最符合人一生兜兜转转的模样?因为旅行让人沉思,又让人无虑?因为旅行让人尽可能地使用自己?想想外科手术吧,你只能接受自己如布偶一般被切开与缝合,而旅行之时,人才可以揭示自身:肌肉的动感、血脉的张力、心灵的境域。


▲直升机穿越云层,在连绵而厚密的轨道上,他感到自己与大地儿一块被吸收、吞噬,升入幻境。


我来告诉你真实的情况吧。他在乞力马扎罗的上空盘转,压根没思考任何事,没受到任何启发。他只是盘转,一个问题也没有,一个答案也没有。他只是盘转,连海明威也不读。他光听那些讨论海明威的人就够闹了。从非洲返回后,他分享了一张俯拍乞力马扎罗山的照片,不少文化人都引用《乞力马扎罗的雪》评价和赞赏。


为了同观众对话“为什么要旅行”,他不得不看了一篇《乞力马扎罗的雪》。他完成了一项任务。杰作,他得出结论。


你看,他的“为什么”都被自己打破。你说,为什么要幻想?对话?表现?职业?感情?旅行?


没有为什么。人来到世上,与世界交往。没有幻想、对话、表现、职业、感情、旅行,就没有爱,没有爱,就没有地方落脚。他的乞力马扎罗没有雪,这世上的答案空空如也。


链接:乞力马扎罗


乞力马扎罗(非洲最高山脉)一般指乞力马扎罗山。


乞力马扎罗山(Kilimanjaro)位于坦桑尼亚东北部及东非大裂谷以南约160公里,奈洛比以南约225公里,赤道与南纬3°之间,是坦桑尼亚和肯尼亚的分水岭,非洲最高的山脉,也是同时是火山和雪山。该山的主体沿东西向延伸将近80公里,主要由基博、马温西和希拉三个死火山构成,面积756平方公里,其中央火山锥呼鲁峰,海拔5,895米,是非洲最高点。


乞力马扎罗山素有“非洲屋脊”之称,而许多地理学家称它为“非洲之王”。该山的主体以典型火山曲线向下面的平原倾斜,平原的高度约海拔900米,山顶终年满布冰雪,但冰川消融现象非常严重。该山四周都是山林,生活着众多哺乳动物,其中一些是濒危物种。


乞力马扎罗山地区已经于1968年辟为国家公园,生长着热、温、寒三带野生植物和栖息着热、温、寒三带野生动物。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已于1981年将它列入《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保护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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