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校长叶翠微的教育家办学之道丨②教方法明责任 家国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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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校长叶翠微的教育家办学之道丨②教方法明责任 家国担当

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未来教育家杂志-IDwljyjzz”、《未来教育家》2017年第8期，校长传媒获得授权发布

叶翠微

教方法明责任 家国担当

不媚官不扰民   序长不序爵

叶翠微很感谢杭州二中给了他施展抱负的舞台，他戏谑道，在杭州二中的舞台上，他常常跳“裸舞”。因为没有什么可掩饰的，所以他的教育追求坦诚而执著。正是有这样一份纯粹，他慢慢地感觉到干教育有着何等的乐趣！“这个乐趣就在于当我们心系一个孩子的时候，我们涵养的不只是一个孩子的习惯，而是一个家庭的希望。当我们托起一群孩子梦想的时候，可能就托起了一个国家的未来。因此，作为一个校长，我愿意风里来雨里去，去做各种尝试，去身体力行。我常常想，10年后我的学生在哪里？他们有哪些新变化？散发出什么样的精气神？他们的抱负是什么？他们的贡献在哪儿？”

无疑，叶翠微是希望学生正直善良、精神蓬勃、做最好的自己，有相应之作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是钱理群教授所说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客观地讲，那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并非天生就懂得精致地利己，“人之初，性本善”，他们的精致利己是后天习得的。是周围的人，是他们曾经经历过的事，让他们认为，世界就是这样，他们也理当如此。所以，说到底，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认识到自己在影响着这个世界，为人父母者、为人师者，更是必须认识到自己对孩子、对学生的影响之巨大。

学生是学校的作品，若是希望学生将来正直善良，将来利己利人利世界，那么学校应该怎么做呢？杭州二中111周年的校庆，可谓为全校师生、为全市人民、为教育同行上了极其生动的一课。

一般校庆的思路，都是凑整。比如百年校庆，110周年校庆……杭州二中却别出心裁，做111周年校庆。3个1，象征着二中已经走过了一个100年，现在是第二个100年，将来还有第三个100；为了扩大优质教育资源规模，二中正在走集团化办学之路，校区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其实，这是对外的解释，也有其新意。但还有一个关键原因——110周年那年，杭州城有几所学校准备搞校庆，叶翠微不愿意去抢他们的风头。

杭州二中拥有很丰富的校友资源，111周年校庆那天很热闹，为官者、做学问者、大小商贾，从世界各地来了近3000名校友。中国是礼仪之邦，校庆这样的活动总会有些规矩，对于国人都比较看重的座次，大家在想，杭州二中会怎么安排？

受邀参加校庆的浙江大学党委书记邹晓东，在活动结束之后对叶翠微说：“大学，要向杭州二中学习！”杭州大学原校长郑小明是二中的校友，很激动：“叶校长，你给大学上了一课！”

杭州二中的校庆，是按照三个规矩来运作的：不媚官、不扰民、不纳粮。校庆没有邀请不是校友的官员，也不找领导题词题字，入座序长不序爵，把最好的位置留给长者，可谓不媚官；杭州二中没有因为搞校庆就停课，影响学生的正常学习，可谓不扰民；校庆不接受教师、家长、校友的捐赠，可谓不纳粮。“三不”校庆，影响深远。两年后，南京大学校庆借鉴杭州二中“序长不序爵”的做法，一时竟名声大噪。

2016年毕业的张添翅，在二中读书期间，总喜欢跟妈妈说起学校里的事。在妈妈冯晓的心中，二中给她的印象是一件件事垒起来的：“‘二中之巅’的不羁文字、每年运动会闭幕式上的狂欢、数学办公室里寄养的高三毕业班的两只兔子、班级民主投票否决了班主任提前早自修的提议……”

张添翅向妈妈提到的“二中之巅”，在地理位置上，是二中的至高点。因建筑风格需要，行政楼和学生楼之间有一个高出这两栋楼的部分。从里面看，是一个两层的阁楼，四面都是玻璃，可以眺望全校的风光。学生很喜欢在这里小憩，进进出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生开始在玻璃墙上留言、涂鸦、抒怀、宣泄——“某某老师，你整死老子了！”“大头妹，我喜欢你长发飘飘，我在浙大等你！”“某某，你是我的女人。”……

有老师发现后，报告给学校。叶翠微去看了看，发现不仅是玻璃墙，甚至周边雪白的墙壁也被写画得乱七八糟，的确很不好看，个别内容也过于粗俗。有人提议，给通往阁楼的通道加门上锁，学生就上不去了。叶翠微认为，这里已经演变成一个能让学生说心里话的地方，不能一锁了之。“二中之巅”到底怎么处理，不妨听一听学生们的意见。

这件事情就交给了高小井同学，那是2005年上学期，高小井已经确定保送北大，相对比较清闲。他花一个礼拜做了一个问卷调查，结果是70%左右的同学坚决反对关掉“二中之巅”，15%的同学选择听学校的，还有15%的同学无所谓。既然大多数学生反对关掉“二中之巅”，那就制定游戏规则，明确“二中之巅”言论自由的底线：第一不能反党反社会，第二不能卑鄙下流。

“人心里有事若能找个地方说出来就不会压抑，积压的情绪就不会像洪水泛滥成灾。学校应该给学生留一个心灵发呆的地方，要允许学生去抒怀、打闹，要允许学生把真实的想法和情感坦露，正是这份允许，才能显示出一所名校的大气、包容、平和。”

重新对外开放的“二中之巅”，被很多学生称为“阁子”，也有学生视之为“精神之巅”。“我亲眼见证身边的朋友，在考试前夕写满了希望，在失恋后写满了无奈，在节日时写满了祝福，在离开时写满了伤感……二中之巅，让学校许多陌生人变得熟悉起来，也让在校的我们可以和毕业的前辈们跨时空交流。”扎着马尾辫、戴着圆圆眼镜的劳丹宁，因为总是在“二中之巅”上奋笔疾书，成为了二中的名人。

叶翠微偶尔也会去“二中之巅”看看，看到孩子们写的一些话，微微一笑，毕竟是青春年少，言语总归会带着稚嫩和偏激，这些都是自然生发的状态。他认为，对于孩子们的偶尔偏离轨道，无需大惊小怪，学校只需就带有普遍性的问题进行合理的引导。譬如，他曾经跟孩子们聊过人要学会面对，学会用幽默化解纷争，让孩子们互相影响，自我成长。

只有曾经受到过尊重，学生才可能会尊重别人；唯有对别人的生命心存敬畏，才能担当起自己对社会的责任。去年9月，北京师范大学受教育部委托，发布《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其中有一条为“责任担当”。叶翠微认为，学生若要承担其责，必先去其功利，学会尊重他人，学会敬畏生命。

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杭州二中就是这样把学校的育人理念，融入在每一件具体的事情上，涵养师生的人格。

杭州公交二分公司司机代表慰问杭州二中志愿者

搭舞台唱大戏    国际视野

在叶翠微的理想中，杭州二中的存在，不只是为大学输送新生，更要为学生做“卓越的二中人、杰出的中国人、优秀的世界人”奠基。

目前在哈佛大学主修数学和计算机科学，辅修社会经济学和心理学的郭文景，当初放弃直升机会选择读杭州二中，就是因为在人群中多听了几句叶翠微校长的演讲——“世界很小，二中很大”。她接受采访时说：“叶校长富有前瞻性的理念、富有哲理的教诲、贴近生活接地气的演说、激情四溢的正能量，深深地影响着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二中人。他使我们努力地去成为一个有情怀、有理想、有智慧、有强壮体魄的世界人。”

郭文景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孩， 2015年她接到美国一家机构来电，有机会获得一项含金量很高的荣誉，前提是在个人档案“高中”这一项，将杭州二中改为美国的一所高中。未加思索，郭文景就拒绝了。“我是杭州二中的学生，这里有很多优秀的学子，我只是其中普通的一员。我相信任何一个优秀的杭州二中学生，都有能力获得这个奖项，因为杭州二中非常优秀，它可以和任何一所世界一流高中媲美。”

这让叶翠微很感动：“我们的学生在国际舞台取得荣誉时，他们对自己身份有非常坚定的确认，这是一种对学校、对家国的情怀。”

曾经在高一申请理化生三科免修，目前客居英国的张维加，也曾与叶翠微说，待一些棘手的课题做得差不多了，他就会回来，报效祖国。

“我们谈教育国际化，其实，引进国际先进理念，做到‘你懂世界’，这仅仅是第一步；‘向世界展示你的不同’，这应该是第二步。所以，学校鼓励学生走出国门参与国际竞争，把‘二中好力量’‘中国好声音’带到国际舞台上，我认为，这也是二中的名校使命。”叶翠微说。杭州二中每年出国留学的人数占比12%。

为了扩大学生的视野，杭州二中积极为学生们搭建“唱戏”的舞台。

杭州二中学生参加美国学术十项全能比赛

2017年2月20日，杭州二中收到一份来自全国青少年模拟政协组委会的函件：“恭喜贵校模拟政协活动学生社团的《关于急救设施和急救教育的推广普及的提案》，在2016年第三届全国青少年模拟政协活动全国集中展示中荣获好评，经模拟政协活动组委会与致公党中央密切配合，推荐全国政协委员提交至3月3日开幕的2017年全国政协大会。谨致此函！”

模拟政协社团是杭州二中的社团之一，学校有36个精品社团和10多个俱乐部。6月13日，记者在杭州二中见到上述提案的主力之一赵千帆，他是现任学生会主席。

“从发现问题、各地调研、撰写提案、比赛展示到联合提案，历时8个月。”赵千帆介绍说，“正如我们的队长所言，我们从没想过能把这个事情做到什么程度，只管做好我们坚信的每一个环节。不过，看到我们的提案能真正得到政协委员的重视，未来甚至会因为我们的提案推动中国的急救设施以及急救教育的普及推广，感觉真的很棒。”

值得一提的是，在全国两会采用《关于急救设施和急救教育的推广普及的提案》之前，赵千帆和他的小伙伴凭借这个课题，参加“中国大智汇创新研究挑战赛”，获得路演组一等奖，赢得了去北美游学的机会。

提案入选全国政协，对杭州二中的模拟政协社团来说，不是第一次。2015届学生楼艺和小伙伴起草的一份《关于完善网络个人信息安全立法的调查报告》，经政协委员进一步调研修改之后，曾上了2015年的全国政协大会，呼吁尽快制定《个人信息保护法》。“从有想法到开始行动，从调研报告的雏形到成稿，中间的过程很艰辛。”这个身材娇小、笑容清朗的姑娘说，她们带着草案去请教老师、互联网专家、政协委员，带回了很多修改意见，常常讨论到凌晨一两点，思路慢慢成熟起来。完成模拟提案草案的撰写后，她们历经多轮现场答辩环节，通过了由朱永新、刘长铭等全国政协委员、教育专家的评审。

学生会文艺部部长应悦，去年她也参加了“中国大智汇创新研究挑战赛”，她们获得了路演组三等奖。她和她的团队参赛的主题是《拯救走在悬崖边缘的教育》。在课题研究过程中，应悦和小伙伴们筹到了几千元的善款，买了文具、书本捐给了她老家的一所农民工子弟学校。

“虽然我和伙伴们是靠自己的努力获了奖，但如果没有学校的话，我就没有这个机会。读高中前，我在老家待那么多年，每天上学都会路过那所学校，但是我从来没有进去过。我一直知道它的存在，但它却没有引起过我的特别关注，因为它与我的世界没有什么关系。”应悦说，“正是二中让我有做课题研究的机会，我才注意到它，由此发现，原来在我的世界之外，还有环境那么艰苦的学校，在这样的学校里读书的孩子，是多么需要关注和帮助。”

应悦清楚地记得，她把欲研究的课题告知叶校长时，校长给出了极高的评价：“体现了一个名校学生的人文风采，对于边远山区孩子们的关心，恰恰是一个年轻人应该展现的悲悯情怀。” 

杭州二中学生参加 FTC 机器人大赛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像赵千帆、楼艺、应悦这样，超越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去积极关注社会、心系天下的学生，在杭州二中比比皆是。

2015年，高二学生张宏达，以一篇《<从敦煌到梨靬>展览图录勘误商榷》，挑战浙江大学艺术考古博物馆的考古权威，专家们感叹：后生可畏！

2016年，王睿琪和小伙伴们的研究课题《帮助城市流浪者》，获得“中国大智汇创新研究挑战赛”的“杰出社会动议奖”。

2016年，高一学生季初蓉发明了“多功能健康节能开水器”。

2016年，高一学生胡蕾发明带过滤装置的水龙头，获国家实用新型专利。

……

杭州二中除了以上这些给学生们崭露头角机会的各种社团和各类俱乐部的活动外，还有 “与大师同行”等系列讲座，邀请中外名家大师来校与师生交流，每年超过15场。

最近的一年，就邀请了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之子南一鹏先生，香港中文大学商学院助理院长王家彻博士，复旦大学哲学学院博士生导师王德峰教授，清华大学副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薛其坤教授，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杜世萱女士，中国科学院李永舫院士，浙江大学竺可桢学院副院长唐晓武教授等知名学者、专家来校作讲座，其主题涉及文学、哲学、物理、数学、人文等多个领域。

……

杭州二中还与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澳大利亚、加拿大、西班牙、新加坡、香港等地学校保持着相互定期往来、交流的友好关系。

2015年，哈佛大学中美学生领袖峰会落户杭州，杭州二中成为继上海中学、人大附中后的第三会场。该峰会每年把近百名哈佛各专业明星授课人、哈佛终身教授、中美各界领袖人物带到主办城市，通过超小型课堂、每日嘉宾演讲、十二学院制团队竞赛等哈佛特色活动项目，将哈佛大学最优质的教育资源、最前沿的国际教育理念带给中国高中生。

杭州二中还为学生拟定60本必读书目，涉及文学、艺术、哲学、经济、历史、科普等多个类别。其中中文图书50本，英文原版10本，旨在提倡一种纯粹的、发乎于心的阅读。

各种舞台的搭建，极大地开阔了杭州二中学生们的视野。为学生的终身发展奠基，成为杭州二中的自觉追求。

杭州二中队在国际太空城市设计比赛中夺冠

 2004年，杭州二中建校105周年的时候，一口赤子之钟在学校落地建成，成为学校的又一大象征。赤子之钟上，刻着这样一段铭文：

“我们在此铭心相约：一切皆不能将我和祖国的命运分开，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是金钱、还是权势，是疾病、还是劳累。是为志。由此，我将发奋努力，上下求索，勤于思考，勇于实践。是为行。 直至民族复兴、天下大同。此心乃敢稍息！是为公。赤子之心山川可鉴。仅以此镌金刊石，以为共勉。”此文，已然是叶翠微和二中人的精神名片。

记者在校园贴吧上看到，一个没有留姓名的学生写下了这样一段话：“今天突然发现，自己些许明白了一点那段读了很多遍的赤子之钟铭文，发现了它告诉我们的怎么为学、怎么为人，告诉我们那个远大并需奋力追求的目标，揭开每个人的赤子之心。可惜我曾经那么多遍有口无心地念它，现在想起来有点愧疚。”

“既有文化底蕴，又有责任担当；既有科学精神，又能创新实践，这就是我们的高中生，应该有的样子！”叶翠微说，“而高中学校的责任，就是为他们长成这个样子，创造条件！”

到大学竞风流    厚积薄发

在杭州二中，学生们喜欢称呼叶翠微为“叶大”。

“没有什么缘由，就是觉得这么叫亲切。”赵千帆告诉记者。这小伙子一开口便浮现满脸灿烂的笑容，他和同学们都喜欢模仿叶翠微的湖北口音——“杭州饿中”。

去年高考杭州理科最高分得主、在清华大学建筑系刚念完大一的朱胤多说：“高中生活，我印象最深的是各种社团活动。我高二时是话剧社的社长，在话剧社，每一次编、导、演的经历，都让我对戏剧表演和活动组织有更深的理解和自信。叶大常来看我们的表演，对学生活动一直很支持，看完会和我们聊他的理解。正是这样的支持给了我们一次又一次尝试的机会和信心。到了大学之后，我觉得进入各类社团和社工领域毫不费力。叶大真的是用办大学的抱负在经营一所高中。每学期开学典礼上叶大的讲话，我未必能全数回忆起来，但每一次都是视角高远，推着我们在更宏大的角度上看待这个时代。”

叶翠微说：“办一所中学里的‘大学’，起初是我在杭州二中的自觉追求，不过现在，这种追求变成了新高考改革的要求。”高考作为高中学校最厉害的评价机制，会成为高中改革的风向标。叶翠微为此感到很欣慰，与大学接轨为一生奠基，如果只是某一类不怕死的校长的自发追求，终究不能撼动举国上下的应试行为，而一旦成为高考的要求，所有的高中学校都不得不跟着行动了。

浙江是新高考的试点省份，一考定终身的统一招考模式正在被打破。语数外是必考科目，取消文理分科，学生根据本人的兴趣特长，和拟报学校、专业的要求，从其他七门高中学考科目中选择三门作为高考选考科目。除了语文数学，其他科目都有两次参考的机会。

“这样的高考改革，有‘专业导向’的特点，就是要让孩子在高中的学习，和大学的学习乃至和未来职场发生联系。这对高中提出了挑战，要引导学生学会自我规划，并执行这样的规划，其中的核心，就是自我认知：认识自己的兴趣，认知自己的优势，然后根据自己的兴趣和优势，来加强相应学科的学习。并形成有效的学习追求。”叶翠微分析道。

“杭州二中的毕业生，到了高校之后，发展情况怎么样？”记者问叶翠微。因为国内缺乏高校对高中的反馈机制，杭州二中也无法联系国内外高校为每一个毕业生做追踪调查，叶翠微只列举了最近了解到的一些情况。

2017年5月20日，二中毕业生陈楚白喜获中国科技技术大学第三十六届郭沫若奖学金。陈楚白家长及高中班主任钟小平应邀参加了颁奖典礼。“郭沫若奖学金”是中科大的最高荣誉奖学金。颁奖典礼上，中科大党委书记许武深情寄语，并为获奖学生颁奖；常务副校长潘建伟院士为杭州二中颁发喜报，感谢杭州二中为中科大，为国家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并向钟老师表示祝贺。 

2017年5月26日，东南大学2017年最具影响力本科毕业生评选活动决赛隆重举行，杭州二中的毕业生任逸哲同学以嘉宾票数第一、大众评审票数第一、总分第一的成绩，获得东南大学2017年最具影响力毕业生的称号。叶翠微校长受邀出席了该活动。“一颗赤子心，两次转专业，四年科研路，永逐房建梦”。任逸哲用几个普通的数量词，概括了他的大学生活。每一个数字都是一个关于梦想的故事，他以清醒的姿态奔跑在学术的道路上，用每一次的转身不断靠近梦想。他现已跨专业保研至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并获得7万奖学金，是该校跨专业保研北大第一人；他在国际核心期刊上共发表10篇论文，其中有7篇为第一作者；他还拥有国家发明专利1项，是第一发明人。

2017年5月31日，复旦大学发出邀请函，邀请杭州二中校长作为特邀嘉宾出席复旦大学2017届本科生毕业典礼，一起见证二中毕业生的卓越风采。二中校友柯喆宁同学荣获复旦大学2017届本科生“毕业生之星提名奖”。

2017年6月，天津大学向杭州二中发来“2016~2017年度获奖学生喜报”，喜报中感谢二中多年来一直为天津大学输送优秀高中毕业生，并对二中两名获奖的校友表示了祝贺。其中，2014级土木工程专业郑新宇荣获“国家奖学金”，2014级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沈昳灵荣获“天津市人民政府奖学金”。

 

杭州二中学生在 CTB 课题英文答辩现场

据浙江大学本科生招生办公室反馈：杭州二中毕业生在浙江大学呈现出如下特点：第一，考取人数多，居全国各中学首位；第二，综合素质高，非智力因素方面的表现也非常突出；第三，学习后劲足，自主学习能力强，可持续提升的空间广阔。据在校生获奖比率统计显示，杭州二中毕业的学生，获奖比例超过了60%，是校平均获奖率的两倍。“期待更多优秀的杭二学生进入浙江大学。”

据上海交通大学反馈，杭州二中的毕业生，进入大学之后的学习情况即GPA的平均值位居前列，说明他们有较大的发展潜力。历年杭州二中被上海交通大学录取的人数在浙江省来说算是非常多的，每年20~30人。

清华招生副主任徐宁汉讲：“一见到二中学生我就特别来劲，二中清华人很牛！”

北大招生主任李祎讲：“二中学生从来都是北大第一集团军的排头兵。”

…… 

多年来，国内知名高校普遍反馈，杭州二中的学生基础扎实、思维活跃、学习能力强、表现突出。综合素质全面，校园活动中表现活跃。学生具有较高的自我管理水平和自我发展规划能力，视野开阔、个性饱满、多元成长，极具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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