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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遭地震,日本挨原子弹,中国人应该有怎样的立场?

赵皓阳 大浪淘沙
2024-09-06

这次日本地震,人类的好朋友胡锡进又为大家表演了一出生动的行为艺术:

“双标”现象的出现不是蠢就是坏,胡锡进这种东西很明显就是冒着纯纯的坏水,把民众当成傻子,视为自己可以随意操纵的玩物。然而有些人立场摇摆不定是因为缺一个坚实知识储备和理论基础,所以容易被胡锡进这种东西所影响,更有一些表面上看似不“双标”的观点,然而深究其理论基础确是自相矛盾的。

所以本文就要用严谨的理论基础推导出一个科学的结论,下面先用最简单的语言来概括一下我的结论:

日本挨原子弹是“真·报应”,日本地震不能称为“报应”;要把天灾和人类进步力量对于法西斯的打击区分开,要把地震这一自然现象和日本政府在救灾中展现的下限区分开,要把对日本堂堂正正的制裁和寄托于玄学的“天谴”区分开。下面我来展开详细的理论论证。

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犯下了严重的反人类罪行,日本国民或默许、或纵容、或直接支持这场战争,日本真正的反战人士基本都被关进了监狱,所以反法西斯国家对日本的两颗原子弹,是属于正义的制裁,是主观能动性的实践,是“原子弹之下无冤魂”的体现。

去年热映的诺兰新片《奥本海默》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军方、政治家和科学家们召开了向日本进行核打击的会议,商议了首次打击的地点,这个剧情被匆匆带过,不过重点放在了众多科学家对于使用核武器的“反思”之中。

这个剧情需要展开说道说道,科学家们对于核武器的“反思”,并不在于向日本投放了原子弹,而是担心人类社会陷入“层层加码”乃至自我毁灭的核战争之中。

更担心的是,现在美国成为了全世界唯一一个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完全可以借助超级不平衡的军事实力“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 众多左翼科学家、进步人士参与了核武器的研发,这些最顶级的精英们对于政治局势有着敏感的判断:法西斯之后,美国成为了世界和平的新威胁。

在这样一种大环境之下,部分左翼科学家们,选择了有意或无意地向“疑似”苏联特工的人员传递情报,尤其是关于制造核武器的技术情报。这一点就连科学界的扛把子爱因斯坦都有相关的“嫌疑”,他的情妇马加丽塔·科涅库娃就是半明牌的苏联间谍。

大家都分析,像爱因斯坦这样的大佬,找什么情人不行,偏偏找一个有苏联间谍嫌疑的人,强烈怀疑他老人家是借找情妇的名头,暗中向苏联传递有关核武器的情报,以达到世界核势力的平衡。

这个话题我在后文中会详细分析。我说这么多,是担心电影中一笔带过的情节会给大家产生误会,认为原子弹炸了日本之后,部分科学家纠结了、动容了、后悔了,所以有必要先解释两句。所以回到文章的主题——向日本丢核弹,科学家们纠结了吗?

答案就是一点也没有,丝毫没有,完全没有,干净利落脆地就决定快点把核弹丢下去。科学家们甚至加班加点,996赶进度,就为了及时把原子弹送给日本人,早日结束第二次世界大战。

那时候的科学家们都是亲眼见过尸山血海的顶级人杰,完全没有一点所谓的“圣母病”,那可是战争,每一秒钟的犹豫都会有成百上千人死亡的战争,那个年代无论是军人、政客还是科学家、作家、艺术家、演员,都是有一种果断与决绝的硬气在身上,是我们现在这个遍地圣母病嘤嘤嘤的费拉年代很难想象的。

更深层次来讲,那个时候日本人是全民皆兵,人人都被军国主义洗脑或控制,没有多少人在侵略战争中是无辜的。因为在侵略战争中获利,日本女人会载歌载舞送家里的男人上战场,日本小孩会模仿士兵杀死他们的敌人,谁家有人参军都会被当做邻里间的英雄,每一封家书都会当众宣读来获得街坊们狂热的赞许。

日本史近代史泰斗井上清先生就曾经提出了振聋发聩的反思:在侵略战争中,没有一个日本人是无辜的。他认为,日本军国主义思想与日本全民是互成表里的,一方面日本的全民狂热是军国主义诞生的土壤,另一方面军国主义思想控制、洗脑了绝大多数日本人,让他们成为了侵略战争的支持者甚至是帮凶,也让反对战争的人们备受迫害最终沉默不语。

值得一提的是,井上清先生在青年时期深受共产主义思想影响,加入过日本共产党,是把毛泽东思想翻译传播到日本的第一批“盗火者”。他用最简单的话概括自己的史观就是“人民史观”——“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只有贯彻了进步的人民的立场,才能够正确地理解过去。”

基于此,井上清先生认为,在战争中日本的人民几乎全都站到了正义的对立面,战败必须是他们应该承受的惩罚。同时,他还指出,即便人民支持了战争,也要区分对待,有些人是主动狂热的,有些人是被动胁迫的,而战争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日本天皇。

但令人遗憾的是日本天皇在美国的包庇之下完全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井上清先生也因为其著作《昭和天皇的战争责任》,而一直受到军国主义余孽的迫害,并被扣上了“叛国者”的大帽子。

这就是被称作“最勇敢的日本人”——井上清先生。

还有一位日本史学泰斗家永三郎,他曾经当过天皇的老师,一己之力编写了日本战后的历史教材,足见其地位和史学功底。而正因为他在教材中加入了南京大屠杀、虐待劳工、731部队等内容,被日本文部省悉数删除,于是他走上了长达五十余年反迫害之路。

家永三郎提出了与井上清非常相同的理念:支持战争的所有日本人都有罪。他甚至进一步表示,如果不能反思前代人的责任,那么日本人的后一代也是帮凶——

“出生于战后与战争毫无关联中成长起来的纯战后一代人,完全不会有责任的问题,这是按常识进行的思维.....如果说战后一代人不继承战前一代人的遗产就不能形成自己的话,就理所当然也要继承战前一代人遗留下的责任。”

再说一位日本历史学者坂井俊树,他虽然没有上面两位史学界泰斗那样鼎鼎大名,不过他有一篇文章《中国应注意日本民众的战争责任》非常有趣。

在这篇文章中他指出:“自1992年以来,我们在北京与大学教师和研究人员举行了多次研究、讨论。日方在讨论中一再向中国方面提出‘草之根的法西斯主义’。”

意思是当时中国学者出于中日友好交流的顾虑,往往会提出“区分对待军国主义政府”的观点,然而日本学者并不客气,表示日本的法西斯主义是“像草一样,从根部逐渐滋生、蔓延的”。

这是不是很讽刺?一直以来我们有太多的学者、公知们,打着学术的幌子,其实在为日本侵略战争暗暗开脱、洗地反倒是日本学者勇敢地说出了大实话。

我专门选择了三位远见卓识的日本学者的观点,来证明了层层递进的四个问题:

第一,日本在侵略战争中陷入了一种全民式的狂热;第二,即便是全民的狂热,也有责任大小之分,战争责任最大的日本天皇,却受到了包庇没有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第三,当代日本人如果不反思前人的罪行,那他们也是有责任的;第四,部分中国人——主要是中国知识分子,或圣母病或别有用心,喜欢自己替日本人去“反思”。

我们再来看一看美国人的想法。参与投放原子弹的飞行员叶林就表示:我亲眼见到日本人是怎样虐杀我的战友,摧毁日本就是我的人生目标。

曼哈顿计划的参与者安格纽博士在接受日本媒体采访时,表达出了与上述日本学者类似的观点:

别管小日本主持人怎么诱导,科学家的态度非常坚定:道歉你妹,傻逼法西斯。

说起伟大的井上清先生,有一位侩子手恶魔的名字与他非常类似——井上清一。这位日军中尉在刚刚结婚后,收到了速速归队开往中国的命令,他对新婚的妻子井上千代子表达了些许不舍之情。结果就在当晚,千代子为了让夫君安心去当强盗,选择剖腹自杀。

井上千代子的事迹被军国主义日本大肆宣扬,甚至天皇亲自为他赐予了“昭和之烈女”的称号,成为了在侵略战争期间日本女性的榜样。而井上清一所在的部队,在侵略战争中罪行累累,身后留下了众多惨案与万人坑。

随着战争的推进,日本军国主义政府专门成立了“大日本国防妇人会”,这个部门名字听起来高大上,其实就是专门向前线输送军妓的组织。当时众多日本女性,以为要出征的士兵们“慰安”为荣耀,而正是日本人的资源,成为了他们为日后中国韩国“慰安妇”历史问题搅混水的依据。

正因为日本的全民狂热,所以有了一句“原子弹之下无冤魂”的说法。当时昭和天皇叫嚣着要“一亿玉碎”,全部日本人都要为军国主义法西斯陪葬。而这些成为“人质”的一亿日本人中,有多少是被迫的,又有多少是自愿的,又有多少其实就是狂热的绑匪,已经算不清楚了。

正因为日本全民的狂热,盟军分析了进攻日本本土需要承受的巨大伤亡,于是毫不犹豫地使用了核武器,这不仅仅是对盟军、同样是对日本人民最佳的选择。日本人应当发自内心地感谢两颗原子弹,否则他们面对的结局,重则被亡国灭种、犁庭扫穴,轻则也是苏军北海道登陆,像德国一样被分裂。

前两年漫威有一部电影《永恒族》,是中国人赵婷作为导演,其中有一个情节就是对日本遭受核打击唧唧歪歪、磨磨唧唧、啰里吧嗦地“反思”“忏悔”了一番,真实滑天下之大稽。赵婷是土生土长的北京的人,跟那些从小就在国外的ABC或华裔们并不相同,能拍出这种情节来,她真应该shame on 自己一下。

但是,若真说“原子弹之下无冤魂”,又未免过于简化,不能够全面地帮助我们理解更深层次的历史。

十月革命的一声炮响,不仅仅为中国带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同样影响到了日本。差不多在同时期,日本也成立了众多共产主义小组。只不过日本的革命土壤比较薄弱,反动阶级有着统一而强大的执行力,所以能够带领日本走向进步的力量被完全扼杀了,最终滑向了“全民军国主义狂热”之万劫不复的深渊,成为了亚洲人民、甚至全世界人民的罪人。

这是1922年成立的日本共产党党章:“天皇掌握统治国家的全权,施行专制政治……日本作为亚洲唯一的帝国主义国家,走上了侵略亚洲各国和战争的道路。党的任务就是打破这种情况,以民主主义革命为手段,实现日本的和平与民主……”

“由于帝国主义战争和天皇制的暴力……党的活动遭遇了重大困难和挫折,但许多党员不屈服于迫害,很多党员为之献身……日本共产党举着和平和民主主义的旗帜,不屈不挠地战斗下去,这对日本的和平,以及民主主义事业具有不朽的意义。”

这是日共的机关报《赤旗》的创刊词:“日本帝国主义已在很长时间内对革命中国实施了武力镇压,对朝鲜、台湾地区的革命运动也发动了罄竹难书的迫害和屠杀”“在此呼吁日本民众,不出一分钱军费,不送一个人当兵……工人和贫农要拒绝一切租税和血税(兵役),不为帝国主义做任何事情,反对企图侵略中国领土的帝国主义战争……拥护苏维埃同盟、中国、印度革命”。

在1931年日本关东军“下克上”贸然发动侵略战争之时,日本的反战力量不但有,而且还不小,比如日本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伊田助男,他被裹挟到中国战场,在不甘与侵略者同流合污、勇敢自杀后留下了一封遗书:

亲爱的中国游击队同志们:我看到你们撒在山沟里的宣传品,知道你们是共产党领导的游击队。你们是爱国主义者,也是国际主义者。我很想和你们会面,但我被法西斯野兽包围走投无路,我决定自杀。我把我运来的10万发子弹赠给贵军。请你们瞄准日本法西斯军射击。祝神圣的共产主义事业早日成功!

这是伊田助男同志牺牲地遗址,当地的烈士陵园里建有他的纪念碑,当地小学也改名为“伊田小学”。

再比如,间谍大王佐尔格,身边的整条“业务线”,基本全是日本共产主义战士组成。这些有识之士们认识到了,天皇和军国主义者不但是其他被侵略国家的敌人,同样是日本人民的敌人。他们团结在佐尔格身边,积极向外传递军国主义政府整军备战的情报,甚至在暗中联络反战人士、策划武装起义。

让我们记住这些日本勇士们的名字:中西功、尾崎秀实、西里龙夫、宫木佑德、伊东立、北林智子……

所以像伊田助男这样的同志能简单归于“原子弹之下无冤魂”之中么,当然不行。像本文开头提到的伟大的历史学家井上清、家永三郎,他们肯定也不能算在那列。

在当时,日本还有不少的勇敢的反战人士,就像《哆啦A梦》中这一段情节所展现的——

所以说,日本也不是没有有识之士的,也是有相当多勇敢的战士们前仆后继走向了反对战争、反对天皇专制、反对军国主义的战场。但是当时这些反战人士在哪里了呢?要么被杀死了,要么被关进了监狱。

永远不要忽略历史上反革命的统治阶级对革命力量的屠杀。既得利益集团是非常凶残的,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用尽一切手段镇压进步势力、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借助国家暴力机器,对革命者们进行审判、监禁、镇压、屠杀。

从1931年开始,日本军国主义反动政权,对外积极准备扩大侵略,对内进行法西斯专政。不仅仅共产主义者、进步人士、开明学者、左翼群众受到了残酷的镇压,就连中立的和平人士都被大范围打压。反对战争的人要么死了,要么进了监狱,中立群众纷纷噤声,你说日本社会的整体氛围能是啥样子?

到1937的时候,日本已经陷入了一种全民狂热。一方面因为进步的声音被掐死了;另一方面因为日本已经从侵略东北中捞到了大笔好处,于是众多日本平民开始公开表达支持侵略战争的立场——主动送家中男丁入伍,女性主动去做军妓,家庭组团加入“东北拓荒团”……

值得一提的事,1945的时候,局面又不一样了:日本国内的反战势力重新抬头了。因为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全世界主要国家对日本都实行了禁运,日本民众生活水平直线下滑。同时,日本在战场上接连失利,不得不强征更多的兵源开赴前线,于是不满的情绪开始如野草一样偷偷蔓延。

所以说还是得让大多数人知道痛。假如生活水平不下降,天天享受掠夺东北资源而来的收益,你猜日本民众反不反战?所以历史已经给出答案了——日本的“自我净化”失败了,日本的左翼力量和反战人士,要么被屠杀,要么被关进了监狱,因此只有原子弹能驱散笼罩于日本整个国土的魔障,让日本人民获得救赎。

但是地震不同,把地震等自然灾害称之为“天谴”就非常的奇怪。我们是唯物主义者,对于“天人感应”“因果相报”“轮回孽缘”等理论是持否定态度的。

就像我在《文化革命的意义》一文中所阐述的:当年为什么要“批鬼神戏”?你满足不了的愿望,超自然力量可以帮你满足,于是你就在“靠鬼神伸张正义”上寄托了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情感与期待。

不管是当年日本的战争罪行,亦或是这两年排放核污水的行为,把地震当做对日本这些作孽的惩罚,跟寄托于鬼神去为人间伸张正义有什么区别?

别说唯物主义者不应该主张“天谴论”了,唯心主义者也没理由啊。因为天灾这种事情任何国家任何地区都会出现,我们国家也在地震带上,那我们的地震怎么说?不怕“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吗?

难道要给地震分个类,在日本震的都是“好地震”,在我们震的都是“坏地震”,这不就是胡锡进式的“灵活标准”吗?

很典型的,各种宗教就是“双标”的典范。现实中坏人遭到了报应,那就是上帝/神明显灵了,果然信他没错;如果好人遭受了不公,那就是上帝/神明在磨练你的意志、考验你的虔诚,你只要通过考验,等你死后会上天堂、来世会投好胎。

这就是为什么说,宗教和鬼神戏的存在会磨灭底层人民的抵抗意志:如果满足于自然灾害式的“天谴”,就等于矮化了人的主观能动性,你看日本闹地震开心了、满足了,那么多法西斯军国主义真正的清算在何处?难道就指望地震吗?

所以这两件事情是根本性相异的两件事:我们为原子弹清算日本法西斯拍手叫好,我们也要反对为日本遭受地震等自然灾害拍手叫好。

这就是唯物论的观点。沿着这个话题继续深入,还可以用辩证法的思想去分析:我们不为日本地震拍手叫好,不代表我们不能嘲笑日本政府不作为、救灾不力;我们同情地震下日本灾民,正因为此我们更要批判日本政府的低效、腐朽、敷衍、麻木。

这次日本自卫队一群人慢慢悠悠挪面包的视频又在网络引发热议,这说实话已经见怪不怪懒得说了,大家还记得三年前东京奥运会办成什么样子了吗,还记得十年前福岛核电站善后工作时怎样欺骗全世界的吗,所以这次日本政府和自卫队在救灾中的种种丑态实在是不具备更进一步的讨论价值,也不是本文的重点。

把日本民众和日本统治阶级辩证地进行对立统一分析,是科学的、哲学的、先进的、正确的视角。日本统治阶级即曾经伤害了世界人民,也剥削了日本人民;而日本人民不能清算自己的统治阶级,甚至麻痹与统治阶级分享的三瓜俩枣的利益,那么也别怪人用“草之根式的法西斯主义”把你们也全算进去。

日本排放核污水之后,我就分析过:国家现在的策略是对的,我们停止进口日本的海产品,就是在分化其内部,让日本的农民意识到:日本政府和东电财团的不负责任,使他们承担了巨大成本,让日本的民意去倒逼日本的官僚-财阀集团。

真要我们宣传的好,策略得当,与同样对排放核污水深受其害的日本人民建立统一战线,再出几个日服枪男也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对于日本人民,只要是能认清日本政府和东电公司的不作为,只要能认清这次排放核污水事件首先是对日本人民健康的不负责,只要能够主动发声反对这件事,那就是我们可以团结的战友。

简而言之,日本人民必须要自己解放自己,必须要自己清除国家的军国主义法西斯余孽,否则就要永远背上“原子弹下无冤魂”的诅咒,永远被美国大兵骑在头上作威作福,永远被愚蠢的政客、低效政府和财阀世家剥削,永远要被统治阶级排放核污水、救灾不力引来的舆论质疑连带伤害。

反过来讲,如果日本人民无法自己解放自己,反而在沉迷于“草之根式的法西斯主义”中继续睡觉或是装睡,那么遭受外界孽力回馈的时候也就不要装作受害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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